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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不得无礼!”翟墨喘着气站起来阻止夜影将要冲出去的夜影说语气平淡,“她是主子!”
“她是主子!”这一句简单平淡的话像炸雷一般将赶过来的孝陵卫雷的外酥里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地宫主殿,烛火在跳动着,大殿内除了独孤云傲给怀中猫儿喂食的声音再无其他的声响。
夜影还是忍不住瞧了瞧独孤云傲,终于确定自己不是花了眼,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位主子,只有上层头领才能见到,可是当真人摆在他们眼前他们才真正的震惊了一把。这个小奶娃娃是他们奉若神明的三年的主子!
“终于决定赌了是吗?”独孤云傲笑着问,“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硬骨头呢!”
“主子,我不是赌,我只是服从命令而已!”翟墨惨笑了一声说,“我要赎罪不是吗?”
独孤云傲只是低头抚摸着怀中像一团肉团的小黑猫淡淡一笑语焉不详的说:“是吗!”
翟墨淡淡地说:“是啊,求不得,一生的求不得!”
独孤云傲看着怅然若失的翟墨浅浅一笑,其实一开始使用的药根本就不是乱人心智的草药,慧远大师所诵的梵音才是让他忏悔的关键!
慧远的梵音能让人唤起最珍惜的记忆,最痛苦的回忆,让翟墨一生痛苦是独孤博,深爱一生的是独孤博,求不得的是独孤博,所以令翟墨在地上痛苦打滚的不是那穿耳的梵音而是他心中的痛苦!
独孤云傲叹了一口气看着大殿穹顶上那复杂的图案,有一些感叹。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五阴过盛苦。
人的**不能与**的对象聚合为一体,**就象拉长的橡皮筋找不到挂靠的地方就会弹回来打中自己,痛苦。追求着痛苦着,同时也在失去着。可是就是因为更痛苦了,才越会执着的放不下。可这世间,谁都不可避免,谁又能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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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悲剧了,这么一点收藏率让小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第五十四章 前世囚奴()
“哎呀呀,这都闹腾了一个月了!”玉心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回到了京都竟是这么一个鸡飞狗跳的情况!”
“玉姑姑,这些日子里,你越来越稳重了!”**笑着打趣说,“看样子主子的处事风格你学到了不少!”
“是啊,我是学到了不少,但是主子她却?”玉心担忧的望着屋内。**也收起了嬉笑的面容。
独孤云傲已经待在房中大半个月了,这期间她送进去的饭菜倒是吃的一干二净,但是在独孤云傲闭关的时候房间里传来的巨大奇异的声响让她揪紧了心她不清楚这个时候独孤云傲正面临着怎样他们难以想象的痛苦。她只知道那一定很疼!**看到玉心这幅模样也很清楚玉心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吐出一口烟雾说:“玉心,这是命,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一直走下去,你不能为她做的再多了!”
玉心皱了下眉头强忍着泪水不落下来低声说了一声“是”心疼的看着一点人影都没有的窗内,不再说任何话。
“玄玄,看样子你开始调皮了呢!”独孤云傲用手抚摸着怀中小猫的肚子挠的他舒服的只打着呼噜。独孤云傲笑着将怀中的毛团子放了下来,继续看着那本从云宜那拿来的武功秘笈,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
这方罪魁祸首正在悠哉悠哉的精进着自己的实力,另一方受害者可真是忙得鸡飞狗跳了。
世家有官职的将领们到处带着兵在外巡逻,皇上又宣称七王余孽与官员有勾结,这一份捉拿乱党的大礼就直接抛给蒋国公蒋涛了,本来蒋涛还欢天喜地的接下这桩任务,谁知道皇上是直接
扔给他一份名单让他拿人,看着那些名单上的名字蒋涛的脸色不可以不说精彩万分。
青湛吹着口哨喝着小酒站在观星台上看着京都的一切风景笑眯眯地问韩巍:“这闹腾的可有大半个月了,主子没有传任何东西过来?这可是趁热打铁的好机会!”
“主子已经吩咐我们按兵不动了,你就别乱掺合了万一打破了主子的计划你是吃不了兜着走的!”韩巍皱了皱眉头看着青湛嬉皮笑脸的样子说。
“真是的让蒋涛把自己暗地里的心腹全部自己一个个亲手斩杀掉了现在又不动弹了真是无趣!”青湛不满的嘟哝一举喝了一口酒说,“主子的行事越发的让人不解了!”
“你还年轻,或许不懂,但是有一点你应该发觉这一切你不觉得都太顺利了么?”韩巍淡淡地说,“自古物极必反!”
青湛本来因为喝了酒有一些红润的脸庞霎时青白了起来,韩巍看他的样子知道青湛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青湛,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对我们的一个考验!”
可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是独孤云傲此时正陷入比以前陷入的梦魇还要可怕的梦境之中!而且这场梦魇毁了她所有属于正常人的情感!
