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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普及本文用的是西晋时期的尺寸,一尺相当于现在的24厘米。
第九十八章 晋王危矣()
“主子,你明明可以现身为什么就是不直接与蒋家接触反而便宜了德妃娘娘!”夏公公有一丝抱怨的问独孤瑱。
独孤瑱也不理只是将手中的字写完后才放下笔问:“换做是你,你能想象一个虚岁八岁的孩子能够策划这一切吗?”
夏公公苦笑了一下,是啊,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而且这个人还是最不为人注意的三皇子。夏公公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主子在那一场大病后变了那么多,再也没有以前的稚嫩,这一次表现的手段的老辣饶是待在宫中多年的他也忍不住咋舌。
“母妃得到了好处就是我得到了好处,虽说是间接但是最终胜利的人是我就行了!”独孤瑱执起笔慢慢的勾勒着线条说。
“可是德妃到底年轻还是会有孩子的!”夏公公提出了自己的忧虑。
独孤瑱头也不抬声音如常的说:“她永远不会有孩子这一点你放心!”
夏公公是待在宫中多年的老人岂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想到自己从小带到这么大的独孤瑱能有一个庇护之处。他的嘴角放心的舒展了笑意但是还是有一丝担心:“德妃娘娘是一个极为精明的人对她动手脚他怎么会不知道?”
独孤瑱抬起头勾起唇说:“看到她爱不释手的皇后赐下来的红珊瑚珠吗?”
夏公公有一些不明白了,仔细想了想:“那是上好的牛血色红珊瑚珠世间难得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那是红麝香珠,看着像牛血色珊瑚珠实际上却是用极为珍贵的雄麝麝香做药性极强长期佩戴会损伤机理便再也生不出孩子,而且这珊瑚珠子是在当十年前李德妃小产之后皇后为了宽抚她赐下的,小产后的女子体质本就虚弱再加上那么强的麝香刺激的要是还会有孩子那真是天大的福分了。”独孤瑱慢悠悠地说。
“可是德妃娘娘长期佩戴就没有发觉,太医可是每半个月就来探一次平安脉啊!”陪侍在一旁的小安子有一些不解。
夏公公恨铁不成钢的敲了小安子一个板栗:“没听说那是皇后娘娘赐下的吗,谁敢说!”
小安子也是极为玲珑的人心思一转便猜到了真相眉开眼笑的说:“德妃娘娘真是活该!”
“隔墙有耳,你们还是小声点说话!”独孤瑱声音严肃起来说。两人一见小主子板起了脸也收起了笑容静静地垂手侍立在一旁。
想到那串红珊瑚珠独孤瑱心中微微一沉,他记得那串红珊瑚珠是李德妃送给范云婉的,当时范云婉一看就远远的让人拿开告诉他这一些。现在想来这位发妻是一位最为合格的妻子以他的一切为考虑,聪明、美丽、得体,不管他要做什么她总是会第一个想到。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对他有几分真心。想到独孤珏对她的觊觎,想到最后为了那一把龙椅他亲手将她送上了独孤珏的床榻他就像吞苍蝇般恶心。
独孤瑱在沉思但是手却一刻不停,渐渐将画中人儿勾勒成形,小安子一见有一些不明了:“主子,你不是要给德妃娘娘作画吗,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独孤瑱手一顿只见画中的人不是绝顶的美貌但是却容貌如玉,眉眼精致清秀一副温婉佳人的胚子。画中的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岁出头是最该天真浪漫的年龄但是这个孩子却不同,只见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古井无波幽幽的好像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独孤瑱的眼睛陷入一丝茫然。他最清楚的记得这是范云婉初入府时的模样。彼时他还是一个最不受重视的皇子,也是最没有希望继承皇位的皇子,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连庶出的范家四小姐也要嫁给五皇子做侧妃都不愿替他所提亲的范柔歌代嫁。当他掀开盖头来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愤怒。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他看不上的孩子却唤住了他与他谈了种种利弊:“我知道殿下不愿忍受这种侮辱,而且也明白子嗣对于夺嫡是极为重要,但是现在我如果死了殿下会平白冠上一个克妻的罪名甚至会使殿下的婚事更为艰难。我也明白我的出现会使殿下的处境更为艰难但是请殿下放心我不会挡住殿下的路,我会作为殿下最重视的属下只要您允诺我一个要求…。”后来她说了一些什么他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段血腥的岁月,那一段一路踩着鲜血往上爬的日子就是她一直陪伴着度过的。有了她的帮助他获得了皇上的青睐,甚至在她的筹谋下他娶了薛灵儿作为尊妃得到了薛家一部分人的支持。更是娶了几位身份尊贵的侧妃,在那几年他的子嗣是皇子中最多最为出色的。他更是凭借了她所生的嫡长子懿轩得到了父皇的欢心与信任。可是后来呢?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她受到了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屈辱。如果当时,他有时在想如果当时没有听信薛灵儿和范柔歌的挑拨认为那三个孩子是独孤珏的血脉或许范云婉不会诈死离宫,或许在她的帮助下北周国不会被西楚,东晋平分。但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那时北周国在蒋家的背叛下亡国,东晋与西楚的铁骑踏破了国门。那一抹高高在上的玄色身影立在太极殿上冰冷的俯视着他们发出了残酷的命令:“皇族世家尽数抹除!”
