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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官道两侧除了稻田便是树林灌木丛,又在寒冬腊月里,想要找点水自然没那么容易。所以当屏幕里播放出张大头是如何弄湿那些布头一幕时,李崔氏立马捂住了李君苒的眼睛,忿忿道:“作孽哟,要长针眼了。”
“柳儿妹妹,看来这些人还记得上回之事,有些防备。这次怕是不能再用迷/药了。”尹小莲清了下喉咙,脸色有些微红。
“那就不用迷药呗。”李君苒也不是很在意一定要用迷/药,当然若能乘机将人迷晕了,不仅省力,而且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很显然,这次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张大头几个顶着尿骚味,慢慢地靠近牛车车篷。谁曾想就在这时候,车篷两侧的小窗连同车门几乎同时打了开来,随后从车篷里连着丢出了好些小瓷瓶。这些瓷瓶一出现,立马引起了张大头几个的警觉。生怕小瓷瓶落地破摔的张大头几个本想借助手里的家伙,将这些小瓷瓶给拨开,谁曾想小瓷瓶根本不等落地,在半空中便炸了开来。
乳白色的浓烟一下子全冒了出来,须臾间便弥漫在牛车四周,将周边的一切都包裹笼罩了起来。
隐隐约约,就站在牛车前段阻止黄牛继续前行的曾大钱袋好像瞧见了一个较小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可当他以为是自己眼花时,却惊奇地发现牛车连同那头黄牛一道,神秘不见了。
“车,车,车”因为生怕眼前的浓烟有问题,又是蒙着面又是用手捂着口鼻的曾大钱袋很是费力地开口道。
老三几个连退了好几米远,这无疑给李君苒开溜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机会,只不过她这会儿也不急着跑路,只是将自家牛车丢回庄园。
“撤什么撤?!”张大头怒斥道。
“不,不是,老大,牛车不见了。”
“不见了?”被乳白色的浓烟包裹的张大头只觉着自己的眼睛是火辣辣的疼,而且还泪流不止,哪里还看得起眼前的牛车是否真的神秘不见了踪迹。这里唯一比较占优势的可能就是目前处于失明状态的老四了。
“老大,我好像听到有马蹄声。”老四的话音还未落下,乳白色的浓烟里几张黑黝黝的大网突然从头而降。大网直接网住了没什么武力值的老二曾大钱袋以及老五智多星。老四隐隐察觉到风势变化,本能地往右边一闪,险险地避开了。
“走!”避开大网的张大头朝着老三的方向嚷了一句,也顾不上帮曾大钱袋以及老五脱困。曾大钱袋跟老五智多星显然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曾经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会丢下他们,自己跑路的一天。
李君苒见张大头带着老三老四以及老六跑了,长呼了口气。乘着四周乳白色的浓烟还未散去,便赶紧将牛车从庄园里放出来。当然还得将负责赶牛车的自家包子爹也带出庄园里。
“没事吧,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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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老四这么一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这股很好闻的花香味,张大头几个都不准备就这么放过牛车上的人了。倘若老天开眼,让他们抓到那个害他们身陷囹圄的小丫头,一准让那臭丫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若不是那个小丫头,亦或者跟那个小丫头没多大关系,那就稍稍高抬贵手一下,给这牛车上的三人一个痛快。不管怎么说,牛车上的人今儿是在劫难逃了,若要怪那就只能怪牛车上那个胖女人得了麻疹,更何况身上还有跟那臭丫头一样的花香味。
牛车前行的速度并不快,张大头六人很快便追上了。可让他们意外的是,牛车虽说沿着官道继续前行着,可这驾牛车的人却不见了。
老三拿过老四手里装扮成算命先生的道具,一根长竹竿,扯去上头的帆布条后,将竹竿小心翼翼地伸向紧闭的牛车车门。
“老三,小心些。”老五智多星小声地提醒道。
“知道。”
老三手里的竹竿直接戳中车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很明显,车门从里上了锁。看来人就在这车里头。意识到这一点的张大头几个顿时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哥几个,这天这么冷,现在可是又冷有饿的,你们说咋办?”张大头笑得很是猥琐。
“大哥,这还用问嘛。这不是现成的肉嘛。”这些年一起诱拐孩童,有钱时一道吃喝嫖赌。落难时更是在一块儿。多年的默契,又怎会不明白自家大哥想干嘛。
“还不动手?”
“柳儿,这,这些人究竟想干啥?”李崔氏虽说不清楚张大头几个究竟想干嘛,可瞧着那一张张笑得无比猥琐的脸,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
“阿奶,没事。”李君苒倒是猜出了几分。庄园不是无敌,从哪里进入下一次就得从原地出现。如此一来,若是张大头几个真的将那车篷点着了,李君苒虽然知道不会影响到自家庄园。可依旧有种瓮中捉鳖的错觉。
哼!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姐是hellokitty不成?!
