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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么……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叫做江岁宁,也不知道他就是天下首富的少主,不过看他情况像是着急什么事情。”
“这样啊……”
冯桥桥想了想,笑道:“三叔还是个行侠仗义的呢,怪不得……”
三叔尴尬道:“英英那孩子,这些年来没少找你们姐俩的麻烦,我代她给你们道歉了,你比她小一岁,却比她懂事多了,哎……”
冯桥桥嘴角动了下,道:“性格使然罢了,我有事,不和三叔闲聊了。”
“唉,好好好,丫头你去忙吧。”
“嗯。”冯桥桥点了头,转身,往竹园去了。
今儿个是采茶的日子,龙战自然知道,早上送了早饭去之后,也没有再围绕在冯桥桥身边。才进竹园,冯桥桥就看到龙战放飞海东青。
眉梢一动,她进了屋。
“她找你说了什么?”龙战问道。
“我不想说。”她道。
龙战转过脸来,看向她,神色清淡,道:“不想说就不说了,吃午饭了吗?”
看看日头,是快正午了,冯桥桥摇了摇头。
龙战道:“我来做吧。”说完,将信笺塞进腰间,转身往外走去。
嗖!
冯桥桥腕上镯子飞出银线,准确无误的将那封信勾了出来,道:“我能看吗?”
龙战挑眉:“随便。”
“哦。”
应了一声,冯桥桥打开信笺,手底下的触感,让她不由抬头看了龙战一眼,却见他神色未变的转身去了厨房之中。
皱眉看向手中所谓信笺,才发现,这信,是写在特别制作的一种丝绢上,这信笺内容,都是她几时起床,几时洗漱,一早上出门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包括早饭吃了几块糕点喝了几口汤,吃的是什么,谁做的,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全部详细分明,没有丝毫遗漏,丝绢的下端,绣着一副简单的鹦鹉摘桃图案,这图案十分熟悉,竟然就是那日,她绣在龙战领口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冯桥桥收起丝绢,咚咚咚几步跑到厨房门口,指着龙战道:“你派人跟踪我!”
“没错。”龙战老实承认。
冯桥桥张了张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龙战转身道:“我是保护。”
冯桥桥皱眉:“保护需要写我喝汤挑了莲子出来吗?你这样监视我,我以后吃饭睡觉都被人盯着,我还怎么过日子!”
“睡觉没人盯着你!”龙战一本正经道:“睡觉我自己去盯。”
冯桥桥眼皮抽了一下,“你别断章取义,我说的不是这个,就算是保护,需要这么滴水不漏吗?”
龙战道:“需要。”
冯桥桥闭了闭眼,深吸口气,道:“你不是说奸细没危险吗?我身上有药粉和小蛇可以防身,你不必这样紧迫盯人啊”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不是不是,不是你盯人太紧迫,我的意思是不要派人来盯着我,感觉怪怪的!”
龙战一步步走到冯桥桥面前,将她脸上的发丝编到了耳后,“关于你,我只能这样,如果允许,我宁愿时刻在你身边,而不是依靠别人去帮我保护你。”
冯桥桥心中一动,皱了皱鼻子,“不是说不危险吗?”
他上前,将她轻轻的揽在怀中,“多年来危险无数,对于我来说,早没了危险这个概念,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有了你,我承受不起任何万一,你当我喜欢让那么多人守在你周围打扰你的心情吗?我是最不愿意的,我想和你分享每一刻,任何可能和别人接触的机会我都不想分给别人,可惜事与愿违,那是不可能的,这件事情筹谋了六年,现在时机成熟,我必须要做……”
叹了口气,龙战道:“这六年来我考虑到了任何因素,就是没算到你。”世事无常,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冯桥桥咬着下唇,蹭了蹭龙战的胸前,“听你这么说,这件事情似乎很棘手啊……”
“你来看看。”说完,拉着她的手腕,往屋中去了。
这件屋子,冯桥桥来过无数次,甚至也在这里过夜无数次,当然知道每个部分到底放了什么东西,见龙战领她到桌边坐下,从她的脖子里拿出那枚牙齿,对着牙齿吹了一下,居然发出尖锐的哨声。
冯桥桥当即傻眼。
她戴着这东西时间很久了,却从没认真研究过,只当这是龙战贴身的东西,从未想过,这东西似乎有别的用途。
随着哨音落,那只海东青扑棱棱的飞了进来,落在龙战的肩膀上,龙战从怀中取出空白纸张,
放在桌面上,从海东青的翅膀上,拔出一根羽毛,羽毛上带着一点点血迹,他将纸张放在水盆里,血迹滴了进去,纸张上立刻现出字迹。
冯桥桥张了张嘴,“这海东青,是你拿药材喂的?”
