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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在路边腻歪了半天,秦风才重新发动车子,慢慢朝镇上开去,一边问道:“肚子饿不饿?”
苏糖道:“不饿。”
秦风道:“那直接去宾馆?”
苏糖很坦然道:“嗯。”
秦风又道:“现在不吃点,待会儿肯定会饿的。”
苏糖道:“饿了就点外卖嘛,小吃街都搬到后山村去了,晚上照样营业的。”
秦风点了点头,笑道:“前山村这么一搞,直接搞得跟鬼片片场似的。”
苏糖道:“前几天本来还有人在前山村做生意的,不过全都被城管赶走了。”
秦风道:“基层工作不容易啊……”
苏糖笑道:“我看你小叔都快胖成猪了,哪里不容易了?”
“阿蜜,看问题不能看表象啊。”秦风道,“你知道看到他表面上体重增加了,但本质上呢……”
苏糖眨眼道:“本质上怎么了?”
秦风道:“本质上那是三高加脂肪肝,身体压力相当大啊……”
苏糖瘪嘴道:“这笑话好冷……”
秦风握住她的手,认真道:“现在冷一点,待会儿热起来才有感觉。”
苏糖神色娇羞地给了秦风一记卫生眼。
开过螺山镇的鬼屋一条街,车子在螺山宾馆前稳稳停下。
秦风和苏糖手牵着手,推开宾馆的大门,走到前台,秦风对正闭着眼打瞌睡的前台小姐轻声道:“你好,开间房。”
前台小姑娘迷迷煳煳睁开眼,见到秦风和苏糖,先是一怔,旋即忽然两眼发亮,满脸激动地问苏糖道:“你是苏糖吧?”
“啊?”苏糖虽然在网上很红,可生活中,仿佛明星似的被人这么喊出来,却还是头一遭。她看着服务员兴奋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小声道,“是……”
“我就知道是你们!”前台服务员嚷嚷道,“秦风,我今天在电视里看到你了!芒果台那个,是你吧?你早上不是在湘南吗?坐飞机回来的吗?”
秦风满脸淡漠,有点无语。
苏糖则尴尬地保持着微笑,不知该怎么把这位兴奋过去的群众哄下去。
“小洁,你喊什么呢?”酒店的大堂经理被炸了出来。
前台服务员指着秦风和苏糖大声叫唤:“经理,你看,秦风和苏糖又来开房了!”
此话一出,秦风眼皮都跳了。
干嘛呀?
不过就是来啪啪啪而已,至于向全世界广播吗?
看来爱情公寓必须得尽快建起来,螺山宾馆估计是不能久住了……
“哦~秦总……”大堂经理想必也是没少看娱乐新闻的人,见到秦风和苏糖,状态并没有比前台小姐号多少,眉飞色舞着忙迎上来,赶紧和秦风握手,一边还嘘寒问暖道,“秦总,要开大床房吧?我们顶楼的大套房还空着一间,今天刚好打折,要不就那间吧?”
“我们今天有打折吗?”前台小姐很疑惑地问道。
经理默默地看她一眼。
小姑娘终于会意过来,演得很浮夸道:“哦,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有!有打折!”
秦风无话可说,淡淡笑道:“那就顶楼吧。”
苏糖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羞得满脸通红虽说估计现在满世界都已经知道,她早就和秦风“千啪百睡”过了,但像这样被人指指点点着说开房,她脸皮上还是相当吃不消。
前台小姐找出顶层的房卡,交到秦风手里。
秦风淡淡接过,拉上已经快要把头埋进胸里的苏糖,快步然上了电梯。
等电梯门关上,前台小姐笑容灿烂,赶紧低头给宾馆的同事发短信,满心八卦之火地传递秦风和苏糖正在螺山宾馆开房的消息。
值班经理往前台上一靠,问道:“秦书记今晚好像也住在这里吧?”
前台小姐嗯了一声。
值班经理笑着说道:“现在这个时代,真是不一样了。我们那时候,别说开房了,和女孩子牵牵手都会脸红。要是和女孩子一起走在路上,被家里的亲戚看到了,脑子都会傻掉。你说等下秦风和秦书记要是在楼里撞见了,你猜他会不会好意思说,自己是和女朋友来开房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前台小姐很淡定道,“他们两个谈恋爱,全中国都知道了,现在谁谈恋爱还不出来开房啊?再说他们都订婚了……”
“所以我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生活作风就是随便。”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的值班经理,老气横秋地说道。
……
秦风和苏糖来到顶楼的小半层,踏上软绵绵的地毯,苏糖双颊的绯红稍微消退了一些。
她眼里水汪汪的,小声道:“感觉好难为情啊……”
秦风很直男道:“没事,等以后生了孩子就稳了,保证你能光明磊落地跟人家讨论到底是超薄好还是螺纹好。”
苏糖捶了秦风的胳膊一下。
嘻嘻闹闹着走到房门口,秦风拿出房卡,在感应器上刷了一下,正要开门,身后的房门却先打了开来,然后就听一个女人嗲嗲地说道:“我累死了,下楼吃宵夜去了,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吧!”
