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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这般作态,虽让人一眼便能看出有诈,但机会难得,达喇、扶桑、南大洋诸国,谁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东北那边的辽东,与高丽接壤的地方,也是有着高丽军队接受了扶桑的怂恿,开始派遣小股军队去打探辽东地区的军事安排,但驻扎在辽东的某某将军还是甩都不甩,该干啥干啥,整个大周东南北,都是呈现一派无心战事的模样。
岭南边境的地域,也是有着南大洋诸国的军队开始集结出现,对大周南疆蓄势待发,但羽离素还是老神在在地教导慕初华,同样是理都不理;
北方达喇驻扎在黑水河北岸的五十万骑兵,开始来来回回地巡视黑水河,一副蠢蠢欲动的姿态,只是人慕玖越鸟都不鸟,照样游手好闲;
于是各方调兵遣将,进行战争开启之前的预备。
岭南这边两个身份最重的人开始一个教一个学,借此来打发时间,巫阳关那边身份最重的人则还是整天无所事事,不是打猎就是闲着,怎么看都怎么是让外人觉得,这大周天子,似是真的没有要打仗的打算。
并且还是认认真真、循序渐进的教,不能敷衍了事,慕初华虽及不上慕玖越,但人东宫太子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二十多年来的耳濡目染,可绝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羽离素再怎么不愿意,都还是要教慕初华的。
越王太冷,也太杀伐嗜血,让越王自己带将领兵还好,倘若要越王去教东宫,那么不消说,这两兄弟绝对是要闹起来。羽离素虽是大将军,但毕竟还是名臣子,东宫却是储君,是他的领头上司,东宫要学习兵法,学习打仗,他为臣子必须要教,倘若不教,东宫一方折子送去懿都,他定是要受到宏元帝责罚。
羽离素心中有数,明白陛下让东宫跟着自己,而非跟着越王的用意。
于是羽离素收到楚云裳的回信后,叹息一声,便起身去见每日一报道的东宫了。
因为就算羽离素不教,随军入驻岭南的还有另一位副将,身为左副将的东宫,完全可以去找那位右副将提问学习,只是东宫觉得羽离素打的胜仗不少,懂的应该多些,这才找羽离素。
这的确是多此一举。
是以楚云裳回信给他的时候,在信中回他,该不该教东宫,他心里已经有数,何必来问她,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说来也巧,他和楚云裳虽则早已解除了婚约,脸皮也算是撕破了,但楚云裳和他之间,真要明说的话,应该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才对,两人没了关系,但联系还在。
羽离素同楚云裳做了两年的未婚夫妻,虽谈不上对楚云裳是有多么多么的了解,但楚云裳会些什么,他却是一清二楚,于是在写给楚云裳的第一封信里,他直截了当地便问,东宫要学兵法,看似是想要掌握军权了,他该教给东宫吗?
现任镇南大将军的羽离素在信中写,他携东宫太子率领三十万龙骧卫入驻岭南以来,南大洋诸国不动,他们便也不动,成日里除了训练,当真是无事可做。只东宫似是想要趁机学习和军事有关的东西,常常会拿着某某兵法不耻下问,也常常会在沙盘上进行推演,模拟假若南大洋诸国的军队当真攻来,他们驻扎在岭南的不过三十万军队,当如何应对,才能将那群南蛮子给阻挡在大周境外。
随着岁月流逝,世界各地都在发展,南大洋那边,也终是能够越过天险,进入华夏之地,从而与华夏各国建立起或好或坏的联系,直至如今。
岭南为百越之地,古来便有天险隔绝华夏地区与南大洋诸国的地域联系,是以几百年之前,华夏大地上群雄并起,战火连天,南大洋那边竟也无什么国家胆敢插手,一方面是因着那个时候南大洋也是纷争不断,另一方面则是因着想要跨越天险,需要耗费极大的代价。
大周最邻近南大洋诸国的地方,乃是岭南,羽离素现在在的地方,正是岭南。
同楚天澈的书信来往便是如此,接着便要说一说南疆那边的来信。
眼下时局动荡,但凡在官场里混着的人,一个个可都是贼精,没谁敢在这个当口去捋老虎胡须,否则那绝对是吃饱了撑的,不想活了。
楚云裳看到这话的时候,摇头失笑,提笔给楚天澈回信,说大敌当前,南北危急,这个时候那三位俱不在朝中,他们的党羽谁敢趁此机会朝对方下黑手,那甭说,用不着对方反击回去,直接就会被陛下给揪出来,杀鸡儆猴了事。
说起现如今的朝廷,越王在北,南阳王与东宫在南,三人相隔千万里,想要互相勾心斗角下绊子也是无法。三人在朝中的党羽,似也是嗅到了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不管是平日上朝,还是平日议事,内阁、翰林院、六部都是不说话,下头的人更是不敢说话,朝廷难得呈现一派百官齐头并进的趋势,楚三爷直在信中言,陛下都在位那么多年了,可算看到朝廷的春天。
