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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乌溜溜的,生得极为的可爱,尤其是眸中那一闪而过的金芒,更是衬得这双眼睛漂亮无比。
莫神医刚准备从身上找个什么出来当作见面礼给自己的小侄孙儿,却是想起他眼中刚刚那一闪而过的金芒,心神猛地一震,极为震惊的再看向他的眼睛。
------题外话------
前晚写人物关系,才发现不愧我“蠢作者”的称号,楚喻跟楚佳宁楚佳欢是表亲,我之前愣是给写成了堂亲,明明之前我还问了人搜了度娘,结果还是写错了……给跪,前面称呼已经改好,不影响阅读。
然后悄悄说一句,辈分什么的,就好像经纬一样,这辈子我永远也记不住了,远目
17、我是你的()
仔仔细细的将楚喻给打量了个遍,尤其是他的眼睛,莫神医看了良久,却终未能再看到那眼中的金芒。
莫神医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看花眼了,但想想又不对。
自己年纪虽然是大了,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不至于会出现错觉。
这世上能是黑眸金芒的,可就只有……
莫神医难掩心中震惊,转头看向正坐着喝茶的秋以笙。
秋以笙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他:“莫神医,怎么了?”
不知秋以笙是否也见过楚喻眼中的金芒,莫神医试探着问道:“这孩子是老朽的师侄孙儿,老朽今日是第一眼见,便觉喜欢得紧,笙公子在这别院里也是住了两三日了,可也喜欢这孩子?”
秋以笙看了楚喻一眼:“哦,还成吧,这孩子看起来挺乖的。”
口吻有些随意,显然楚喻并不被他放在心上。
莫神医心中立即就有底了。
看来笙公子是没见过楚喻眼中的金芒的。
没见过就好。
旋即莫神医就转回了头来,将楚喻交由楚云裳抱回去,然后给她诊脉:“嗯,虽然这个年龄生孩子对身体很不好,不过你身体调养得还是不错的,好好坐月子,不要受凉,身体会很健康的。”
“谢谢师叔。”
楚云裳重新端起桌案上的药碗,准备将剩下的给喝完:“师叔不是特意来给九方公子看病的吗?他就在那屏风后面,师叔赶紧过去吧。”
闻言,莫神医一愣,秋以笙也是一愣。
然后两人就异口同声道:“你知道少主姓九方?”
楚云裳对这两人如斯反应感到有些奇怪:“知道啊。我还知道他和我师傅是一家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莫神医怔怔道:“少主从不会主动透露出自己的姓氏。”
别说是如师侄女这般的普通人了,就算是那高高在上的慕氏皇室,想要得知少主的姓氏,也还得看看对方够不够资格。
所以,师侄女是有何德何能,不仅能让少主屈尊住在她这里,还将自己的姓氏也给告知了?
楚云裳听言却是嗤笑一声:“只是姓氏而已,这有什么不好透露的?”说着,她朝着那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的屏风后喊了声,“九方长渊,赶紧醒了,让人给你看病。”
听见这话,莫神医和秋以笙再度一愣。
好家伙,不仅说了自己的姓,连自己的名也给说了。
少主,您还真的是看这楚七小姐太过顺眼了?
而这边楚云裳喊声一落,那边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的屏风后,立即就响起了一声低低的咳嗽声。
显然九方长渊是被她给喊醒了。
——至于先前他们几人说话,却是根本没有吵醒九方长渊……
这背后的原因就不为人知了。
莫神医听见了那咳嗽声,立即收敛了所有的心绪,背着药箱走了过去。
接着就是看诊听脉,望闻问切。莫神医做得有条不紊,十分的细致,简直就是一丝不苟,楚云裳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这位师叔的确是不愧为“神医”二字,真不明白她那老不正经的医仙师傅究竟是什么眼光才说师叔根本拿不出手。
在她看来,拿不出手的,分明是师傅才对。
那糟老头子,除了一身皮,浑身上下都看不出半点有关神医谷的东西。
不多时,莫神医的看诊就结束了。
他“唰唰唰”的写出个方子来,却没让人立即去抓药,而是将药方给递到了楚云裳面前:“师侄女,看看这方子可有什么不对?”
楚云裳接过,知道师叔这是在考校自己,当即认真的看了后,思忖道:“党参,是不是多了点?”
莫神医笑了笑:“那该怎样改?”
