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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今相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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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国际玩笑?在连山书院出了名不好惹的顾衙内会胆小到这种地步?李御龙觉得该害怕的是自己才对,都怪那个凶残的神仙小哥造成的阴影,搞得自己经常会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脖子,似乎在确定上面没有刀子在。

    “那你想怎么样?”

    “可不可以今晚让我与你同眠?”

    李御龙眯着眼睛摆出一副十分戒备的样子,顾知悯见状立刻解释道:“我发誓,仅仅是和你睡觉而已,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逾越之事的。”

    “你拿什么来证明?”

    “这个给你,要是我敢动你一根汗毛,你大可拿它来刺我。”顾知悯从腰间抽出一把外表雕刻得十分精致的匕首。

    李御龙想想多个人陪自己睡觉也好,量他也不敢乱来,于是就接过匕首让顾知悯进了里面。

    两人平躺在床上,李御龙睡里面,顾知悯睡外面。有什么事都有他做挡箭牌,李御龙又想到了顾知悯的另一个重要作用,不禁暗暗夸赞自己想得够周到。

    “镶玉,明年开春的科考你参不参加?”顾知悯是肯定要去并争得名次,他爹来连云县也是几年的事而已,一旦任满十有**就会被调回京城,到时候他也得跟着回去。要是这样,他和金镶玉就不得不相隔两地了。

    李御龙从来没有想过去参加什么科举考试,“我不会参加。你也知道我爹是个商人,我自己也胸无半点墨,他日继承他的衣钵行商才是适合我走的路。”

    “你不想去京城看看吗?”

    “没什么好看的,我喜欢呆在连云县里。”

    “要不,以后你跟我去京城,有我罩着你,你无论做什么都会有出息的。”

    “谢了,我只想平平安安,无惊无险地度过七年的时间,不用有多大出息。”

    “为什么是七年?”顾知悯侧过身疑惑地看着李御龙。

    李御龙顿了顿,一时大意说漏嘴了,只能靠撒个谎来圆:“因为我小时候有个相士来给我看过命,说我是个命里单薄,注定活不过二十三岁。”

    “简直是一派胡言!”顾知悯听罢激动地坐起身来,“你告诉我那个相士是谁?无端端地在这儿妖言惑众,看我不去将他的道观统统铲平!”

    “他是到处云游的人,你找不到他的了。这种事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呢,因为经历过一些事,对此是深信不疑。”

    顾知悯重新躺下来,他以为李御龙说的是之前溺水之事,便开口抚慰道:“俗话说命由天定,运自本身。镶玉,你相信我,有我在你保管会长命百岁。”

    大晚上的,李御龙不想再听顾知悯说这些恶心的话,他敷衍地回了句:“行了行了,夜已深,该睡觉了哦。”坐起来上半身跨过顾知悯去吹灭靠近床边的油灯。

    顾知悯在熄灯之前的一刹那近距离地往上看着李御龙那张精致秀气的脸孔,全身不由得僵直起来,再被他垂下来的发梢轻轻掠过自己的鼻梁,像是有一只爪子在挠着自己的心,好想一下子就将对方扑倒,但是意志力够坚定的他忍住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吧,要是现在做了,镶玉肯定以后都不会再理自己了。

    半夜,李御龙梦到有人要拿匕首来杀自己,惊得“啊”地一声立刻醒了过来,在那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顾知悯闻声也马上跟着醒了,用刚睡醒特有的带磁性的声音问道:“镶玉,你怎么了?”

    “我没事,刚刚做了个恶梦而已。”

    “是什么样的梦?”

    “梦到有人要杀我。”李御龙说到这时身子稍微缩了一下,表明心里是在害怕的。

    顾知悯见机赶紧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握住让他的手,在占便宜的同时安慰着说:“不用怕,做梦而已。就算真的有人来,我也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的。”

    “谁要你来保护?睡觉!”我让你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口是心非的李御龙迅速地抽出手来不让顾知悯去碰,再摸摸放在枕边的匕首后才安心闭起眼睛睡去。

    又一次碰壁的顾衙内只得收回自己的手,把掌心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真香,摸起来还很柔软,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玉郎的手就是不一样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章 周焕投军() 
李御龙刚走到花厅外边,金包银就笑意盈盈地从里面出来,见到他居然还主动打了个招呼:“哟,弟弟回来了?连州城好玩不?”

    金包银吃错药了?李御龙仔细地打量着今天这个一反常态的大姐,发现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盎然的春意。难道是这回相亲成功了?“一般般。”

    “那你先到里头去,爹和娘还在那里呢。”

    李御龙回头看着连背影都显得那么春风得意的人,原因估计十不离九。进去问过金满堂他们才得知,原来相亲还是失败了,但是金包银要死要活地非得要嫁给曹大牛,要不然就立刻出家当尼姑,最后父亲母亲还是不得不答应了这门亲事。成婚的日子也较为紧迫,就在一个月后。

    都木已成舟了,李御龙没什么好说。倒是金满堂忽然问了一句:“听马叔说刚刚顾衙内和你一道回来?”

