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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传出去夏侯翼这小子就别想讨得好,御史的口水都能把他淹死!
“殿下叫你进去!”
小图喜冷着一张脸对夏侯翼说,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人:“今晚的事情殿下不希望传出任何风声!”夜闯公主府,一个无视祖宗礼法的帽子扣下来,夏侯翼不被扒掉一层皮才是怪事!
小图喜因为不喜夏侯翼这样败坏兰齐朵名声,但夏侯翼失魂落魄的根本就感觉不出来什么,两人一路气氛凝滞的走到兰齐朵跟前,小图喜眼睁睁的看着夏侯翼一言不合就直接上去将兰齐朵搂在怀中!
她瞪大眼睛就要过去将夏侯翼拉开,哪里知道夏侯翼委屈的抱着兰齐朵说:“元嘉,我心里面难受!”
这声音像是撒娇一般,小图喜一下子就石化了,兰齐朵先是身体一僵,然后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小图喜恨不得地上赶紧裂开一个洞钻进去!
小图喜慌不择路的跑出房中,差点将守在外面的小图平撞翻在地,小图平扶着门叽咕了一句:“慌里慌张的做什么?”然后想着里面的人,她也不开心起来,就好像自己精心照顾的花朵儿被人看上了,现在连花盆都要抱走,是个人心情都要不好。
若是以往兰齐朵肯定会不客气的将夏侯翼掀翻在地,但现在的夏侯翼确实不太对劲,兰齐朵见室内没人了才说:“你怎么了?”一边说着一边拍拍夏侯翼的背。
夏侯翼也不说话将兰齐朵抱了好一会才嘶哑的说:“假如你现自己尊敬了几十年的母亲并不是亲生母亲怎么办。”
兰齐朵顿了一下,迅想前世夏侯翼都云见什么事了,如今说起这番话,不过她还是照实说:“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亲生母亲但尽到了教养的责任,没有苛待我,那我也会当做亲娘一样侍奉的。”
“可是她对我父亲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父亲之所以会死,她没少在其中做手脚!我父亲还要我好好孝顺她!”
兰齐朵听到这里就知道夏侯翼说的是谁了,心里面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如今的夏侯家老太太不是夏侯翼亲祖母的话,那也没听说老平南侯有过其他妻子?
“你是说你祖母……”
“她不是我祖母!她只是个杀人凶手!骗子!”
“好!那个女人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如果你难过的话就哭出来。”
夏侯翼听到这句却无奈的笑了,他直接将兰齐朵抱起来放到软榻上,然后一气呵成的跪坐在兰齐朵腿边,兰齐朵呵斥道:“你跟谁学的?怎么动不动就抱人?”
“那你还拿我安慰你的话安慰我呢!叫我哭出来,一点都没新意,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知道吗?”
夏侯翼说完就点了一下兰齐朵的鼻子,兰齐朵面无表情地说:“夏侯翼,你别蹬鼻子上脸!”
夏侯翼却将脑袋紧紧的贴到兰齐朵的膝盖上,还用自己的脸摩挲了一下,夏侯翼如此小鸟依人,兰齐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正要将夏侯翼的脑袋掀走,就听夏侯翼声音低落的说:“我很为我父亲不值,他愚孝了一辈子却没想过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母亲,讽刺的是,我父亲死都不知道这件事还要我好好孝顺祖母,祖母?那个女人配得上我一声祖母吗?我只想将我父亲当年所遭受的痛苦在她身上都试一遍。”
“你知道吗?我父亲得了一场风寒,结果不过两三月大夫就说恶化成了肺痨,他咳了半年最后才重病不治。那时候人人都说是到了我母亲的忌日,我父母伉俪情深,父亲心中难过,思念过度,郁结于心,只因为心里面有事情,所以药石罔效。我那时候已经不怎么被允许见父亲了,祖母说怕我父亲的病传染给我,有一次我忍不住偷偷去看他,他咳嗽起来整个人都在动,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全都要咳出来一般……”
“我父亲会做很多事情,他熟读兵书,但那个女人却说我父亲是长子,若是在战场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父亲上战场,父亲才在兵部挂了个闲职,领着平南侯的俸禄,但是我知道我父亲还是想上战场的!”
夏侯翼说的杂乱无章,兰齐朵能理解他的心情但还是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据我所知你祖父似乎就娶了一个妻子。”
夏侯翼又将脸在兰齐朵膝盖上磨蹭了两下,声音苦:“以前我想不通,现在总算明白了!”
他抬起头惨笑道:“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想不到,堂堂平南侯夫人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害死了!还掉了包!”(。)
第三十四话 深宅旧事噩梦生(二)()
兰齐朵倒吸小文氏就是我祖母的双胞胎妹妹,她自小在亲戚家寄人篱下,大家又都说是她母亲不要她了,暗自欺负她,渐渐便养成她狠毒、阴沉的个性,直到我祖母嫁人后才将小文氏接回来,但那时候她性格、心性已经形成了,根本没办法改,据说祖母的母亲甚至想将她嫁的远远的,否则以她的性格生在高门大户里面就是祸患。”
兰齐朵轻轻的顺着夏侯翼的头,安抚他。
“后来呢?”