秦风和苏糖闻言,不由转过了身。
见到邹雅丽,秦风微微一皱眉头。
邹雅丽却是惊讶得忘了说话,正懵逼间,她的房间里面,又走出来一个白胖子,语气中透着得意道:“我还没怎么用力了,你就吃不消了啊?”
话音落下,刚好走到门口。
秦建业抬望眼,正面撞见秦风,惊愕中差点仰天长啸。
叔侄俩相视三秒,无语凝咽。
秦风先回过神来,什么都没说,果断把苏糖拉进房间,直接关上了房门。
秦建业却愣愣地呆住,脸上血色全无。(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七章()
秦建业今晚注定失眠,但睡不着的,肯定不止他一个人。
就在此时,江滨派出所审讯室内,民警管滕敏正用明晃晃的白炽灯照着一个五十来岁面容憔悴的老男人的眼睛,神情严肃,口吻凶狠地问着话。而这个受审的老男人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吓唬,基本都不用管滕敏怎么出招,就倒竹筒似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交代了。
“我就是眼红他,就是看不过去,反正我看好多人都在骂,那我也就跟着骂咯。我怎么知道骂人也犯法啊?警察同志,我真的是不知道这么干会犯法啊,你就放了我吧。你说你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我从陕北抓到曲江了,我家里人现在还不得急疯了啊。警察同志,我错了,我招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你放了我吧……”老男人带着哭腔哀求道。
管滕敏丝毫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眼材料,慢吞吞道:“你家里呢,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市里的同志,早就打电话过去联系过了,也跟你们当地的公安同志解释过,公函都发过去了。不过你嘛,短时间内就别想走了。这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还得让我们检察院的同志先把程序走完,等上三五个月,法院那边出了结果,到时候才知道,是该把你放了,还是再关几个月。”
“三五个月?”中年老男人颤抖了,眼里隐隐有了泪水,“警察同志,我……我要坐牢吗?”
管滕敏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怎么造谣的时候就没想过怕?”
中年老男人张了张嘴,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怂蛋。”管滕敏心里鄙视着,觉得没必要再继续审问下去了,拿起材料,起身便出了审讯室。
所里今天还留着不少人,都在等温仲华他们回来。
见管滕敏出来,派出所的指导员笑着问他道:“教授该说的都说了吧?”
“说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我都还没上刑呢,这软蛋就把祖宗十八代全都交代了。”管滕敏显得特别遗憾道,“大老远坐飞机过去抓人啊,看他在网上说话那么狂,我原本还以为是多硬的茬,没想到就是一个垃圾。”
指导员这回没跟过去,对具体情况并不怎么了解,好奇地问道:“里面那个,真的是大学教授啊?”
“教授个屁!”管滕敏好笑道,“工厂病退的工人,就中专学历。”
“那他还真敢吹牛逼。”指导员笑道,“都不怕被人戳穿啊!”
管滕敏道:“以前我听过一句话,说网络上谁也不知道你对面坐的是不是一条狗。那时还觉得挺无聊的,这回碰上这么个案子,现在才深有感触啊。这些人,你戳穿他也没用,死皮赖脸的,根本不会承认。”
指导员点了根烟,眯着眼道:“其他几组今天抓回来的那几个也都差不多,有个网名叫检察官的,是家里有个亲戚在检察院上班,他就自称检察官。还有一个说自己是搞刑法的律师,结果抓回来一问,就是个无业青年,大专读了个和法学沾边的专业,现在毕业了三四年,还一直待在家里靠爸妈养着。现在这网络一搞啊,你说确实是好处也有,不过坏处也不少。就比方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整天躲在网上挑拨是非,对社会的负面影响其实也挺大的。”
“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我爸以前还有个朋友,出门就说自己是在市政府上班,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就是底下一个小街道的科员,在市政府里挂职了3个月。稍微沾点边儿,就往自己脸上贴金,越没本事的就越喜欢扯虎皮做大旗。现在换了在网上吹牛逼,无非就是牛逼能吹得更大点。”管滕敏也掏出烟来,指导员给他点了个火。
两个人聊了有好一会儿,外头终于有车子开了进来。
“我操,总算到了,快憋尿憋死了。”温仲华从车里出来,匆匆往厕所奔去。
指导员和管滕敏听到动静,和几个留守的协警一起走了出去。
然后见到车里被押出一个秃顶的中年老男人,瘦长瘦长的,模样特别猥琐。
“这是哪个啊?”指导员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