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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同于寻常的豔红嘴唇微微嘟了嘟,小声嘟囔了句什么,这才闭紧了嘴,一个字都不再多说。
其实,若是绿萼懂上那么一点常识,就能看出,花雉这家伙,根本是被人给按着强亲了一通,这才春情泛滥,难得扭捏了。
可惜绿萼并不懂。
暗卫冰冷的目光这才收了回去。
见刚刚还在跳脱着的妖孽,这一下子就又变得正常了,绿萼反倒有些不适应,诧异的望着他:“花雉,你今儿吃错药了?不如让小姐给你看看,包管药到病除。”
花雉十分矜持的给了她一个白眼:“小爷哪里吃错药了?你可别忘了,小爷自己懂点医术的,可能会吃错药嘛。”
绿萼想了想,也是:“那你今天怎么……”
“小爷今天怎么了?”
绿萼语塞,半晌道:“像吃错药了。”
花雉几乎要气笑。
他斜斜瞥着她,毫不客气的毒舌:“你才吃错药了,你全家都吃错药了。”
却见小丫鬟神色因这句话变得有些落寞:“我没家,我的家人早就去世了,我只有小姐了。”
花雉听了,立时揣了一颗同情心:“对不起,小爷不知道。”
绿萼摇头,示意没关系。
反正父母去世都是她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她已经记不清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这时候,马车已经进了城门,花雉随手掀开帘子瞧了瞧外面尚还热闹的街道,随口道:“你跟王爷从哪边来的?”
暗卫惜字如金:“王府。”
“哦。”花雉应了一声,“我还以为从那边过来的。身子没事吧?”
这问题听起来像是在问暗卫,但暗卫知道他是在说王爷,便道:“暂时没事。”
“这就好。”
越王府和汝阳侯府一样,都是在懿都的富庶区,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到富庶区,在快要到了汝阳侯府的时候,马匹行进的速度渐渐放慢,等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刚好停在侯府门前。
车里的人都醒了,楚云裳让暗卫将他家主子给换辆车坐。
麻沸散的麻醉效果已经过去,此时的慕玖越完全抛弃了洁癖,搭着暗卫的手下车,转而坐上了自家王府的马车。
里面的礼物已经被搬了下去,他看着一地的果壳,想起什么,掀帘喊住了楚云裳。
“楚七小姐,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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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十五公主【慕流莹】,由qquser6394699【小果汤包】客串~来来来,清嗓子,跟蠢作者一起唱:小公举,白又白,两只耳朵果和甜点,一蹦一跳真可爱,真可爱(^o^)/~
ps:除男女主小包子和大白,如果有想要某个角色的筒子,可以留言,先留先得,不过显然还有好多人物没出场=口=
蓝后感谢纪念你曾经的好的长评~摸摸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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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想娶她()
此时楚云裳已经快要进府,闻言停下脚步回身:“越王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越王掀帘而望,上好流云锦织成的华贵帘子遮了他大半身体,隐约露出一角银色面具,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竟似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他随意的瞥了眼那些因自己是从楚云裳的马车里下来,而呆愣在原地的侯府护院和路人,道:“后日本王会派人来接你,往后亦是。”
楚云裳了然:“最好是上午。”
“嗯,本王先走了。”
“恭送殿下。”
有着墨兰标识的马车缓缓驶去。
楚云裳目送着越王府的马车远去,而后领着人转身进府,留下一群护院,以及一大批的路人呆滞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发愣,连手头的事都忘记继续做。
如果刚刚没看错的话,那是越王府的马车?
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那是越王亲口说话?
我的个、我的个亲娘啊……
他们何其有幸,居然不仅再度亲眼见到了越王,还再次听到了他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
他们已然得知并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越王对楚七小姐楚云裳说以后每隔两天就会派人来接她!
接她,去哪里?
肯定是去越王府!
接她去越王府干什么?
肯定是和越王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约定!
此时十里桃那边春日宴还未结束,有关春日宴上从不曾出席任何宴会的越王竟是毫无预兆的空降驾到,并亲自为楚云裳解围,甚至还放下身段邀请她和自己共同合作一曲,最后一起提前离开宴会的事情便也还没传开,懿都里的人便都只联想到之前楚云裳回京的时候,越王也是和她有过一点交集的事情。
这样一来,两件事串联起来,热爱八卦的人们立即得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结论:
大家都知道楚云裳今日是去参加春日宴了,而越王居然能屈尊乘坐她的马车,和她一起回来,那就证明越王百分百也是去了春日宴!
