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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侯夫人无法,只得咬了牙暂且忍下,反正在李姨娘的院子里找不到什么,最后还是会去搜叶棠花的院子的,辛苦布了一天的局,总不能这么虎头蛇尾吧!
见众人再无异议,叶远志向身侧的家丁招了招手:“去,领几个婆子把李姨娘的院子搜一搜!”
家丁得了令,便转身带人走了,李姨娘觉得今天计划虽然执行的不是很顺利,但大体上还是照着自己的计划走的,也就暗地里松了口气,抬头去看叶棠花时,却见叶棠花也正看着她,笑得格外地意味深长。
李姨娘心中一冷,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连忙低下头在心里暗暗盘算着可能出纰漏的地方,可翻来覆去想了几遍,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只能自我安慰说叶棠花的笑只是巧合罢了。
还没等她心安下来,就见不远处一个家丁跑过来,在叶远志面前停下:“老、老爷,在二小姐和三小姐的屋子里发、发现了这个!”
那家丁说罢,将一物呈给叶远志,李姨娘抬头看时,登时惊了一身的冷汗。
竟是那个巫蛊人偶!
叶远志也没料到从一向疼爱的两个女儿屋子里竟搜到这个东西,登时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摇着头痛心疾首地说:“孽障,简直是孽障!”
“老爷,二小姐和三小姐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一定是有人害她们呀!”李姨娘再傻也知道定是被人摆了一路,连忙扑通一声跪下,只求让叶远志先冷静下来。
“是啊,当初我在威远侯府见过叶二小姐和叶三小姐,都是好孩子啊,这一定是有人陷害的!”西平侯夫人也蒙了,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应该在叶棠花院子里的东西跑到了叶芸香和叶昙幽的屋子里。
“西平侯夫人今天是来让本侯看笑话的么?在威远侯府的时候觉得叶二小姐和叶三小姐是好孩子?这叶二小姐管嫡姐要东西,叶三小姐偷太后御赐的东西,整个京城的公侯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西平侯夫人是怎么想的,觉得这两个小姐是好孩子?”祁敏之一挑眉,讽刺的话就一大套飞出来直奔想西平侯夫人。
“我、我、这……误会,当初肯定是误会了!”西平侯夫人无法,只能拼了命的先给自己圆谎。
“西平侯夫人觉得这种事也能被误会吗?!好,就算是误会,可今天这事又作何解释?众目睽睽之下从屋子里搜出的巫蛊,难道也做的假不成?”叶棠花冷了脸一瞥西平侯夫人,怒极反笑。
“看来西平侯夫人真是来给叶公添堵的了,这黑的偏要说成白的,真的偏要说成假的,改日本王有了时间定要去问问西平侯,这究竟是不是西平侯府的规矩!”祁敏之脸色一冷,跟叶棠花一唱一和堵得西平侯夫人满脸通红。
“母亲,您就少说两句吧!”沐千红瞧着这些人剑拔弩张的忒不像了,可这事怎么想都是西平侯夫人理亏,插嘴人家家事也就算了,还在这儿颠倒是非,东西都搜出来了,西平侯夫人为什么就非得跟人家唱反调呢!
“老爷,不好了!在李姨娘院子里,挖、挖出来一具尸体!”叶远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又一个家丁跑了过来,说的话更让李姨娘魂飞魄散,她当初只不过安排人在叶棠花的屋子里放了个人偶,怎么如今人偶跑到她院子里来了不说,还无端端多出一具尸体来?
“呵,叶公真是养了个好妾,大过年的闹出人命来了!”祁敏之挑眉,冷然一笑,神色间满是揶揄,那态度摆明了,就是要看李姨娘和西平侯夫人如何收场。
西平侯夫人此时真是恨不得晕过去,早知如此,她还不如不来呢!原本是想着在她面前叨登出来叶棠花用巫蛊之术的事情,让她捏住叶远志的把柄迫使叶家把叶棠花给她儿子做贵妾,可如今这么一来,她反倒成了李姨娘的催命符了,就算是叶远志有心饶了李姨娘,碍着她和祁敏之,也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啊!
“姨娘草菅人命,女儿用巫蛊之术害人。叶公,你这庶出一房真称得上是无恶不作了!怪道这个女人说自己总做恶梦呢,怕是那冤魂作祟,要找凶手吧!”祁敏之冷笑连连,说出的话让叶棠花颇有些哭笑不得。
那尸体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闯进叶棠花屋子的赵妈,冤魂要找人的话,恐怕只会找她和祁敏之吧?毕竟昨天是她示意祁敏之动的手!
李姨娘想要用巫蛊之术构陷她,她就将计就计,把这巫蛊小人扔到叶芸香和叶昙幽那里去,而知情的赵妈自然也留不得,就弄死了之后偷偷埋进了李姨娘的后花园,说是埋了,实际上也就是浅浅挖了一个坑,又在尸体上盖了薄薄一层土,要不然若真将尸体埋进土里,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昨天她和祁敏之争执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到最后只能各退一步,她配合祁敏之将这件事情闹大,让叶远志不得不极力处置李姨娘,从而保证叶棠花一段时间内的安全,而祁敏之则要在这段时间之内帮助叶棠花做好充足的准备,在李姨娘下一次翻盘的时候彻底将她拍灭火,一了百了。
叶棠花思及此处,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可笑李姨娘机关算尽,到最后不但什么也没得着,还把祁敏之送到她身边来自愿做她的帮手,真是自取灭亡呢!