“嗯,你过来。”
冯桥桥上前,低头仔细一看,信封抬头写着剑首,这当真是一个极其怪异的称呼,接着,她细细看了信中内容,神色奇怪的抬头看向龙战,“什么是剑首?”
龙战道:“剑首,是一个官名,没什么特别的。”
冯桥桥道:“你是剑首?”
“是。”
冯桥桥点头,“奸细原来是原来被灭民族的奸细,天下一统已经很多年了,他们还潜进朝中兴风作浪,这么多年,难道你们都没办法把他们拔出吗?”
“多年来,据点无数,都被我们拔出,但是有一个幕后组织,却怎么也剪除不掉,直到六年前……”
冯桥桥道:“你六年前,来这里,是为了铲除奸细?因为奸细在茶山,是为了让他们以为你真的辞官放手,不再追寻那些余族的下落,还是在那一年时间里去寻找线索?”
龙战挑眉,道:“在你看来,我是为了什么?”
冯桥桥狠狠的拧了龙战的腰一把,道:“你这家伙,当然是一箭双雕了,这两个目的都有,奸细在茶山?”
龙战道:“不错!”
冯桥桥深深的叹了口气,“得了,安稳日子又没了,这次还来了个大的,早知道我等你解决了奸细再来招惹你算了。”
龙战没有说话,低头,轻碰了下她的嘴角,她哪里知道,从来不是她招惹他,从一开始,就是他在招惹她……
“我饿了,快做饭去,说好的做饭的,说两句话又打岔,是不是想赖账?”
龙战轻笑:“你帮我,我们一起。”
冯桥桥道:“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你要做饭,是你自己说的,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说这件事儿害的我又要多想担心的,心里不舒服!”
龙战眸中戏谑一闪而逝,忽然伸手探向她腰间,轻轻一挠,冯桥桥连忙捉住他的手:“干嘛?说话不算数!”
“不。”龙战回答了一个字,忽然双手齐出,搔向冯桥桥腰间腋窝,冯桥桥经受不住,又捏不住他乱动的大手,笑的前俯后仰。
“别闹别……哈哈哈哈……你这个无赖,放手……走开……我错了错了,别闹了!”
龙战怎么可能说放就放?等她笑够了,龙战才大发慈悲的松了手,将笑瘫了的少女扶靠在自己怀中,道:“去吗?”
“去去去,你这家伙太不可爱了”话音才落,忽然外面响起雷声,冯桥桥靠在他怀中,道:“看来又要变天了,我们快点吧,吃完了你去安排……”说道这里,忽然有些懊恼,咬着下唇道:“你要好好的,去云州的路上要小心。”
这时,龙战却道:“我不去云州。”
冯桥桥微微诧异了一下,没有闲话太多,只是道:“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嗯。”龙战想了想,又道:“这次的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冯桥桥忽然沉默了下去,“很麻烦?”
龙战回过神来,皱起的眉头还没松开,他认真的看了会冯桥桥,忽然道:“本来一点都不想让你知道的,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让你知道了。”
“裴怀英知道你布局等奸细的事情吗?”
龙战微僵,“不知。”
冯桥桥道:“你要不让我知道,你不怕我生气吗?”
龙战沉默了,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我的女人,知道我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
“你现在倒是不害怕被我知道了。”
“嗯。”龙战应了,在他的潜意识里,女子就该离朝堂或者战争远远的,尤其冯桥桥是他心系的女人,更要护卫到滴水不漏,分毫危险都不可以有,因此,她想做什么,他都帮她,她不要他插手秦云雅找麻烦的那件事情,他应了,却也在暗中让西京准备好了一切,然而,冯桥桥是聪明的,即便没有他的帮忙,这些事情也处理得当,只是方法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他多年来,即便是睡梦之中,也警戒万分,只有她在身边才睡的舒坦,昨晚,更是打破了长久以来一夜无梦的惯例,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看到裴怀英和龙廷携手并肩,纵横沙场,他自然不是想要冯桥桥也成为裴怀英那样,那太累,但那一幕却给了他很深的感触,冯桥桥这样特别的女子,只怕是不愿意站在男人身后的,如果她和别的女子一样,他们也走不到今天。
冯桥桥道:“没有布局好,就贸然出手,真的没问题吗?如果不是特别危险,其实可以等一切妥当,再下手。”这等政治事件,她前世是没有接触过的,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因为家族被灭试图颠覆朝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而且只多不少。
“不能再等了。”龙战道。
冯桥桥微微皱眉,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那个奸细我认识?”
龙战再次沉默,不过,这次他闭眼之后,却点了点头。
冯桥桥迅速的过滤脑中的人物,以及曾经看过龙战手中信笺,不久,便挨个排除,可是怎么,都觉得还是有些不对。
龙战道:“不用费事思考,到底是谁,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