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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穿在她身上,肯定感觉既俏皮又大方。”
“这个法子是挺好的,可是我不知道我做的和你想的,是不是一个样呢,要不我先试试?”
冯桥桥沉吟片刻,道:“娘,我绣两个,您在边上指点着,等我绣好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那也好吧。”
白氏坐到了冯桥桥身边,看她穿针引线,仔细刺绣,不是投以赞许的目光,没想到学了那半日,又练习了几次,冯桥桥的手艺便能拿得出手了呢,真是聪明。
冯桥桥认真的坐着刺绣,直到两只蝴蝶和一小片折枝花草绣好了,才收工,白氏明白她的想法,于是点头刺绣。
冯桥桥是绣在一块白色手帕之上,仔细看了看,还挺不错,比第一次的那个四不像好看多了,猛然想起第一次的绣品,不知道怎么跑到了罗烈那去,心情又烦躁起来,收起手帕,放到了怀中。
下午,柳嬷嬷派人送来几件衣裳,都是那日为冯巧巧量身定做,选的颜色都是冯桥桥喜欢的孔雀蓝,不过,又多送了一件青草绿色的罗裙,说是看着冯桥桥的身段,自个儿做的。
冯桥桥谢过来人收下东西,冯巧巧自然不好意思,白氏也不再诧异,只是笑笑。
晚饭后。
“这些衣服是放在橱柜里吗?说实在的,这橱柜有些旧,衣服放进去,会不会弄坏了……”冯巧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件漂亮的新衣服,一时间有些愣神。
“不会,放着吧,等过几天,边上的屋子盖好了,我们搬了进去,再做几件好看的给你。”冯桥桥回头一笑,又继续低头默写医书,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习惯。
“可是,为什么我的是四件,你的是一件?以前从没穿过什么新衣服,一下子这好几件的,真有些不知道怎么是好,要不,我分你两件吧。”
“真是个傻妮子。”冯桥桥摇了摇头,道:“那都是为你做的,我穿什么都一样,再说了,柳嬷嬷不是留了个绿色的给我吗?蓝色是你喜欢的。”
冯巧巧低头看了下自个儿手中的衣物,忽然道:“姐……”
这是她第一次当面称呼冯桥桥为姐姐。
冯桥桥手中的毛笔一顿,在纸张上涂染出大片墨渍,隔了一会儿,才道:“快放好衣服去睡吧。”
说不感动是假的。
冯巧巧笑道:“好,姐姐,我睡觉了。”刚翻身躺下,又想到白日的事情,忽然翻起身来,皱眉道:“那个县太爷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他今天送给你的那个盒子里放的什么吗?”
“什么?”
“是……”冯巧巧难以启齿。
她难得的结巴,让冯桥桥诧异了下,不由得停下书写,再次转头看去:“是什么?”她当然知道西京不会送什么好东西来,可是,让冯巧巧面红耳赤欲言又止的东西,难道是——
“春宫图?”
冯巧巧一张脸涨红,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到了吗?”
“他那种人,能送什么东西过来?会送东西定然是不安好心。”
说罢,转过头继续书写。
“哦。”冯巧巧低咒了几声娘娘腔和登徒子,翻身躺了下来:“你也早点睡,你还没好呢。”
“嗯。”
冯桥桥模仿着书中字迹,一遍遍地书写着,暗夜的微风带着淡淡的药香窜入她的鼻尖,冯桥桥皱眉,转过身去。
凌厉一指,点在了她的肩井穴,她全身僵硬,瞪着面前黑衣,面无表情的罗烈,发不出只字片语,冯巧巧悄无声息,这个混蛋,肯定是连她妹妹的穴道也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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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大家四百字。
v13我告诉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以眼神询问。
罗烈视而不见,弯身抱起她,看了一眼她书写的东西,微一挑眉,眸子深沉了些,袍袖一挥,屋中归于暗沉,罗烈抱着她大摇大摆的走出木屋,往山上去了。
更深露珠,天气微冷,被掳劫的冯桥桥只穿着中衣,气的咬牙切齿,大眼瞪着他,恨不得张开嘴,咬下他肩头一块肉来。只是,一阵夜风袭来,吹得她唇冷齿寒,眼睫微颤。
奇怪的是,那风虽然冷,她的身子却是暖暖的。
她诧异的转过脸去,才发现,罗烈用他的身子和衣袖,包裹着她,炙热的暖烘,从他勾着她腰的大手,传了过来,随着经脉游走全身,暖了她的身子。
那股暖意袭上心头,她心中的愤怒,出乎意料的淡了些许,但气恼还是如鲠在喉,愤恨的闭目,眼不见为净。
月上柳梢头,他抱着她一路回了竹屋,一脚踹开了屋门,将她放到床上,转身出门去了。
混蛋!把我丢在这里!
