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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想:“过去的确是错怪了萧峰。但他父子同体,老子作的恶,怪在儿子头上也没什么不该。况且此人要将少林武功流入了辽国;令契丹人如虎添翼,今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活着下山。”当下玄慈一声令下;少林一百单八罗汉大阵团团围上了萧峰父子和慕容博三人。
一时之间却是萧峰父子围了慕容博;外面少林群僧又围了萧峰父子;乱斗起来。慕容博被萧峰父子围攻;几次突破;却又被少林罗汉大阵拦阻;重新对上萧峰父子;形势危急万分。原来少林群僧若是对上萧峰父子是为公义的话;对于慕容博却更是恨之入骨;眼见萧峰父子只是围着慕容博撕杀;自然是全力围堵住慕容博;乐得让他们相争;好当一个得利的渔翁。
丐帮传功长老白世镜更是大叫道:“辽国乃我大宋死仇大敌;这萧峰之父萧远山,自称在少林寺潜居三十年,尽得少林派武学秘藉。慕容博自承是鲜卑族人;并非炎黄族裔;儿子慕容复又建立了一个什么大燕国。五胡乱华殷鉴不远;鲜卑族之祸犹甚契丹!今日大伙儿若不齐心合力将他们除去,他们回去之后,广传得自中土的上乘武功,如虎添翼,再来进攻大宋,咱们炎黄子孙个个要做亡国奴了!”号令丐帮弟子结了打狗阵助攻。群雄听了;登时纷纷呼叫:“这话说的是!”“此事关及天下安危;绝不能放走了他们。”霎时间千百人乒乒乓乓的拔出兵刃,围在外围。
风波恶见了心头大急;带了手下二十几个女真武士冲杀进去;想要救出自家老太爷。只是那些武士虽然厉害;对上群雄却是有些单薄了;不到一刻便死伤惨重;二十几人少了一半;只剩下十多人苟延残喘。他一直挂念幕容博的安危,眼见无法闯过少林群僧的罗汉大阵,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心急火撩之下;更是口不择言;大叫道:“少林寺真正不愧是佛门善地;方丈跟‘无恶不作’叶二娘勾勾搭搭;下边僧人专养私生子。风波恶今天可是大大长了见识了!”
少林玄慈见此;高声念了句佛号;吩咐道:“玄寂师弟;今日之事便由你主持。”接着又厉声喝道:“少林寺戒律院首座玄寂,寺中弟子若犯淫戒;当如何处置?”玄寂道:“师兄,你……”玄慈厉声道:“我少林寺千年清誉,岂可坏于我手?”
玄寂含泪道:“是!少林玄慈犯下淫戒;按律当杖一百。执法僧何在?用刑。”玄慈道:“玄慈身为方丈,罪刑加倍。执法僧重重责打玄慈二百棍。少林寺清誉攸关,不得循私舞弊。”说着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群雄见了都是面面相觑,少林寺方丈当众受刑,那当真是骇然听闻、大违常理之事。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道:“方丈,得罪了。”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向玄慈背上击了下去。二僧知道方丈受刑,最难受的还是当众受辱,不在皮肉之苦,倘若手下容情,给旁人瞧了出来,落下话柄,那么方丈这番受辱反而成为毫无结果了,是以一棍棍打将下去,拍拍有声,片刻间便将玄慈背上、股上打得满是杖痕,血溅僧侣。群僧听得执法僧“一五,一十”的呼着杖责之数,都是满脸悲愤;死命向几人杀去;却是不再寄望于三人自相残杀。
这一下便是萧峰父子也是压力大增。
段誉夹在众人当中急得乱转;他武功时灵时不灵的;又一心只想救出义兄;不愿伤害少林僧众;只能施展凌波微步;到处搞乱。好在群僧也未曾对他下死手;一时方能自保。这时形势危急;奋不顾身;就向正一杖击向萧峰后背的武僧迎了上去。
那武僧虽然心中悲愤;好歹还有理智在;知道这人是大理国世子。大理国一向与少林相善;这位世子虽因结义之情帮着萧峰;却也未曾伤人。手上不由缓了一缓;怕一杖之下杀死了这位大理世子。
凌波微步何等精妙;他这一缓;却是被段誉扑入怀中;一下子抱住了;顿时全身酥软;动弹不得。
段誉抱着那位武僧;感觉到一股;内力流向自身;知道是北冥神功在起了作用。也不迟凝;就抱了此人撞向另一位武僧。那位武僧伸手来抓;却也一下被吸位了。一个接一个之下;顿时连起了一条人形鞭子;扰乱了整个罗汉大阵。
慕容博一声长笑,乘机窜了出去;抓起手下已经死了个精光的风波恶;接下后边萧远山袭来的一掌。一边纵身向前;一边喊道:“萧兄,你要杀我报仇,以今日之势,只怕自身也是性命难保!你我老朽;死不足惜;令郎却是风华正茂;难道你就忍心让他就此丧命!”
萧远山手下不由缓了下来;道:“你这话何意?”慕容博顿时精神一振;道:“萧兄;你我何不暂时联手;出了这少林寺再谈你我恩怨?”萧远山道:“我儿,此人的这个意思倒也是不假,你瞧如何?”
萧峰道:“不行!”追了上来一掌击出,拍向慕容博;凛然说道:“杀母大仇,不共戴天;我等父子岂可与此獠联手。儿子能否活命;当自己尽力;若是不幸;则我父子与他同归于尽便了。若是因此而苟且;萧峰又有何面目偷生于世!”
