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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眸看向白沫先,道,“小曼最近都未回过张家,又从不参与生意上的事,她哪里会知道。”
“建造新的交通枢纽可是荣城的百年大计,我顾鸿华还能信口雌黄不成?”
白沫先轻轻颔首,“这是大事,真到时间了,我们总会知道。”
“是这个理。”顾鸿华凝着他,“可顾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股价难免受影响,政府大计,我虽然有心但一下子怕也未必能拿出这样的一大笔钱来了。再者,我的女儿又遇到了那样的事,我若再轻易与你白家合作,岂非要被人骂无良奸商?”
白沫先与蒋梨听了他的话,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暗骂着顾鸿华这只老狐狸的老谋深算。
蒋梨这才仿佛看见了一直坐在一旁垂眸不语的顾希颜,笑着道,“希颜,桌子上这些点心都不合你胃口?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来蒋姨这里,还拘谨起来了呢。”
她说着,拿了几块玫瑰酥放到顾希颜面前,“在蒋姨这里可别见外,想吃什么只管开口。”
顾希颜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道,“谢谢蒋姨。”
蒋姨笑了笑,看向张小曼,又问,“眉生今天怎么没来?”
“眉生去上补习班了。”
白沫先看向张小曼,说,“我听说她已经被荣大金融系破格录取了?”
“是。”张小曼点点头,“她今年九月就是大学生了。”
顾鸿华无声留意着妻子面上的表情。一整个夜晚,她都事不关己的模样,惟有提起顾眉生时,她的脸上才终于泛起了几丝柔软。
白沫先点点头,“这孩子真是难得的出色。”
蒋梨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眼对面谨小慎微的顾希颜,颔首,轻声道,“可不是。小曼,你都不知道,我多希望有个像眉生那样的女儿。”
张小曼把玩着手中的欧式茶器,目光平和地看着蒋梨,浅笑,说,“希颜也是个好孩子。”
笑话。她蒋梨看上顾眉生,她张小曼可看不上白锦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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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
他教她:机会投资(二更)()
五月末六月初,顾眉生的确很忙。
安排紧凑的金融课程,一节课接着一节课的上。此时,她已经鲜少去荣铁中学,在郑温娟的安排下,她只专心去那些荣城知名的经济教授家中上课。
栾亦然很多次给她打电话,大半是关机或者无法接通的状态。
再见她,已经是三四天之后的事了。
地点:泰拳馆对面的露天公园。
可他看到的,却不是顾眉生一个人,还有那个姓白的小子。
顾眉生背对着栾亦然而站,她望着白锦恒,双眸间含着几分不耐。她将刚刚吹干的长发随意地挽在一旁,对白锦恒说,“你连着跟了我几日,不觉得累吗?”
“眉生,你总要给我些时间解释。”
顾眉生看了眼手边,说,“你有时间说,我却没有时间听。”她说完就想要离开。
白锦恒连忙拉住她,“眉生,我父母与你爸爸的意思是,让我与希颜先订婚。”
顾眉生看了眼他拉住自己的手,“所以呢?”
“眉生,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白锦恒凝着她,“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你去与你爸爸说。”
要不是白锦恒离得自己太近,顾眉生会以为自己大概是耳朵又不好,听出幻觉了。
她隐隐觉得有些滑稽,看着白锦恒,问,“你让我跟我爸爸说什么?说你把顾希颜错当成了我?还是说那晚要是我运气差一点,这会儿就该被逼与你订婚了?”
白锦恒被她极简练的三言两语刺痛,短暂语塞后,他斩钉截铁,“顾眉生,这辈子我只要你。”
栾亦然眼中划过一丝清寒,走上前,将顾眉生的手从白锦恒的手掌间解救了出来。
顾眉生意外地看着他。白锦恒则眯起眸,略带敌意地看着栾亦然。
某人却连一个余光都懒得赏给白锦恒,拉着顾眉生就往公园外走去。
栾亦然牵着顾眉生去停车场取车,又开了车门牵着她坐进去。
车子里,他问她,“去哪?”
“荣大文裕苑。”
栾亦然转头看着女孩,她清丽的脸上泛着几丝倦意,“补习?”
“嗯。”
“多久?”
“两个小时。”
“补习完了呢?”
“还有许多的功课和论述题要完成。”
栾亦然沉默一会儿,对她说,“从这里到荣大大约要四十分钟,你可以闭上眼养养神。”
顾眉生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她还以为他会问自己许多的问题。没想到他却连关于白锦恒的一个字都没有问。
顾眉生侧着头靠在椅背上,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车子的档位旁的置物槽里放了半包拆动过的烟,顾眉生拿起来细细地看,随口问道,“你只抽这个牌子的烟吗?”
