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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拿出塑料袋套上碗,碗口一翻,装好1个袋子。然后回到王浩那边,顺带将已经做好的油炸馄饨一拿,再抓上一把一次性筷子,匆匆就朝十八中跑去。
跑到学校门口,刘雅静早就等着了。
秦风把十几袋午餐交到她手里,语速很快地说道:“这几袋你先拿去,剩下的很快就来。紫菜汤没法送,你问问珍珠奶茶什么的行不行?”
刘雅静嗯了一声,急匆匆地转身就走。
此时已经是12点十几分,忽然间有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操作起来简直就跟打仗似的。
秦风匆匆跑回店里,刚喘上一口气,王浩这边的蛋炒饭也出锅了,秦风刚装袋完毕,刘雅静那边就来了电话,说要16杯西米露、12杯珍珠奶茶和13杯杏仁腐。
秦风接到单子,不得已又得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手忙脚乱地打饮料。
纵然店里有2台封杯机,可打饮料的速度还是慢,不等秦风这头把饮料弄出来。董建山那边的第二锅就先出炉了。
“小老板,先把东西送过去吧。不然蛋炒饭在袋子里放的时间长了,口感都不好了。”王浩在一旁提醒道。
秦风一听有理,先让2个大妈接着弄饮料,自己则和王浩一起,拎着几十袋的午餐往学校跑,边跑边总结经验道:“以后就该事先弄几杯封好的冷饮存着,反正也不怕卖不掉。”
王浩马后炮放得震天响,高声回答:“我早就想到过这点。就是怕你不采纳意见!”
第二趟来到学校门口,等了差不多3分钟,居然等来了十几个人。
女孩子们已经饿得发慌,冲出传达室,上前就嚷嚷着“我是炒面”、“我是奶茶”,听得秦风一阵蛋疼的同时,分分钟抢光了他手里的东西。
刘雅静接了东西就说:“我要好好吃饭了,下一趟我让她们自己下来拿!”
一边说着,掏出一大把零钱交给秦风,补充道:“冷饮的钱全都在这里了。”
秦风做人难得潇洒了一回。连数都不数,一大把全都塞进了口袋。
……
直到12点4出头,秦风的手机才停下了动静。
4分钟时间里。秦风来来回回在学校和小店之间跑了5趟。除了苏糖她们班之外,别的班也陆陆续续打来电话,买了二十来份午饭。前前后后一共加起来,大概卖出去7份午餐,连主食带饮料,营业额差不多有五六百块。董建山很好地履行了他吹过的牛逼,平均每份午饭的制作时间,确实不到1分半钟。天晓得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就是做到了。
“董师傅,今天我服了!”秦风回到店里就夸。反正口水又不用付钱。
董建山憋屈了大半个月,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他拿出烟点上,擦了擦满头大汗,搬了条椅子坐下,张嘴就装逼:“这算什么,以前在阿庆楼,忙的时候每天不知道要做多少东西,而且不但要做得好吃,还得做得好看。这点炒面就是入门的功夫,要是耗子能争气点,我们两个人4个灶台,给我半个小时,1人份的炒面我都给你弄出来。”
牛逼越吹越玄乎,秦风也乐得给他再往上捧捧。
不成想这边正构想着日后的美好蓝图呢,十八中校墙内的广播,突然就响了起来。
“各位同学,各位同学注意了!”周海云操着她那口算不得标准,但足够把话讲清楚的普通话,语气相当严肃地说道,“中午有人向政教处反映,说有社会人员送外卖进学校,我在这里郑重警告各位在学校吃午饭的同学,从明天起,一律不准叫外卖进学校。我们学校自己也有食堂,要在学校里吃午饭的同学,只准去食堂里吃。如果有谁敢带外卖进学校,一经发现,一定严肃处理!通知再说一次……”
“我去……学生吃个饭也要管?”秦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听着周海云的聒噪,他站起来望着十八中的方向,微微摇了摇头,“而且明显是在针对我嘛……”
董建山比秦风反应还大,拍腿就骂:“这老娘儿有病吧?学生想吃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就是!该管的不管,十八中学生的成绩那么差,她怎么不管管!”
“肯定是她家里有哪个亲戚包了食堂,不然她这么上心干嘛?”
店里的几个大妈纷纷附和。
坐在前台的秦建国,听到周海云的这段话也坐不住了,他推开厨房的门走进来,对秦风道:“小风,学校不让送饭了啊,你是不是又哪里惹到这个周老师了?”
秦风双手一摊,反问道:“可能吗?”
“也是,你都退学一年了……”秦建国点了点头,又烦躁道,“她这不是断人财路嘛!”
“断财路倒不至于。”秦风笑了笑,“真想把东西送进去,办法多得是。只要学生愿意光顾我们的生意,学校肯定是拦不住的。”
“就是,大不了从后门扔进去!”王浩张口就来。
董建山听明白了,笑着在王浩后脑勺一拍:“怎么能扔进去?万一东西掉地上,漏了怎么办?怎么的也得搞得篮子送进去嘛!”
