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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佐觉得他的猜测没有错,所以他决定和霍思宁死磕到底。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在霍思宁看来,却是多么的可笑。
霍思宁一路都眯着眼笑得很是温和,很快安检队伍就到了她这里,霍思宁回过头去,那边野原佐顿时身躯一颤,以为霍思宁要有所行动了,却不料霍思宁在队伍里回过头来,却是在寻找他的所在,看到野原佐坐在不远处的候机椅上,霍思宁回眸一笑,略得意地眨了一下眼。
然后,野原佐就眼睁睁地看着,霍思宁大大方方地将她的行李箱打开,把她身上的电子设备甚至金属物件尽数取下来,极为配合地任由安检人员对她浑身上下进行扫描,最后所有的东西都一一通过了闸机,霍思宁就这样淡定地走过了安检台,重新收拾好她的行李物件,头也不回地走过安全过道,进入登机口。
野原佐彻底蒙圈了,这……怎么可能?
这女人不是就这么走了?她的机床呢?不要了?
那些留在机场负责监视的警察们也傻眼了,纷纷在对讲机里询问野原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早就说过,这女生肯定不是什么走私贩,你非不信,你看看现在闹出多大的笑话!”
“那几台机床可都是大家伙,人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搬得动?”
“这个霍小姐在东洋的朋友交际圈很干净,除了那个开骨董店的奈良仁川和律师事务所的冯景林之外,并没有跟其他人有什么交集,根本没有这个能耐弄走五台联动机床。”
一群警察开始马后炮分析,野原佐听在耳中,只觉得脸颊辣的,偏偏他做这么多靠的都是直觉,面对这些同事的指责,他根本哑口无言,反驳不得。
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始松动,对自己的直觉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真的弄错了,这个霍思宁,不是走私贩?
野原佐眼神里渐渐流露出了疑惑,他的目光穿过候机室巨大的落地玻璃,定定地看着窗外停机场上那辆民用飞机,直到十点,从机场广播里传来了播音员的声音,那架停着的飞机开始启动,拐道,速跑,划行,冲上蓝田。
飞机起飞,最后消失在云层中,野原佐听到耳朵里传来最后一个同事的声音:“野原,目标没有下机,已经非往华夏。”
野原佐眼中的最后一丝怀疑尽数除去,他无礼地瘫坐在地板上,眼中尽是迷茫。
为什么他一直以来赖以骄傲和坚信的直觉,这一次在这个华夏女孩的身上,却失效了?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告诉野原佐,唯一知道真相的霍思宁,已经身在万里高空,她的嘴角微勾,摸了摸手指上那枚储物戒指,安静地坐在她的座位上,享受着被阳光照耀的温暖。
什么叫做走私的最高境界,就是她这样,在一群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正大光明地接受安检,然后带着东西,从容地离开。
谁也猜不到,她是怎么带走那五台重量超过五十吨的联动机床的。
东洋境内,一群警察还在各大港口码头紧锣密鼓地搜罗着这几台机床的下落,却不知道,那五台机床,早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任野原佐直觉再敏锐,他也绝对猜不到,这个华夏少女,手中有一个储物戒指,能够瞬间将东西收入囊中,而且一点也不会被人察觉到,就连机器也检测不出来。
就在野原佐和其他同事们回到警视厅,重新开始布置和调查联动机床的具体下落的时候,在万里高空经历了三个多小时飞行的霍思宁,带着她的战利品,顺利地降落在了s市彩虹机场。
知道霍思宁要回国,苏青青早早地就开车在机场等着了,看到霍思宁不由得撇嘴:“看样子,你在敌国的日子过得很是潇洒啊,我还以为你要瘦成皮包骨了呢,结果一点没瘦,还长了肉!”
霍思宁一听苏青青这话顿时脸就黑下来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怎么说咱们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怎么一见面你就说人家长胖了,你这太过分了吧?”
苏青青倒是笑了,一点也不客气道:“我这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亏我在国内为伊消得人憔悴,结果你却一个人潇洒去了,咱们俩到底谁比谁过分?”
论不讲理,霍思宁当然是比不过苏青青,她连忙抬手告饶,直接认输:“好好好,我过分,是我过分。”
“这还差不多。”苏青青得意一笑,显然对霍思宁的表现表示满意,笑道,“看你这么识时务,那咱今天就出点血,请你这镀金海归吃一顿好的,让你领略领略,什么叫做真正的舌尖美食!跟咱们这地大物博的华夏故国比起来,那小小岛国不过就是井底之蛙!”
