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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兵大队队长怒吼一声,随即,放低了角度后的罗马蝎砲朝河滩上的日耳曼人再次倾泻了一波密集的石弹箭雨。
恐怖的呼啸声过后,包着铁皮的军用石弹穿过日耳曼人群,一名正在搬运木筏的日耳曼战士顿时被砸飞了脑袋,无头的躯体跌跌撞撞的倒下,猩红的血液溅得四处都是。另一名日耳曼步兵则被高速飞行的石弹砸中身躯,身骨碎裂,血花四起……
98。亚历山大城的“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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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败了帕提亚人后的安东尼如沐春风,仕途得意,在无数的金钱和荣耀下,这位罗马军团的指挥官似乎走到了人生最辉煌的巅峰,掌握着共和国东方大片的土地、行省,拥有整个罗马数量最多的军团,大量的税收,贸易,源源不断的涌进腰包,加上埃及女王的全力支持,一切的一切,都让安东尼产生了自己就是当年的格涅乌斯庞培的幻觉。安东尼知道,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全力向西,攻占罗马,挤掉屋大维,并不是不可能的事。然而,美酒与女人腐蚀了一个人最后的雄心与理智。
在安抚稳定了东方各行省之后,春风得意的安东尼来到了埃及,亚历山大港。在这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女王克里奥帕特拉的地方,那时,伟大的尤里乌斯凯撒还是共和国的主人,罗马军团的统帅,就是在这里,凯撒与克里奥帕特拉上演了一出惊艳绝世的英雄救美女的传奇故事。
而现在,军团总指挥官马克安东尼在地中海南岸温暖阳光的照耀下,已然忘却了战争,把自己当做了当年的凯撒大帝,他像一个胜利者征服者那般在亚历山大城举办了规模空前的凯旋式,为了让俘虏的战象通过亚历山大的凯旋门,甚至把旧的凯旋门拆掉,再建一个足够高大的新凯旋门,让高大的亚洲象可以通过。
鲜花与崇拜的呐喊声中,安东尼伸手拥抱着阳光,这一刻,昔日的仇敌早已换做浮云逝去,英雄心里不再摆着祭奠战神的刀剑与誓言,有的只是尼罗河两岸迷人的芬芳和富庶的城市。
……
“我们的指挥官已经变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胸怀祖国,叱咤战场的骑兵统帅了。”
就在安东尼带着所谓的荣耀与财富华丽的返回埃及时,参加凯旋仪式的罗马军团老兵们却开始心怀不满的私下议论,念叨了起来。
“我们是罗马人,罗马共和国的公民,而现在,我们的指挥官马克安东尼却带着我们与一群异族的人民狂欢?荣耀属于罗马,关乎这些埃及的奴隶什么事?”
“是的,我们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了罗马的荣耀,捍卫了祖国的边疆,而这些异族的人,根本什么事也没做,却也在这里,分享胜利?”
“我看马克安东尼已经在那个妖女的胯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真想对着床上的这两人撒一泡臭尿。”
个别士兵的议论引发了更多的共鸣,公民兵怀着对祖国无上的荣耀感深深鄙视着异国这些欢庆的人群,在罗马人看来,除了罗马、希腊以外的外族,都是低阶,鄙陋的民族,他们不配与罗马公民平起平坐。这种情绪一旦在军队中蔓延,后果是很可怕的。
“你们在说什么?!闭嘴,小心你们的舌头。”
百夫长听到后及时制止了议论的扩散。这是可怕的哗然,甚至有可能演变成叛逃。虽然在百夫长心里,也对安东尼越来越失望,他不是一个罗马人!这甚至也是百夫长对安东尼的看法。
然而,无论舆论再如何称颂“伟大”的安东尼和他取得的赫赫战功,士兵们心里的怨气无法消除,就在安东尼凯旋而归的第三天,陆陆续续开始有军团的士兵偷偷乘上海盗或者商人的船只,前往地中海的另一端,回到意大利,回到罗马,去寻找那个尤里乌斯凯撒的真正继承人——屋大维*图里努斯。
……
“他们想干什么?!背叛?还是离职?或者找死?”
军团士兵叛逃的消息传到亚历山大皇宫内,安东尼勃然大怒,愤怒的拿起桌上的玻璃酒杯,摔在了精美的大理石地板上,通报状况的骑兵队长惶恐不安,唯恐安东尼将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一共有多少人逃走了?”
稍微平息了怒火后的安东尼瞪了瞪站在石桌面前的骑兵队长,不满的问到。
“截止到昨天夜里,一共逃走了二十三名士兵,包括一名百夫长……”
骑兵队长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你回去,告诉他们,我还要征服更多的地区,更多的城邦,逃跑者将无权分享那至高的荣耀。还有,士兵逃离军营,百夫长将受到连坐之邢。叫百夫长们管好自己的手下。那个逃跑的百夫长,他的军团长是谁?”
