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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不管什么事儿,你都得让你媳妇把话说完喽。动不动就暴跳,像什么样子?”
“是。”
“儿媳妇啊,栋儿就那急躁脾气。”
“儿媳省得的。夫君这是爱女心切,生怕委屈了雪儿。”梁赵氏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儿媳妇,你提到了雪儿的亲事可是方才在正殿里瞧中了谁家公子?”
“是。”
“那个怀安侯尹无心?”梁振国眯着眼,沉思了片刻,说出了一个心目中也很满意的人选。
“还是公公目光如炬。儿媳就是觉着这位怀安侯配我们的雪儿正好咧。夫君您觉着咧?”
“那家伙很好吗?”梁栋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位怀安侯尹无心是何方神圣来。真心不能怪梁栋没印象。今儿大年三十群臣宴,按着梁栋白丁身份,其实没资格参加的。不过是借着自家老子一品大员的光,作为家眷,勉强入围。在座位安排上,自然是最角落最偏僻的位置。
这距离一远,梁栋除了能远远地看到一个华丽背影,知道怀安侯尹无心尚未成年外,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对此,不管是梁振国还是梁赵氏,都挺无奈的。偏偏又拿自家儿子(夫君)没办法。
梁赵氏嫁给梁栋也一年多了,对于自家这位没什么真才实学,偏偏自我感觉良好的夫君,不说十成十地掌握了品性,最起码也了解了七八分。梁赵氏见梁栋这般说,便笑着解释道:
“别看那尹无心长得普通了一些,怀安侯也仅仅只是个虚爵。可经过今儿这事,护驾之功是少不了的。除了一些寻常赏赐外,说不准还会有旁的。”
“旁的?”
“比如升爵。”
“那又如何?”梁栋不以为然道,“难不成还会晋为王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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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不管是梁振国还是梁赵氏,都挺无奈的。偏偏又拿自家儿子(夫君)没办法。
梁赵氏嫁给梁栋也一年多了,对于自家这位没什么真才实学,偏偏自我感觉良好的夫君,不说十成十地掌握了品性,最起码也了解了七八分。梁赵氏见梁栋这般说,便笑着解释道:
“别看那尹无心长得普通了一些,怀安侯也仅仅只是个虚爵。可经过今儿这事,护驾之功是少不了的。除了一些寻常赏赐外,说不准还会有旁的。”
“旁的?”
“比如升爵。”
“那又如何?”梁栋不以为然道,“难不成还会晋为王爷不成?”
“这可就说不准了。毕竟今儿的事,若不是”梁赵氏压低了嗓门轻声道,“说不定就变天了”
“我可听说这怀安侯命硬的很,家里头的长辈都被克死了,就只剩下一个姐姐好像还有个妹妹。”大起大落后,梁栋很相信算命。
别看梁栋平日里无所事事,只知道撵猫斗鸟,其实心里明白的很。尤其之前那三十多年的大起大落,从原本富贵的生活一朝落难沦为寻常平民百姓,甚至到后面不得不卖身为奴仆,若不是最后又否极泰来,这苦难日子还不知何时到头咧。梁栋也因此有了非常深刻的人生感悟。
梁家,只要亲爹梁振国在朝一日,就不会垮,作为唯一的儿子就能过上好日子。可若将来,亲爹有朝一日不幸驾鹤西去,这振兴梁家的重担,他是肯定挑不起来的。所以他现在所能做的。便是努力生出个能挑得起重担的儿子出来。要不然就只能指望唯一的亲闺女。
所以梁栋觉着若是能为自家闺女找个得力夫婿,倒也不失为上策。
正因为如此,回到京都后,梁栋对自家已经从潘芦花改名换姓变成梁如雪的闺女,还算用心的培养。为的就是将来能嫁(卖)个好人家。
对于自家闺女未来的夫婿,梁栋也不是没想过将自家闺女嫁给皇子,最好嘛能嫁给那个能最终坐上龙椅的那个。只可惜。目前看没戏。且不说梁如雪天资有限。姿色更是一般,光是年龄就注定可能性很低。没办法,别看景顺帝努力研发第二代几十年。儿子除去中途夭折的,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几个。
排在前头的大皇子宸王楚忱,三皇子安王楚怀跟四皇子逸王楚怿早已成年,别说早已迎娶了正经王妃。连侧王妃都有好几个。就连去年刚刚行完弱冠礼,被封为齐王的五皇子楚祈。这齐王妃差不多也快确定下来了。
又不是挑不出更好的王妃人选了,显然不可能定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子为王妃。至于那位体弱多病,早早就被排除在皇位竞选名单里的六皇子逍遥王,梁栋还想着以后靠女婿咧。自然第一时间排除了。
所以,国丈之梦什么的梁栋也就灵光一闪的念头而已。主要女婿人选,还得在那些个门当户对的权贵世家里头挑。最好嘛能挑中个还是跟未来皇帝有关联的人家。如此也能弄个折拐亲。
“那样才好咧。”梁赵氏笑道,“家里没有长辈。将来雪儿若真能嫁过去。一进门那便是当家主母,家里还不是雪儿说了算?到时候夫君您不就是侯爷的老丈人”
梁赵氏的话无疑说到了梁栋心坎里去了。
“嗯嗯,我瞧着行!”