栾亦然轻嗯一声,“当兵时没有很多选择,一开始就是抽这个牌子,现在已经习惯了。”
顾眉生望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柔软起来。车厢里有他身上令人觉得心安的气息,顾眉生渐渐开始觉得困顿起来。
一路上时常遇到红灯。栾亦然将车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刚收回手,就听到身旁的女孩道,“还是冷呢。”
栾亦然转过头去看她。顾眉生双眼划开了细细的一条缝,望着他说,“你的外套看起来挺厚。”
栾亦然轻抿了唇,倒也配合,脱下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顾眉生只觉得身前忽然间一暖,鼻翼间尽是男子身上的好闻烟草味,她满足地扬了扬唇,再一次闭上了双眼。
车窗外常有刺耳的鸣笛声,但她却已然听不到。窝在这属于栾亦然的天地之间,心觉得很安妥。
车流密集,栾亦然却始终将车速控制在合适的范围之内,让身旁的女孩不会因为刹车或者颠簸而影响了睡意。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荣大校门外的树荫下。栾亦然转身,见女孩将半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的外套中,只露出一双假寐的眼睛和额头,还有几束刘海顽皮地垂在她洁白的额头上。
栾亦然侧过身,替她将安全带解开。手情不自禁地滑上了女孩的双眉,一缕缕,带着极软的触感。眉梢上扬,似天生的一张明媚笑颜。
心柔软似无声无息的空气,他低下头,唇缓缓地贴上了女孩的眉心。
顾眉生就是在这时睁开眼睛的。
栾亦然的脸靠得她格外的近,近得顾眉生都能清晰得看到他下巴处长出来的极短极短的胡渣。
她伸出手,抚上他的下巴,“你的胡渣大概也爱抽烟。”
栾亦然不解地望着女孩。
顾眉生微笑,说,“我闻到了你胡渣上的烟味。”
栾亦然笑了,英俊的脸被阳光的倒影折射出了几分绚烂的味道,他再一次亲了下女孩的眉心,说她,“孩子气。”
步行送她去教授公寓的路上,栾亦然叮嘱她,“手机不要关机,下了课我在楼下等你。”
顾眉生有些为难了,说,“可是,妈妈说秦叔会来接我。”
“那就打电话叫他别白跑一趟了。”
顾眉生闻言睨他一眼,说,“你接了我最后还是要将我送回家的呢。”
栾亦然望着女孩,眼中泛着极柔软的光。他喜欢听她说话时在句尾加上一个感叹词。
有时是“呀”,有时是“呢”。听起来都令他觉得顾眉生像是在对他说着极亲密贴己的话语。
这样的想法,令栾亦然的心情忽然间变得大好,他牵着女孩的手,对顾眉生说,“4:30,我在这里等你。”
两个小时后,顾眉生一下课就被栾亦然带着回了华庭一号。
栾亦然将自己极宽敞的书房分给她一半,见她眼中有迷惑,说,“不是有许多的功课?”
顾眉生点点头,走到他对面的书桌前坐了下来,打开笔记本电脑,翻开各种书页,很快投入了功课。
但是很快的,顾眉生瞪着刚才上课是那位出名严苛的经济学教授出的题,略带气愤地小声抱怨道,“题目都看不懂。”
栾亦然闻言,起身走都她身边,看了眼题目,却不急着告诉顾眉生答案,而是问她,“如果你手上突然多了五千万,且只有做一种有效投资,你会怎么做?”
顾眉生脑中忽然就想起了安美盾的股票。她望着眼前的题目,反问栾亦然,“可是所谓的机会投资,在享有机会的同时也会带来另外一半机会的丧失。”
栾亦然轻挑了眉,提点她说,“投资的机会是可以人为去创造的。赚多少钱同样也是可以被控制的。”
栾亦然拉着她来到自己的工作台前,指着两个显示屏上的各种证券和股票的数据,问她,“看出什么?”
顾眉生看了一阵,答,“房产类的指数涨得太过规律。”
栾亦然点头,“如你曾经所说,金融,股票,债券都是依附各大财团而生的。换言之,你若想要靠这些赚钱,就必须看得懂财阀与财阀之间,金钱来往与利益合作最后的目的。”
“可是,”栾亦然望着女孩,又说,“你也可以人为地改变这些利益共同点。”
顾眉生本就不是蠢笨之人,若经过栾亦然如此具体的提点还参不透他话中的意思,那就真是白花了这些补习的时间。
她明白了。
在这一系列的人事链接中,何美琪虽然是某种相关的链条,却并不是最重要的一环。
可如果有事的人变成白锦恒,效果就会截然不同了。
傍晚吃过饭,顾眉生在水上居陪着张小曼说了一会儿话,起身回自己房间时,给白锦恒打了一个电话。
“眉生?”电话那头,白锦恒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些开心。
“你之前送了我许多的礼物,我想着也该是悉数还给你的时候了。”顾眉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