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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秋以笙眸光好似瞬间变得犀利了,隔着不算遥远的距离,这样的目光令得那人陡然止了话,不敢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人不说,不代表花雉不会说了。
花雉还在一口一小块冰镇西瓜,仰头看了看秋以笙,这便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签子,象征性的朝后者拱手:“笙公子,在下是代七小姐前来给笙公子还礼,进行一番邻居与邻居之间的友好交流,顺带来请笙公子对七小姐的夜不归进行赔偿。”
说秋以笙的一张嘴厉害,其实花雉的嘴也厉害。
这不,直截了当的就说出来意,半点都不给秋以笙面子。
秋以笙之前还和九方长渊合作的时候,经常见的都是无影,而非花雉,因为那个时候花雉是被留在了懿都,跟在“越王”身边跑腿,而没有和九方长渊一起去敏城,这便没怎么被秋以笙见过。
但对九方长渊身边两个得力暗卫之一的花雉,秋以笙还是有所耳闻的,尤其花雉现在是跟在了楚云裳的身边,这就更加有所耳闻了。面对花雉的直白,看着楼下众人目瞪口呆的模样,秋以笙声音听起来还是如以往那般温和:“还礼?赔偿?这却是怎么一回事,本公子倒是要洗耳恭听。”
说完,秋以笙转身向楼梯走去,看样子是准备下楼来处理这件事了。
便在秋以笙下楼间,花雉已经解决完盘子里的冰镇西瓜。
他随手扔了盘子,“啪啦”一声,白瓷雕花的盘子立即摔碎在近处客人的脚边,将那几个客人给吓了一跳。
客人们忙不迭的立即后退,张口就想要指责花雉,却见他懒洋洋的伸手一弹,手中那根小小的竹签,立时便“嗖”的一声划破了空气,接着仿佛削金断铁一般,“咄”的一下,竹签就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之下,正正没入了那几个客人脚前的地板。
并且,花雉似乎是故意的,让这根竹签穿透地板不说,还使了巧劲儿,让竹签没入地板后,又在另一个方向从地板下飚射而出,最后定定地钉在了一张椅子上,深入一半,余下的轻轻抖动了一番。
有人离竹签离得近,仔细的看了看,这才骇然发现,这一根竹签,离开花雉的手指后,穿透两次地板,又钉在了椅子上,居然还是完好无损,没半点损伤。
这是得有多么深厚强大的能力,才能做到这等地步?
而拥有着这样强悍能力的他代替楚云裳前来,真的只是还礼和索要赔偿那么简单吗?
看着这根竹签,众人怎么想都怎么觉得,这哪里是过来进行友好交流的啊,根本就是过来进行威胁的。
诚然,花雉还真是过来威胁的。
要是不展现出足够的手段,就以秋以笙那老奸巨猾的性子,能真的给赔偿?
所以看着花雉动手,无影站在原地,眼皮连抬一下都不曾。
不多时,秋以笙下来了,见众人望向花雉的目光之中,满含着畏惧之色,秋以笙眸底不动声色的深了深,这便在众人让开的道路之中,走向花雉,停到了他的面前。
“公子。”
见秋以笙来了,那三人低低喊了一声,便缩了脑袋,不敢再看自家公子。
秋以笙眸光淡淡一扫,不怒自威:“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去砸场子的么,这才去了多久,有一刻钟吗,这么早就回来不说,还将无影和花雉这两尊瘟神给带进来?
这怎么办事的?
就算是楚云裳表明要对这件事情追究到底,他们也不该回来这么早。
三人之中的一人立即上前几步来,附耳小声的简短讲明了一下事情发展的经过。
秋以笙听了,立即明白,楚云裳这不仅是划清了彼此界限立场,更重要的是,她派遣无影和花雉过来,分明是要打他的脸,向他开战了。
她代表她自己,还有九方长渊和楚天澈,向他秋家开战。
思及于此,秋以笙的眸光,变得更加犀利。
他倏然抬眼看向花雉:“你和无影,现在是全权代表楚老板了?”
乍一听秋以笙这么问话,花雉挑了挑眉梢,眼波流转,分外勾人心魂:“差不多算是,不过七小姐是七小姐,我们是我们,应当还不能彻底混为一谈。”
“好。”秋以笙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招红袖的人吩咐道,“将兰仙子请下来,顺便取一万两银票,当做给夜不归的赔偿。”
一万两。
刚好精神损失费占一半,桌椅什么的也是占一半。
见秋以笙居然如此痛快的就要进行赔偿,花雉眯了眯眼:“笙公子果然是笙公子,出手就是豪爽。”
秋以笙眸光还是犀利得几乎能将人皮肤给戳穿两个洞来,语声却是极坦然的,好似这一万两对他来说,只是那么一个数字而已:“楚老板都如此干脆果决,本公子又怎能扭扭捏捏?还请转告楚老板,这份礼,我招红袖收下了,赔偿,招红袖也赔了,从此便是一干二净,若是夜不归里再出什么事,可就不要再赖在本公子身上了。”
花雉闻言笑了笑:“笙公子,这做生意啊,最讲究的就是本分。倘若笙公子能讲究这点,那我们夜不归自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两家还是能继续友好的做对门邻居。”
听出花雉话中有话,秋以笙面色不变:“这是自然。”
两人对视着,视线在空气中交织,有着那么一股硝烟从两人身上弥漫开来,气氛沉重压抑得让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
一直都没插手开口的无影,这时候却是冷冰冰道:“笙公子,少主让属下转告您一句话。”
秋以笙扬眉:“什么话?”
