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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泽言说话的语气很慢,但是声音却并不小,整个会场安静下来,他的声音顿时传出很远。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反正是现场解石,谁解还不是一样的吗?会场的人都没有反对,大家都觉得有这么多人盯着,殷泽言就算是在台上想做小动作也玩不出花样来。
周振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脸色很不好看。他根本不是担心殷泽言作弊好吧,是担心殷泽言上台后,他就什么法子都使不上了。
叶子欣在一旁也急了,她很清楚那些解石师傅是起什么作用的,如果殷泽言亲自上场解石,那周振想要做什么小动作也是枉然。
怎么可能这么便宜了他?叶子欣心里不甘心,正想找个理由拒绝殷泽言的要求,却不料这个时候突然台下又冒出了一个声音:“周先生,我的那块也要求自己解!”
殷泽言一愣,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女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三两步走到了殷泽言的旁边,朝着他笑得温和。
看到白亦珊,周振顿时就皱紧了眉,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平洲这女人好像也在,而且这女人跟苏青青关系匪浅。
这让周振更加认定这两人是苏家派来砸场子的,周振心下对苏青青记恨不已,苏家已经跟他解除婚约了,怎么还扒拉着他不放?难道还想要他跟苏青青那个贱女人复合不成?哼,想都不要想!
周振只以为苏青青对他余情未了,心里恼怒的同时还隐隐有几分得意,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他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几分满足。
不过他对苏青青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了,苏青青越是死缠烂打,他就越发厌恶,苏家不是要来砸场子吗,就算找了两个托又如何,他一定要让苏家输得脸面全无!
周振对自己那三张底牌很有信心,所以并未将殷泽言和白亦珊放在眼里,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两人的要求。
“自己解石当然没有问题,只是如果到时候毛料里面的翡翠切坏了,我们大会主办方这边是不负责的,两位请随意!”
白亦珊和殷泽言两人都朝着台上的解石机走去。
为了速战速决,殷泽言并未磨蹭,手上动作非常迅速,画好了线就开始切。
白亦珊却是有些战战兢兢,她可不懂画线,加上这块毛料还是块花岗岩,松花蟒带具无,她只能靠运气看哪边顺眼就切哪边。
看到白亦珊不假思索地就将毛料搬上解石机开切,连线都没画,一旁的殷泽言挑了挑眉,看了白亦珊一眼,有些意外又有些费解。
白亦珊看起来动作利落,但是切石却是很小心翼翼,每一次都只切薄薄一块石皮,她手中那块花岗岩毛料起码有十多公斤,这么切起码要切两个小时才能切完。
偏偏解石是催促不得的,周振就算着急,也不好说人家这样解石的方法不对。
况且他也看出来了,白亦珊手中那块石头就是块花岗岩,连毛料都算不上。
周振笃定白亦珊手中的那块毛料根本不可能切不出翡翠,所以只看了几眼就干脆挪开,懒得再管白亦珊这边,反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殷泽言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殷泽言这个面相怪异的男人莫名有几分忌惮,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事实上,殷泽言手中那块毛料的表现也非常差,上午的时候周振和公司里几个解石师傅仔细研究过,还跟几个专家进行了讨论。
因为大家都觉得这块毛料的表现看起来并不像能切涨的样子,所以当时周振就自动将这块毛料给忽略了。
这时候周振心里才隐隐感到几分不安,只是他对自己的那三张底牌很有信心,所以倒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开始惊呼出声。
“出雾了!”
在被切开的毛料界面上,解石师傅用强光手电筒照了照,透过那石头的表层,竟然隐隐显出淡绿色的雾气来,顿时又惊又喜。
虽然绿雾不是很明显,但是用肉眼还是可以很清晰地分辨出来。
透过强光看到那石头内部的情形,绝对可以称得上“惊艳”二字。
“白雾之中微带绿色,下面肯定有翡翠。而且那绿正、阳、浓、和,色泽通透,种水不敢说,但是绝对错不了,这块料子肯定是赌涨了!”
有专家立刻离席来到了解石机前,掬起一把清水将切面清洗干净,随后又用手电筒观察了足足几分钟时间,这才抬起头来满脸正色地解说道。
站在周振旁边的叶子欣一看到这个情形,顿时就不淡定了,拉着周振的袖子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阿振,切涨了切涨了,是咱们的石头!”
