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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行老二的曾大口袋笑眯眯地拦住了包子爹那牛车,询问包子爹能否让他以及重病的家人搭个顺风车。
“这位老哥,您就行个方便吧。”
“这”包子爹抬眼瞧着拦住他去路的曾大口袋,有些犹豫。按理说出门在外能帮一把自然得搭把手。可一想到自家牛车上的秘密。多少有些为难。
躲在庄园里头。一直留意着外头动静的李君苒从几近透明的显示屏里又瞧见张大头几个时,正巧在喝鲜榨的果汁。这一瞧不要紧,嘴里的果汁直接给喷了出来。
不是这么巧吧。这未免也忒有缘了吧。
“柳。柳儿丫头,老,老婆子没瞧花眼吧。那,那些人不是”李崔氏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要说李崔氏可不是李徐氏跟李君杨,只是在前几日瞧见清水镇那位陈县令坐大堂审讯这几人。李崔氏可是跟着李君苒经历过绑架事件,张大头那几人的凶残,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阿奶,您没瞧花眼。就是之前绑了柳儿的那几个拍花子。”李君杨因为这大半年里被李君苒调理身子,本就不笨的脑袋瓜子现在越发聪慧了,尤其那记忆力,可谓过目不忘。且不说李君杨没有什么脸盲症,记不住人,光是冲着张大头几个结拜兄弟,一个比一个有特点,只怕想忘也挺难的。
李君苒表示很无奈,忍不住暗道难不成真要将这些人都给宰了,才能平安大吉不成。不过这会儿她可算是知道之前给忽略掉了那群拍花子里的排行老六,外号“猴子”的瘦排骨擅长什么了。
开锁儿!
就是那个除了比寻常人瘦小一些,看不出其他问题的家伙,竟然有一手妙手空空的好本领。真真让李君苒有些意外。怪不得那家伙的小拇指那指甲养的那么长了。
要说张大头那几个拍花子,各个都不简单,而且很有特色。当然,最大的特色就是没什么人性,要做这断子绝孙的拐卖孩童的勾当!
“他,他们不是被抓起来了嘛,怎,怎么会在这儿?柳儿,你爹他,他会不会很危险。”李徐氏从自家儿子那儿得到证实后,那心一下子就提拎了起来,紧紧地抓着李君苒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这位老哥,您就行个方便吧。”屏幕里传来了曾大钱袋的说话声。
“娘,您抓疼柳儿了。”李君苒伸手拍了拍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李徐氏,轻声安慰道,“娘,没事的。柳儿马上出去帮爹,好不好。”
“柳儿,我也跟你一道出去。”自从李君苒大半个月前遭遇绑架事件后,李君杨便不愿意缩在后面,让李君苒那小胳膊小腿来保护他了。即便知道李君苒有个几近无敌的庄园在手,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很低,李君杨也不愿意。至于李君苒布置给他的那些个能够强身健体的训练,李君杨非但不折不扣地全部完成,而且还暗暗加倍训练。
在庄园里的一切,其实都难以瞒过李君苒。但很多时候,李君苒只当不知道这事,除了隔三差五地在李君杨每日所食用的吃食里额外多加半滴荷叶上收集到的露水外,便是适当调整训练方案。毕竟欲速则不达,她可不想拔苗助长。
要说李君杨这段时间成长还真的挺大的。可惜,李君苒只会一些现在的格斗防身术,可没有内力这东西。即便现在用来教李君杨也还够用,可要说见识过老四那武功,没想过将人收为己用,那绝对是骗人的。
“好,换衣裳,然后把易容丹吃了。”李君苒没拒绝,而是丢了一颗易容丹给李君杨。李君杨跟小七柳是龙凤胎,小时候时不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有**分相似,也就是这两年变化稍稍大了些,可模样也有六七分。李君苒可不敢赌。
庄园里头的时间流逝比外头快,所以等李君苒兄妹俩换好衣裳,服下易容丹,离开庄园时,正巧听到牛车外头传来自家包子爹的说话声:“车里还坐着人,怕是坐不下”
“行了行了,这儿是八十两,足够买下你两头耕牛还有车子了。你那牛车,我要了!”
李君苒没想到竟然还遇到了不在意银钱的壕了,出手够阔绰的。按着天启朝目前的市场行情,一头成年耕牛三十到三十五两银子能搞定,至于车厢什么的打一套最多也就是七八两银子,当然只是适合跑短途。若是那些需要翻山越岭跑长距离的,价钱最起码翻一倍。若是用料再讲究一些,上百两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要说这八十两这价钱还真算多给了。
“明子哥,既然人家看上了咱家的牛跟牛车,那就卖给他们吧。”
坐在牛车外头的包子爹一听到车厢里传出的声音,身形明显顿了一下。听着声音倒是有点像自家婆娘陆续是那声音,可要说这说话语气,又像是自家小闺女的。
“阿姐,若是把牛车卖了,俺们咋回家啊。”一旁的李君杨捏着鼻子,开口道,“更何况,方才给阿姐你瞧病的大夫可说了,阿姐你这病可是一丁点风都不能吹到的。”
不能吹风?啥意思?