她以眼神控诉,却又被他直接无视,烦躁的翻了个白眼,这时候,熊震贼兮兮的跑了过来,小声道:“我家主子没成亲,他其实——”
其实什么?冯桥桥睁眼看去,却见熊震闭嘴转身,恍若刚才开口说话的不是他,而那个才走出去的混蛋,又出现在了房门了。
罗烈抱起她,转身,到了温泉边上,那里居然也准备了一方竹榻。
他将她放在竹榻之上,诊脉片刻,然后看着她,深沉的眼眸,一眨也不眨,这一眼,仿佛凝聚了千万种思绪,百转千回,半晌之后,他才开口,低低的说出了四个字。
“我叫龙战。”
龙战。
他的名字。
他告诉她了。
冯桥桥瞪着他,面色未变。
“我说,我叫龙战,你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他一字字的重复,她却也没开口。
半晌。
“解穴。”她道。
他不动,反而问:“你还想知道什么?”
冯桥桥怔了一下,心中感觉很是怪异,她和他闹到现在,难道是为了名字的事情吗?还是别的?
她心中怒气未平,“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你想告诉我什么。”
罗烈眉毛一皱,“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所以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直躲在屋外偷听的熊震泄气的抬头望星河,恨不得冲进去告诉自个儿的主子爷,这么说下去姑娘都被你赶走了!
“你半夜把我掳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冯桥桥调子提高了些。
罗烈眉心一动,揽住她的腰间一个转身,自个儿坐上了竹榻,将冯桥桥抱在了腿上,语气低沉:“为了这个。”
“你——”冯桥桥气急失语,又没法动弹,感觉他的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呼吸喷洒在她耳后,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脸色也变的红嫩起来。
“你……你这个无赖。”
“我不是。”他眼也不眨的淡定道。
冯桥桥沉默的别过脸去,怒气忽生。
罗烈抱着她倾身,下颌靠在了她的额前,手臂收紧,“你究竟想怎么样?”
冯桥桥的心跳再次不争气的加快了,她暗暗低咒数声,却又懊恼自个儿的没出息,不服输的心思被激起,“你这样,我没法说。”
“那就别说。”罗烈冷声道。
“放我回去,你这是强抢民女。”
“不。”他干脆的说了一个字,不但不松手,反倒伸手脱去了她的鞋袜。
冯桥桥面色一变:“你干嘛……”
他不语,又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你……混蛋,你要是敢……我就阉了你!”
“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
他抬头睨了她一眼,看着她惊诧懊恼的表情,语气带着些许嘲讽,眼角一动,起身,拉下外衫,正当冯桥桥暗暗咬牙之际,他抱着只着中衣的她进入温泉之中。
泉水的暖意渗透的外衫,熨烫了她的肌肤。
原来是为了泡泉水?
冯桥桥瞬间松了口气,没好气的暗骂自己失态,虽然他总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做的事情都是在关心她,可这不代表她就接受这样没有人身自由的安排,她抬头瞪着他,“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蒙混过关,我是不会见你的!”
“我去见你就是。”
“见见见,见个大头鬼,这是绑架!”冯桥桥气的快头顶冒烟了。
罗烈冷哼了一声,又没了言语。
熊震咬牙翻了个白眼,忽然大声道:“你们不累,我听的都累,冯姑娘你想问什么就问,我老大根本是个愣头青,你不说,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滚。”低沉粗鲁的音调,从罗烈的口中发出,门外传来砰的一声,接着便没了声音。
冯桥桥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刚毅臭脸,沉默半刻,高深莫测的挑眉,他那一个滚字,倒是包含了不少意思呢……
信?不信?
她是否感情被动的过了头?
前世社会现实,人前人后做场面的很多,时间久了,不管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她都变成了被动的那方,自我保护意识及其强烈,若非别人主动对她好,她不会浪费自个儿的一点好心去讨好别人,从来都是。
而且,这份好必须是发自内心的,来到了这里也一样,别人对她好,她便对人好,别人冷眼旁观,她也不屑一顾。
可是,罗烈呢?他的关怀,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她……对于他这样一个冷面冷心的男人,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些?
“我问,你就会说吗?”她挑起一道秀眉,暗暗思考方才,他那个滚字是不是恼羞成怒。
“嗯。”他点头。
“你确定你不会蒙我?”毕竟第一个名字就是蒙的。
他的回答是,高挑起一道浓眉,表情有些莫测,觉得自个儿被侮辱了。
她一字字道:“一个谎话要用另外一个谎话来圆,这个欺骗要用那个欺骗来补,如此,周而复始,永远活在欺骗和谎言之中,我讨厌谎言和欺骗,所以,如果你做不到句句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