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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一停,转过身来,“舍不得?”
“再见!”她连忙道,脱了鞋子盖被睡觉。
龙战嘴角一动,转身出了门。
这一日来她本就身子不利落,有些头晕难受,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费劲了,再说了,衣服都是湿的,要她穿这个样子回去,不知道妹妹怎么说呢,可是她睡了床,龙战要睡哪里呢?他这么晚了还出去干嘛……
屋中燃起一株清香,她的意识逐渐迷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晨光乍泄。
冯桥桥扯着手中的被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鼻息间,是好闻的药草香味,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中视线清明了一些,忽然感觉自个儿脖子上多了样东西,是那条带着牙齿的坠链。
“醒了?”低沉嗓音从头顶传来。
冯桥桥抬头,意识到自己第二次在龙战怀中醒来,感觉很特别,心中也暖暖的,轻应了一声。她的手还搭在他的腰间,另外一只手习惯性的揪住他的前襟,昨夜只是见他出了门,自个儿便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几时回来的,她可睡的真沉。
“什么时辰了。”她问,翻身坐起。
“还早。”龙战闭目养神,躺在外侧,身上只着中衣,只是盖着被角,整个被子是挂在冯桥桥的身上的。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熊震高亢的嗓音:“老大,你要的东西我帮你买回来了!”
龙战翻身下榻,道:“送去厨房吧。”
冯桥桥也拉起被子,穿鞋下榻,“你买了什么东西?这么大早上的。”
“做早饭吧。”龙战又是不理会,随便洗漱之后,转身出了门,冯桥桥皱眉:又成了这幅样子了!她抱怨了下,想到自个儿被他护卫周到,没好气的撇嘴,这时,龙战又进了屋,将一包东西丢在床边,又离开了。
冯桥桥一转头,就看到自个儿昨天穿过的衣衫,从内到外,都放在包袱里,她诧异,看着自个儿身上的男衫,又瞥了一眼门口,还是拉下床帐,将自个儿的衣服穿好下床,想了想,又将原来穿过的龙战飞那件衣服,包进了包袱之中,放到床头,打算离开的时候带走。
经过一夜休息,也不是那么头晕目眩了,估摸着是龙战昨天强制喂下去的那粒药丸起了作用。
她活动了下,洗漱之后,转身出屋,见熊震咧着一嘴牙,笑的阴测测的。
“见我妹妹了吗?”冯桥桥问。
熊震一脸狗腿,上前道:“见着了,早上您的母亲还问她你怎么这么早不在,她说你早上起的早,到我老大这儿来了,便没多问。”
“哦。”
“冯姑娘……”熊震笑的有些讨好。
“什么事儿?”
“你做那个吃的,可不可以帮我也做一份?”
冯桥桥要进厨房的步子一停,转头看他:“你知道他的脾气,我也想做给你,只怕你无福消受。”
熊震的脸瞬间黑了下去,“真是的,还是我劝说教育老大主动去找你呢,怎么你们没一个人来感谢我呢?”
冯桥桥摇头一笑,“对了,你买了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单子都是你列的,我只是照着单子买而已。”
冯桥桥低头查看厨房的材料,“我没列过单子给你吧?”
“还不就是你那天在江岁宁家里——呃!”说到一半的话又没了,冯桥桥不用回头也知道,定然是那个人又在熊震面前显灵,吓得他失语,只是想到龙战居然让熊震去买了砂锅材料,还真是让人诧异。
这个家伙,霸道可见一斑呢。
“别发呆了,我看厨房好像没柴了,你去帮我劈柴。”
“那个……”
熊震说话断续,似乎十分不可置信。
冯桥桥头也不回,“算了,你告诉我柴在哪里,我自己去劈吧。”左右多活动也是对身体好,免得这么下去,一场雨就生病。
“冯姑娘……”
“做什么?!想方便就去茅厕,站在我后面干嘛!”被他的身子遮住了大片光亮,冯桥桥自言自语,“他就那么厉害,能吓得你结巴成这样呢。”
“老大去采药了。”
“哦。”
冯桥桥应了一声,刚伸出的手忽然一停,龙战出去了,那是什么人,把熊震吓成这样?
她蹙着眉,转身走到厨房门口,熊震左右为难的站在门口,似乎不愿让开。
冯桥桥眉心一动,心中也是一怔,熊震倒是没让开,来人,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冯桥桥和熊震一会儿,像是在看死物,不带丝毫感情,眉目清冷,面无表情,孤高冷漠,如清圣雪莲花,一身白衣,脸上挂着白色面纱,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
单是那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便足以让天地万物失色,美的惊心动魄,她缓缓的道:“姑娘日安,我叫阮清嫣,是龙战的未婚妻。”
v14奇葩的未婚妻()
名字美,人更美。
这玩笑真是开大了。
昨儿个只是说没成亲叫龙战,可没说人家没有未婚妻啊,小三是不能乱作的,破坏别人姻缘这种事情做了可是要下地狱的。
可是据说龙战来了这里五年有余,没见人来找过他,别人也进不来,眼前女子看起来孤高冷傲,不是十几岁的少女,难道她五年前便是龙战的未婚妻?