周振脸上也有些激动,那块毛料正是他的底牌之一,只是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倒还算头脑清醒,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得意忘形,以免被人发现他的异常。
。。。
第231章 金丝种()
那块毛料虽然是周氏珠宝的料子,但是却是以私人的名义参赛的。
这个时候毛料切涨了,毛料的“主人”自然是要露面的。
周振冲着某个方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那边的人得了指示,故作激动地从看台下冲了出来,嘴里叫嚷着:“我的,这块毛料是我的,哈哈,切涨了!”
那位解石师傅解了四五块毛料了,终于解涨了一块,顿时就没有了之前的漫不经心,整个人态度都变了。
“先生,这石头还要切吗?”解石师傅小心询问道。
这赌石大会的一百万奖金虽然多,但是参赛的人这么多,这人未必就能得冠军;
这人手中的毛料已经切出了一个窗口,如果操作得好的话,将这块半赌毛料卖出去,就算不能赚一百万,几十万还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那师傅才有此一问,虽然是赌石大会,但是该例行的公事还是要做到位的。
问了这个话,就算在接下来的解石过程中若是出现意外毛料解垮了,也不用担心这个人会临时反悔找解石师傅的麻烦。
不过这个师傅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那人听了解石师傅的问话,二话不说就点点头道:“解,师傅您继续!”
虽然这毛料不是解石师傅的,但是若能解出高翠,那他在赌石大会也是可以得到不少好处的,所以听到这个人说继续解石,那解石师傅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下暗暗有些欢喜和期待。
心下紧张和激动,但是解石师傅的手下速度不慢,切石又快又准,很快有一个鸡蛋面大小的切面露了出来。
旁边站着的专家眼尖,一眼就看到界面出绿了,也不顾解石师傅手中快速旋转的砂轮机,马上将头凑了过去。
一看之下,那中年专家脸色瞬间就变了,沉默了三秒后沉声道:“绿色鲜艳明亮,水头足,是金丝种!”
一个糯米种手镯大约四五十万,金丝种虽然比不上糯米种,但是也差不离了。只要里面绿色是顺丝,一个镯子卖个三四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想到这儿,周振和叶子欣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
专家的话透过扬声器传遍整个赌石会场,顿时会场如炸开了锅一般,所有人都朝着这块切涨的毛料这边看了过来。
那个解石师傅之前在台上还老大不乐意,因为来参加赌石大会的多是些砖头料,切起来单调乏味毫无挑战,所以他十分漫不经心。
可是这会儿他却是乐开了花,因为这块金丝种是他解出来的。
赌石的人都相信运气,所以很多解石师傅都靠运气吃饭,一旦切涨了名气就大了,会有很多人请求帮忙解石,自然小费也就拿得多。
当着电视台跟现场这么多人的面,他居然切涨了,对一个解石师傅来说,这可是出名的好机会,以后找他来解石的人肯定会多很多,光是想想他就激动不已。
解石师傅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干劲十足,加快了手中解石的速度,随着砂轮机和石头摩擦,石粉飞泻,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一整块足有两三公斤的金丝种毛料就全部解开了。
被解开的明料呈现在众人眼前,翡翠呈球形,比足球要小了一圈。
整块翡翠水头足,内里绿丝犹如条纹一般整齐柔顺地排布着,就好像一个条纹相间的圆形小西瓜。
在淋过水之后,那碧翠十分亮眼。
“色正而不邪,绿意柔顺,是金丝种没错!”
有懂行的人在底下忍不住懊悔不跌。
“这块毛料我上午也看过,还想投注来着,结果没投,真是可惜了!以这金丝种的大小和品质,今天这赌石大会肯定是这块毛料夺魁了!”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夺魁,这块金丝种翡翠很值钱吗?”
有懂行的人开会分析道:“金丝种介于中档翡翠和高档翡翠中间,但是这块翡翠水头和颜色都很不错,质量应该属于上乘,一个金丝种手镯起码三十万,这块料子起码可以掏上十个镯子,如果要出手的话,三百万打底吧。”
“这么贵?这只是金丝种吧,怎么会这么贵?”
“贵?那是你还不够了解国内的翡翠会场,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硬玉首饰价格飞涨吗,那是因为缅甸的老坑种毛料越来越少,很多珠宝商都面临原料匮乏的窘状,能够接到单子,可是没有原料做首饰,根本就没货。听说前阵子苏氏东华都差点客户打官司,就是因为原料的问题。”
那个懂行的人惋惜道:“要我说,这还是这个人运气不好,这块金丝种要是在平洲公盘切出来,价格至少要翻番!”
“翻番?那岂不是六百万?你开什么玩笑,那块金丝种就算全部打成首饰,也就值个七八百万吧?扣除掉原料费跟人工费用,这么高的价钱那些玉石商还有的赚吗?”
“你知道什么?国内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