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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要下车,衣服整理一下。”靳越缓缓地松开了双臂。
胡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坐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整个人都坐在了二少的身上。
胡晴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心口,吓了一跳,不知道何时,呢大衣里头的滚边青色衬衫已经落了三个纽扣,心口处一片光景凌乱地解开了。
胡晴脸颊羞涩地埋下来,连忙开始整理衣裳。
“少越。。是你脱得吗?”胡晴低低地落声。
“嗯。”靳越依旧异常平静地应了一声,似乎没什么事,很正常的表情。
胡晴看着男人那么一本正经的模样,都不好再问下去。
胡晴整理好了衣裳,靳越伸手拿起一旁的黑色礼帽,为其戴上。
“可以了,下车吧。”靳越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抓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大街上,行人稀少,这才日渐黄昏,很多商铺都关了店门,更多的小商小贩都开始收摊了。
胡晴站在禹州大街上,看着街道两排屋舍,有的都断壁残垣,几分熟悉的情景在脑海里浮现。
“看什么?”靳越凑近了,他发现了女人双目闪烁着激动的情愫。
胡晴目光落在远处的一家杂货铺,感慨地笑了,“二少,你看那一家,那家铺子,里头卖的糖人,小时候我可喜欢吃了。”
“以前奥黛丽修女偶尔会带我去里头买一支糖人,我喜欢嫦娥的糖人,每次都舍不得吃,有时候被教堂里头别的孩子吃了,记得有一次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后来奥黛丽修女特意带我去再买了一支糖人。”
靳越顺着女人所说所指的看了过去,果然有一家杂货铺,里头似乎什么都卖,门口摆着一个小摊,一个糖箱,融化了焦糖制成了好看的糖人。
“走!过去买一支。”靳越拉着胡晴朝着那杂货铺走去。
胡晴后脚小跑着跟上了男人的大跨步。
杂货铺门口,两人停了下来,胡晴看着一个抱着孩童的妇人正在给孩子买糖人。
“娘,娘,我要孙悟空糖人,我不要猪八戒的!”孩童闹腾地叫着。
“好好好~,娘给你买孙悟空的。”那位妇人安慰着自己的孩子,朝着那制糖的师傅开口道,“师傅,来一个孙悟空糖人。”
话落间,妇人递上了银元。
“小虎子,爹爹抱,糖人做好,就给你。”另一位穿着粗衣麻布的男人抱起了地上的孩童,孩童笑得很开心。
那制糖的师傅开始在糖板上勾勒出一个神似孙悟空的糖人,递给了那孩子。
胡晴看着这一幕,双眸凝滞了,眼底湿润了,小时候的自己,每次看见此情此景,都会羡慕着有娘疼有爹爱的孩子,想不到时隔多年,自己都已经二十了,看见这幅光景,心里头还是会有这么大触动。
直到这一家人抱着孩子,孩子开心地攥着糖人,远去了,金色的夕阳勾勒着他们的背影,拉长倒影在地上,看着令人羡慕。
“师傅,来一支嫦娥糖人。”一道低沉的声音落下。
胡晴回过神,侧头看向了身侧的男人,靳越掏出了一块银元递给了制糖师傅。
那位制糖师傅多看了眼前的靳越一眼,看着他惊为天人的长相,愣了一下,继续制糖。
。。。。
片刻之后。
胡晴手中攥着糖人,和靳越并肩走在了大街上。
“十岁之前,你就是生活在这里吗?”
胡晴点了点头,“嗯,在这里的平和大教堂,不过十年前那个教堂就被成军的炮弹轰炸了,死了很多人,该逃散的都逃散了,十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那个教堂变成了什么?”
靳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了女人,“想过去看看吗?”
胡晴闻言,顿了一下眉色,微微点了点头,“可以吗?”
“可以!”靳越应声而落,“正好我们来禹州也是寻找萧家遗落在外的千金,听说也是在教堂,正好一块去打听打听。”
胡晴微微一笑,“少越,你上次说那位萧家千金的教堂是叫什么?”
“仁德大教堂。”靳越沉声而落。
靳越伸手揽下了路上的一辆黄包车。
黄包车停了下来,看着两人,“先生,小姐,要去哪里?”
“师傅,你知道平和大教堂吗?十年前的平和大教堂?”胡晴开始和黄包车师傅形容了起来。
黄包车师傅是一位略微魁的那个大教堂,我记起来了,那个教堂很早前就被成军的炮弹轰炸了,现在改成洋人公馆了。”
胡晴闻言,愣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可是这似乎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靳越拉着胡晴上了黄包车,“师傅,送我们过去。”
胡晴回过神,看着男人,眼底似乎有几分不解。
靳越却是平静地看着胡晴,“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难道不想看看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变成什么样了?”
胡晴闻言,点了点头,“嗯,少越你说的是。”
就在这时候,王大同从禹州大饭店门口跑过来,“二少,你要去哪里?”
