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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是你必须提防他了。”
塞克拉斯的表情有些忧郁,这是一个不幸的故事,更为不幸的是,故事还在继续。前往罗马的道路本来就危机重重,现在,又多了阿皮乌斯这么一层危险的关系,塞克拉斯想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也不必太过紧张,我猜测阿皮乌斯在这座城市里不敢对我们下手。而一旦我抵达了罗马,他的势力范围更不在那里。还有,暗杀竞选保民官的罗马公民,这个罪责,阿皮乌斯不敢铤而走险。”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淡,阿庇斯面对着随行的这三名同伴,故作轻松的回答到。但是虽然如此,阿庇斯仍然有所提防,睡觉的时候随身将短剑放在了枕头下方。精神每日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在这个血腥野蛮的年代,谁也不知道那些贵族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为此,阿庇斯甚至习惯了坐着睡觉,然而这点并无人知道。
“今晚,我留在你的房间吧。”
沉默的气氛被艾玛打破了。阿庇斯说完,艾玛突然发话了。而从塞克拉斯的眼神来看,这位罗马老兵看着艾玛的样子,尽是猥琐,仿佛在料想,在夜里,这对年轻人将在房间里风起云涌一般。可是阿庇斯却十分平静。事实上,对于艾玛,阿庇斯只想保全她,战争中无辜的孩子,即便她是蛮族,阿庇斯也不想伤害她。
“她会保护你,阿庇斯?”
塞克拉斯露出猥琐的目光。他知道这个日耳曼少女不单单是一个仆人那么简单,在军营里,她甚至可以打败强壮的罗马士兵。而艾玛想保护阿庇斯的想法则是众人皆知的,却未尝不可。
“我想她会的。也行吧,今晚艾玛留下来,你们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塞克拉斯,图鲁斯,你们可以找个ji女好好玩下,也算路上的放松。接下来,我们的路途还是如此漫长,虽然从这里到罗马,只需要三四天的路程,但是我不知道在接下来这三四天里,我们将会遇到什么。要知道,不想让我们返回罗马的,不单单是阿皮乌斯一个人。”
阿庇斯说着,脸上也不禁浮起了一阵忧郁。的确,元老院那些穿着白袍的元老们,共和国的父亲们,或许都不愿意让凯撒的人到罗马,去竞选那些重要的官职。而在这些表面的现象之下,甚至连庞培也会做手脚。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每个人心里,都潜藏着一颗毒蛇之心,在最危险的角落,伸出自己的毒牙,然后吞噬对方,保全自己……
……
“阿庇斯,我不知道你有这么不幸的过去。”
塞克拉斯和图鲁斯走后,艾玛留了下来,坐在床边,替阿庇斯按摩着肩膀。虽说是阿庇斯的仆人,但是艾玛和阿庇斯之间更多的时候不是主仆关系,而是像年轻的朋友。从艾玛的谈话与行动上便可以看出。这个日耳曼少女更多的时候甚至是自愿留在阿庇斯身边。因为很多时候,阿庇斯和她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
“罗马人之间也会有争斗。你的族人互相之间也充斥着阴谋与杀戮。”
看到阿庇斯叹了一口气却没说话,艾玛继续说到。每一次知道阿庇斯的事情,这个年轻的日耳曼女孩就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甚至艾玛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剩下这个罗马人可以信任与依靠。虽然对其他罗马人,艾玛还是如此敌视。
“是啊,人类的本性,艾玛。善良的人死于阴谋家的手,就如野兽吞噬自己的同类一样,从这点上看,人和野兽并没有什么不同。罗马人是这样,高卢人是这样,日耳曼人也是这样。”
阿庇斯说着,望着窗外那依稀繁华的盛景,宛如多年前和奥克塔维亚在山顶别墅上望到的罗马城一般。
6。酒神节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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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时节,恰逢罗马正在举办其一年一度的传统盛大节日——酒神节。从它敬拜的神祗上来看,这似乎是一个高雅的节日,阿庇斯的想象中,这应该类似于后代的啤酒节之类的狂欢日。然而,当阿庇斯一行人走进罗马城的时候,才发现它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狂欢日是没错,但是却并不高雅。而且说实在的有些低俗,因为这相当于古罗马的性文化节,少女们穿着花式衣服走上街头,像成年的,未成年的市民们抛眉献眼,甚至舞动着那邪恶不堪的舞姿,目的很简答,在这样的节日里,人们要纷纷释放他们的**和兽性。
阿庇斯没有理睬这些迷乱的人群表演,只是匆匆路过,塞克拉斯原本想好好享受一把这样盛大的节日,但是这货硬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在回到罗马的前一天,这个骑术不精的军团老兵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折了小腿,这样,他只能在图鲁斯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进城里。看着满城春光,却不得享受,就像一头野兽望着食物却只能呆呆的流口水。
“图鲁斯,你带着塞克拉斯和艾玛先去找住宿的地方,最好是中档公寓,要有窗户的,底下最好可以拴马,靠近市集也不错。方便你购置粮食。”