安东尼当着骑兵队长的面,扳着脸强压一肚子怒火。就像一头即将爆发的狮子,审问着自己的手下。
“纳西狄乌斯。”
骑兵队长回答到。
“哼,这个曾经背叛屋大维的叛徒,现在看来,他又想念自己的的旧主了。你去,把他给叫到这里来。”
安东尼冷笑一声,驱散着自己的手下离开皇宫。
而后,女王克里奥帕特拉穿着性感的衣服优雅的从办公室的后方走了出来。显然,刚才的谈话,她全部听到了,对权力的控制欲与野心让这个妖娆的女人总不会错过任何一条信息的获取,他就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缠上了安东尼健壮的身躯,从这个拥有无上权力男人的身上,获得她想要的一切。
“你的做法还不够,亲爱的安东尼。”
克里奥帕特拉走了过来,用细腻柔软的手掌轻轻拖着马克安东尼那粗糙的脸颊。做出情人间暧昧而感性的动作。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杀了那些知道情况而不汇报的人?”
安东尼眯着眼睛对女王说到。
“何尝不可?亲爱的,你必须知道,一支军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异心,要绝对忠于他的主人,就需要一些手段。让你的人不敢再违抗你的命令,让他们知道,背叛的代价。”
克里奥帕特拉冷酷的说到,就像一条毒蛇吐露着那诡诈的舌头,对准那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这样会引起众怒的,我的女王。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躺在你那柔软的躺椅床褥上,等待着我的征服即可。”
安东尼拿开克里奥帕特拉的手,带着微笑拒绝了克里奥帕特拉的建议……
99。威悉河上的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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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庇斯,你胜利了,日耳曼人被打败了。”
血雾弥漫的战场上,小克拉苏提着滴血的铁剑走到了阿庇斯面前,在他们的脚下,是成百上千日耳曼战士的尸体,森林伏击战,成为了阵地战,日耳曼联军再次在罗马人铜墙铁壁般的防线面前败下阵来。
“不,我感到这并不那么简单,从百夫长们报上来的情况来看,苏维汇人并没有参加这次会战,而且我们之前一直听闻的北方蛮人也很少看到,几乎就那么寥寥数人。这不是寻常现象,我的朋友,我怀疑发生在这里的战斗不过是日耳曼人提前安排好的陷阱而已,蛮族真正的主力或许已经南下……”
“你是说拉比努斯将遭遇日耳曼军队的真正主力?”
小克拉苏瞪大了眼睛,如果阿庇斯的猜测没有错,那么,这后果将是致命的,军团主力深入北境,如果南部的罗马城镇再被占领,这三支罗马军团的精锐部队将很有可能被活活困死在北方,要知道,这里是日耳曼,不是西班牙,也不是高卢,在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农业。而一旦科隆,美因茨这些新兴的市镇被攻破,日耳曼人将通过莱茵河上那三座桥梁直抵高卢境内,而阿庇斯的主力军团却在日耳曼北境,接受着漫长冬季的考验。
“很有这个可能。我估计这个时候,日耳曼人已经兵临城下了。”
阿庇斯叹了口气,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感到阵阵忧心。是谁设计了这样一起迷惑军团的完美计划?这成为了此刻阿庇斯和小克拉苏心里不解的谜团。而眼下,所有人只能寄托于已经离开大部队南下的十三军团传来平安的捷报,希望拉比努斯这位军团老将能够带领唯一的十三军团抵挡住蛮族大军的步伐。
……
“祭品,噢,现在不应该叫你祭品了,告诉我,你的名字。或许今后,你可以为军团效力,而不必跑到罗马,成为奴隶或者角斗士。”
日耳曼人在月圆之夜渡河攻城的失利让拉比努斯喜出望外,同时,他也兴奋的准备奖励这位诚实回答的日耳曼人。尽管在心里面,拉比努斯还是带着一丝疑虑与警戒,为什么献给神明的祭品都逃脱了,日耳曼人还不会注意到,还会按照原计划进攻?难道日耳曼人不知道这个逃跑的祭品知道他们的计划吗?或者说日耳曼人相信这个祭品会被罗马人无情的射杀?疑惑盘踞在拉比努斯心里,但是不管怎样,蛮族的叛徒让罗马军团取得了一次精彩的胜利,击杀了上千名日耳曼战士,而只有一名军团士兵在河道阻击战里受伤。拉比努斯要嘉奖这个日耳曼人,嘉奖这位让军团取得胜利的蛮族“祭品”。
“阿图尔,阿图尔达斯。将军。”
日耳曼战俘跪倒在地上,谦卑的回答着。一旁的马科尼曼向导转述翻译着他的话,以便和拉比努斯对话。蛮族战俘的头发依旧没有打理,披肩散发的挂在脖子上,身上的破布兽皮散发着阵阵恶臭。
“应该叫主人,拉比努斯将军现在就是你的主人。”
领着野蛮人进帐的百夫长大声训斥到,显然,他或多或少也听得懂一些当地部落的语言。
“主人……”
随后,本。柯尼斯匍匐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低声叫到。
“阿图尔,留在军团里,我还有用到你的地方,今后,你可以用你的忠诚换取你的自由,甚至还有额外富足的财富。还有,今后,我的扈从将教你我们的语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