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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迟了一分钟就扣了我200块,这会不会太……”张猛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快,皱着眉头看了看谭敏。
“现在考勤表不是我在做了,是钟一晨在做表”谭敏指了指对面的空座位,无奈地说道。
张猛一听是钟一晨在做表,立刻明白过来:这人根本就是公报私仇啊!
“他人呢?”张猛问道。
“哼,他啊,又请假了”谭敏耸了耸肩,反正她也管不到他,随他去好了。
“垃圾!”张猛丝毫不顾及有别人在场,直接骂道。
第二天上午,钟一晨正在看体育杂志,被人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一见是张猛,不屑地问:“什么事?”
“为什么我迟到一分钟你就算我迟到?”张猛开门见山地问道,这件事气的他一晚上没睡好,倒不是因为那两百块钱,而是因为这个人的做法太可恨了。
“迟到一分钟”钟一晨得逞地笑道:“你自己也说了是迟到”
“以前在三分钟之内都不会算成迟到!”张猛懒得跟他咬文嚼字。
“那只能说明以前做考勤的人对工作不负责任”说话时钟一晨故意瞥了眼谭敏,冷哼一声继续道:“身为公司一员每个人都必须严格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办事,你是中层干部,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行……很好”张猛用手指了指钟一晨,转身离去:不要给我逮到机会,否则就算你是董事长亲爹我都不会放过你!
“什么玩意!”钟一晨把杂志往桌上一摔,朝着张猛的背影大叫了一声。
下楼时张猛正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前面有人,一下将对方撞到了地上:“啊……”
钟然扶着摔疼的胳膊惨叫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张猛见自己撞到了人,赶紧过去搀扶:“你没事吧?”
“没事儿没事儿……”钟然强忍着疼痛,在肇事者的帮助下站起来:“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看着别人正蹲在地上帮自己捡散落一地的文件,钟然不好意思地说道。
“真是不好意……”张猛将文件递到女孩面前,笑容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她不是前段时间进公司的钟然么?也就是说她就是那个垃圾的妹妹了!
“没关系啦”钟然见他又要道歉赶紧摆了摆手。
“哼!”张猛未等她说完,直接变脸走人。
……这什么情况?自己好像没有说什么得罪人的话吧?
钟然看着张猛的背影,愣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你说为什么兄妹两差距会那么大?钟然脾气好又不怕吃苦,那个钟一晨不但不干事,还整天张扬跋扈人品极差?”一个女孩一边对着镜子涂抹口红一边跟旁边的女孩说道。
“是哦,听说钟一晨把营销部张猛搞的很难堪,就因为人家迟了一分钟打卡就扣光了他的满勤,真是差劲”另一个女孩撇着嘴附和道。
“谁叫他之前不知道钟一晨是董事长儿子的时候给人家穿过小鞋呢,也真是倒霉了”
“走吧,别说了,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儿……”
待两人离开洗手间之后,钟然才悄悄地打开了厕所门:难怪那天张猛认出自己后会是那副表情,父亲让钟一辰进公司之前以约法三章,不让他跟任何人说出自己的身份,可现在几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这件事,看来,是有人故意泄露出去的。
38。气急败坏()
酒馆内,张猛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啤酒。
自己进公司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为公司做了那么多贡献,现在却被一个无能的垃圾整的颜面全无,这口气让他怎么能咽的下去!
“请问您是不是张猛先生?”正当他喝的有些晕眩,酒馆的服务员前来询问。
“是,咋了?”张猛眯缝着眼问道。
服务员指了指门口:“刚才有个客人让我把这张纸条交给您!”
“交给我?”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对方,低头打开了纸条:钟一晨是钟董小老婆跟别人的孩子,跟钟慈山没有血缘关系。
“这是谁让你给我的?”此时张猛只觉得酒劲已完全醒了,头脑简直比任何时候还清醒。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给我的,给过之后他就走了”服务员交叉双手垂在身前,老实回答。
“知道了”张猛从钱包里拿了五十块钱递给他:“谢谢你!”
“先生您太客气了……”小伙子感激地接过钱,连连道谢。
一直躲在橱窗外的钟然见事情办妥,悄声离去。
走到巷口拿出一百块钱塞给流浪汉:“刚才谢谢你了”
次日傍晚
快下班时,张猛约了几个要好的同事:“明天周末,今天我请大家喝酒,不醉不归!”
“好咧!”几个人开心地吆喝到。
酒过三巡,大家都已喝得醉醺醺,张猛搂着一个男人的肩膀大着舌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钟一晨,根本就不是董事长的儿子……”
“猛哥,你喝的太多啦……”那人哈哈一笑,以为他是酒后胡言。
“我没喝多,我进公司这么久了,什么事不知道?实话告诉你们,他是董事长现任夫人跟前夫生的!”
