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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丫鬟年纪小不懂事,可以对着她这个正儿八经的主子翻白眼不恭敬,那她呢,她是主子,又是个孩子,她想剜了这个小丫鬟的眼珠子,碍着谁了?!
好,你说她小小年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可她还是个孩子!
但她是个孩子,她、不、懂、事!
不懂事,所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凭什么那小丫鬟不懂事,随随便便就能求得主子的原谅,那她呢,她也不懂事,怎么从来都没人原谅她,从来都没人为她求情!
怎么从来都是别人对她喊打喊骂,蹂躏践踏,她却半点反抗都不得?
这就是命!
这就是命!
她贵为嫡女,身为主子,却连个小小的丫鬟都不如,她何苦来哉?
可是,人各有命,前世这个小丫鬟因挖眼之痛死在了她的手中,让得她凶名震慑整个懿都,如今,她也依旧要剜了这个小丫鬟的眼珠子,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着,她楚云裳再不是以往心慈手软的无能之辈,她楚云裳区区一介女流,也照样可以手刃仇敌,也照样可以威震大周!
如此。
楚云裳蹲下身去,左手凉白的指尖将小丫鬟紧贴在地面上的脑袋给抬起来,空着的右手则是缓缓地伏贴上了小丫鬟泪流满面的脸。
感受着七小姐指尖那如刀锋般的冰凉,小丫鬟哭得话都不会说了,只软着身子被她支起脑袋来,然后便见眼前银光一闪,有着什么散发着真正寒凉之气的东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小丫鬟泪眼朦胧的一看。
然后先是一怔,而后竟是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声音沙哑凄厉得彷如夜枭哀鸣。
“不要!七小姐,不要啊,不要啊!七小姐,求您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七小姐,求您放过奴婢啊,奴婢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八口都在指望着奴婢在侯府里任职,七小姐,您不能这么狠心啊,您毁了奴婢的眼睛,奴婢全家上下该怎么办!”
小丫鬟含泪控诉着,听得在场所有人都是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对啊,这丫鬟还要养家的,她眼睛要是没了,夫人肯定要把她赶出去。
没了眼睛的废奴,谁会要,谁敢要?
却见楚云裳指尖拈着的细细银针,无视了小丫鬟的挣扎和求饶,细针在她幼嫩的脸上缓缓游移着,甚至有意无意的还贴上她的眼皮,让她魂儿都要被吓掉了半条去。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小丫鬟再不敢嚎了,也再不敢动了,只麻木着一张脸,视线竟也是有些涣散了。
显然真真是被楚云裳吓到,生怕自己那么一动,那银针就会扎进自己眼睛里一样。
偌大的卧房,立时安静了下来。
包括楚玺在内,所有人都只眼睁睁的看着楚云裳,再说不出半句反驳她的话来。
他们也是怕,自己话一出口,楚云裳立即就戳瞎这丫鬟的眼珠。
于是,一片死寂般的安静里,只能听得楚云裳轻声道:“怎样,说完了?”
小丫鬟嘴唇微微动了动,再说不出话来。
然后就听楚云裳声音陡然间就变得冷戾而阴森,似是终于撕破了伪装的面具,展现出了血盆大口的深渊恶魔。
“既然说完了,那我是时候该给你治病了。”
她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竟是让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
紧接着,便听“噗嗤”一声响,有着刺目的血色瞬间迸溅开来,染红了楚云裳的衣袖,也染红了小丫鬟惨白的脸!
“啊——!”
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陡然从小丫鬟的口中响起。
卧房内所有人,跪着的都是瞬间软了身体,扑倒在地,站着的也是禁不住腿脚发抖,狠狠扶住身边的东西。
楚云裳针法之高,完全可以凭借一只手来同时用出四根银针。
当下,两根银针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扎进了小丫鬟的眼睛里,连眼皮带肉,竟是扎得小丫鬟连动动眼皮子都不行。
分明只是寸许般长的银针,却是被楚云裳狠狠扎下没顶,几乎是在感受到了更深处的些微阻拦后,方才收了手,站起身来,任由那殷红的鲜血溅上素白的衣服,肆意描绘出她疯狂而冰冷的心情。
同时,也任由小丫鬟没了手的支撑,颓然摔倒在地,拼了命的哭嚎着,双手摸上自己的脸,却摸到一片滚烫而黏糊的血,她觉得自己眼前一片血红漆黑,痛得她浑身都要哆嗦。
她双手颤抖着,哭嚎得越发厉害,疼得满地打滚,却是再也挽不回自己的一双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
就这样毁了吗?!
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了,为什么她就这样瞎了?
七小姐、七小姐!
真是好狠的心啊,最毒妇人心,她总算领教到了!
