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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配合官府办案吧?难道明察秋毫的京兆尹大人会冤枉你不成?只有你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我才能相信你是真的改过了吧?可是你这般推三阻四的,我反而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改过了……”
陈娇让叶棠花堵得一愣一愣的,只能把目标转移向衙役们:“列位差大哥,你们看看,棠儿她的心多狠哪,小女子现在正在孝期,是不能出门的,可是她却要以这种方式来逼迫我出门,不让我全孝,列位差大哥,你们可得为小女子做主啊……”
几个衙役看热闹正看的高兴,没想到陈娇把目标转移向了自己,脸上登时就为难了起来,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叶棠花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姐姐还是别为难几位差大哥了,发号施令的是京兆尹李大人,几位差官不过就是跑个腿而已,你在这里推三阻四,大人那边又催得紧,这些差岂不是两头为难?你要是真没犯事,何苦这么推三阻四的?难道方老太太的魂灵会不允许你出个门证明自己的清白再回来?我活了这十几年,也没听过这么尽孝的!父亲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在礼法方面应该比女儿周全,敢问您可听说过这么尽孝的?”
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叶远志咳了咳:“这个,这个,本官也没听说过这么尽孝的,就算娇儿你尚在孝期,可牵扯到案子,你也必须得到案,这是咱们南燕律明文规定的,你要再推三阻四的,我这个表舅也难做了!”
叶远志说到最后,皱起眉头瞪着眼看向陈娇,明显就是很不高兴了。
陈娇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婚姻大事捏在人家手里头,说什么也不能得罪叶远志得罪的太狠,也不敢太反驳,但一旦去了大牢,可就坐实了她陷害叶棠花的罪名,太后的懿旨上说的明白,要是她再“一意孤行,则天威至日不远矣”!
她就这么僵在当堂,不敢反驳叶远志,也不敢跟那些衙役走,一时间整个正堂都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极了。
就在这时候,又一队衙役到了,为首的衙役一进门便不耐烦地嚷了起来:“犯女陈氏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有到?大人在堂上已经等急了!大人已经说了,这人要是再不来,可别怪他心狠手辣,到堂先打三十杀威棒!”
这个衙役说罢,又扭头去看陈娇:“这就是那陈家小姐吧?瞧你这小身板儿也忒弱了,这要是挨了三十杀威棒,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啊!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还是赶紧动身吧,不然一会儿大人发了火,你可真就遭了殃了!”
一句话吓得陈娇一身冷汗,眼瞧着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她也只得把心一横:“给列位大哥添麻烦了,小女子不敢再推脱,这就随着几位差大哥过去吧。”
说罢,她咬着唇瞥了叶棠花一眼,努力地撑着场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就不相信,那人还能信口雌黄不成?”
说罢,陈娇随着那两队衙役出去了,虽然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从叶棠花这个角度看去,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来,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待陈娇走后,叶棠花朝着叶远志幽幽一笑:“父亲大人先忙着,孩儿也告退了。”
说罢,叶棠花也不管叶远志脸色如何,径自回去流霜阁去了,陈娇走了,她的下一步计划也该进行了……陈娇哪来的银子雇人?还不是从叶家搜罗来的?平白从叶家弄走那么多银子,怎么能不计较?孝期出门是不孝,偷东西就是有孝心了?
回到流霜阁,叶棠花立刻叫齐了流霜阁里所有的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你们现在立刻去知语阁,叫上知语阁管事的丫鬟,把知语阁里所有物件都清点一遍,看少了什么,尤其要注意那些贵重值钱,又不是很大的物件,少了什么多了什么都要如实汇报!”
雨秋等人应了声是,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叶棠花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身后有人调笑:“等了这么多时候,你终于肯对那个臭丫头下手了?”
叶棠花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时,正瞧见祁敏之从屋梁上翻下来,不由得扫了他一眼:“我还当是谁吓我,原来是你这个‘梁上君子’啊!”
祁敏之耸耸肩,一脸无奈:“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屋子里那个雨秋,真真是好身手,我要不躲着,哪有机会进来,早让她给清出去了。”
“本来也不该进来。”叶棠花噘着嘴咕哝了一句,这要是个男人就能进来,她的闺房成了什么了?
“唉,一听你这话,我就恨自己怎么不生成个女子呢?也省得躲躲藏藏的来。”祁敏之见叶棠花似有些恼意,便有意逗她开心,开玩笑道。
叶棠花哭笑不得,嗔道:“有什么差别?你要是个女子,这时候说不准还圈在宫里呢,看看祁琉什么样,那就是你如今的样子了,别说来我这儿,出宫你都出不来。”
祁敏之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可也是的,还是老老实实当个男子吧。话说回来了,你今儿怎么想着要收拾那姓陈的丫头了?”
