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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几块玉净瓶碎片几眼,霍思宁的眼中有些疑惑。
那个玉净瓶的颈口不过针眼大小,这颗珠子到底是怎么被人放进去的?
霍思宁心下觉得怪异,眼睛忍不住盯着那颗珠子猛瞧。
就在这个时候,额头上磕破的伤口一滴鲜血滴落下来,竟然不偏不斜刚巧掉在她手中的碧珠上。
霍思宁尚未反应过来,那滴鲜血竟然直接渗透进了珠子内。
霍思宁愣了愣,这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颗碧珠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竟然绽放出了青白的辉光。
霍思宁吓了一跳,慢慢地张大了嘴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青光艳潋间只见那枚珠子竟然飞速旋转了起来,漂浮在半空中,光芒也越来越盛,灼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霍思宁一个闪神,那珠子竟然直接朝着她飞了过来。
根本来不及躲避,那珠子直击她的额头,顺着她额头的伤口径直钻了进去。
随着辉光渐渐消散,那珠子竟然消失不见了。
霍思宁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她被徐莲逼去修理鸡棚,没想到却从梯子上摔了下来,额头被划破了一道足有半寸的伤口,这件事上辈子也同样发生了。
也正是因为伤口处理不及时,上辈子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难看的伤疤,要留很长的齐刘海才能遮住。
可是这会儿她看向穿衣镜,镜子里的她额头莹白如新,一点受伤的痕迹也没有了。
霍思宁傻傻地看着镜子里那个少女。
要不是额间还能感觉到一阵灼热,要不是她的手掌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她一定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
第3章 再见吴静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颗珠子怎么会莫名其妙不见了,她的伤口又是怎么消失的?
霍思宁半晌才回过神来,心下一片慌乱。
她有些理不清思路,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那颗古怪的珠子分明是钻到她的身体里去了。
“我的神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地那颗珠子怎么会莫名其妙钻到她的身体里去?难道是因为那滴血的缘故?
百思不得其解,又担心那颗珠子若是钻到自己的身体里会带来别的毛病,想到这,霍思宁顿时有些花容失色。
“宁宁,你在家吗?”门外忽然传来了喊声。
“我在这儿。”
听到有人叫自己,担心被人发现刚刚的古怪,霍思宁急忙端正了自己的神色,不假思索地就回了一句。
只是在回过身来看到进来的那个人是谁后,霍思宁的脸色却不由得僵住。
恨意和怒火瞬间上涌,霍思宁急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情绪。
简单的绿色棉裙洗得近乎泛白,齐肩的学生短发清爽地披在双肩,粉嫩的皮肤,还有一双明媚的大眼睛。
七年前的吴静宜还是孤儿院里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孤儿,生活过得并不好,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看就知道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宁宁,刚刚我就在外面,听到你舅妈骂你了,我看到你舅妈出门了才敢过来。”
吴静宜并未察觉到霍思宁的异状,见霍思宁一直低着头,她只当霍思宁是在哭才不敢抬头。
眼中闪过幸灾乐祸,吴静宜故作关心地低声询问道。
“你没事吧?呀,你手上怎么都是血,你舅妈是不是又打你了?”
若是上辈子的霍思宁听到这番话一定会感动不已,觉得吴静宜就是她的知心姐妹。
可是得知了当年的真相,霍思宁这会儿再细想吴静宜的话,却只能感受到深深的恶意。
霍思宁有些想不通,她和吴静宜相识多年,吴静宜过得不好是真的,可她虽然有人抚养,却是在霍家寄人篱下,境遇真要算起来也未必就比吴静宜好。
为什么吴静宜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居然心理阴暗地想要毁了她?
霍思宁深吸了几口气才压制住内心的愤怒,抬起头来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
“没事,你怎么来了?”
都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为了不被小人惦记,霍思宁暂时还不打算和吴静宜撕破脸皮,所以她必须隐藏好自己的情绪。
“你忘了?今天要去学校填志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你该不会是因为考得不好,所以连志愿都不打算填了吧?”
吴静宜纳闷地看了霍思宁一眼,忽然记起昨天下了考场之后,霍思宁就一直情绪低落,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考试没发挥好的缘故?