靳越坐在黄包车上面,看向了王大同,“王副官,我们去去就回,你和其他人在饭店等。”
“是!二少!”王副官连忙点头应声。
黄包车晃悠悠地跑开了,跑进了禹州城一条条大街小巷,途径街面,可以很清楚看见这里老百姓已经准备入夜了。
黄包车跑了好一会儿,靳越看向前头的屋舍越来越整齐,看着似乎倒是繁华了许多。
“师傅,你这跑去的方向可是越来越热闹。”
黄包车师傅一边拉着车杆,一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汗,粗气大声道,“这位先生,你们去的地方现在是公共租界了,住了很多的洋人,这里头越来越热闹了。”
靳越虽然贵为单军督军,却是刚刚这两年的事情,对于单军管辖地界很多地方还不甚了解。
“先生,小姐,你们说的平和大教堂,很多人不知道,要不是我在禹州快三十年了,都不记得以前的那个教堂。。”
黄包车师傅叨叨的说着。
靳越若有所思了片刻,目光微沉,“那师傅,敢问你可知道仁德大教堂?”
那位黄包车师傅听了,余光扫到后头,顷刻间眼睛亮了,“知道!知道!也在那边,隔着以前的平和大教堂不远,就隔着一条路。”
胡晴听了,连忙握住了靳越的手,“少越,这样正好,我们一会可以过去仁德大教堂,问问那位萧家千金的下落。”
靳越微微颔首,“我正有此意。”
片刻之后。。
黄包车在一排的洋人公馆门前停下,每一处的洋人公馆占地庞大,门口还停放着老爷汽车以及马车。
靳越付了黄包车师傅的银元,拉着胡晴下了车。
胡晴站在路中央,绕着看着四周的光景,陌生得让自己觉得从来没有来过。
“怎么样?是变化很大?还是有点印象?”靳越看向了女人,他可以看出她眼底那种涌动的情愫。
胡晴朝着靳越失望地摇了摇头,“少越,这里变的太多了,教堂没了,只有这一处处洋公馆。”
“噢~”靳越恍悟地点了点头,“十年了,禹州也被洋人签租了租界,这里改成公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少越,我们还是去仁德大教堂看看,毕竟寻找那位萧家千金才是正事。”
靳越自然同意这个建议。
“少越,黄包车师傅说仁德大教堂距离这就隔着一条路,可是这里这么多条路,到底是哪一条?”
靳越闻言,立刻抬投看向了四周,那一双琉璃色的眼睛快速地环扫。
这时候,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下,一位金发碧眼的洋女子提着漂亮的洋裙从马车上下来,靳越松开了胡晴的手,跑上了那位洋女子跟前,绅士优雅地伸出了右手,微微弯腰。
“beautiful。lady;pleao。get。off。”靳越一口流利的英文落下。
那位洋女子看着眼前长相俊美的靳越,双眸定住了,唇角扬起,手落在了靳越的掌心中,“thanks!〃
胡晴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靳越和那位洋女子说着什么,那位洋女子笑得很开心,眼睛不停地对着靳越眨啊眨。
胡晴看见这幅光景,心里头腾起一股说不出的不悦。
少越!你在干嘛?不是要找萧家千金吗?怎么好端端和洋女人聊得这么开心!
胡晴站在原地,双手不停地揉来揉去,揉着衣角,心里头一股酸酸涩涩的感受,他走到哪里都是那么耀眼,谈吐那么温文尔雅,是个女子看见他,都会被他着迷。
坏人!胡晴在心里头诽腹,明明就是一只凶恶得不行的狼,还要装成那么斯文绅士,骗了所有人。
不一会儿,靳越小跑折回,拉着胡晴的手,“走吧,从右边那条路走,再拐一条道,就是仁德大教堂。”
胡晴被男人拉着,不情愿地踱步,朝着右边一条路走去。
原先和靳越交谈甚欢的洋女子看了过来,碧蓝色的眼底光芒暗了下来,明显的失落。
靳越拉着胡晴走进了一条小路。
“少越,你刚才和那个洋女人说什么说那么开心?”胡晴嘟哝着声音,心里头还是那么酸涩的感受。
《军阀二:靳帅篇 》040你为我哭,为我生气(四千字)()
靳越拉着胡晴走进了一条小路。
“少越,你刚才和那个洋女人说什么说那么开心?”胡晴嘟哝着声音,心里头还是那么酸涩的感受。
靳越眉心微微荡开了一层波澜,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女人。
四周正值夕阳西下,余晖被小路两旁的公馆屋舍挡住了,一面红光倾斜在女人脸蛋上,清晰地印出了那一张红彤彤的小脸蛋,有点肉乎乎,每一次男人都会喜欢揉一揉亲一亲。
靳越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瞳孔绽开了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