    马叔是金家的总管,地位仅次于几个主子。由于他老是绷着一张脸,额头上刻着生人勿近四个字,别说那些下人了,连李御龙这个公子爷也有点怕他。

    顾知悯非要将自己送到门口,这一幕恰好被外出回来的马叔瞧见。当时马叔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走了进去,李御龙以为他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回头就到金满堂面前打小报告。

    “恩,昨天在路上刚好碰到顾知悯,他也是去连州城玩的,所以就顺道一起。爹,有什么不妥吗?”

    金满堂若有所思地捋了几下下巴的短须,片刻笑道:“没什么,只是爹爹觉得咱金家只是一介商人,地位和顾衙内他家相差得有点悬殊,你俩不太适宜交朋友。”

    “爹,这话我可不同意。咱们经商怎么了?一没偷二没抢,做的都是光明磊落的生意,哪需要这般瞧不起自己?再说,他爹只不过是一个县令,这官能有多大?”李御龙是尽量让自己融入这个社会,但是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例如人人生而平等这种思想还是拗不过来。这使得他对下人没有个主子样,对比自己阶层高的人也缺乏该有的敬畏。

    “县令虽然只是一个小官,但是你可知道顾衙内他祖父是做什么的?”

    李御龙摇摇头表示不知情,顾知悯只是说过他老家在京城,但他的亲戚具体是什么人就从来没提及过。

    “他祖父就是当朝四品大员户部郎中,祖母是宫里风头最盛的柔贵妃的亲姨母,也就是说,他爹顾尚峰和柔贵妃是表亲关系,而柔贵妃所生的二皇子德才兼备,也深受皇上的宠爱。”

    我曹,原来是那个姓顾的是皇亲国戚来的?这信息量颇大,但问题是,金满堂怎么会对他的家庭背景如此了解?“爹,我在连山书院那么久都没听闻过顾知悯和他爹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爹常年出外做生意,从一些有来往的商家道听途说得来的。爹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和他保持距离,这样的人家不是咱们高攀得起的。”

    “孩儿知道了。”李御龙明白金满堂的苦心,自己拍过这么多的戏当中,最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就是宫廷戏,前朝的皇子和后宫的妃嫔为了争权夺位不知明里暗里会掀起多少腥风血雨,凡是站好队了的人家,都会跟着他们的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只不过是但求三餐保暖的老百姓,是不应该和这种天生注定要往上爬的人走得太近。

    不过有个问题,他不理顾知悯,却阻止不了对方自个儿缠上来啊。自从和他“睡”了一晚之后,顾知悯像食髓知味般整天对他不是言语间带着隐晦的调戏就是动手动脚,时不时地弄弄他的头发,拍拍他的肩膀,扯扯他的衣袖,动作显得亲昵而不过分,搞到他想发火又发不出来,一股闷气就生生堵在心头那里。

    为了避开顾知悯,他宁愿选择去陪曾柳言逛街。曾柳言这个好基友一点儿也没有为上次出卖他的事情感到脸红,反而一路上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内容都是些八卦地不能再八卦的东西,例如最近又出了哪些新款的衣服挂饰,哪个同学在家被狗咬了,哪个同学又因为去喝花酒被老子教训之类的事。

    去到一间成衣店,曾柳言让店小二帮他取下挂在最显眼位置的那件绣袍下来,在身上比比,还转了个圈圈问李御龙:“你觉得这件如何?”

    店小二当然是一味地在这儿夸赞衣服是怎样巧夺天工,曾柳言的气质又是多么地和衣服相配,李御龙对穿着打扮这一类实在是不在行,只是觉得宝蓝加朱红的颜色太花哨了。“不好看。”

    “那好吧,帮我放回去。”曾柳言相信李御龙的审美观,挑了几件还是不满意之后就离开这间店,又去了一间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李御龙见曾柳言捧着一个锦盒过来打算向他请教,他连忙将绿袖推了出来,“这个我家的绿袖比较在行,你还是问他吧。”

    于是乎,曾柳言和绿袖一道在店里对着那些梳妆的东西兴致勃勃地研究个不停,让李御龙一个人晾在门口都不知所以然。

    唉,怎么感觉我是在陪两个女孩子逛街呢?他像只没人理的可怜小狗一般,站在店外无聊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向自己走来。

    “金公子。”周焕双手作揖向他打招呼。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周焕的心情可谓激动无比,本来是有些害怕不敢接近,但想到以后可能没机会再见到这位佳人了,只好鼓起勇气向前和佳人聊几句来一缓自己的相思之情。

    李御龙见是上次借雨伞给自己的那个人,表现得很是高兴,“原来是你啊。你的伞还留在我家呢,我不知道你的住址所以没办法交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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