“改成三钱便可。另外,黄芪似乎少了一钱……白术也多了两钱。”
她将药方上自己能够看出来的几处错误给指出来,进行了更正,抬眼就见莫神医笑眯眯的捻着胡须点头:“不错,不错。以师侄女的医术,就算是在懿都里开个医馆,也绝对是会生意很红火的。”
看来师兄的眼光真的是很好,竟是教出个天资这么聪颖的徒弟来,方子里他故意写错的几个地方,都被她给指出来了。
楚云裳听了也是笑:“师叔可别埋汰我,在咱们神医谷里,我充其量也就算是个刚入门的小学徒,哪有您说的这么好。”顿了顿,瞥一眼手中的药方,“师叔,这些都是补气的。”
莫神医颔首:“少主身子虚,虽然吐过血,但最主要还是静心养气,不能随意动气。少主的病症,主要是因为先前耗费了太多的精气,这才导致气虚体弱,不过养好倒也只是时间上的事,不会对身子造成什么亏损的。”
“嗯,师傅也说过,体弱不能一下子补,只能慢慢调养,否则脏腑是受不住的。”
“正是这个理。”
师侄两个再围绕着九方长渊的病症交流了会儿,莫神医就让人去抓药了。
他再嘱咐了九方长渊几句,便被闻讯而来的楚天澈给请走了,说是长途而来,要好好招待一番。
秋以笙自也是跟着离开了。
等卧房里再没了外人,才听九方长渊哑声道:“楚云裳。”
楚云裳抬头看向那扇隔开来的屏风。
她心中有些惊讶。
这人平时都是彬彬有礼喊自己楚七小姐的,怎么今日却是直接喊名字了?
她显然还不知道,九方长渊已经是生气了。
旋即便听他紧接着道:“你医术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之前不给我看病?”
楚云裳一听,原是因为这个。她重新靠上了床头,眉宇间有些冷淡,即便是隔着一扇屏风,九方长渊也依旧能看清她那凉薄淡漠的神情,那脱口而出的话冷淡到几乎能刺伤人的皮肤:“我和你非亲非故,素不相识,你都没开口让我给你看病,我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他听后,沉默了一瞬,声音愈发的嘶哑:“原来在你眼中,我还只是个陌生人?”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你说你是我的谁?”
楚云裳随口接了句,觉得有些困倦了,就躺下来,想要和楚喻一起睡一会儿。
至于那九方长渊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
不过才只一起搭伙住了几日而已,她并不认为他们之间已经很熟悉了。
若非是担心这家伙不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又会搞出什么异常来让秋以笙如前世那般对她下手,她怎么可能会容许他住进自己的屋子里?
却听那人低声道:“我是你的……”
18、伤口()
“我是你的……”
他语声缓了缓,似是斟酌着想说出什么来,却终究放弃了,最后只自嘲般的声线低哑的笑了笑:“对啊,我不是你的谁,我们真正认识,不过才三天而已。”
准确来说,还不到三天。
而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他们之间除了偶尔必应的话题外,就各自做各自的,几乎没有什么太多的语言。
最多只能算是个萍水相逢,他们连熟人都是算不上的。
察觉到九方长渊的情绪似乎是有些低落,楚云裳也没往心里去,只道:“既然莫神医来了,你养好身体就赶紧走吧,这里毕竟不适合你。”
他默了默,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懿都?”
闻言,楚云裳双眸一眯:“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懿都?”
“猜的。汝阳侯府那边,虽然容不下你,但你同汝阳侯之间的父女关系还在,你平安诞下喻儿,于情于理,他势必是要让你回去的。”
“哼,猜得真准。”
楚云裳似嘲讽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就回忆了一下,才道:“估计是会等月子坐完的时候,懿都那边会让我回去。”
前世便是如此。
犹记得那时她身体因生产不太顺的缘故而落下了病根,坐月子期间又愚蠢的被人给差点害死,导致本是打算要坐个大月子将身体给彻底调养好的,却是因懿都那边的紧急召回而不得不动身。
月子本就没坐完,又仓促回京,从那之后,她的身体就彻底的垮了,就算是师傅,也都没将她给治好。乃至于后来她拖着个病弱之躯,同喻儿在各方的打压之下苟延残喘的活着,面临种种动辄死亡的险境,真正是惨不忍睹。
想着前世的种种,楚云裳微眯着的眸子里,光芒愈发的冷了。
“所以我在这里是住不了多久的。”她继续说道,“你要是能走,趁早就走,别留在这里碍事。”
听着她毫不留情的话,九方长渊唇角动了动,却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女人的嘴,有时候可真是特别毒。
毒到让人恨不得能找个什么给堵上才好。
比方说……
用另一张嘴来堵?
他忍不住咳了一咳:“我要养病,身体好之前不能走。不如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楚云裳皱眉:“和我一起回懿都?”
“对。”
“随你。”
接着她就没再说话,大约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他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