“你好。”冯桥桥笑了,面对眼前的美女,淡然处之,不骄不躁。
“我找龙战。”阮清嫣直言。
“他去采药了,你到屋里坐会儿吧。”实在是,眼前的美女让她提不起丝毫嫉妒之心,或者,有些事情,自己纠结就是自己找罪受,她不是不怀疑,只是看这位阮清嫣平静的模样,仿佛在自己未婚夫的屋中看到一位下厨做饭的女子正常不过,或者,她美貌胜于一切,无视所有女人也是应该。
“好。”阮清嫣转身。
“冯姑娘!”熊震大急,“阮姑娘,你别进去,老大的屋子,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进去的,他生气的话,我可担待不起。”
冯桥桥诧异的看他,怎么她就不知道有这个说法?
阮清嫣停了下了,转身点头,道:“那我坐在院中等他。”依旧是面无表情,波澜不惊,连她身后的丫鬟都没什么太大的诧异,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冯桥桥啧了一声,不由冒了点酸气,龙战那家伙,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未婚妻,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对阮清嫣那么好,那么——
“冯姑娘,你千万别乱想,我家主子爷,根本就对……”熊震看了一眼坐在院中的主仆,压低声音道:“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可别再跟主子生气了。”一次就让主子一日一夜没说话,主子虽然话少,可也从来不这样。
“哦。”冯桥桥可有可无的应了,也不去理会他们,进屋准备洗菜,哪知才要动弹,熊震就冲了进来:“你手伤了,老大交代叫我洗菜!”
冯桥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可置否,让开位置。
熊震买回来的材料很充沛,她那天列在单子上的东西全部出现在了厨房内,还有两个上了彩的陶制砂锅,以及两只小巧的炉子。
熊震见冯桥桥似乎是没有乱想,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洗好了菜,才要出去劈柴,却见冯桥桥弯腰想要抱起小炉子到门外,赶紧上前:“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别搞这事儿了,你这衣服,可别再弄脏了,老大昨儿晚上——”他蓦的住嘴,双目圆瞪,哦,还好还好,没说出来。
院中的阮清嫣微感诧异的动了下眉毛,多看了冯桥桥几眼,也便只是多看了几眼而已,又转过脸去,身后的丫鬟从怀中拿出书本来,递了过去,阮清嫣便姿态悠闲的看起书来。
冯桥桥忽然一诧,原来那股酸味儿淡了不少,难道那家伙帮她晾了衣服?果然白天衣服是干的呢。
熊震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抱起炉子拿了出去,为自个儿的多嘴再次感到无可奈何,还好,老大不在,要不他完了。
冯桥桥怔了一下,便转身收拾东西切菜,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龙战没有味觉的事儿,她这些日子看医书,医书之中有个偏方,可以刺激舌苔味觉,也不知道有用没有,他那家伙,只怕傲娇的厉害,是不肯吃药的。
熊震劈着柴,打量着院中的不速之客,额角滑下冷汗,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
冯桥桥出了厨房,刚一进竹屋,想到辛夷那种药材放的太高,转身出门道:“你来帮我拉个药匣子。”
“哦。”熊震呆了一下,赶忙放下柴,走进了屋中,按照冯桥桥说的量,将药材挨个取下。
丫鬟冷静的看了眼下情况一眼,道:“小姐,看来龙少爷对这个冯姑娘很重视,就连手下,也已经对她言听计从了。”反观她们,连正屋都不让进。
“我看到了。”阮清嫣平静道。
冯桥桥将药材配好,煮砂锅的时候,便将药材放进了一只砂锅之中,并做了记号,决定暗地里给龙战用药。
做好这一切之后,熊震早已经劈柴结束,站在院子里谨慎的看着院中一对主仆,冯桥桥将两只锅放在小炉子上,一看一边堆着的柴,蓦的全身无力,“你劈柴就劈这样大?”
“啊?”熊震回过神,“以往都是这样大啊……”
“算了,你还是想办法解决自己的早午饭去吧。”这哪里是柴?分明是小腿粗的木头一份为二,哪能放进这小炉子里?
这话刚一说完,木门传来响声。
龙战提着药篓子,站在门口,“怎么了?”他瞥了一眼阮清嫣主仆,眯起了眼睛,将要篓子放下,一步步往冯桥桥走来。
“劈柴呢,劈小一点,这大块头,小炉子哪里能放的进去?”她一边说,一边顺手将斧头递了过去,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直接塞到了他手中,然后风一样的跑进厨房找蒲扇去了。
龙战瞪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