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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地夜他
阿弥利都婆毗
阿弥利哆
悉耽婆毗
阿弥唎哆
毗迦兰帝
阿弥唎哆
毗迦兰多
伽弥腻
伽伽那
枳多迦利
莎婆诃”
这是往生咒,翟墨曾经被独孤云傲逼着了学了几个月的佛法自然是知道的。
“主上!”翟墨跪下来说。
木鱼声渐渐停止,同时随着翟墨进来的四婢之一弄菊也将独孤云傲搀扶起来。
“为了赈灾一事吗?孤不是已经将政策颁布了吗?”独孤云傲并没有回过身而是将佛经供奉于佛龛前。
“那主上,你为什么要执行这么可怕的刑罚,其中一部分人很无辜的啊!”翟墨急声说。
“无辜?贪了灾民救命的粮食和钱财也是无辜吗?”独孤云傲的声音依旧很轻柔的响起。
翟墨没有反驳但是却还是解释说:“主上,那些小官不过是受到了上面的压迫而已,家人受到了胁迫,做出事情也是人之常情啊!”
独孤云傲转过来,幽凉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翟墨说:“翟墨,孤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这样菩萨心肠起来?”
“主上,我只求您放过那些被逼无奈的官员吧!如果下令重罚对您的名声不利啊!”翟墨苦苦劝道。
独孤云傲淡淡的开口:“翟墨,说是为孤的名声着想实际上不尽然吧!”
翟墨没有吭声,只听独孤云傲慢悠悠地说:“谁都知道孤一向不重视这些虚名,翟墨你的行为实在是令孤百思不得其解?”
翟墨终于说:“要处置的官员之中其中有一个人是先皇的心腹,长年被插进了薛家内部是我孝陵卫十二副将之一!这一次的事情他也参与了,为的就是麻痹视听!主上,一旦实行连坐制,那我们在薛家多年的努力就化为泡影了!”
独孤云傲没有说什么淡淡的开口说:“翟墨你知道孤最讨厌什么?”
翟墨低下头来,只听耳边那轻柔稚嫩的声音慢慢响起:“孤最讨厌不说实话尽拿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掩饰做借口的人。自己去刑堂领罚吧!”
“诺!”翟墨的声音僵硬的响起。
翟墨犹豫的问独孤云傲:“主上,那十二副将的事情?”
独孤云傲凉凉的看了一眼翟墨唇角诡谲的弯起:“既然是必死的事情,何不让他‘死’的更有价值呢!”
翟墨的心猛然的沉了下来。
翟墨猛然抬起头来却发现佛室之中早就无人存在,而那佛龛本应慈和安详的笑容在晦暗的光线下显得是那么诡谲阴森。
正当独孤瑱自以为自己能掌控了一切的时候,从京都传来的密报让他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嘭!”独孤瑱猛然一挥拳将木桌愣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大洞。按他的设想,应该是他不仅赢得了民心还抓到了封疆大吏的把柄,只要将那些小蚂蚱们杀死自己就可以得到官员和民众的支持,为什么现在的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独孤云傲竟然会将暗探派出来?这下子那些封疆大吏不死也的死甚至还会将他威逼利诱的事情说出来!
狠!独孤云傲不愧是摄政王直接一出手就是杀招!
“滴答,滴答,滴答”
独孤瑱的脸色晦暗不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命令:“去将所有与本殿交好的官员全部处理干净,弄成畏罪自杀的模样!”
屋外几十道黑影很快掠了出去,想着独孤云傲那一道旨意,独孤瑱苦笑无比,这就是绝对权力,只需要一道旨意就可以将所有人的一切努力打翻!
薛敬看着孝陵鬼卫传来的密信,长舒了一口气,长达十余年的阿谀奉承生活总算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他用锋利的刀刃滑向自己的手…。
蒋国公府
蒋静儿将自己整个身子浸润在热气腾腾的牛乳之中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梅花清冽的香气在这牛乳之中也变得甜腻起来,失去了梅独有的孤傲。
蒋静儿将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在手臂上一滑,一条清晰可见的红痕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之上,让人心中心怜不已,吹弹可破不过如此。蒋静儿一向很爱惜自己的美貌,她自信两年过后,她将是风华无限的绝代佳人。这就是她的资本,在后宫之中,女人所依仗的便是美貌与那满足帝王**的身体,所以他从小就接受着后妃一切的教育,每一寸肌肤都必须使帝王满意,莹润光泽,爱不释手。
蒋静儿站起身来躺在躺椅上,随身的侍女便将早已调制好的香膏均匀的抹在蒋静儿的身体上,眼中划过一道嫉妒的颜色。
“浣纱!”蒋静儿的声音响起。语气之中已是警告,浣纱这才收敛起心神细心地为蒋静儿抹匀香膏。
待到所有香膏抹匀了,浣纱问蒋静儿:“小姐,这牛乳…”
蒋静儿闲闲的看了一眼浣纱说:“自然是倒掉,难道你还想用不成?”