慕容博仰天大笑,道:“我素闻萧峰萧大侠才略盖世,识见非凡,今日一见;不过是徒逞意气的一勇之夫。嘿嘿,可笑啊可笑!”大笑声中;疾窜而去。慕容博趁乱闯出罗汉大阵;因下山之路有丐帮打狗阵堵着;只能进了少林寺去;借了寺中房舍阻拦众人。他武功高强;又熟悉寺中一切;群雄难以施展阵势;只能徒呼耐何!
萧远山和萧峰齐喝:“追!”分从左右追上山去。这三人都是登峰造极的武功,晃眼之间,便已去得老远。但见慕容博、萧远山、萧峰一前二后,三人竟向少林奔奔去。一条灰影,两条黑影,霎时间都隐没有少林寺的黄墙碧瓦之间。
这时段誉还与众僧乱作一团;段正淳赶紧跃身上前;临空一指点了段誉穴道。他熟悉段誉情况;也曾多番研究;自是知道如何才能解决。见众武僧都怒视段誉;赶紧转移视线道:“玄寂大师,贵寺尊重佛门戒律,方丈一体受刑,在下好生钦佩。只是玄慈大师年纪老迈,他又不肯运功护身,这二百棍却是经受不起。在下冒昧,且说个情,现下已经打了半数,余下暂且记下如何?”
群雄中许多人都叫了起来,道:“正是,正是,咱们也来讨个情。”
玄寂尚未回答,玄慈朗声说道:“多谢众位盛意,只是戒律如山,不可宽纵。执法宽纵。执法僧,快快用杖。”两名执法僧本已暂停施刑,听方丈语意坚决,只得又一五、一十的打将下去。堪堪又打了四十余杖,玄慈支持不住,撑在地下的双手一软,脸孔触到尘土。虚竹在一边哭着,奔将前去,要伏在玄慈身上,代他受杖。玄慈左手一指点出,嗤的一声轻响,已封住了她穴道,微笑道:“痴儿;你又未曾犯戒;何用受罚。况少林寺清规戒律;岂中儿戏!”
好容易二百下法杖打完,鲜血流得满地,玄慈勉提真气护心,以免痛得昏晕过去。两名执法僧将刑杖一竖,向玄寂道:“禀报首座,玄慈方丈受杖完毕。”玄寂点了点头,不知说什么才好。”玄慈挣扎着站起身来,想解开虚竹穴道,不料重伤之余,真气难以凝聚;只好作罢。伸出手抓住虚竹,道:“日后你便在寺中好好修行;不得出寺;也不要想着报仇。须知今日果;当日因;我与二娘如此下场;实是罪有应得!今日能一举解脱;却是心中安乐。”说罢慢慢闭上了眼睛。
众雄初闻少林寺方丈玄慈与“无恶不作”叶二娘有染,人人均觉他不守清规大有鄙夷之意,待见他坦然当众受刑,以维少林寺的清誉。受刑之后,随即自绝经脉。本来一死之后,一了百了,他既早萌死志,杖责之辱原可免去,但他定要先行忍辱受杖,以维护少林寺的清誉,然后再死,实是英雄好汉的行径。群雄心敬他的为人,不少人走到玄慈的遗体之前,躬身下拜。
就在众人下拜时;丐帮之中猛然跃出一人;抓起虚竹向山下窜去。群雄皆是大怒;鼓噪起来。丐帮众长老赶紧清查帮众;却是无人认得此人;显然是外人假扮;混在丐帮弟子之中。
42 丁春秋的奋斗()
丐帮群丐赶来少林寺;本想借着少林局势压一下王信;好歹也得让他当面道歉;才能不弱了中原第一大帮的威风。却没想少林寺中意外频出;最后跑了慕容博、萧峰父子不说;弟子中竟又混进歹人。一时人人意兴索然,面目无光。
吴长老大声道:“众位兄弟,咱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想讨残羹冷饭不成?这就下山去吧!”白世镜对于王信杀了全冠清;让自己摆脱了他的挟置;内心之中还有些感激;本就不愿多事。当下无人反对;群丐轰然答应,纷纷转身下山。
鸠摩智眼睛转了几下;也跟着下山而去。
王信与慕容博、萧峰父子无怨无仇;自然也不愿多事;更何况少林有无名老僧在;慕容博与萧远山窜向寺内;那是自投罗网;多半是跑不了了!只是那名抓了虚竹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了;便不再多想;丢在一旁。当下来到段正淳身边;见礼道:“王冈见过岳父岳母。”
段正淳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看王信身边的二女;有些发蒙;心想:“这两位该不会也是我女儿吧?”却见王信又向着自己身边几女道:“婉清、钟灵有了身孕;两位岳母若是有瑕;便请至飘渺峰灵鹫宫一行。”
秦红棉、甘宝宝和段正淳三人顿时脸上色泽变换;十分精彩。“修罗刀”秦红棉脸色变换了一会;看到紧跟着王信的王语嫣、阿紫两人;顿时大怒;“有了婉儿你还敢在外面勾三搭四;看我先收拾了两个小狐狸精。”拔出身上柳叶刀;便向王语嫣砍来。
一边正痴痴看着王语嫣的段誉下意识的一记六脉神剑发出;打掉了“修罗刀”秦红棉手中的柳叶刀。嘴上理是急喊;“秦姨;莫要伤害王姑娘。”秦红棉被打掉手中长刀;本是大怒;看到动手的是段誉;又听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