淡紫色的帷幔,在微风中淡淡的摇曳着,扑鼻而来的是闺中女子独有的清香。刚及笄的独孤云傲第一次收到了这么多礼物,她笑着对侍女说:“若兰你看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礼物呢!”
名叫若兰的侍女只是笑了笑似乎在笑她不懂事一般:“这哪算多啊,当初范家大姑娘极笄的时候那礼物可真是叫人眼花缭乱呢!”
“大姐是第一美人自然不可与之相比,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而已!”独孤云傲笑着说,“等到殿下完成心愿后,我就可以解脱了!”
若兰闻言叹息了一声,低下了头。当年三殿下求取的是范家大小姐时被人用不受宠又低贱的拖油瓶顶了包,偏偏这丫头十分的机灵不仅让殿下消了恼怒的心思,还在短短三年内给殿下谋取到了数位高贵的侧妃,并且赢得了皇后娘娘的欢心从此打消了对殿下的戒心。这一切的都不得不让他们这些忠心的下属大开眼界!加之这个女孩不知是天生的伶俐还是有什么妙法竟然能轻而易举的观察到不寻常的朝政变化让殿下几次与危险擦肩而过!有时他们都会忍不住想如果她有一个高贵的身份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一定是他的囊中之物!可惜的石是这个刚成年的女孩没有一丝野心只想着在殿下功成之后,在有朝一日尘埃落定,要去南国看风景,品好茶,听最喜欢的小调,走遍千山万水。
“殿?”若兰不经意一间的抬头刚想唤着独孤瑱却被独孤瑱一个噤声的姿势将话给咽了回去,看着独孤瑱脸上少有的凝重表情,若兰知道她与皇子妃有话要说便轻轻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你跟独孤珏是什么关系?”独孤瑱冷声问道,将正在打开礼盒的独孤云傲冷不丁的吓了一跳。
独孤云傲淡淡一笑只当独孤瑱是与他开玩笑说:“什么关系?我能跟七皇子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在太后那儿见过几次面而已!”但是她还是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头疑惑的抬起头来问:“三哥,出了什么事吗?”
“是啊,是出事了呢!”独孤瑱的语气无比轻柔的说,他轻柔的嗓音让独孤云傲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是独孤云傲很快镇定了下来,她知道独孤瑱的语气越温柔说明他现在心中的怒火就越旺盛,看起来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她仔细的将朝中近来几个月发生的事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会使得独孤瑱如此恼怒,而且就在刚才独孤瑱在她旳及笄礼没什么烦心事怎么短短几个时辰就变了一个样子?
“真的不知道?那他怎么会有你的丝绢!”独孤瑱的语气越发的温柔拿起她垂在肩上的秀发清秀了一下说,“爱妃,该如何解释呢?”
独孤云傲的眉头轻皱不卑不亢地说:“殿下一向睿智为什么不会想到这是敌人的离间之计呢?”
“你说是离间之计!”独孤瑱笑着说,“可是事情不会那么凑巧吧!爱妃当真是好本事!”
独孤云傲此时已经知道独孤瑱已经完全相信这一个离间之计了,她本来获得独孤瑱的信任就不容易如果被这离间之计给毁了那她的将来?她一时间不敢想象。
不是是天生的本能还是后天在下人堆中捏摸滚爬混出来的乖滑:“殿下,不知道那人是怎说?”
“独孤珏什么都没有对我说但是那家伙从来不携带女子的贴身之物怎么会有你的手绢以及我送给你的首饰!”独孤瑱的语气越发的危险说。
独孤云傲对着独孤瑱喷出的热气不自然的别开自己的脸说:“殿下,您与七殿下势同水火,这种小把戏您还是不要相信得好!”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独孤瑱吼道将独孤云傲吓了一跳身子忍不住发颤。
独孤云傲咬咬牙问:“殿下是要怎样对付七殿下,属下自会帮您谋算好,请殿下给属下三天时间!”
“三天?”独孤瑱古怪的笑了笑,“不要三天时间,只需要一会就可以证明你与他之间的清白了!”
“殿下这是何意?”独孤云傲蹙起眉头问,她虽然帮独孤瑱做下了不少肮脏之事但是男女之情一窍不通自是不知独孤瑱说这话是何意,但是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
“你……啊——”
独孤云傲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一下就掐住了喉咙,凉凉的手指收缩困住她纤细的脖子,仿佛一个用力便能够将她拧断了脖子。
独孤瑱此刻就像是潜伏在黑暗里面的王者,掌控着一切能够吞噬人的力量,他的指尖不断地收紧,独孤云傲感觉自己胸腔里面的空气正在被一点一点的耗光,她面色因为缺少空气而变得红红的,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一双瞪大的眸子里面倒映出独孤瑱暗沉的脸,她的双手攀附在他的小手臂上面想要为自己多争取一些的空气,却是枉然。
他眼中的杀气正在一点点的集聚,独孤云傲极度的缺少空气,脸色越来越殷红,终于,缠绕在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