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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花雉诉说一番陆长安和月城两人是怎么个神经病法,楚云裳就道:“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怕烂了舌头。”
说着,有意无意地一拂袖,似乎有着什么飘进了花雉的嘴里。
那看不见的东西一入口,花雉立时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当即张了张嘴,正要反驳陆长安又没背对着自己站着,自己根本不叫在背后说人坏话,却是悲哀地发现,自己舌头一动,连半个音节都没发出,就感到自己的舌头已经完全变大了,就连嘴唇,好像也是变了。
抬手一摸,果然,以往那纤薄得好似两片花瓣的鲜艳欲滴的嘴唇,此时已然是肿成了香肠嘴,只是摸一摸,就能知道惨不忍睹,毁了他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美貌;口腔里的舌头则是完全能够感受得到,也是肿得不成样,完全变成了个大舌头,大得连卷曲说话,都是做不到了。
花雉感受着自己唇舌的变化,再看看对面一下子就哈哈哈笑喷了的楚喻,立即哭丧了一张脸。
七小姐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啊啊啊!
您下手这样狠,还让属下怎么继续和您一起玩耍?
花雉哭丧着一张脸,转头看向无影,一双含泪的桃花眼里满是委屈哀怨的神色,那叫个我见犹怜,那叫个可怜兮兮,那叫个惹人心动。
但无影是什么人?
无影真冷酷无情的时候,那是谁见了这人,都是要屁滚尿流地连爬带滚,生怕被这人给惦记上。
于是这向来都是极其的恪尽职守,只听主子话,将主子话给奉为圣旨真理的暗卫,立时冷冰冰地道:“七小姐没让你舌头烂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楚云裳含笑点头:“无影说得极是有理。”
九方长渊也是笑着颔首:“嗯,裳儿已经手下留情了。”
楚喻不会说话,只能搂着楚云裳的脖子哈哈哈笑得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
于是花雉惊呆了。
亲请问你是我男人吗你居然不站在我这边!
亲你这样卖夫求荣你家里知道你这么吊吗!
好吧被你卖的夫就是我你家里人的确知道你很吊……
主子和夫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夹在其中的花雉表示自己的人生不要太悲催。
放眼四望没一个人肯帮自己的,花雉这回算是彻底服气了,暗忖自己身上也没带什么能治疗嘴肿的药,只得将一双含泪的眼睛看向了楚云裳,然后肿大的舌头努力地动了动,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吃,好,改,给,窝,改,嗷。”
楚云裳听着,琢磨了会儿,才琢磨出他说的是“七小姐给我解药”。
不过她并没有立即取出解药,而是仔细地观察了会儿,将服用了这种药物之后所会起的反应给观察完毕,这才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单手一抱楚喻,另只手则是一拍脑袋:“哎呀,糟,这药是我用前两天在一个山脚下发现的新品种药材配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制作解药呢。”
花雉更加惊呆了:“或,一,吃好改,里,四,拉,窝,刚,和,盐,品?”
这句话楚云裳琢磨的时间更长了,原来他说的是“所以七小姐,你是拿我当试验品”。
于是楚云裳继续笑着点头,笑容如沐春风,风吹十里:“被你发现了。”
花雉咧咧嘴,差点真的要哭出来。
七小姐,属下给您跪下了,能不能一见到属下就拿属下寻开心啊,属下也是人啊,属下也是会玻璃心的啊啊啊!
玻璃心要是碎了的话,“啪唧”一下,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属下真的不想死嘤嘤嘤!
许是见花雉太可怜了,又许是良心发现,楚云裳终于再一弹指,就有什么肉眼所看不见的东西被弹进了花雉的嘴里,花雉下意识砸了咂舌,便是欣喜地感到,自己刚刚还是极其肿大的唇舌,竟是在以极快的速度,飞快的恢复着正常。
很快,不过那么几个眨眼的功夫,花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嗯,很薄,很有弹性,也很性感;再动了动口腔里的舌头,嗯,同样很薄,很有弹性,也很性感。
末了再试探着说说话,想自己唇舌恢复正常,自己说话也该正常了,可不知为什么,说出来的话还是大着舌头时的语气。
“吃好改,里,怎,四,个,嘎,好,淫!”
七小姐,你真是个大好人!