“真的假的?”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感觉不像是随口编的。
“这种事我会乱说?”张猛昂头语气不容置疑。
“难怪董事长一直把他安排在最低的位置……”
很多事,不研究便罢,一旦分析起来便能察出蹊跷。
与几人分开之后,张猛靠在墙角点上一根烟:公司有名的大嘴巴今天在场,相信这个爆炸性新闻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公司。
钟一晨和往常一样吃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财务部,一进门就听见谭敏说:“这个月的考勤你不用做了”
“什么意思?”他翻着白眼问道:现在自己手上就这点权利,她还想回收?
“没什么意思,有人反映你身为考勤统计人员,却不能以身作则反而多次迟到早退”谭敏不客气地说道,不过是个拖油瓶有什么好神气的。
“谁反映的?你告诉我!”钟一晨瞪着谭敏,似在威胁。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是跟你说一声而已,你要是有任何疑义可以去董事长那里说”
谭敏无所谓地笑了笑:正愁董事长不知道他平时的表现呢。
看着对方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样子,他恨不得上去给她一拳:这个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居然敢这么对我?
“小陈,晚上陪我去喝两杯怎么样?”快要被气炸的男人,压着怒火给一向巴结自己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真是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约了,改天吧”
没想到那人立刻拒绝,语气生硬。
“妈的,今天都tm有病是吧”钟一晨骂了一句又给另一个同事打了个电话:“你晚上有事没,陪我喝两杯去”
“那个……下次吧,晚上我有点事……”
“caocaoacao!都去死吧!”说罢一脚踹向墙面,留了个黑色的大脚印在上面。
才下午三点,钟一晨便离开了公司,连声招呼也没有打。
谭敏随手在日历上画了个红圈,自己一定会找机会把他迟到早退的事情告诉董事长。
钟慈山从外地考察一番回城之后立刻与艾常耀联系:“老艾,你有时间到我这来一趟,我发现一个很好的项目”
艾常耀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准备赴约,在楼下刚巧遇见儿子艾子崇。
见父亲正欲出门艾子崇忙问:“您这是要去哪里?”
“去你钟伯父那里谈点事情,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我下午修了半天假,便来看看你”艾子崇接过父亲手里的公文包:“反正也没什么事,我陪您一起去吧,正好顺道看望一下钟伯父”
艾子耀会心一笑:这小子向来很少这么主动,估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艾子崇没有看见父亲古怪的笑容,只一心想着:听说那个钟然现在也在鸿景工作,不知道这次去能不能看到她。
下午三点,正是太阳最热烈的时刻,大楼顶层更是热的夸张。
仓管部老大姐梁飞用脚尖指了指不远处的纸箱:“小宋,你把这箱洗涤剂送到保洁部去,别忘了让他们在提货单上签字”
宋影琪满头大汗地依墙靠着假装没有听见,她刚刚才把二十多桶纯净水挨个发到了各个部门,现在才坐下没两分钟梁飞居然又要她做事:这个老女人是断手还是断脚了啊?
“小宋!”梁飞见她不理睬,用手指狠狠扣了扣桌子:“快点去,明天市里有领导来参观,保洁部正等着打扫卫生呢”
“知道了”宋影琪见实在躲不掉,只能硬撑起疲惫的身体将沉重的箱子搬到了小推车上。
没走两步,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昨天酒吧生意太好,自己忙到凌晨两点多才回到家,还没睡几个小时就又被老妈叫起来去帮忙送牛奶……接着就来公司上班,从上午忙到现在,几乎一刻也没有停过。
拿着保洁部签过字的提货单,宋影琪感到脑袋越来越晕,电梯关上的那一刻她突然向后一倒,昏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站在她身后的艾子崇被突然向自己砸下来的身体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去扶。
此时艾常耀已坐在钟慈山的办公室里喝着茶水与老友聊的正欢。
“老艾,你不是说子崇也来了吗?怎么不见他人?”
“他在门口遇见了一个熟人,估计一会就该来了”
“爸!”说曹操曹操到,艾子崇这时已站在门口:“钟伯父,您好!”
“来来来,坐吧,我正在问你呢呵呵”钟慈山用手一比划,热情地招待道。
“怎么聊了这么久?”艾常耀随口问道,语气和蔼。
“哦,跟朋友许久没见,所以多聊了两句,我在这里会不会打扰到你们?”艾子崇没有急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