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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两人一个施展‘降龙十八掌’一个展开‘天山折梅手’;你来我往间便交手了十余招。两人施展开来;乔峰是刚猛无俦;王信是潇洒绝纶;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忽听得一边上少女的声音惊呼:“小心!”
乔峰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闪动,一柄利剑从身边疾刺而过。若不是阿朱这一声呼叫,虽然未必便能给这一剑刺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然大大不利。
“好啊,你这小鬼头,咱从前不来杀你,你却出声帮人。”众雄中一老婆子身形一晃,挥掌便向阿朱头顶击落。这一掌离阿朱头顶尚有半尺,乔峰已然给身赶上,一把抓老婆子后心,将她硬生生的拉开,向旁掷出,喀喇一声,将一张花梨木太师椅撞得粉碎。阿朱虽逃过了掌出,却已吓得花容失色,身子渐渐软倒。
王信见得有人偷袭;却是不再进攻;任由乔峰救援阿朱;却是狠狠盯着先前人偷袭之人;盯的那人直往后缩。这时只听得一人声音冷冷的道:“这姑娘真气转眼便尽,你是否以内力替她接续?倘若她断了这口气,可就神仙也难救活了。”听这说话口气;王信便知这人是所谓的薛神医了。
乔峰干冒奇险将阿朱送到聚贤庄,未得薛神医出手医治,可是这时候以内力续她真气,那便是用自己性命来换她性命。阿朱只不过是道上邂逅相逢的一个小丫头,跟她说不上有什么交情,出力相救,还是寻常的侠义之行,但要以自己性命去换她一命,可说不过去了;“她既非我的亲人,又不是有恩于我,须当报答。我尽力而为到了这步田地,也已仁至义尽,对得她住。我立时便走,薛神医能不能救她,只好瞧她的运气了。”当下便往厅口冲出。
乔峰几步冲到厅口;右足刚跨出了门槛;先前偷袭的那老头子大喊“这万恶不赦的狗杂种要逃走了;咱们先杀了这丫头。”立即和那老婆子奔向阿朱。王信“嘿”了一声;吩咐道:“救下那姑娘。”梅兰竹菊二话不说;纵身拦下二人。梅剑等人剑法使出时;却是莫名的威力大减;都不由的大惊失色;幸好这时其他几女全都上前;才幸免于难。却又不知是何缘故;一时四人兼是热泪盈眶;不知如何是好。
王信怔了一怔;却猛得想起四人练得都是童贞功剑功;如今童贞已破;自然是使得剑法威力大减。厅中众人有见识的自然也看出来了;正被阳天部诸女围住交手的老婆子便“嘿嘿”嘲笑道:“你们四个小鬼头;都成了妇人了;还使个黄毛丫头用的剑法;不是自讨苦吃;可笑可笑!”
见得两公婆一起;王信才恍悟;这两人是谭公谭婆二人;见谭婆讥笑梅兰竹菊;也展开毒舌攻击;“这位是谭婆吧;听说你与赵钱孙;二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另一位想必是赵前辈了!”谭婆听了有愧于心;满面通红;作声不得;只是手上加劲。那厢谭公却是气得“呱呱”大叫;直冲过来拼命。被木婉清、钟灵二人合力接下;两人不是对手;木婉清又要使箭;却不想放了个空;原来一路上她与王信正是情浓之际;因嫌臂上手弩碍事;就拿了下来;一直也未曾上回。
王信来到四人身边;安慰道:“别难过了;这剑法不好用了;我传你们‘凌波微步’可好?”梅兰竹菊听了;都破涕而笑;齐声道:“多谢少主。”又齐齐上前与木钟二人围攻谭公。王信看了看阿朱;一指向她点去。
乔峰刚刚听的众人要杀阿朱;回身欲要阻止;见到梅兰竹菊等女相救;便未曾动手。这下见得王信一指点向阿朱;顿时大喝一声就是一掌袭去;却被其余群雄拦住;不由得牙呲目裂;却不想王信一指下去;阿朱竟然脸色红润了起来。乔峰恍悟;心中大为惭愧;手下也不由留了几分;一时反被逼得阵脚大乱;险象环生。
阿朱好了一些;见的乔峰遇险;叫道:“乔大爷;你别理我,快……快自己去吧!”原来王信用的却是‘一阳指’;这一阳指可使人一阳初生如春之万物生发;用来救治这等内伤却是再也合适不过了。王信点了三指就不再动手;到把薛慕华看的啧啧称奇;抓耳挠腮的想要王信再使下去。王信转头对薛神医问道:“薛慕华;这人你医是不医?”
薛神医已经很久没听人叫过自己名字了;听了王信的话不由怔了一怔;迟疑着道:“这女子公子既然能治;又何须薛某献丑?”王信冷笑一声;道:“才学了一点儿微末之技;就翅膀硬了?”薛神医听了这话;心下更是迟疑;只是连声道:“不敢不敢!公子是……”
到是厅中其他的人听了大为不平;心想:“薛神医这种医术若也是‘微末之技’;那还有什么不是微末之技了!”便是与群雄敌对的乔峰听了;也觉得王信这话过了。
王信“哼”了一声;道:“薛慕华;你不是我……派中弟子吗?怎得连‘天山折梅手’也认不出来。”说到逍遥派时;王信却是把‘逍遥’二字漏去;未曾说出。薛神医听了顿时“啊”了一声;跪倒在地;“前辈容禀;弟子被师父赶出师门;实未曾学过天山折梅手;只是听说过而已。”
王信冷哼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换我也是逐出门去!你师父是谁?”薛神医不敢多言;只能诺诺;道:“家师辩聪先生。”这时厅内群雄也听出来了;虽然还是觉得王信说的太过;却也无人出头;毕竟师门长辈;怎么训也不为过;只是不知薛神医到底是什么门派;竟如此神秘。那厢边正被诸女逼的狼狈不堪的二公婆闻言也连忙退了开去;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打了;不打了!王公子既是薛神医师门前辈;我等与他属下动手;万一一个失手伤了哪个;岂不是大大的开罪了薛神医吗!”