这大舌头的话一说,楚喻直接笑出眼泪来,楚云裳也是别开眼睛,不忍再看,九方长渊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花雉,努力抿着想要上扬的唇角,免得自己笑出来,会破坏了小花鸡那脆弱的玻璃心。
只无影还是木着一张脸,面瘫脸上没任何的表情。
花雉被面前这一家三口给笑得满心疮痍秋风萧瑟,转头就想要找自家亲爱的寻求安慰,就敏锐地发现,自家亲爱的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俨然是被笑意给盈满,那寒凉的冰雪被十里春风柔柔一吹,便是吹开万千涟漪,刹那此间风景独特,看得花雉都是呆了。
然后继续大着舌头道:“五,淫,啃,哎,哒,里,好,内,挖。”
无影亲爱的,你好美啊。
被夸的人眼中笑意不由更甚。
嗯,我也觉得自己好内挖。
听着那大舌头说出来的话,楚云裳轻咳一声:“好了花雉,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咱们去护法家吧,那里安静些,没人打扰,这里人太多了。”
此处是神殿,阿姆这时候虽然不在,但是途经此处的人很多,不适合交换讯息。
这话一说,花雉刚刚还是大着舌头的,此时立即恢复了正常:“属下跟无影第一次来天村,看来只能七小姐和少主带路了。”
楚云裳深深看他一眼:“其实花雉,你还是刚刚大舌头说话动听一些。”
花雉:“……”
呵呵,七小姐,开玩笑吧您哪!
一干人这便离开了神殿。
往前走了段路,大白懒洋洋地卧在那里晒太阳,大憨也是在旁边曲了四蹄有样学样地卧着,大傻则是趴在了大憨的脑袋上,正两只小爪子共同拽着大憨的一缕鬃毛,一根根地数着大憨的“头发”。
原来神殿是不允许动物靠近的。
三头异兽的听觉都是极好,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当即三双形状大小各不相同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动了动,然后三只统一地扭了头,就见小主人正被小主人他娘亲给抱着,再被小主人的干爹和暗卫给簇拥着,朝它们走过来。
“希律律!”
大憨四蹄一直,便是最先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体,抖掉身上几片落叶,嘶鸣了一声。
大白不甘落后,也是快速地站起身,同样是抖了抖,却是仰头发出“嗷吼”一声狼啸。
最后就是大傻了。
大憨猛地站起,大傻措不及防,小爪子紧紧抓住大憨的鬃毛,于是就无法从黑马的脑袋上站起来,只能整个的趴在那里,然后发出“咕咕”的兴奋叫声。
不过大傻身板太小,声音也就太小,和大憨大白的相比,它的声音真真是微弱到几乎让人听不见。
但楚云裳他们还是听见了。
是以楚云裳望着三头异兽,笑了笑:“你们把喻儿照顾得很好啊!真是辛苦你们了,做得非常好。”
得到了小主人他亲娘的夸奖和赞赏,三头异兽立时不约而同地昂了昂脑袋,三个都是十分骄傲的模样,看起来可臭屁了。
尤其是大白。
这头连万中出其一都无法来表达它的珍贵的白狼,此时十分臭屁地想,那是!有狼爷在,铁定能把小主人给照顾得好好的!不信就瞧瞧,看小主人那脸圆的,看小主人那皮肤嫩的,可都是狼爷一头狼的功劳!
就旁边那两个,一个憨一个傻,根本没发挥什么用处好嘛,不信你问问,它两个谁给小主人暖床,谁给小主人陪睡?就那身板,完全没有狼爷的身躯来得威武强壮又温暖嘛!
哎哎哎,看狼爷干啥呢,看啥呢看啥呢,狼爷说的就是你俩,狼爷就在鄙视你俩怎么滴了!哼,别不服气,难道你俩有给小主人暖床,有给小主人陪睡?没有吧,那还看狼爷干什么?
等等,难道说,你俩被狼爷的英姿给震住了?
哎呀呀,狼爷就知道狼爷真是帅,帅得惊天动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显然,某白狼的自恋,和某花鸡的自恋程度真真是有得一拼。
却说夸奖完毕后,楚云裳便是道:“现在听我命令,向后转,然后直走到十字路口,再向左拐,接着走五十丈左右的距离,门前有一株腊梅,就是了。”
到前面那个十字路口,便已是要出了神殿的范围,天村护法的家就在左边那条路上。
大白和大憨听话地转身,背负着身上减少了一些的行李,按着楚云裳的话朝前走了。
楚云裳看过那些行李,数了数,多了三个,再看看楚喻身上的衣服,这件白色的大氅显然也不是在风晚城里能买到的,布料做工都是在风晚城里见都没见过的:“喻儿,这是谁送给你的?”
楚喻咿咿呀呀地比划。
【是地村里一个狼人大姐姐送给我的,说冬天穿上这个很暖和呢。】
“哦,其他东西也都是村里的人送的吗?”
【是呀,送了好多呢,他们好热情呀。】
楚云裳微微一笑,没说话。
热情。
当真热情吗?
身为狼人,原应……
呵。
沧海桑田至如此,终究是作孽而已,谁也怪不得谁。
到了护法家后,护法果然还是在陪着阿姆去别的地方办事,此刻还没回来。
不过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身为天村的护法,那个小伙子特别忙,比地村的现任护法还忙,常常三天两头见不到人,楚云裳和九方长渊也是早就习惯了,已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