有些不耐烦的老三与排行老六的瘦面猴对视了一眼。见多识广的老五智多星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一张满脸红豆的圆脸直接映入老五的眼帘。
这,这是麻风?麻风!
“明子哥,快扶着俺点。”李君苒将一只黑黝黝的爪子直接伸到自家包子爹的跟前,手背上一颗颗小红豆长势喜人。
别说张大头几个愣在了原地,就连包子爹那健硕的身板也僵硬在那里。
“你,你个不让俺省心的。谁让你出来的?”包子爹毕竟不是头一回配合李君苒演戏了。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很快恢复常态的包子爹气吼吼地冲着李君苒吼道,一副让人发现自家不可告人秘密的架势。要说包子爹也是急中生智,乘着张大头几个尚未回过神的间隙,一甩手中的鞭子,牛车又沿着官道缓缓动了起来。
“就这么算了?”老三瞧着牛车越走越远,有点不太甘心。
“要不然?”排行老五的智多星抬眼白了老三一眼,“你没瞧见那女人脸上的包都化脓了?”
“等了老半天才等到这么一辆牛车,就这么放过确实可惜了。”曾大口袋收起了钱袋。原本按着他们原计划,是打算劫车来着。所谓的八十两不过是个噱头,说白了就是个饵料。谁曾想,等了半天就等到一辆牛车,最要命的是牛车里还有个麻风病人。
“不对!”
“老四,什么不对?”
“你们就没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花香味?”
“什么花香味?”(。。)
288()
老四,原就是几个人里武功最强的。现在却因为某个小丫头,弄得双目失明。原本按着老四那点伤也不是那么严重,只不过被抓后在清水镇监牢这样缺医少药环境糟糕的地方,伤势没进一步恶化已属运气。所以张大头兄弟六个,若要问哪个最恨李君苒,那绝对当属这位武功最好的老四。
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原就比普通人更好一些,尤其五感。所谓五感,就是五官感官,说白了就是听力、视力、嗅觉等等。自从这老四失明后,嗅觉跟听力比之前更敏锐了。所以李君苒做梦都没想到,她不过掀开车帘子,探了一下头,外带伸出了一只手,而且不管是脑袋还是小手,都化着浓妆。就这样,还能露馅儿。都不晓得该感叹自己运气背好咧,还是鄙视一下那个老四那鼻子比那汪汪还厉害,整个一肥猪猪。
“那个小丫头身上就有这股很好闻的花香味。”老四双目紧闭,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经老四这么一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这股很好闻的花香味,张大头几个都不准备就这么放过牛车上的人了。倘若老天开眼,让他们抓到那个害他们身陷囹圄的小丫头,一准让那臭丫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若不是那个小丫头,亦或者跟那个小丫头没多大关系,那就稍稍高抬贵手一下,给这牛车上的三人一个痛快。不管怎么说,牛车上的人今儿是在劫难逃了。若要怪那就只能怪牛车上那个胖女人得了麻疹,更何况身上还有跟那臭丫头一样的花香味。
牛车前行的速度并不快,张大头六人很快便追上了。可让他们意外的是,牛车虽说沿着官道继续前行着,可这驾牛车的人却不见了。
老三拿过老四手里装扮成算命先生的道具,一根长竹竿,扯去上头的帆布条后,将竹竿小心翼翼地伸向紧闭的牛车车门。
“老三,小心些。”老五智多星小声地提醒道。
“知道。”
老三手里的竹竿直接戳中车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很明显。车门从里上了锁。看来人就在这车里头。意识到这一点的张大头几个顿时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哥几个,这天这么冷,现在可是又冷有饿的,你们说咋办?”张大头笑得很是猥琐。
“大哥。这还用问嘛。这不是现成的肉嘛。”这些年一起诱拐孩童。有钱时一道吃喝嫖赌。落难时更是在一块儿。多年的默契,又怎会不明白自家大哥想干嘛。
“还不动手?”
“柳儿,这。这些人究竟想干啥?”李崔氏虽说不清楚张大头几个究竟想干嘛,可瞧着那一张张笑得无比猥琐的脸,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
“阿奶,没事。”李君苒倒是猜出了几分。庄园不是无敌,从哪里进入下一次就得从原地出现。如此一来,若是张大头几个真的将那车篷点着了,李君苒虽然知道不会影响到自家庄园,可依旧有种瓮中捉鳖的错觉。
哼!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姐是hellokitty不成?!
张大头六个显然还记得当日他们是如何被个黄毛小丫头给摆平了,所以还没靠近牛车时,便各自扯了一块湿的方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与鼻子。
这官道两侧除了稻田便是树林灌木丛,又在寒冬腊月里,想要找点水自然没那么容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