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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撞到墙面上,如同寻死一样。
周通吹着口哨,安抚着这些躁动的蜘蛛,吹得口干舌燥,千辛万苦之后终于成功地让这些被母蛛吸引来的蜘蛛们纷纷原路返回。
一路全是蜘蛛的尸体,虫卵异变产生的恶臭味道令人几乎无法忍受,周通从黄金祭坛上捡起了蛛母炉观察着。
这蛛母炉只有手掌大小,缺了一个立耳,与他之前在书简上看到的样子相差不大,实物更加精细,上面所画纹理跟先前母蛛身上的一模一样。周通将蛛母炉翻到下面,看到蛛母炉底部刻的图案趴着一只铜刻的母蛛立雕,它扒在底座之上,腹部肿大,由腹部不断冒着黑雾飘荡到炉子之中,先前燃烧出异香的香料正是这只母蛛腹部吐出来的蛛丝。
一行小字刻在蛛母炉底下:世间万物皆以卵生为贵,燃我者得见真主神迹。
这行字明明是异国古文字,然而看在眼里的时候不用费力思考就自动转化成了周通熟悉的文字,估计已死的王天、旅店老板和他妻子都是因为受这句话蛊惑而点燃了香炉产生幻觉,毫无抵抗地就被母蛛吸引的蜘蛛咬死,难怪周围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通转而看向仍在角落里昏迷不醒的女人,皱紧了眉头,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这种邪祟之物的,居然还想办法将这东西从地下带了出来,不过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蛛母炉的秘密,不仅点燃了蛛母炉,还用这种祭祀之法招来了母蛛化身,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惊吓至此。
周通一怔,目光落在女人裙子口袋里,那里掉出来什么东西,他走过去把东西捡了起来。
那是块木板,只有巴掌大小,边角稍有缺损,年代很久了,怨气似的黑线缭绕在木板上,应该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东西,板面刻着复杂的小字,与之前书简上记载的异国古文字一样,推测应该也是古坦达国的东西。字太小,文字又复杂,周通一时之间还无法看清,暂时将木板收了起来。
解决好之后,周通打电话把下面的便衣警察叫了上来,一众人纷纷赶到楼上将女人缉拿住送去了医院接受治疗。
半路上,女人就醒了,她怔忡了片刻,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的时候忽然疯了似地嚎啕大叫,看到所有人都如同敌人一样咆哮道:“那是我的东西,是我的东西!!”
警察求助地看向周通,周通摇了摇头说:“三魂缺一,她已经疯了。”
女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梗着脖子看向周通,似乎在理解周通说了什么,随后她扬起嘴角甜甜地冲着周通笑了起来。
周通望着她眸子一沉,飞快地在她额心贴上了一张六丁六甲符,一刹那,女人惨叫一声,额头泛出道道青烟,如同有什么东西被周通打化了一样逐渐散去。
那是附在女人身体里的一缕残魂,在六丁六甲神威下彻底消失不见。
后来查证,这个女人三个月前在老街淘来了周通拿到手的这片木板,随后就开始找盗墓者去挖古坦达国女帝的坟墓,再往后的事情就如同周通他们所见所猜,蛛母炉本身就具有引发人贪欲的奇能,盗墓的王天因此起了贪婪之心,最后被蛛母炉害死吸收了生气,而旅店店主和妻子也同样禁不住蛛母炉的诱惑惨死在自己贪心之上。
至于这枚木板和附着在女人身体里的那抹残魂,周通拿回去仔细研究过,解读了木板上的古文字。
在蛛母晚期,至高无上的权力已经无法带给她满足感,她通过肉。欲来寻求内心的充实,不断地招揽美少年填充她的后宫,淫。乱度日。她后宫之中有个叫阿姆的少年长得格外俊逸聪慧,十分得蛛母喜爱,蛛母甚至当着阿姆的面招来蜘蛛供给阿姆取乐,阿姆知道了蛛母的秘密之后就偷偷将蛛母炉的所有使用方法记录下来。
蛛母炉的确能够召唤来蜘蛛,使用黄金祭台甚至能招来母蛛产下虫卵植入士兵体内制作成只听从蛛母一人命令的蜘蛛战士。蛛母担心蛛母炉的反噬,在控制蛛母炉的同时找到了能够控制蜘蛛的乐律,这一切,因为宠爱阿姆,她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阿姆。
得知了这一切的阿姆生出了异心,他本来就不如表面上的那样尊崇蛛母,再加上低贱的地位让阿姆渴望摆脱这一切,蛛母炉让他所有的臆想都有了实现的可能性。阿姆对蛛母炉起了占有的心思,却没能瞒过蛛母,最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他临死前将自己的事情和蛛母炉的使用方法都刻在了这个木板上,在遭受酷刑的时候怨气缠绕在木板之上,引导着阿姆的一缕残魂附身在木板中。
千年之后,木板被人从地下带了出来,机缘巧合地落在了女人手中,受到阿姆未完结心愿的残魂的牵引,女人雇用盗墓者将蛛母炉从地下挖了出来。
这害人的炉子利用了人心里的**来充盈自身,即便当初能够很好地驾驭蛛母炉的蛛母也免不了受到蛛母炉的影响,欲壑难填。
炉子本身是否有过错,周通很难评判,当初制造蛛母炉的人就将蛛母炉定位在以欲。望为食上,它利用人心中的欲。望吸纳阴气,饱食之后变得更加厉害,如此反复,恶性循环,生生不息,人心贪念不止,它就永远有发挥作用的机会。
贪心易招祸,知足得安宁。
第162章 龙凤被(一)()
祁伟惴惴不安地走进周通的店门,他咳了咳,将正沉浸在符咒中的周通唤回了神:“这位师傅你好……”
周通回过神,抬头看祁伟,问道:“客人需要什么?”
