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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终老。”
与日耳曼人的决战终于还是来了,在惨痛的失去十三军团和挚友拉比努斯之后,阿比斯带着无比沉痛的心,来到了日耳曼腹地,在三军面前,发表了最后的演讲。这里,曾经有拉比努斯的身影,有凯撒的身影,此刻,历史全部成为了灰烬,却鼓舞着自己奋勇直前,做着最疯狂的举动。以一敌十。
“为了罗马!”
阿比斯的演讲刚刚停歇,底下的士兵们便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复。仿佛一头正在觉醒的野兽在低吼,在咆哮。
“利比里斯,你的父亲曾经与我共同作战过,他是一位勇士,一位英雄,一位伟人,他用自己的牺牲拯救一整只军团。今天,你会像你父亲一样,替他将罗马荣耀传承下去吗?”
军团士气高涨,阿比斯骑在白色战马上,继续演讲到。
“为了我的父亲,为了罗马!将军。”
小利比里斯高喊到。稚嫩的脸庞,粗糙的双手和脸庞。这位只有20岁的年轻士兵已经在军团中服役超过三年。
“纳尔迪乌斯,我记得两年前,你还是一个负债累累的酒鬼,地痞。这两年后,你用自己的英勇表现,在战场上证明了你的价值和能力。战场是你的归宿。今天,你带着所有的财产,为自己买了一副最好的盔甲和最锋利的宝剑。我相信你会在这场战役里拼尽全力。因为你的灵魂属于罗马,属于军团。”
阿比斯在战前温习了一遍许多低阶军团步兵的简历和经历,此刻,在战马上从容演讲的阿比斯无疑得到了士兵们最温情的感动。低阶军团步兵纳尔迪乌斯为自己能够得到指挥官信赖和当众赞扬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只是一味的用拳头敲击自己的胸口,大声咆哮着。
“提拉比斯,奥卡,法尔那拉斯……”
接着,阿比斯骑马掠过阵前,提及一个个低阶士兵的名字。最后高喊——
“为共和国而战,为拉比努斯而战,为罗马的希望而战。”
三军将士为之沸腾。
接下来,便是准备已久的阵地战。这是自己和小克拉苏,马克西姆,李维商议许久后的决定,战术安排。
“对方不会接受我们的条件。”
“那是当然。我从未想过他们会接受。”
“你只是在嘲讽他们?”
“不,警示他们。我不是拉比努斯。我是复仇之魂。”
回到骑兵队伍后,阿比斯和马克西姆对话到。
小克拉苏和李维则继续站在军团后方,指挥着首席大队和工程兵大队,正面迎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日耳曼森林,战斗开始了……
大量的日耳曼野蛮人从森林里走了出来,带着破烂简易的武器和盾牌,就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从高大的森林里走了出来。为首的日耳曼人走在阵前,他的身高足足比其他日耳曼人高出一个脑袋,将巨大的斧头一把插在泥土中。斧柄上的骷髅被敲得阵阵作响。同时,大声咆哮之余,身后的蛮族被鼓舞得骚动不已,十几万日耳曼在森林另一侧咆哮,呐喊着,用长剑,斧头敲击自己的盾牌,犹如数万头野兽在低吼,森林仿佛都在微微晃动着。
而林地另一侧的罗马军团步兵,则开始按照指挥官的命令,在百夫长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前进。破碎的棉絮被塞进沉重的盔甲,士兵们每呼出一口气,都能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团浅浅的白雾。
军团缓慢前进着,后方,罗马军团工兵则转动着弩炮的绞盘,拉动投石器的缆绳。
“发射!”
随即,李维乌斯站在后方,下达了第一轮火力打击的命令。大量砲石、大矢,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飞向对面的日耳曼联军。
以此同时,日耳曼苏威汇部落的战士们,也带着满腔怒火,咆哮着冲锋。就像成千上万头野兽在冲锋,咆哮,密密麻麻的野蛮人从森林边缘冲出,大地因承受不起重量而微微颤抖着。
同时,天空划过无数璀璨的“流星火雨”,砲石,大箭呼啸着划破长空,砸在日耳曼人冲锋的路线上。
茂密的草丛顿时燃气了熊熊烈火。一群正在冲锋的日耳曼战士被从天而降的巨石击中,被压在巨石下,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一旁没有被击中的蛮族士兵则浑身燃起了熊熊烈火,惨叫着乱滚。
渐渐的,潮水般的日耳曼人扑向了罗马军团的红色方阵。
与此同时,布尔达的日耳曼骑兵在侧翼,也与阿比斯的高卢骑兵冲撞在了一起。
马克西姆一马当先,带领着已经成为罗马军团骑兵的高卢骑士们奋勇冲锋。罗马军团骑兵持着椭圆形的鸢盾和精致的军团骑枪,开始了冲锋。而对面的日耳曼骑兵也毫无畏惧,用简易的长矛做武器,几乎在毫无护甲的情况下与罗马军团的骑兵展开了对冲……