王浩呵呵傻笑,直夸师父考虑周到。
“我们就不用替学生想什么办法了,十八中的学生贼着呢,咱们安心做自己的生意就行。”秦风说着,抬头看了眼时间,微微笑道,“差不多到点了,下班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 倒追()
桂花小区位于东瓯市市区城西偏北,二十年前,这里是市区扩张的最前线,但时至今日,此处俨然已经成了老区中的老区。¥℉,
小区里有不少凉亭和空地,每逢天气不错,这些地方总会聚起不少上了年纪的人。
通常情况下,无所事事的老年人,聚在一起无非也就是说点家长里短,一些大妈尤其喜欢在人背后叨咕八卦,今天这家的孩子离婚了,明天那家的孩子第二次考大学又落榜了,还有谁谁家的媳妇儿劈腿了,这一通聊下来,基本上半天时间也就过去了。老大爷们相对来说好一些,在亭子里支起一盘象棋,邀上三五棋友,一群或臭或不臭的棋篓子,靠这点小娱乐也能消磨时光。
王国富今天早上9点多下楼,下了1个小时的棋,就感到有点精力不支,刚才输掉一盘后,站在边上又看了一会儿,眼见差不多就要到吃饭的点了,便和老伙计们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要回家。亭子里的老家伙们纷纷调笑:“这么早回去,怕春梅跟别人跑了啊?”
王国富呵呵一笑。这群老货,三十年前就眼红自己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都这把年纪了,还开这种玩笑,可见怨念之深。
王国富出了亭子往前走,经过一群老大妈身边时,不知正在拿哪家的糗事当谈资的大妈们,瞬间全都闭上了嘴,然后集体朝王国富微笑点头。
等王国富走过去,其中一个大妈马上说道:“你说国富也真是有福气啊,今年都68了,身体还这么硬硬朗朗的。”
“可不是嘛,哪像我家老李,一到换季就咳嗽,这身体真没法比啊。”另一个大妈附和。
这时第三个大妈不同意了,插嘴道:“也没福气到哪儿去,他女儿年纪轻轻守了寡,儿子又不争气。听说好几年都没出去工作了,整天就在家里待着,让国富和春梅养着。唉,造孽啊。亏得还是个大学生呢!”
“你说的这些都是老黄历了!”一号大妈要抢夺话语权,爆内幕道,“他女儿今年改嫁了,听说嫁了个大老板,做餐饮的。一年能挣百来万呢!他儿子,现在就给那个老板打工!”
“他女儿改嫁了?怎么都没听老王和春梅说起来啊?”二号大妈疑惑道,“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一号大妈神神秘秘道:“前几个月,他女儿前夫家的公公婆婆,去他家闹了一晚上,闹得可厉害了,他们家边上一圈,谁不知道他女儿嫁了老板啊?我看他公公婆婆闹得那么凶,弄不好啊,他女儿早就和人家大老板搞在一起了。不然你们想啊,国富他女儿年纪轻轻的,长得又跟个狐狸精似的,就算她想守着,也得看自己吃不吃得消啊。”
二号和三号大妈纷纷点头说有理。
一号大妈又总结道:“要说命最好的,还是国富他儿子,啃完爸妈啃姐夫,傍上那么个有钱人,哎哟,后半辈子有指望咯。不过怕就怕他女儿命太硬。万一这个老板也被克死了,下回再想改嫁,那恐怕就难了,男人再贪色。也抵不上命重要啊。”
二号大妈哈哈笑道:“你这话说的,好像国富的那些女婿,都是被他女儿睡死的似的……”
诸如此类的流言蜚语,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小区里四处传播着。
王国富知道,但却懒得解释什么。
自家过得好不好,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至于别人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从那个特殊年代过来的王国富,对面谣言恶语,心态好得很。
脚步轻快地上了楼,厨房里老伴正在做午饭。
王国富生活习惯很好地想去卫生间洗洗手,走到门前,却发现里面有人在洗澡。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见才不过10点半,不由探出身躯,问厨房里的老伴道:“春梅,阿安昨晚上好像3点来钟才睡吧?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早起是好事啊,总比睡到吃晚饭的时候要好!”王安的老妈周春梅道。
王国富笑道:“他敢睡到吃晚饭的时候,小风那孩子不把他开了,我也要让王艳梅把他赶回来。”
“赶回来你给他开工资啊?”周春梅说着,走到王国富身边,小声说道,“我前几天给艳梅打电话,艳梅跟我说那孩子上个月给阿安发了7000多工资。”
“怎么是7000多?阿安他跟我说是5000啊!”王国富惊愕道。
周春梅笑盈盈道:“搞不好是瞒着我们存老婆本呢,我听艳梅说,阿安上个月跟一个女孩子出去逛街了。”
王国富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