真是讽刺不是,他们新婚之时这个女人用纤纤玉指为他划出了一条充满坎坷危险却能青云直上的路,而又是这个女人用那白玉般的手指给他指向了九幽黄泉的方向。
他,独孤瑱真是成也是她败也是她!
独孤瑱看着画中的小女孩陷入沉思这时小安子惊呼了一声独孤瑱惊了一下只见手上的笔滴下了一滴墨汁直接就将快要画好的画给毁去了。
独孤瑱也不在意只是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两人面面相觑还是退了下去独孤瑱一笔一笔将画中的人儿的脸画花,然后将纸放在蜡烛上看着它一点一点的燃烧,眸子中带着疯狂:“范云婉,你只能是我的,永远无论我毁了你,吃了你,你都是我的!”
独孤云傲此时打了一个哆嗦,应钟有一些担心看着独孤云傲:“主子是不是因为湖水旁湿气重让您受寒了!”
独孤云傲摆了摆手说:“回去吧!”
蕤宾很快将独孤云傲抱起一道黑影就掠出了玄晶石洞,十二律制其他人紧紧尾随其后。
——我是独孤瑱渣男出来作祟的分界线——
欧阳桀死死地盯住在他面前镇定自若丝毫不把他当回事的九幽语气极为冰寒:“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利用我的信息达到了一定的成果!”九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香茶说。
欧阳桀在平时一直保持的微笑此时已经被一层黑气布满了可见九幽是有多放肆能让他连最基本的面具都不带了。
“晋王爷你很清楚你没有我的任何软肋,相反你做的事情我门清,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各取所需而已,这一桩买卖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必犹豫!”九幽说。
“可是你的胃口实在太大了,一百万两是我南燕半年的国库收入!”欧阳桀的青筋在太阳穴突突直跳谈的说。
“呵呵呵,晋王爷一旦得到了云族的支持或者是将云族的财富收缴那么你将会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根本不会在乎这一百万两,当初你与我交易之时就应该明白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而且你很明白做任何事情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一百万两换一个国家之主的位子只赢不亏!”九幽鬼魅一般的声音缓缓的飘出来。
听着那冰冷诡异,非男非女的尖利声音让欧阳桀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欧阳桀咬咬牙:“可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银两!”
“晋王爷还是不要小看你的身份!”九幽冷笑了一声慢慢消失了。
欧阳桀阴晴不定的脸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将桌上上好的瓷器掀翻在地。一道人影窜了出来迅速的收拾好,欧阳桀问身旁的人影:“药下下去了吗?”
“主子没有问题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人影有一些忐忑说,“万一那人不服从将我们的事情全部抖出去。”
晋王欧阳桀一巴掌豁了出去直将人影打翻在地呕了几口血,欧阳桀脸色冰冷的说:“本王倒不信这世间会有不惜命的人!”
九幽在离开晋王府后唇角露出了诡谲的微笑,鲛人油与曼陀罗的散功散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自不量力,冥卫早八百年不用的秘方竟然用来对付他真是活腻歪了。
心下打定主意用冥卫的特殊信号发出了救援消息,然后假装体力不支的蹒跚走了起来,不出半盏茶的时间果然就见到了一群黑衣人将自己团团围住,只见为首的人说:“八荒公子我家王爷请您回去一叙。”
九幽冷笑了一声:“当真是一叙还是另有所图?”
为首的人也不愿与九幽废话只是招了招手,雪色的刀芒刺花了九幽的眼睛只听那人说道:“八荒公子是一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我家王爷并不喜欢被人威胁,只要八荒公子打一个折扣或者八荒公子为我家王爷效力,这样一来大家都好不是吗?”
九幽冷哼了一声:“八荒虽然年纪小但是自认为眼力不错,晋王爷可是过了河就拆桥的人,八荒没有那么愚蠢。”
为首之人叹了一口气:“反正情报已经到手了就怪不得在下了!”
九幽只是冷冷一笑,静静的等着那群人的刀锋逼近他的肌肤,然后
数十道血柱从碗口的伤口中喷射而出,形成了蔚为壮观的血雨,九幽一步步优雅地走了过来,为首之人虽有一些胆怯但是到底是舔刀尖血活下来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向九幽砍去,却惊恐地发现九幽的身体像慢慢的消失一般让他扑了一个空,然后他的脖子被一种冰冷的触觉所覆盖。只见那只白皙的手搁在他的脖子上,让人心中升起无尽的绝望。
九幽慢悠悠地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