战马嘶鸣,血洒长空。
两军骑兵交错而过时,无数的长矛,骑枪刺穿了鲜活的血肉之躯。发出恐怖的穿刺声。鲜血如泉涌般涌出。马克西姆挥剑斩断迎面冲来的日耳曼骑兵肩膀,随后拉动缰绳,在另一名日耳曼骑兵交错而过时,用骑士剑刺穿了他的胸膛。拔不出来的长剑留在日耳曼骑兵的体内,骑兵统帅马克西姆拔出战马下的罗马短剑,与更多的日耳曼骑兵展开肉搏。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并没有人出人意料,这些日耳曼人不愧是强大的勇士,他们在战场上毫无恐惧感的存在,在短兵相接的冲锋过后纷纷跳下战马,而用双手握紧自己的长矛,开始对着骑在战马上的罗马军团骑兵猛刺……
105。阿庇斯的复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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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暴风雨般的罗马重标枪呼啸着掠过天空,砸向野蛮人如潮水般的人堆中。
顿时,血花四起,惨叫遍布整个日耳曼人的人潮中。大量蛮族像秋收的麦穗般被收割倒下。几乎每个冲在前面的日耳曼人身上都插着一把或数把罗马军团重型标枪。这些标枪击中蛮族步兵的盾牌或者身体后矛头便折断在盾牌里或士兵体内。无法被重复利用再掷回。
但是血腥的画面并没有让日耳曼人退缩,日耳曼大军没有停下冲锋的脚步,与罗马军团无数交手的日耳曼人知道,不牺牲,是无法接近这些罗马小矮子的。
眼下,狂野的蛮族人海咆哮着冲锋而下,犹如一场惊天动地的雪崩。
一瞬间,日耳曼狂潮迎面撞上了罗马军团的磐石防线。
许多军团步兵在这凶猛无比的冲锋下倒下,躯体遭到了践踏,但是更多的士兵很快接替了他们的位置。受伤的军团士兵被抬到后方,军团与野蛮人,开始了血粼粼的厮杀。
克莱恩一剑刺向了面前野蛮人的喉咙,蛮族步兵用手接住剑刃,直接一把夺过战剑,扔掉一旁,而后,克莱恩从后背抽出另一把短剑,在野蛮人夺剑的时间里,一剑刺进了他的腹下。蛮族步兵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受伤的伤口,试图将刺进自己身体的短剑拔出,却被克莱恩摁倒在地,拔出短剑后再次刺入蛮族步兵的脸颊。日耳曼战士的鲜血顿时染红了百夫长的脸庞。
里布里斯用盾牌接下野蛮人一记重锤,在盾牌还在颤抖时,将短剑送进了对方肋下,撕开了口子,破碎的内脏顿时从伤口处流出。恶心惨烈的面画,对于双方来说,却已是司空见惯。随后,日耳曼人捂着伤口,奋力挥舞着斧头砍来,被军团步兵里布里斯用锋利的罗马短剑,削断了手臂。日耳曼战士的残肢顿时腾空落下,浓烈的鲜血飙洒得四处都是。
战场上,每一处都是如此血粼粼的厮杀,鲜血很快染红了脚下每寸土地。
“今天,谁愿让鹰旗受辱?!”
奥卡乌斯提起鹰旗,一把插在一座小土坡上,自己一手护着鹰旗,一手握着百夫长的短剑,怒吼到。
“绝不!”
身旁的罗马老兵各个抢声应到。
誓死反击日耳曼人的猛攻。
……
“撤退!撤退!”
就在步兵战线上血溅四起,厮杀正酣时,罗马军团的侧翼,高卢骑兵开始“不敌”日耳曼人的骑兵,慌乱的撤退。马克西姆把握了节奏,在战损了四分之一的骑兵之后才开始撤退,让日耳曼人厮杀正酣,像一头头狂乱的野兽般,寻觅着带血落逃的猎物。
“撤退!”
马克西姆带头撤退,身后,数千名罗马军团骑兵紧跟着指挥官有序的撤退,稍有经验的日耳曼骑兵指挥官约纳斯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已经杀红眼的日耳曼骑兵此刻完全听不进任何命令,骑上他们矮小的战马,疯狂的追逐着受伤流血的罗马军团骑兵。
场面上,罗马军团的侧翼实际上已经完全暴露在日耳曼人的铁蹄之下,但是日耳曼骑兵试图要在击败罗马军团骑兵之后再突袭罗马军团的主力方阵。将敌人彻底消灭殆尽是日耳曼人作战的传统。
骑兵吆喝着疯狂的追逐着罗马军团骑兵。
而马克西姆则一路将这些蛮族骑兵引至草丛的深处。
这时,就在马克西姆的骑兵快速掠过,日耳曼骑兵疯狂追杀罗马军团的骑兵之际,草丛里赫然冒出一个个身着重甲的罗马军团精锐步兵,以这些军团步兵同时现身的,还有被阿比斯改良设计后的“绊马索”。一根根结实粗大的绳索被腾空拉直,将还在冲锋的战马顷刻间全部放倒。
前排的战马马失前足,后面跟上的战马无路可走,又刹不住冲刺的步伐,挨个被自己前面的骑兵和战马所放倒。伏击的现场,日耳曼战马嘶鸣四起,被压断大腿和身躯的日耳曼骑兵惨叫四起,鲜血四溅。刚刚的追击战此刻演变成罗马军团步兵对日耳曼骑兵的伏击战。一切早有预谋。被阿庇斯分配到前线的步兵只有两个军团,可以说他们承担着比以往任何战役更加巨大的压力。一旦主力方阵被冲垮,后果不堪设想,整场战役也宣告结束。罗马人将命丧日耳曼这片荒芜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