无影复述道:“少主亲言,夜不归如今已经姓楚,孰是孰非,还望笙公子能掂量得清楚。”
秋以笙眸中一动。
夜不归已经姓楚,这是在说,夜不归如今已经完完全全是楚云裳的,九方长渊不会再插足。
但,这不插足并不代表,楚云裳和他之间的对弈,九方长渊就不会帮楚云裳了。
相反,九方长渊这话就是在表明,若他执意要和楚云裳作对,那这个享誉全大周的少主,将也和楚云裳一样,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如果九方长渊真的动手的话,就不仅仅只是一个风晚城的经济这么简单了。
明白这一点,秋以笙微微皱了皱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要是不掂量个清楚,怕是以后真的要承受九方长渊无休止的打压。
几人说话间,兰仙子已经带了一万两银票下来了,花雉接过,当着面在那里点钱。
一边点还一边道:“别看这钱多,真分开来赔偿给各位客人,一人能分个十两银子,就算不错了,唉,也亏得客人们都是大度的,否则七小姐就算赔上整个夜不归,怕也是不够的。”
听见这话,秋以笙嘴角微微扯了扯。
还赔上整个夜不归呢,骗谁呢。
就算一人一百两银子,楚云裳这时候也是绝对能拿得出手的。
清点银票完毕,确定刚好是一万两,不多也不少,花雉将银票收好,这便拱了拱手,笑得十分荡漾:“笙公子,两清了。”
秋以笙点头:“两清了。”
“无影,任务完成,咱们走吧。”
花雉抬脚就朝招红袖大门走,走的时候,还不忘顺手牵羊,“哗啦”一声,又掀翻了一张桌子,然后十足高傲的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看花雉连走了都是这样张扬,有人看向秋以笙,却见这位笙公子仍然是面色沉静,好像并不为花雉此番行为有所动怒。
但距离他最近的兰仙子却是知道,现在的秋以笙,根本就是一座火山,在彻底爆发之前,是最深沉最长久的隐忍。
现在人前不表现出什么来,等会儿上楼了,铁定是要发一顿脾气的。
等花雉和无影出了招红袖,不用秋以笙吩咐,那三个畏畏缩缩的人立即就动手,开始收拾起地上的狼藉,乐师也是立即重新弹奏起悦耳的乐曲来,试图冲散招红袖里诡异沉默的气氛。
秋以笙缓缓呼出一口气:“刚刚只是个小插曲,诸位不要放在心上,继续喝酒。”
说完便转身上楼,兰仙子紧随其后。
正如兰仙子所想,上了楼,进了房间后,秋以笙立即就发起火来。
兰仙子敢说,就算当初九方少主跟他断绝合作关系的时候,他也没有发这么大的火。
可见今日,他是真的被楚云裳给气着了。
秋以笙这边在发火,那边在夜不归众人翘首以待之中成功带了银票回来的花雉和无影,则是才一进了夜不归的门,便是直接享受到了一阵喜悦的欢呼。
------题外话------
厌倦期,笔记本也坏了,码不出来,明天恢复万更吧
140、要不要一起洗澡?()
141、鸳鸯浴()
听了九方长渊的话,楚云裳一愣。
一起,一起洗澡?
脑海中倏然回放起之前那堪称是荒唐的夜晚,她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当时她是喝醉酒,脑子抽了才会喊他进浴室让他帮忙。现在她这样清醒,他居然还敢说要一起洗澡?
九方少主,脸皮呢,节操呢,都被你刚才当夜宵吃掉了吗?
你的都吃掉了,可我的还完整啊!
“不要脸。”
她低声说了句,红着脸就绕过他去拿衣服,结果一打开衣柜,再次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好像一家三口的衣物,她有些不太自在的抿了抿唇角,转头看向九方长渊。
因为楚喻已经睡着了,所以卧房里的灯光就不太明亮。灯光有些暗淡,她的眸子却是极其明亮,里面隐可见几缕压抑着的不明情绪,似是有着什么正在被她极力压抑隐忍着,堪堪便要呼之欲出:“九方。”
“嗯?”他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挑眉,“该怎么叫我,你不记得了?”
怎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