听出苏青青是在那埋汰东洋,霍思宁忍不住摇头,嘿嘿直乐,两个人一路开车就径直往她们往常爱吃的某私家菜馆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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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7。第967章 看画()
胡吃海塞地奢侈一顿过后,霍思宁和苏青青一道回了别墅那边,知道霍思宁这段时间在东洋淘换了不少好东西,苏青青早就眼馋得厉害了,非要霍思宁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给她开开眼界。
按照霍思宁的想法,那些东西里面,一些普通的东西她准备直接送到聚宝阁去寄卖,其他的她都收拾好放在储物戒指里了,苏青青既然要看,霍思宁也不好不拿出来。
霍思宁这次回国也就拖着一个小行李箱,这行李箱里能装的东西不多,霍思宁佯装去取东西,借着行李箱的掩护,把几样物件从储物戒指里拿了出来。
幸亏苏青青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心机,压根没注意到霍思宁那行李箱里还装着衣服,不然肯定要怀疑她那箱子是不是装得下了。
苏青青在古玩鉴定方面并不是很精通,但是对古董却是有一种异常的执着和痴迷,一看到霍思宁拿出来的几样东西,顿时就直冒星星眼,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接过那几样宝贝。
越快苏青青就越是羡慕嫉妒,大呼:“我后悔了,早知道东洋这么多漏可以捡,当初我也应该削尖脑袋去争取他们文物学员那唯一的一个交流生名额的,这好好的淘宝机会,我居然就这么让给别人了!太失策了!”
霍思宁顿时一阵无语:“这淘宝捡漏都是讲究机缘的,又不是遍地都是古董,你真以为国外就没有骗子作假啊,我在那浅草寺后街,就看到有卖假画的呢,我还买了两幅,喏,我带回来了,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霍思宁连忙又从那行李箱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个纸盒,将那盒子里两幅卷轴给取了出来:“喏,就这两幅画,了我六十万东洋币,简直坑死了!”
苏青青也顺手接过了霍思宁递过来的纸盒子,将其中的一幅画给拿了出来,将卷轴打开,看到里面的画,苏青青顿时就噗嗤一声笑开:
“这不是顾恺之的那幅洛神赋图吗?画临摹得倒是挺像的,不过没有落款,看样子临摹这画的人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比不上原画,连款识都不敢落。”
苏青青一边品读一边抬起头来,用一种古怪的神色看着霍思宁:“宁宁,我记得你眼力劲儿没这么差的啊,顾恺之这幅洛神赋的真迹可在帝都博物馆呢,这你应该很清楚啊,这样粗糙的一幅赝品,你难道没看出来?怎么还会这么多钱买下来?”
霍思宁的本意是想借她买古画打眼了这个事情来告诫苏青青,让她不要好高骛远以为东洋那边的漏那么好捡,所以她才会将这两幅画给拿了出来,哪里想到她这个说辞和那画一联系起来,居然被苏青青给看出了问题。
霍思宁心下暗道失策,她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让苏青青知道事情的原委,那就糟糕了。
霍思宁当然不会告诉苏青青,她是因为看上了那一包金粟山藏经纸,才故意买那两幅画来故意麻痹老板,让老板放松警惕心,以此来骗取老板摊位上价值不菲的宋纸。
霍思宁很清楚,这话她若是真告诉给苏青青,这姑娘恐怕更加坐不住了,估计几天后她再飞东洋的时候,这姑娘肯定会跟牛皮一样粘在她身上,死活也要跟着她去东洋,到时候她就算是想甩也甩不脱了。
光是想想这情形,霍思宁心下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栗,急忙干笑两声,含含糊糊地解释道:
“那什么,六十万东洋币,换算下来也不过才三万多块钱,若真是真品,那岂不是赚大发了?我当时就是脑子进水,一时没拐过弯来,压根没想起来那真迹在帝都博物馆,一时冲动就买下来了。”
苏青青觉得霍思宁这解释怎么听怎么不对,她觉得霍思宁是不是在东都被人给骗了,还想再问清楚一点,哪知霍思宁却根本不想再提这一茬,直接就从她手里抢过那幅假画卷好,就胡乱地想要往那装画轴的盒子里塞。
结果这一塞,霍思宁的手就摸到了盒子里剩下的另外一幅画轴,结果这一碰之下,霍思宁的手就像触电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怎么了?”看到霍思宁这异常的举动,苏青青下意识地朝着她这边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之色。
霍思宁的视线落回到了那幅没有被打开的卷轴上,眼神里闪过诧异,惊讶,欢喜,疑惑,各种情绪糅杂,最后目光缓缓看向苏青青,神色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
霍思宁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她这会儿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心下有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她很想问问那个卖画的,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三万块买回来的一幅赝品,居然也有如此浓烈的紫气?
那边苏青青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霍思宁也不好解释,正准备硬着头皮将那幅带着紫气的画给塞进皮箱里去,却不料这时候苏青青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