浣纱忙低下头说:“奴婢不敢!”
蒋静儿用手指将浣纱的下巴勾起来说:“记住一点,本小姐的东西就是再不要也不容别人碰!”说完使了一个眼色,一个侍女立马将夜壶中的尿倒入雕刻精美的香柏木浴桶之中,顿时一股腥臊味将所有的甜美气息全部冲淡了。
蒋静儿捂住鼻子说:“将这些水送去温室好好地养花!这浴桶就拿来做柴火吧!”
侍女们连声称是,浣纱也不敢吱声,只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蒋静儿看着这纷飞的鹅毛大雪发出一声喟叹:“恰当岁日纷纷落,天宝瑶花助物华。自古最先标瑞牒,有谁轻拟比杨花。真是漂亮!”
寒风瑟瑟,纷飞的大雪带着自己独有的美态与冰冷打在行人脸上,如果仔细发现,可以看出这大雪下一块块凸起是饿死冻僵的尸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过如此!
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淡淡的看着这铺天盖地的洁白背对着从刑堂回来的翟墨以及薛敬。
薛敬跪在地上朗声说:“属下苍熊拜见主上!”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转过身只是很平淡的问:“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苍熊说:“主上放心,一切妥当!”
独孤云傲转过身来看着苍熊说:“既然如此,就回归原职吧!”
苍熊大喜说:“苍熊谢主上恩典!”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一些什么只是扫过这张熟悉的面容微微一笑说:“是吗?那就好好干吧!孤很期待你的表现!”
明明是很寻常的话但是苍熊的身子却不自觉地一抖,苍熊感觉这里面一定大有深意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独孤云傲背过身继续吩咐翟墨:“过了一次刑堂就不要再跪着了,去汉中休养吧!”
翟墨嗡动了一下嘴唇说:“诺!”
第二日早朝
独孤昕打开了一道密折,上面尽是血迹斑斑,独孤昕微笑地问薛政:“薛爱卿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政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已经成了暗红色的痕迹心抖了一下说:“微臣不知!”
独孤昕慢慢的说:“清玥女帝为了避免上下相蒙所以想了一个法子哪怕是再低级的官吏只要是呈上了血折子就会有专门的密报人员在第一时间呈上来。”
薛政心里咯噔了一下,只听独孤昕的语气很慢很慢地响起:“这一次呈血折子的官员出乎朕的意料级别还真是不低,竟然是正四品的知府,他的名字想来薛爱卿十分的熟悉,名字叫薛敬!”
薛——敬!
薛政当即打了一个哆嗦,独孤昕看着薛政的反应慢慢的笑着说:“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是你的堂弟吧,薛爱卿!”
独孤昕冷冰冰的扔出一本账簿说:“朕还是没有想到啊!薛爱卿的收支有这么大,俗话说天下有财,三分在世家,这句话还真是没有欺瞒朕!”
薛政看了一眼那本账簿当即傻了眼,这本账簿他明明妥善保管好了如今怎么会出现?
独孤云傲看着一脸震惊的薛政,微微弯起唇角,这算不算是因小失大呢?
独孤云傲手里依旧抱着一个精致的小手炉懒懒的看着这一切。
只听独孤昕慢慢的说:“我朝国库最充裕的时候是八千万两白银,单单是这一本账簿就有了五千万两白银的进账,你薛家是在英宗皇帝之时发家,至今已有一百余年但是对于薛家的发家史皇室一直记得很清楚,就是按最饱和的时期来算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薛爱卿可以为朕解惑吗?”
薛政的脑门上大滴大滴的冷汗直流,嘴里一直磕磕巴巴:“臣,臣,臣…”
薛政终于顶不住压力跪了下来,独孤昕暗探的实力他不是没有接触过,而且这本账册货真价实,容不得他一丝狡辩,薛政知道现在唯一的一线生机就是哀兵之策:“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罪该万死?说的真对!”独孤昕的眼中寒光大盛,正待下旨但是一道声音打断了独孤昕的话。
“陛下,就算薛国公有大错可是他到底是吴平关的三十万驻军的主帅,贸然下旨军心不稳,再加上虽说是贪墨孤刚刚也看了并不是一年的进账而是多年累积下来,想来薛国公的胃口还不算太大不到罪不容诛的地步!”
独孤云傲一席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独孤云傲的身上,这位摄政王一向是铁面无私,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如今怎么为这样的硕鼠说话?
这时候薛政万分庆幸自己将二十万精锐军队的军权给了独孤云傲否则刚才那险境还真是必死无疑。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如今楚国虎视眈眈多次挑衅,我朝能将不多!”
这一席话说的合情又合理,现在的军事大权都在摄政王手里掌着,边防战事吃紧,独孤云傲想留下人才来确实是责无旁贷。
独孤云傲说:“但是薛家贪墨情节严重,不得不罚,吃了多少就给孤成倍的吐出来,三亿两白银务必在半年内凑齐!”
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