楚三爷的来信里,说的也无非就是最近要打仗了,哪个城市的生意需要收拢一番,哪个城市的生意需要扩大一番。偶尔也会跟楚云裳提一提朝廷里的事,将朝中现状给她大致说一说,免得她人在千里之外的东南沿海,无法收到准确的消息。
懿都那边来信自不必多说,定是楚天澈写给她的信。
而巫阳关与风晚城,几封信一来一回的同时,懿都那边,以及南疆某地,也是有着信函被人快马加鞭的送来,收信人无一例外,都是楚云裳。
甚至偶尔来了兴致,也会同楚喻手谈一局,被楚喻这小屁孩子给杀得片甲不留,她也不觉如何,或是跟花雉一块儿研究研究新药,借机狠狠打击花雉出一口恶气,楚云裳没了九方长渊在身边,竟也过得真真是无比舒坦。
上午陪楚喻认认字,读读书,顺带看看他学棋,下午的时候要么陪慕与归去喝茶听书,要么到处逛一逛散散心,闲暇时分则是去名下铺子看一看生意如何,月底也要看各地呈上来的账本,更多的时候则是去派人探听秋以笙那边的动作,这样说来,楚云裳的日子,过得也不算乏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196、侯府被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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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先前双开了太久的缘故,还是一连写了两年文实在太累,最近严重厌倦小说,码不出来字,也看不下文,每天开着文档对着大纲都不知道要写什么,明明情节全在脑子里却是什么都写不出来,满心满眼想着的都是我不要写了我要太监掉……
------题外话------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世家,何以享世袭侯爵之荣誉?今朝剥去,赐之于贬,望卿悔过。
四则狸虚猫实,谋害皇室,是为不义。
三则狼心狗肺,作践皇室,是为不仁;
二则龙假凤真,鄙弃皇室,是为不孝;
一则鸠占鹊巢,忤逆皇室,是为不忠;
圣旨上言:汝阳侯府楚氏之家,开朝以来罪行有四。
奏折是谁写的,是谁呈给陛下的,是谁在最后推波助澜的,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奏折之中所言,全然重复在了那一道圣旨上。
事实证明,今日的楚玺的确很低调,也很谨慎,只是这样的低调和谨慎,在一方奏折,和一道圣旨降临到他头上的时候,全然的功亏一篑。
离开侯府的时候他还在想,一连告假三月之久,今天是告假结束后第一次上朝,可得好好观望朝中局势,以免再让陛下对他心生猜忌,否则上回还是陛下问他重建侯府可需要宫里派人,这回就该是陛下问他侯府缺人可需要宫里派人当眼线。
他只扶正了头上的官帽,乘坐轿子进宫上朝。
当然,想要保持这样的好心情,须得不要去回想三月前的那一幕,楚玺自也是不敢去回想。
楚玺的心情也是难得舒坦了一回,原因无他,当初被楚云裳一把火烧了一半的侯府耗时整整三个月,终于是重建完毕,虽没了以前那传承数百年的书香世家所拥有的浓厚笔墨韵味,但新的侯府怎么看也怎么是极崭新的,让人看上一眼,便能拥有一整天的好心情。
那日正是七月廿二,懿都也不是特别热了,凌晨时分微风吹着,细细凉凉的,让人心情很是舒坦。
时间回到十日之前。
……
没人知晓。
孰对孰错?
如今风水轮流转,她所承受过的一切,终于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复。
所以怪不得当初对她狠,对她绝情,对她极尽一切为人父所不该有的态度举止。
自作自受自作自孽,所以得到怎样的下场都怪不得别人。
“楚玺,这是你罪有应得。”
指尖冰凉,嘴唇温热,她自顾自地抚摸着,良久,一声嗤笑。
她从拆开这封信开始,就一直在笑,笑容从未收敛,从未平息,像是怎么也笑不够一样,她难得发自内心地觉得愉悦。
紧紧抓着信纸的手指已然是因为力气太大,关节都是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是一根根的凸起。楚云裳几乎是着了魔一样,将信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最后,不知是看了多少遍,终于心满意足了,她抬起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一直在上扬着的嘴角。
当年到底是谁做错了,还是将错就错,还是一错再错?
前世三年悲戚,今生十年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