“她又动手了呗……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是我要动手收拾那丫头的?”叶棠花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不由得拧眉望向祁敏之。
祁敏之怔了一下,继而笑道:“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的暗卫还在叶府外头候着呢,只是不曾进府,今天他看见你身边那个雨秋出门,也就着意跟了一下,发现那丫头去了京府衙门,等她回来不一会儿,京府衙门就来人找那姓陈的了,这可不就是你要动手么?”
叶棠花听罢,不由得蹙了眉头:“你这手下功夫不错啊,能跟在雨秋身后。”她记得雨秋好像身手还不错的吧?
祁敏之点点头,有点尴尬:“也不能算功夫不错,就是轻功好,你应该也有印象,就是那个打不过雨秋,用独门轻功逃了的,从那日回去之后我也曾让这小子勤练功夫,谁知这小子练了多日,手上功夫不见涨,轻功却是愈发的好了,我拿他也没辙了……”
叶棠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许人家门派最得意的就是轻功呢?你让人家勤练功夫,那轻功不也是功夫的一种么?”
说起轻功,倒让叶棠花想起了前两天凤九歌对她说的话,便收了笑意:“说真的,你这个轻功好的暗卫,能不能借我用用?”
“可以倒是可以,你有用得着他的地方?”祁敏之茫然道。
“我要学轻功!”叶棠花眨了眨眼睛。
有那么句话说得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打不过,可以逃么!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运筹帷幄()
祁敏之略有讶然:“学轻功?怎么想起来学这个的?”
叶棠花笑笑:“求人不如求己,与其每次都指望着你们来救我,还不如我自己学会了功夫可以自保呢,现在有不少人都看出来了,凭我有千般道理万般伶俐,可孤身一人的时候,我连一个泼皮无赖都奈何不得,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与其等着他们朝我下手,我还不如先学会自保的能耐。”
“有道理,有道理……”祁敏之点了点头,复又蹙了眉:“可是你身边不是有那个雨秋吗?那丫头的身手绝不在墨浮之下,有了她,你还要墨浮做什么?”
叶棠花抿了抿唇:“雨秋的身手虽好,但却大多是伤人的招式,一来我学不会,二来我就是学会了,也很难跟那些练家子抗衡,与其学雨秋的绝学学成一个半吊子,还不如苦练轻功,若是能够练成,自保的几率还大一些。”
祁敏之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外头有人声传来,慌忙自腰上扯下一块玉佩塞进叶棠花手里:“这是能调遣墨浮的信物,你先拿着,我不便久留就先走了,如果有事情找我,就让墨浮给我传话,还有……照顾好自己。”
祁敏之说罢,轻轻捏了捏叶棠花的小手,在叶棠花发愣的时候自流霜阁的小门偷偷溜出去了。
“咦,是奴婢的错觉么?刚才怎么好像隐约瞧见一个人影呢?”后进来的雨秋自然没有看到祁敏之的身影,但凭借着杀手的直觉还是感觉到了屋子里残留的生人气息,不由得皱起眉头,先去看叶棠花有没有受伤。
叶棠花摆摆手:“并没有什么人来,想是你认错了也未可知,在知语阁可搜出些什么来了?”
随后跟进来的雨歌苦着脸答道:“大小姐,奴婢们查了,只是少了几样小件的仿古摆设,统共一起也值不到十两银子。”
叶棠花一怔,继而不由得深深蹙起了眉头:“可是查准了?别是漏掉了什么珍贵的物件没查着吧?”
雨歌摇摇头:“奴婢再三确认过了,确实就少了这么几样,奴婢们也往下头三令五申,说少了什么都得禀告上来,可东西并没有少,反倒是多了一样,陈大小姐自庙里回来之后,不知怎的头上多了一只小珍珠簪,丫鬟们也曾问过,陈大小姐只说是路上捡来的,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但她的东西奴婢也都翻捡过了,真真是没有咱们叶府的东西……”
叶棠花陷入了沉思,若说陈娇是用从陈家带来的银子雇凶,她是绝对不信的,陈家根本没那个财力,更别说陈娇还一次性雇那么多人,这一次的泼皮且不算,上一次那个无赖纠集了一大批喽啰,若只是三五两银子的赚头,那人何至于这般认真?
“也罢了,这些先放着吧,横竖那丫头这个雇凶的罪名已经坐定了,这个盗窃的罪名坐不坐实都没什么所谓,咱们只要记着有这么一回事就成了,接下来是方老太太的事了。”叶棠花说到这里,微微眯起了眼睛。
陈娇当时想把方老太太的死归咎到她身上,却被她略施小计躲了过去,事情虽然这么过去了,但这个恩怨难道就这么算了?她凭什么由着陈娇害她而不反击?
叶棠花笑得很有些冷意,的确她当时把芝麻糕的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摘出去的同时也洗清了陈娇的嫌疑,但她凭什么替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