“公公,您觉着咧?”梁赵氏见梁振国脸色严肃,便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梁振国沉思了许久,长叹了口气:“确实是门好亲事。”
这怀安侯确实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只是且不说那个尹侯爷是否愿意,只怕陛下那里也未必会同意。
自家儿子什么性子,当爹的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偏偏梁振国因为前头几十年来的愧疚,对梁栋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诸多纵容。即便心里明白这样做是害了自家儿子,很多时候也不得不继续护着。毕竟那是梁家唯一的血脉了。现在,梁振国所求的,无非就是梁栋能早点生出个儿子来,到时候再仔细教导孙子成才。
显然,这个愿望,对于梁振国而言,都有点奢望了。
“爹,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去谈谈口风?”越想越觉着自家媳妇那主意不错的梁栋心急地催促着梁振国。
“谈什么口风?”
“爹,雪儿可是您亲孙女呐。她的婚事你可能不能不上心呐。”
“行了。栋儿啊,那位怀安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可以肖想的。”梁振国想了想,决定还是将实话告诉自家儿子比较好。
“那怀安侯不就是个破落户嘛”
“你老子我还是个穷书生咧。”梁振国不由地提高了说话音量,“栋儿媳妇,你们别忘了,陛下还有好几位尚未成年的公主!”
梁赵氏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来,除了中宫皇后嫡出的二十六公主外,还有二十五、二十七两位公主,年纪跟自家闺女差不多大。除此之外,王爷公主家还有几位待字闺中的小郡主。若真有好的夫婿人选,自然是皇家优先。
想到此,梁赵氏也没了什么底气,偏偏又相当地不甘心。明明有那么好的人选就在面前。
难不成真就这么放弃了?
李君苒并不知道有人,而且还是熟人,已经惦记上了她乔装的怀安侯尹无心。此时此刻,已经回到自家庄园的李君苒正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吹着海风,听着小曲儿悠闲地在度假。
“主子,出事了?”
只可惜,还没过几分钟悠闲的时光,黄拾铁青着脸,急匆匆地出现在了李君苒面前。
“又怎么了?”
“主子,您看。”黄拾将刚刚收获的飞鸽传书递到了李君苒面前。
李君苒一目十行,很快就看望了书信,当即怒了。
“真是没一天悠闲的。”
虽然早预料到了过完年三十,那些个原本一直在观望的人,多半会按耐不住,然后动手。就连可能动手的目标,李君苒也大致猜到了。想不到,这些人不止动手了,还一如既往地卑劣。
可惜现在她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话又说回来,她家包子爹这得多蠢呐。
“主子,那现在”
“不管!”李君苒长呼了口气,“有小哥在,黄豆几个也在。让爹在牢里待几天,冷静冷静也好!”
“啊是,属下明白了。”黄拾愣了一下,随后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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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佩兰伤了脊椎后,程语嫣发了善心,便让佩兰的爹娘将人领了回去。除此之外,还额外贴补了五两银子。佩兰回到家后,日子过得并不好。毕竟伤了脊椎,今后的日子都得在床上度过了,更何况佩兰娘家那家境本就一般。
佩兰娘家就住在小王农庄附近,除了有几亩田外,平日里主要靠佃小王农庄的地过日子。那日,李君苒跟包子爹小哥李君杨,带着一干护卫突袭了小王农庄,不仅发了喜钱,还将仗势欺人的刘伟民等人给一锅端了,这本是件好事。
可对于佩兰娘家而言,却并非如此。小王农庄的主人李家二房可是害了自家闺女的仇人。更何况,小王农庄的原管事刘伟民等人,之前是何等地嚣张跋扈。本就新仇加旧狠,再加上又有人从中挑拨,想不出事都难。
逸王,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呀。不就是一个不小心端掉了你在福庵村的那个秘密建造的基地,然后变成了怀安侯的宅院嘛。太小气,可不行哟。
第二天,大年初一,按着惯例,依旧得去皇宫刷一下副本(磕头请安)。只不过景顺四十八年的年初一,注定跟往年有所区别。谁让昨儿年三十群臣宴上好死不死的闹出了行刺事件。
行刺啊,这不可不是小事儿,往大了说那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这不,宫门才开,这次行刺案件稍稍有牵扯的,都齐刷刷地跪在了乾清宫前头的广阔空地那儿。上至柳淑妃跟齐王楚祈,下至程阁老家那一大家子。
李君苒进宫觐见时,很是巧合地见到了脱簪撒发,一身素衣的柳淑妃。跪在寒风中,无比虚弱的身子正摇摇欲坠,介于晕与不晕之间。
“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