张大头六个显然还记得当日他们是如何被个黄毛小丫头给摆平了,所以还没靠近牛车时,便各自扯了一块湿的方布,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与鼻子。
这官道两侧除了稻田便是树林灌木丛。又在寒冬腊月里。想要找点水自然没那么容易。所以当屏幕里播放出张大头是如何弄湿那些布头一幕时。李崔氏立马捂住了李君苒的眼睛,忿忿道:“作孽哟,要长针眼了。”
“柳儿妹妹。看来这些人还记得上回之事,有些防备。这次怕是不能再用迷/药了。”尹小莲清了下喉咙,脸色有些微红。
“那就不用迷药呗。”李君苒也不是很在意一定要用迷/药,当然若能乘机将人迷晕了,不仅省力,而且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很显然,这次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张大头几个顶着尿骚味,慢慢地靠近牛车车篷。谁曾想就在这时候,车篷两侧的小窗连同车门几乎同时打了开来,随后从车篷里连着丢出了好些小瓷瓶。这些瓷瓶一出现,立马引起了张大头几个的警觉。生怕小瓷瓶落地破摔的张大头几个本想借助手里的家伙,将这些小瓷瓶给拨开,谁曾想小瓷瓶根本不等落地,在半空中便炸了开来。
乳白色的浓烟一下子全冒了出来,须臾间便弥漫在牛车四周,将周边的一切都包裹笼罩了起来。
隐隐约约,就站在牛车前段阻止黄牛继续前行的曾大钱袋好像瞧见了一个较小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可当他以为是自己眼花时,却惊奇地发现牛车连同那头黄牛一道,神秘不见了。
“车,车,车”因为生怕眼前的浓烟有问题,又是蒙着面又是用手捂着口鼻的曾大钱袋很是费力地开口道。
老三几个连退了好几米远,这无疑给李君苒开溜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机会,只不过她这会儿也不急着跑路,只是将自家牛车丢回庄园。
“撤什么撤?!”张大头怒斥道。
“不,不是,老大,牛车不见了。”
“不见了?”被乳白色的浓烟包裹的张大头只觉着自己的眼睛是火辣辣的疼,而且还泪流不止,哪里还看得起眼前的牛车是否真的神秘不见了踪迹。这里唯一比较占优势的可能就是目前处于失明状态的老四了。
“老大,我好像听到有马蹄声。”老四的话音还未落下,乳白色的浓烟里几张黑黝黝的大网突然从头而降。大网直接网住了没什么武力值的老二曾大钱袋以及老五智多星。老四隐隐察觉到风势变化,本能地往右边一闪,险险地避开了。
“走!”避开大网的张大头朝着老三的方向嚷了一句,也顾不上帮曾大钱袋以及老五脱困。曾大钱袋跟老五智多星显然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曾经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会丢下他们,自己跑路的一天。
李君苒见张大头带着老三老四以及老六跑了,长呼了口气。乘着四周乳白色的浓烟还未散去,便赶紧将牛车从庄园里放出来。当然还得将负责赶牛车的自家包子爹也带出庄园里。
“没事吧,你们?”
听着很是耳熟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李君苒愣了一下,抬眼看向距离自己不远的那抹身影,眉眼不由地跳动了一下。
不,不是吧
该说什么好咧,猿粪么?
望着眼前骑着骏马的男人,李君苒本能地将头侧向一般,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应该算不上什么猿粪吧。
算起来前前后后,算上这回好像,貌似也就只见过一二三五次面了。第一次是在越镇白鹿书院。那会儿她还卖身给程府当奴婢,给程府大小姐程语嫣当小书女。拎着大食盒经过书院那高高的门槛时,差点被那家伙给扳倒,将手里的大食盒给摔了出去。当然,那家伙好歹搭了把手,帮着拎了一下大食盒。问题那家伙好像还掐了她一把来着。(被吃嫩豆腐,亏大了)
第二次是在越镇李记杂货铺旁的小巷里。臭小子也不晓得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竟然还想抢她手里那葫芦酒。结果让她给条件反射地“扁”了一顿。(扳回一局,顺带将第一回的仇也给报了。)
第三次,也就是前几日在张大头那伙拍花子的老窝里,那家伙就像这次一样,关键时刻(事情快了结时),从天而降了。按说这两次她都她都乔装了一下,应该不至于被认出来吧。
“小丫头,是你(吗)?”
李君苒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可转念一想到自己这会儿肤色蜡黄不说,还顶着满脸的小红豆,心底又多了几分底气。
骑在马上的凤瑾铭原本也不是那么肯定眼前裹得跟圆球似的小丫头就是之前那个将他撂倒在地的小妮子,可脑海里隐隐的就是觉着是。现在竟然让他敏锐地捕捉到小妮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凤瑾铭知道他确实没认错。凤瑾铭虽然不是很清楚,原本身形纤瘦的小丫头是如何让自己彻底改头换面从一个年纪七八岁的孩童一下子长大,变成二十开外的妇人,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