在酒神节期间进入罗马城,阿庇斯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街道,ji院里欢愉享受,也不是先安置自己的生活,而是恨不得立马跑到奥克塔维亚家中,去见自己那个日思夜想的罗马少女。只不过该安置的生活还是要安置。塞克拉斯小腿骨折受伤,只能交待随行的厨师图鲁斯了,而艾玛是日耳曼人,在罗马城几乎没有任何地位。所以也不能交待她去做什么租赁合同之类的事。
……
“噢,我的伙伴,好朋友,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再次抵达盖乌斯*屋大维家中的时候,阿庇斯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让这所豪宅的仆人去向他们的主人通报了。上一次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还是四年前,自己当奴隶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完全就像一头牲畜,被巴蒂纽斯随意送人,随意****,随意处置。而不能反抗。而现在,时过境迁,四年后,当自己再次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一个奴隶变成了罗马军团的首席百夫长,并且替凯撒办事。阿蒂亚是凯撒的外甥女,来这里拜访她,拜访屋大维似乎也就成为了理所应当的事。
而屋大维第一眼见到阿庇斯的时候,也是如此兴奋。尽管他还是保持了礼仪,没有情绪激动到上前拥抱,但是从他那兴奋的眼神中,阿庇斯还是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孩对自己的好感和喜悦。
“是啊,小主人,自从在高卢分别那次到现在,我们已经两年半没有见面了吧?看吧,你都长成一个帅小伙了。”
阿庇斯不是客套的话,因为此时的屋大维,的确已经长成一个青年才俊的模样。而上一次,他们在军营里谈话聊天的时候,屋大维*图里努斯还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
“进来吧,阿庇斯。”
屋大维微笑着,命令仆人下去准备葡萄酒和水果。然而,阿庇斯却眼睛四处寻觅着奥克塔维亚的身影。那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甚至熟悉的体香,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凯撒让你回到罗马的?”
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屋大维便没有故作姿态的寒暄,而是直入主题的问到。这个男孩虽然身在罗马,但是以他的智商,对于这么明显的局势,还是可以看清楚的。凯撒在高卢,行省总督的任期即将到期,而这些年,凯撒在罗马广施贿赂,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几乎不折手段,断送了许多人的晋升之路,而且也得罪了那些所谓的共和制拥护者。所以,一旦凯撒任期结束,返回罗马的时候,将没有军团的保护,也没有任何官职,作为一个平民,他很容易遭到政敌的袭击。于是,这个时候,派出自己的心腹前往罗马,替自己在元老院上陈情,交易条件,似乎也就成为了理所应当的事。屋大维是一个聪明之极的男孩,对于这样的局势自然很容易猜到。
然而,这不是阿庇斯来这里的根本目的……
“是的。来竞选今年夏季在罗马召开的保民官选举。”
阿庇斯回答到。而后,仆人已经将新鲜的水果和饮料送到了阿庇斯身旁。还有一些涂着蜂蜜的面包片。
屋大维随手捡起一颗苹果,送到嘴边,然后悠闲自得的继续说到——
“元老院那些父亲们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被选举上的。”
“我知道,他们会躲在阴暗的角落,像等待猎物的血蝙蝠,隐藏着,直到他们找到机会。找到我的把柄,因为我猜想参加选举大会的选民已经都受到了凯撒的好处,元老院派的人一时是无法清除所有选民的,让他们倒戈。而他们也不可能在选举前除掉我,或者找我的麻烦,因为罗马的公民们不会允许元老院那些元老们如此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平民与贵族间的矛盾将再度爆发。所以,我相信在选举之前,我是安全的。只有可能,在选举结束后,他们会想办法找出我的短处。”
阿庇斯的回答让屋大维眼前一亮,或许是在别墅里待久了,身边的人都无法与他交流,尤其是当下的政治问题。所以当阿庇斯说出这些推论的时候,屋大维无疑是欣悦的,就像一个喜欢的孩子有一天终于等到一本可以细细品味的书籍一样,他会如获至宝。
“对了,你的母亲呢?”
和屋大维坐着闲聊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阿庇斯便等不及了。因为和这个男孩闲聊并不是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然而,只是作为一个保民官的阿庇斯,没有后台背景,阿庇斯并不想让屋大维看出自己对她姐姐的迷恋。为了引出奥克塔维亚,阿庇斯问出了阿蒂亚在哪里的问题,因为一般来说,奥克塔维亚总会跟她母亲在一起……(。)
7。奥克塔维亚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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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
阿蒂亚从内厅走出来见到阿庇斯的时候差点喊出阿庇斯原来的名字,但是在看了看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