此时叶芸香和叶昙幽也已经赶了过来,两人双双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喊冤,叶芸香膝行几步抱住叶远志的大腿,哭喊道:“爹爹,女儿是被冤枉的,女儿没有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啊!”
叶昙幽也在一边垂泪,心里恨的直咬牙,脸上却只能露出伤痛欲绝的表情来。
打死她也想不到,李姨娘的安排到最后居然会变成这样!难道叶棠花真的有这么有能耐的帮手吗!居然可以在半夜三更发现去送信的赵妈,还把人偶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她和叶芸香的屋子里,又将赵妈的尸体扔到了李姨娘的花园里,叶棠花不过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手底下的心腹闭着眼睛都能数的过来,怎么可能有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呢!
祁敏之幽幽勾了勾唇角,看着李姨娘惊讶中带着困惑的复杂表情,心里头暗自嗤笑,叶棠花手底下的人虽然有数,可他永安王的暗卫难道是吃素的?监视人于无形之中尚且不难,把个把东西放到某个地方去还不是手到擒来?你们就猜去吧!
叶远志本想一脚踹开叶芸香,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舍得,他自认还是了解两个女儿的,叶芸香和叶昙幽毕竟是女子,没了他这个尚书爹那就什么都不是,这两姐妹没必要拿巫蛊之术咒他啊!
叶棠花见叶远志犹豫,便上前几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是我说妹妹们,昨日父亲大人为你们求字本是为你们好,长平王虽起得难听些,到底也是个体面,而父亲昨日训斥你们更是为了你们好了,不过是这么些许的小事,你们也值得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吗?”
第六十六章 坐实罪名()
话音刚落,叶远志的脸色猛的就变了,昨日他确实是对叶芸香和叶昙幽很不满意,因为她们没脑子的乱说,差点给他惹出大祸来,可他身为父亲,训自己的女儿两句怎么了?也值得两个女儿这般记恨?
叶棠花不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垂手肃立着,她该说的话都说尽了,该摆的姐姐的谱子也都摆好了,如今就等着叶远志发话了。
果然叶远志不再惯着跪在地上的姐妹俩,直接一脚踹开了叶芸香:“你这混账,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有脸来见我!”
叶芸香没防备挨了这一脚,登时被踹开好几步,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叶昙幽连忙膝行过去抱住她,哀哀哭泣道:“父亲,我们真的没有做那巫蛊啊!女子未嫁从父,我们做这东西诅咒父亲,自己又能讨了什么好去呢!”
这一句话又让叶远志犹豫了起来,就算女儿对他心怀怨恨,可也不应该才用这样的方式啊,他要真有个什么,庶出这一方能斗得过叶沐氏和叶棠花?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吧!
可话说回来,东西都搜出来了,他不相信又有什么用?总不能单凭叶昙幽上下嘴皮子一搭,就无视证据的存在吧?别的不说,这西平侯夫人和永安王还在场呢!
“叶三姑娘说的很是,这……”西平侯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忍不住又想插嘴,殊不知她这一张嘴却把李姨娘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毕竟方才的事众人都看在眼里,西平侯夫人只要一张嘴,肯定叶棠花和祁敏之都会反驳她的,而且这驳着驳着,就把庶出这一房的罪名越坐越实了!
果然,这一次祁敏之又发话了,虽然打断了西平侯夫人的话,却不是对着西平侯夫人说的,而是对自己身边的侍卫吩咐道:“拿我的帖子去请西平侯到叶府一叙!我倒是想当面问问西平侯,这西平侯夫人信口开河乱插嘴的规矩是谁教的!”
一句话吓得西平侯夫人和沐千红双双变了颜色,西平侯虽然平日里不怎么近女色,可不代表侯府里没有侍妾啊,西平侯是个长情的人,侍妾虽然数量不多,但个个都能对西平侯夫人造成一定威胁,又几乎都是儿女双全的,这要是让祁敏之一状告到西平侯面前去,西平侯夫人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沐千红连忙站了出来,超着祁敏之躬身施礼:“王爷请息怒,母亲只是心直口快,绝无恶意!”
西平侯夫人咬着牙直喘粗气,脸上还颇有些不平之色:“千红说的是啊!再说了,我西平侯府的家事,王爷也能插手吗!”
“西平侯夫人刚才插手我叶家家事不是插手得很爽么?怎么如今到了自家家事就不准别人插手?原来您还知道什么叫家事啊!既然您说西平侯府家事我们不便插手,那就跟您家谈谈好了,王爷拿媺滢的名帖去请西平侯夫人的母亲来叶府一叙好了。”叶棠花微微一笑,眸间透出些狡黠来。
她是笃定了西平侯夫人不敢让自己的母亲来叶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