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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宁不由得皱眉:“也就是说,江韦德这么做,他的岳父是知情的?”
顾叙微微笑着点头:“你让刘成去找的那个张超,住的地段位置我都查过了,你猜我查到了什么?那地方最近正在做新的市政规划,估计政府公文一两年内就会下来,那一片,正巧地铁横穿而过,在张超家方圆五百米之内,正是地铁站。”
霍思宁闻言不由得一惊:“地铁站?这么说,再过一两年,张超家那一片,就要被政府征收了?”
顾叙点了点头:“没错,这个规划属于市政机密,在正式文件没有下达之前,是不可能泄密的,但是这个江韦德,最近却是动作不断,已经在那一带收购了不少房子,还有几块地皮。你说奇不奇怪?”
霍思宁已经明白了顾叙这话的意思,看样子,这江韦德会提前知道消息,应该是从他那个岳丈大人口中获知的,这样以公谋私的行为,很明显已经逾矩了。
而且这个江韦德手段狠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想来不只是张超家,就是其他人家的房子,恐怕他也是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拿到手的,以那人的性格,绝对不可能规规矩矩地用正常手段来收购那些人的房子和地皮!
“这么明显的动作,这些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举报,纪委追查下来,他们忙活的一切都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吗?”越姝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顾叙叹道:“贪婪会让人迷失,更何况是面对如此巨大的利益,就算有巨大的风险,也有人愿意赌一赌吧。”
霍思宁也不由得摇头:“可是那江韦德行事如此狠辣,半点章法都不讲究,根本就是在自掘坟墓,就算有如此大的利润在,他也不应该逼得其他人就活不下去,他要是能真心诚意地收购,也不会惹出这样的乱子,这种人,哼,死不足惜。”
顾叙一看霍思宁那表情,就知道自家媳妇儿最近怕是闷坏了,又想出去搞事情了,不由得苦笑:“媳妇儿,你不会准备去亲自料理那姓江的吧?”
霍思宁笑道:“那姓江的算哪根葱,值得我亲自去料理?”
顾叙看着旁边笑得一脸奸诈的越姝雯,点头道:“是不值得,这样的小人物,媳妇儿你一句话就能解决,所以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去福城了?”
霍思宁摇了摇头,得意一笑:“这和我去不去福城不冲突呀,你好好在家呆着,我和姝雯姐去福城玩几天就回。”
顾叙如今已经变成了妻奴,媳妇儿说什么是什么,听到霍思宁这话,就知道她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去福城走一遭了,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道:
“那让吴均陪你们一块儿去吧,你们在福城人生地不熟的,有他在,我也放心点。”
霍思宁正想拒绝,那边顾叙就定定地看着她:“或者,媳妇儿你希望我陪你一块儿去?”
霍思宁顿时无语了,只能无奈摆手,妥协道:“行了,让吴均跟着吧。”
得逞的顾叙这才露出一丝笑,忙不迭地打电话给昔日的手下,如今自家媳妇儿身边的红人吴均同志,各种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自家媳妇儿这一次福城之行出什么纰漏。
顾叙那边怎么处理的,霍思宁是不知道,不过在她和越姝雯前往机场的时候,就接到了刘成的电话,张超的父亲已经转院了,转到了福城最权威的三甲医院。
在这期间,张超又接到了好几通电话,除了张超的小姑之外,还有他的大伯和叔叔,先是亲情绑架,之后又威逼利诱,言下之意都是让张超将房子卖给那个姓江的,还声称如果张超不卖房子,那张家不只是张超,就连他那大伯和叔叔的工作也要没了。
这让霍思宁感觉到颇为愤怒,这可真是欺人太甚了啊,强买强卖到这份上,她要是不管,岂不是就要任由那江韦德无法无天只手遮天了吗?
“你先看着张超,我现在在机场,估计晚上就能到福城,张家的事儿,等我到福城了再说。”
霍思宁对着刘成说了几句,然后飞快地挂断了电话,那边刘成听到霍思宁竟然要来,顿时有些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再打过去,霍思宁的电话却已经关机了。
顺利抵达福城后,吴均那边找人调查的结果也已经发到了邮箱,关于江韦德的一些具体的情况霍思宁也有所了解了,她将那些情报看了一遍,然后冲着其中的一条指了指,嘴角微勾:
“看样子,这人不光是强买强卖,还坑人啊。”
越姝雯顺着霍思宁的手指所点的位置看了过去,只看了几眼,就变了脸色,有些生气地道:“这人也太无耻了,为了省这么一点电费钱竟然这么坑人!”