所以,这两个人肯定是在春日宴上发生了什么,这才真正认识了,并且约定好,每隔两天楚云裳去一趟越王府,和越王把酒共欢秉烛夜谈之类之类的……
至于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你侬我侬什么的,可能吗?
越王那等冷酷凶残的人,才不会看上楚云裳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吧。
就算越王真要看上什么女人,那也一定是会武的、彪悍的、能镇得住男人的、可以进行河东狮吼的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像楚云裳这样,柔弱无骨,清清冷冷,即便生了孩子也看起来是瘦瘦弱弱的,怎么可能会得越王的青眼。
人们下意识将可能性最大的那个想法给第一时间排除掉。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就他们两个回来了,其他去参加春日宴的人呢?
这时楚云裳已经进府去了,慕玖越也回了越王府,倒是无人能为这些八卦爱好者答疑解惑了。
越王府。
马车驶进府邸,慕玖越才被暗卫小心翼翼的扶着下车来,双脚不过刚落地,他面具下的眉就一皱,喉咙里陡然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忍了一路,此时已经回来了,终于再忍不住,他当即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得本就染着片片梅红的素白衣襟,更加通红了。
身上原本略有些清淡的墨兰冷香,也终于是彻底的被血腥味给覆盖。
暗卫面具下的神容不变,依旧是绷着一张面瘫脸,像面部神经肌肉全都坏死了一样,根本不会做出除面瘫外的其余表情。见状也只语气略有些起伏:“王爷。”
显然是担心慕玖越的身体。
慕玖越抬手揩去唇边的血渍,修长的食指上顿时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饱满的血珠掩着指缝滑落。然他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波澜:“扶我回房。”
“是。”
暗卫扶着他回了寝房。
半靠在床榻上,因寝房向来都是严禁暗卫之外的人出入,所以这里就没有外人,也更没有什么安插进来的内应,慕玖越脸上的面具便拿了下来。
便见那张向来都是泛着淡淡的苍白,鲜少会出现红润之色的脸容,此刻已然变得惨白之极,没有丝毫的血色,像是刚从冰天雪地里走出一样,唇边余留着淡淡的血渍,白与红的交织,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惊。
若是此刻有女人在这里,甭管多大的年纪,上至八十岁下至三四岁,铁定都要被这样的病公子给全然吸引了目光,眼睛连眨都不会眨一下。
慕玖越,不,此时摘下了面具的他,应当称之为九方长渊最为恰当。
九方长渊静靠在床榻上,眉头微蹙,显然病情发作,让他有些不太好受。
暗卫,也就是无影,伺候着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给他净手净脸。便见那肤白如玉,完美的肌理是最能让女人发疯尖叫的好身材,从头到脚,无一不匀称、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健美。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便还是那位于左胸心口之上,一个极其狰狞的伤口。
伤口周围遍布着种种奇怪诡异的符号,寻常人若是一眼望去,绝对会被瞬间摄住心神。这伤口看样子比起以前已经稍稍愈合了两分,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眼就能看见内里的心脏,生生惹人浑身发寒。
隔了这么久,尽管病情发作还是会吐血,但这伤口明显已经好了很多,也算是廖有慰藉。
无影给九方长渊擦净脸上身上的血迹后,便取来了上回楚云裳让花雉配的药。
至于莫神医给配的药,因为效果没有楚云裳的好,就直接放在角落里没有再用了;索性莫神医也是将两种药丸进行了对比,发现自家师侄女研制出来的的确比自己的要好,也没说什么,很是爽快的让九方长渊以后只服用师侄女的药便好。
圆润小巧的药丸从小瓷瓶里倒出来,九方长渊接连服用了两颗,方才觉得胸口的滞涩之感微微顺畅了些。
病情再度暂时被控制住了,他懒懒歪在床头,瞧着无影忙来忙去的,再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小瓷瓶。
被擦净的指甲摩挲着瓷瓶上的淡淡纹痕,他突然而然的想起之前还在十里桃的时候,宴会开始之前,自己似乎将楚云裳给惹生气了。他不经意的一转眼,又见到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瞧了一会儿,忍不住苦笑一声。
“晚上还要过去负荆请罪,不知道会不会被察觉出来。”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无影说话,音色、习惯、语气,和以慕玖越身份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截然不同:“倒是要见一见京玉子。”
果然,无影接话道:“少主,现在吗?”
九方长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