祁伟勉强一笑,微窘地坐在周通身边,见周围没人才万分不好意思地开口说:“是我一位朋友向我介绍你的,听说你在风水一方面十分擅长,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我这个有点……咳咳,偏门的问题。”
周通笑着说:“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祁,示字旁耳朵祁,单名一个伟。”祁伟马上递上自己的名片,周通草草看了一眼,总经理,来头不小,估计是些富贵问题,但看祁伟的神色又不像,转念一想,周通对祁伟所求的事情大概有了个想法。
周通说:“祁先生有什么问题直说就好。”
祁伟见周通这么说,僵硬的表情放松了一点,说:“是这样的,我和我老婆结婚有五年多了,但是她肚子一直没什么消息,我俩两年前去医院查过,身体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就是怀不上。医生说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影响,让我们放松心情,平常心对待。我们也在心理医生那边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结果还是没办法。”
果然如周通所想,是房事方面的事情。
周通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认定是风水的问题?之前看过风水先生吗?”
“后来我和我老婆去城外的月老庙里求了子嗣,赶的是那日最早的一炷香,结果晚上就受到月老托梦,说我家里风水有缺失,是绝后之相,让我找些风水师傅处理一下家里的问题。不瞒师傅,我之前请过两位风水先生,都没什么大用,反而更厉害了一点,就连房事有时候都不太提得起精神。”
祁伟说到这里十分惆怅,他见周通专心聆听,彻底放下了紧张羞窘的情绪,叹了口气,说:“我妈知道我们一直怀不上之后已经开始对我老婆有些不满了,再这样下去,非得逼着我离婚不可,我老婆是跟我共过患难的,我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离开我,我不想因为这点事情,可是在我妈的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要是我们一直怀不上的话,她肯定会找我老婆的麻烦。”祁伟看向周通,略显迫切地说:“你也是男人,应该理解我的这种心情,夹在老婆和母亲两者之间十分为难。”
周通莞尔一笑,他虽然男人,但至少目前没有这种烦恼。
“如果真是风水问题的话我可能能帮上你,要先看过才作数。”周通说道,“祁先生我们约个时间,我去你家看一下风水。”
“随时都可以。”祁伟立刻说道,“就是现在都可以。”
周通见他真是急得不行就点了点头,向凌渊打过招呼之后就跟着祁伟去了他家中。
祁伟的家是一套三层独立小别墅,一看就造价不菲,房屋坐北朝南,又有活水环绕,背后砂势蜿蜒如龙,从外面看风水不错,明显的生财之相。
祁伟忙不迭地将周通请进房门,玄关略显逼仄,客厅宽敞明亮,落地窗如同玻璃幕墙,墙外绿意环绕,然而除此之外,整个房间摆设几乎一无是处。
周通无奈地看着乱摆一气的风水局,虽然很想吐槽一二,但这四不像的风水局到底寄托了祁伟殷切的期盼,所以全都咽了下去,委婉地说:“祁先生之前找过两位风水先生是吗?”
“是啊。”
周通说:“照理说一处风水实在不宜让两位先生处理,在原有基础上稍有改动也就算了,最忌讳的就是大刀阔斧地整改,可能祁先生请来的两位先生之前没有交涉好,房间内风水变化过大,气难以成型而流通使得风水出现了点问题。”
祁伟心里一紧,忙问道:“那依周先生的意思是?”
周通将错位的风水一一指正,又看向悬挂在正厅的送子观音像,正要说话却听祁伟略微得意地说:“这送子观音像是先前那位庞天师从月老庙中求来的,可花了我不少钱,刚挂在家中那几日很有功效,性。生活快乐不少,但后来功效就越来越差了。”
闻言,周通将差点吐出来的话又勉强咽了下去,再看那幅画像颇有些哭笑不得之感,送子观音像是有求子的功效,但这幅送子观音像问题太大了。
祁伟摆明是被人骗了。
送子观音原是春秋时期楚庄王的第三个女儿,名叫妙善,因沉迷佛法不愿嫁人,被楚庄王狠心逼死,阎王怜其佛心,让妙善在普陀山中一汪池水中踩踏着莲花复活。因此,凡间正统的送子观音像都有足下莲台,哪怕送子观音环抱孩童的姿势千变万化,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