王信道:“原来是苏师兄;他自己不只武艺高强;还‘医卜星相、琴棋书画、诗洒茶花’无所不精;却没想教出个徒弟不中用;想必是气急了才赶你出门吧?哈哈……笑死我了!”薛神医满脸通红;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旁边坐在地上的阿朱听了;顿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18 救人;路遇()
薛神医不敢对王信如何;听得阿朱发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王信这毒舌也是在现代上网聊天打屁时练出来的习惯;说完就知道不妥了。见薛神医拿阿朱出气;便笑道:“好了;慕华你也别生气了;多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姑娘置气!待我见了苏师兄时;于你求个情;看看是否能重新收录于你。”
薛神医听了大喜;连连磕头。阿朱刚被薛神医吓了一吓;听到这位年轻公子口中这等老气横秋地教训一老者;遍遍那人还觉得理所当然;磕头道谢;不由觉得滑稽;又不敢再笑出声来;硬是忍着;牵动了内伤咳嗽起来。
王信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对薛神医说;“这位姑娘你若是能治便治一下吧。”
薛神医应了声“是”;直接就给医治起来。王信又对灵鹫宫马姑娘招了招手;待她过来后;道:“你去帮忙照顾一下那姑娘。”暗里打了一个眼色;伸手在自己怀中摸了一下。马姑娘也是极具眼色之辈;不动声色的微点了下头;应了声“是”;转身就到了薛神医身边打下手。
这边阿朱得了医治;那厢乔峰却到了生死关头。浑身多处受伤;更是红了眼下手再不留情;他一足反踢出去,将一人踢得飞出丈许之外,撞在另一人身上,两人立时毙命。但便在此时,乔峰右肩头中枪,跟着右胸又被人刺了一剑。他大吼一声,有如平空起个霹雳,喝道:“乔峰自行了断,不死于鼠辈之手!”
但这时群雄打发了性,哪肯让他从容自尽?十多人一拥而上。乔峰奋起神威,右手陡然探出,已抓住玄寂胸口的“膻中穴”,将他身子高高举起。众人发一声喊,不由自主的退开了几步。
玄寂要穴被抓,饶是有一身高强武功,登时全身酸麻,半点动弹不得,眼见自己的咽喉离圆盾刃口不过尺许,乔峰只要左臂一挥,或是右臂一送,立时便将他脑袋害了下来,不由得一声长叹,闭目就死。
乔峰只觉全身伤口如火炙一般疼痛,说道:“我一身武功,最初出自少林,饮水思源,岂可杀戮少林高僧?乔某今日反正是死了,多杀一人,又有何益?”当即将玄寂放下地来,松开手指,朗声道:“你们动手吧!”
群雄面面上觑,为他的豪迈之气所动,一时都不愿上前动手。又有人想:“他连玄寂都不愿伤,又怎会去害死他的受业恩师玄苦大师?”但刚才为他所杀的两人却也有亲友,伤心愤激,大呼而前,举刀往乔峰胸口刺去。眼见身前之人黝黑的脸面扭曲变形,两眼睁得大大的,挺刀向自己胸口直刺过来,乔峰心中悲愤难抑,陡然仰天大叫,声音直似猛兽狂吼。眼见刀尖离乔峰胸口已不到一尺而他浑无抵御之意,丐帮吴长老、白世镜等都闭上了眼睛,不忍观看。
突然之间;半空中呼的一声;扑下一上人来;势道奇急;正好碰在刀尖;顿时尖刀透身而过;撞在使刀人的身上;那人立即骨骼折断;倒在地上。群雄齐声惊呼声中,半这中又
窜下一个人来;一条长绳甩开,劲道凶猛,向着众人的脑袋横扫过来,群雄纷举兵刃挡格。那条长绳绳头陡转,往乔峰腰间一缠,随即提起。厅中登时大乱,群雄惊呼叫嚷。
群雄方才看清,这先扑下的那人,本来是守在屋顶防备乔峰逃走的,却给人擒住了,当作暗器般投了下来。众人见长绳彼端是个黑衣大汉,此时正站在屋顶,身形魁梧,脸蒙黑布,只露出了两中眼睛。
那大汉左手将乔峰挟在肋下,长绳甩出,已卷住了大门外聚贤庄高高的旗杆。群雄大声呼喊,霎时之间钢镖、袖箭、飞刀、铁锥、飞蝗石、甩手箭,各种各样暗器都向乔峰和那大汉身上射去。那黑衣碜汉一拉长绳,悠悠飞起,往旗杆的旗斗中落去。腾腾、拍拍、擦擦,响声不绝,数十年暗器都打在旗斗上。只见长绳从旗斗中甩出,绕向*丈外的一株大树,那大汉挟着乔峰,从旗斗中荡出,顷刻间越过那株大树,已在离旗杆十科丈处落地。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