想到这儿,吴静宜的心底竟隐隐有些高兴。
听到吴静宜的这番话,霍思宁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她重生回到了高考的第二天。
按照脑海中残留的模糊记忆,这一天的确是要回学校填报志愿。
不过提到高考志愿,霍思宁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她那份被偷走的录取通知书,记忆里吴静宜那张得意的笑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霍思宁的双拳不由得攥紧,眼中寒光凛冽。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绝对不要再做别人手中的棋子,也绝对不能让吴静宜的阴谋再次得逞!
“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那怎么能行,你好不容易熬到现在,终于有了脱离你舅舅舅母的机会,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呢?”
眼角余光瞥到厢房外一个小胖子鬼鬼祟祟的身影,吴静宜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似是关心似是急切地问道。
霍思宁早就注意到霍龙江在门外偷听,见吴静宜忽然提高了分贝,哪里还不明白吴静宜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是故意让霍龙江偷听到她的计划然后去告状的意思吗?
霍思宁心下冷笑,面上却是故作伤心:
“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自己的成绩我自己知道,这次考试我没有发挥好,帝都的大学肯定是考不上了。而且我舅妈也肯定不会愿意出钱送我上大学,对不起,静宜,我要食言了,大学我不能跟你一块儿念了。”
吴静宜愣了愣,她和霍思宁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霍思宁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是很清楚。
霍思宁的性格坚韧顽强而且格外有主见,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从来不会被现实打倒。
现在听到霍思宁说要放弃,吴静宜感到又是吃惊又是意外。
虽然霍思宁脸上的悲伤和失落不似作假,但是吴静宜总觉得霍思宁有些奇怪,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她却又说不上来。
“你真的决定好了?不上大学,连你的梦想都不要了?”吴静宜似信非信,忍不住继续追问道。
霍思宁低下头没有说话,心下却是腹诽着:
我哪句话说了我不上大学了?我只说帝都的大学考不上,不能跟你一块儿念了,可没有说我不打算上大学了。帝都大学考不上,难道别的省别的大学我都不能去上了?
到底还是十七八岁心无城府的年纪,吴静宜还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机,见霍思宁羞愧地低下头去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
吴静宜心下暗讽霍思宁果然是个蠢的,胆小怕事还眼皮子浅,等拿到了大学文凭,还怕不能够出人头地?
只要在帝都找到工作,再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她就不信霍家人还会虐待霍思宁,只怕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
不过这样也好,等她将来在帝都混得好了,就可以回来尽情地嘲笑鄙夷霍思宁了,到时候看霍思宁还有什么资格来同情她!
吴静宜故作惋惜地叹息一声,拍了拍霍思宁的肩膀。
正待转身离开,吴静宜的视线却不经意间落在了眼前的书桌上,桌案上破碎的玉净瓶吸引了她的注意。
“阿宁,这不是你的那个玉坠子吗?怎么会碎成这样?”
吴静宜愣了愣,很快就认出那些碎片是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虽然不懂玉饰的价值,但是在吴静宜的眼中,玉总归是个奢侈品。
而且霍思宁的那个玉坠子看起来很漂亮,霍思宁总是宝贝地贴身藏着,想来应该是个好东西。
吴静宜早就对那个坠子有所觊觎,心中还想着等找个机会探探霍思宁的口风,看看能不能将那个玉坠子给要到手。
在吴静宜看来,反正霍思宁一向对她掏心贴肺言听计从,估计只要自己装装可怜,那白痴肯定会将玉坠子双手奉上。
可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这个坠子竟然碎了。
吴静宜眼中流露出懊悔和不甘心,就好像摔碎的是自己的东西一般。
看到吴静宜的表情,霍思宁心底不由得嘲讽一笑,面上还要做出伤心郁闷的样子:
“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的,对不起静宜,这个坠子我本来打算等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
吴静宜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僵,眼中的气愤和恼怒一闪而过,只差没咬碎了银牙。
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安慰道:“没关系,那坠子是你妈妈留给你的遗物,本来就不属于我。”
嘴上这么说,可是吴静宜的眼神却是一直停留在那些玉碎片上,久久不肯移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些碎片,她的心里竟然格外失落。
就好像心里缺了一块儿,仿佛失去了一件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见吴静宜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霍思宁心下只觉一阵解气。
她心中暗道:没有了这个坠子,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灰姑娘还要怎么回到豪门做你的冒牌千金小姐?
被吴静宜这么一打断,霍思宁也没顾得上查看那颗莫名其妙钻进她额头里的珠子,等到吴静宜离开,她才猛地想起这件事。
不过见自己身体并无异状,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遂将这件事抛在了一边。
现在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