霍思宁所指的,正是江韦德名下的一个码头上的冷库,福城是海产大市,每年从这里出产并销往全国各地的海产品不计其数,而海产品最讲究的就是一个鲜字,海产品一旦被打捞上岸,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面保鲜冷冻,不然就会变质。
因此在福城的码头上,建了好几家冷冻库,专门提供给渔民提供冷冻保鲜业务。
江韦德的这个冷冻库,正是码头上的几家冷冻库中的一个,这个冷冻库原是隶属于公家的,后来这江韦德也不知是走了谁的关系,花了十几万就将这个冷冻库给买了下来。(。)
第1920章 吃的都给我吐出来()
这原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江韦德有门路,盘下一个冷冻库也无可厚非。
只是,做生意原是讲究和气生财,但是自从这江韦德包下了那个冷冻库之后,就以特殊的手段,逼迫地附近的几家冷冻库都开不下去,最后只能草草关门走人了。
商场上尔虞我诈,原也是没有什么对错的,霍思宁也不好妄加评判,去指责这江韦德的行为究竟对不对,但是这人在搞了这么多小动作之后,整个码头就只剩下他一家冷冻库了,等于是垄断了福城闽城这一带的码头,整个码头的鱼市,都得依靠江韦德的冷冻库生存。
码头近街就是最大的鱼市,不论大小渔船返航后,都会有打量的新鲜海产需要就地找冷库进行保存,然后等到了休渔季节后,这些商家才会将海产拿出来卖高价。
只有一些杂货诸如螃蟹沙丁鱼鲳鱼这一类不易保存的水产,才会在码头附近的鱼市直接处理卖掉。
也真是因为如此,江韦德的这个冻库就成为了渔民们唯一的选择,他们的鱼货,不得不存放在江韦德的冷冻库里面。
但是,在清除了附近的几家冷冻库之后,江家的这个冷冻库就再也没有了竞争对手,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先是冷库租赁价格接二连三地上涨不说,后来为了省电费,这江韦德又出幺蛾子,将冷库的冷气给减弱了,甚至还出现了无故断电现象,结果导致不少存放在江家冷冻库里的鱼货变质发臭,损失了一大笔钱。然而因着江韦德的身份,那些渔民还不敢得罪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人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他的冷库没有把冷气开足,他倒是会倒打一耙,反而诬赖那些渔民,说他们的水产在存进去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的!”
就连吴均都忍不住气得面色铁青,哪怕没有和这个江韦德打过照面,但是吴均已经对这个人印象跌入谷底,真要在大街上遇上了,以他的脾气,指不定就要冲上去将这人给狠狠揍上一顿。
霍思宁倒是嗤笑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那江韦德可是市一把手的女婿,那些渔民无权无势的,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江韦德要资金有资金,要人脉有人脉,以他如今的身份,那些渔民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一旁的越姝雯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听到霍思宁这么说,顿时义愤填膺:
“难道就这么算了?别说是那些被这人欺辱过的渔民还有房主,就是我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忍不了,若是就这么便宜了这种人,我这心里可真是憋得慌!要不,咱们想办法把这个姓江的给虏过来,狠狠揍一顿”
霍思宁似笑非笑地看了越姝雯一眼,道:“行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崇尚暴力了?做事情要用脑子,怎么能这么没有章法呢,再说了,就直说打这人一顿,哪里能解决问题,这种人,就应该打蛇打七寸,一下就打下去,让他再也翻不了身!不然他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躲一段时间,就又改头换面重头再来了。”
越姝雯下意识地看了吴均一眼,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不过随即她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霍思宁,问道:
“不能揍人,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霍思宁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你就等着吧。”
说着她就回过头看向一旁的吴均:
“这两天你先给我去查查这个冷库的情况,把地址还有冷库的构造图都弄回来,我有用。”
吴均点了点头,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倒是越姝雯纳闷地看向霍思宁:
“你准备从这个冷库入手了么?可是这冷库看起来虽然垄断了福城鱼市码头,但是这并非那个姓江的根基所在,如今他的钱,都投到了市政规划的那个地铁线路上了,指不定等规划一下来,他就要转型搞房地产了,所以就算咱们毁了他的冷冻库,也无济于事啊。”
霍思宁笑了,目光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是吗,那我就要打破这个决口,让他后悔弄了这个冷库,让他吃下去的钱,都给我吐出来!”
当天晚上,霍思宁三人就在福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也没去张超父亲住的医院那边,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吃了早餐后,吴均就开始去忙活霍思宁交代给他的任务去了,霍思宁和越姝雯则前往中心医院,去看看那个被刘成夸赞是个好苗子的小家伙。
到了中心医院,刘成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一下车,霍思宁就看到了刘成旁边站着的一个面色通红眼神激动的少年,看到那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