“我不知道,只查到当时祖母怀着二叔恰逢祖父过世,于是性情大变。”
文家当年将这件事情的消息全部都压了下来,甚至不惜毁尸灭迹,夏侯翼早前就有些怀疑,因此让人查探了许久,却不得其所,只好按兵不动,只监视着唯一一个没被小文氏处理的人——折桂坊的掌柜。
夏侯翼将折桂坊掌柜的话给兰齐朵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希望真的如同我猜想的那样,我祖母被人害了这个人是小文氏李代桃僵,那样我绝对不会手软,但心里面又害怕这是真的,那样的话……”
“我父亲……我父亲他算什么!”夏侯翼低吼出声,这种不甘心、愤怒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在他心里面来回撕扯!若是他的父亲的活的潇洒肆意自不必说,实际上他为了遵从母命郁郁不得志。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夏侯林和继夫人害了他的父亲,他的目标就是那两个人,而老太太从来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只想着以后遵从父亲遗愿给她养老就是了!如今知道父亲悲剧的一生罪魁祸就是那个女人,偏偏父亲如今已经失去多年,这一切算什么?算什么?他的父亲夏侯森难道就活该这样死去?
兰齐朵不忍,只觉得图喜的事情相比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语言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兰齐朵这个时候再没有想推开夏侯翼的打算,只是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拍打。
夏侯翼也不知道自己在兰齐朵膝盖上趴了多久,只感到兰齐朵温柔的小手在自己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小图平在屋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里面焦急,公主今日因为喜姑姑的事情心情不好,夏侯将军来的时候更是少有的沉重,小图平真是担心两人,万一夏侯将军惹怒了殿下……
“殿下,时候不早了。”
言下之意就是夏侯将军你该离开了!
夏侯翼被这句话惊醒,猛然抬头,就见兰齐朵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兰齐朵不习惯夏侯翼这样带着感激、带着热切的目光,率先移开眼神,低头小声说:“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现在生气愤怒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才好,其实我更希望那个小文氏偷梁换柱,因为只有她犯错了你才能名正言顺的惩罚她,为你父亲报仇,而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儿子,若他知道你****被这些事情灼心即使九泉之下又是何等煎熬。”
夏侯翼释然一笑:“你放心,我只是一时间因为我父亲的死钻了牛角尖,有些看不明白,你说的对,”他伸手捏了捏兰齐朵的脸。
“我会为我父亲报仇,当年他们三个加注在我父亲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还回去,叫他们知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既然当年做下那些事情就要有承受恶果的心理准备!”
兰齐朵想这家伙果然心性坚韧,不过才一会时间就想明白了!
“你能想通就好!”
“我知道,而且这些事情都是小事,这些人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婚事,我会用最好的状态迎娶你,不会因为这些人打扰到我!他们不及你在我心中万分之一!”
兰齐朵好气又好笑,夏侯翼这厮不知道跟谁学的,那些好听的话总是信口就来,偏偏每次他说的郑重其事,兰齐朵连辩驳的话都不忍心说。
直到夏侯翼出去,小图平才有些抱怨的走进来:“殿下怎能留夏侯将军,不是,夏侯大人这么久,幸亏嬷嬷今天心情不好去了佛堂,否则嬷嬷又该念叨于理不合了!”
“你先扶我起来!”
兰齐朵见到小图平长出一口气,小图平听话的上前,结果现兰齐朵站了两次都没站起来!
“殿下!”
“嘘……不要大惊小怪,我坐的太久了,腿有些麻!”
兰齐朵忍着难受,让小图平给她揉揉腿,这下别说小图喜了,就连小图平都有些不高兴,什么时候见过殿下这样子,刚刚夏侯大人出去的时候脸色好多了,肯定跟夏侯大人有关系!
确实跟夏侯翼有关系,那时候夏侯翼趴在兰齐朵膝盖上,兰齐朵为了安抚他一动都不动的,时间久了腿就麻了!
兰齐朵被小平安喜乐几人照顾这么久,一向养尊处优的,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就这样,她们虽然希望兰齐朵赶紧嫁个中意的驸马,但这如今兰齐朵太中意了她们心里面又觉得酸酸的!
兰齐朵以为夏侯翼说的报仇接下来肯定有所行动的,但没想到那么快!夏侯翼如今是驸马,关于他的消息府中向来都比别人多关注,要灵通一些,如今直接就听吓人来报说:“回禀殿下,夏侯家二老爷的下人如今去衙门告夏侯大人的祖母谋财害命!残害忠良!”
“这么快?”
兰齐朵大吃一惊,只觉得夏侯翼实在动作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