她要报仇,她也要毁了七小姐的眼睛,她也要让七小姐感受到和她一样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啊!
好痛,好痛,受不了了,好痛苦,快来人杀了她,快杀了她!
她受不了了,好痛好痛好痛!
“七小姐,七小姐!”
小丫鬟尖声的哭着,一张小脸上血泪斑斑。
她在地面上胡乱的摸索着,狂乱之中摸到楚云裳的衣摆,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攥住,将本就染红的衣摆上,抓出道道凌乱的血色手印:“七小姐,求求你,杀了我,求你快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呜呜呜!”
楚云裳好整以暇的看她痛苦哭嚎,一句话都不说。
这种散漫、闲情逸致般的神色,看得楚玺禁不住闭了闭眼。
这个女儿……
真是好样的。
真是好样的。
好到连他都觉得心惊胆战,似乎又回到了不久之前,越王在太和殿之上,当着陛下朝臣的面,慢条斯理的将一个胆敢挑衅其威严的新官给肢解。
那一日,鲜红血色洒遍整个太和殿,所有人都为越王的狠辣而胆寒!
却见楚云裳随意的抬眸,看了看周围人的神态,竟是抬手开始收拾起自己带来的医药箱,随意道:“怎样,‘白眼症’被治好的感觉如何?我是个孩子,我还是善良的,你的伙伴们,和父亲,大家都不让我剜了你眼珠子,那我就良心大发一回,我只戳瞎。”楚云裳收拾好,将医药箱提在手中,垂眸看着那还在紧抓自己衣摆不断哭嚎着的小丫鬟,“唔,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的善良,不然,你现在手里捧着的,该是你自己的眼珠子了。”
“!”
小丫鬟的哭嚎戛然而止。
满地打滚的动作也是倏然停止,她喉咙里“嗬嗬”两声,紧接着,竟是头颅一歪——
------题外话------
早晨起来感冒了,没在意,吃过午饭后立即发烧。
当时还没察觉是发烧,只以为是感冒不舒服,就躺了半个多小时,结果只睡着了七八分钟,起来后头重脚轻,浑身疼痛,耳膜太阳穴和后脑勺约好了一样全部刺痛,眼睛也被烧得犯疼,烧得眼泪都出来了,平时一百字两三分钟就能搞定,然而今天四分钟才写了五十字。
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多钟,我是双开,担心自己断更,就先给两个编辑都讲了一声,接着编辑和我拼字群里的妹纸们都让我吃药休息,可是家里连白开水都是凉的……
她们劝我休息断更,我就断了网,从四点写到现在,终于写完最后的六千字。
好了,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幻写不了了,快烧成傻子了(⊙_⊙)
95、传说中的前未婚夫()
“扑通!”
地上原本只浅浅一层血色的,可小丫鬟这么头颅一歪,身体斜斜一倒,竟还是让那为数不多的鲜血四溅开来,染得楚云裳本就殷红的衣摆,愈发的红了。
凌乱不已的血色手印,毫无章法的鲜血溅痕,好似白雪之上血色张扬怒放,铺开一地死亡之花。
这让她看起来好像一个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可偏生她衣摆往上,还是素白澄澈;她的神情,也是平静而浅淡,并看不出什么特殊意味来。
楚云裳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脚边的小丫鬟已经死透了。
小丫鬟紧攥着她衣摆的手已经滑落下去了,她轻轻一动,血红与素白交织着的衣摆便旋转开来,漾出三分素净,七分血腥。她提着整理好的医药箱,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连半个眼神都没再给任何人,云淡风轻就朝屋外走。
等快要出了屋子,方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今天天气不错。”
说完,抬脚便走了。
循着她的身影向外看去,顶头天空蔚蓝,日光正好,的确是个不错的天儿。
温暖日光高高投射下来,她走在其下,是生活在光明之中的宠儿,而非来自地狱的修罗。
偌大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可所有人都是没敢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目送她离开,一个字都出不了口。
等她走了许久之后,才有人敢凑近了,手指一探小丫鬟的鼻息,果然已经停了很久,身体也是在逐渐变得冰凉了。
——其实只瞎了眼睛的话,这小丫鬟想继续活下去,还是没有什么太大难度的。
但疼痛和心理之上的双重折磨,以及楚云裳那最后一句真切是恐吓到了极点的话,让小丫鬟被吓到,然后生生的吓死过去。
尸体之上冷意蔓延,整个房间里似乎也是随之变得阴冷无比。
“侯爷,夫人。”
下人们还是跪在地上,一个个被楚云裳的手段给骇得面色惨白,觉得今日这小丫鬟的死,根本就是七小姐给她们提的醒。
她在告诉她们,以往和现在,她们曾如何对付过她,如何欺辱过她,从今往后,她会一点点的补回来,并且,一个都绝对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