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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血魔护法说夏行飞是傻逼,他还活在以前那一方小世界,所有人都该围着他转的思想里,只要他看中的,别人就必须得拱手相让,对于习惯成性的人来说,想要改掉简直难于登天。
“弟弟,你既然已有双修之人,又何必叫为兄去流玥宫帮你提亲呢?”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的夏行飞立刻就壮了胆子,他笑着试图上前拍拍夏夕臻的肩膀,可是看到那骇人的表情还是讪讪地缩回了手,呵呵两声道,“不过既然你喜欢那辛雨菲,不如就把这个美人让给为兄如何?你也知道,流玥宫乃门名大派,辛雨菲又是掌门之徒,她要是知道你有了侍君,肯定会有芥蒂,你既然要娶她,不如……”
“你知道吗?”不等他说完,夏夕臻突然一把掐住夏行飞的脖子,硬生生地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不顾夏行飞涨红着脸死命挣扎,他狠狠地收紧手指,表情狰狞道,“辛雨菲,那是本座为你准备的妻子,你们一对狗男女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相配的,你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也敢提我师尊!我今天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把你的手砍下来,再把你的舌头拔下来,让你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他,你的手再也碰不到他,你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一句侮辱他的话!”
说着他就把夏行飞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用力的踏住他的胸口,夏行飞立刻吐出一口血来。
夏夕臻用力碾压着他的胸口,又瞥见商小夏已然被人踢到墙角的身体,已经无法熄灭的怒火犹如被人拿着一桶油当头泼下,他一用灵力,将夏行飞整个胸部全部踩碎,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的胸腔全部凹了下去,夏夕臻已然疯了,他竟然露出一个阴沉地笑容:“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便宜,现在你的脚也保不住了,我要把这些全部砍下来,送给你那个好爷爷吃,让他慢慢享受,哈哈哈哈!”
他说着就慢慢抽出龙剑,一把刺入夏行飞的丹田,他一边疯狂的反复刺着一边大笑:“我能把你的丹田复原,就能再把它废掉,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很好玩?你当时这样刺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夏行飞这一愚蠢的举动已经把夏夕臻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各种阴郁全部刺激的爆发出来,他之前所有的计划被他自己给亲手打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就算是疯子也是如此,对夏夕臻来说,商竹鸣就是他的底线,夏行飞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理智。
第76章 七十六章()
夏行飞被夏夕臻捅得浑身抽搐不止,可是他只能无助地吐着血,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血渐渐地在地上染了开来,夏夕臻慢慢停下了动作,他喘着气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夏行飞,最后用力拔出剑,夏行飞又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吐出更大一口血。
“把他给我带下去。”夏夕臻红着双眸盯着夏行飞麻木地说着,“然后把他的四肢和舌头给我砍下来,煮熟了送去地牢。”
不知何处出现两个血魔,一声不吭地拖着晕死过去的夏行飞就走了。
夏夕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一大滩血迹,又突然发疯一般把这些污秽的痕迹全部抹除了。
不能让师尊处在这些污秽之中,他想,他为什么这么大意,以为在天魔宗根本就没人敢闯入他的房间,而且还有血魔护法在,故而没有设下任何禁制,竟然让那种恶心肮脏的人来侮辱师尊。
他又恨夏行飞,又恨自己,直到这里一丝血迹也无,他才停下施法的动作,继而发现虽无血迹但仍有腥味,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被血给染湿了。他毫不在意地毁去身上这身精美的衣袍,又换上一件新的,直到空气再也闻不到一丝血腥味,他才走入室内。
原本摆放着商小夏尸体的毛毯已经被夏行飞弄的又脏又皱,夏夕臻也一同毁去,换了新的铺在地上,又小心翼翼地抱起商小夏,把它放回上面,它原本就暗淡的毛发如今更是沾了很多灰尘,夏夕臻仔细帮它全部弄干净了。
他不想当商竹鸣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商小夏这个样子,他一定会难过的。
当他做完一切,眼中的猩红才慢慢褪去,恢复成清明,但是他却并不后悔。
他原本想的,以太一道宗的弟子名义迎娶辛雨菲,然后找个理由假装自己死去,以辛雨菲的性格,一定会去找天魔宗主的,到时候他在天魔宗也宣布死亡,并把宗主之位让给夏行飞,等这对狗男女鬼混到一起的时候,再狠狠地打击报复他们,这种把人推上云端再狠狠踢下来的复仇快感是夏夕臻最喜欢的,可是现在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比得上商竹鸣更重要。
他关上房门,重新在周围布下重重禁制,这才开始细细检查他这趟的所获。他将所有东西全部仔细探查一遍,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救活商竹鸣的方法。
商竹鸣的身体现在就是一具空壳,没有神魂他根本就无从下手,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商竹鸣的神魂到底去了哪里,直到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连最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可是他并不想放弃,不管用到什么方法,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一定要救活商竹鸣。
夏夕臻转过头,看了眼商竹鸣手指上的戒指,没有商竹鸣的神魂,他的戒指已经被强行封闭了,谁也探查不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他的空间戒指是商竹鸣在大乘期炼化所制,所以就算是梵真也是莫可奈何的。
夏夕臻垂下眼,如今除了去找另一个“商竹鸣”,他已经想不到任何别的办法了,如果师尊的神魂真的在那个“商竹鸣”那里,也不知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夏夕臻不敢再想下去,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人,便又匆匆离去。
太一道宗依旧弥漫着悲伤的气氛久久不曾消散,连伫立在几处的防御塔的灵力灯,都似乎微弱了许多,继商竹鸣死亡柯彧岚消失,现今连封钺都不知所踪,花寂水简直要被他们搞的疯掉。
“夏小商是与封师弟一起不见的,他们很有可能就在一起,依夏小商的修为,师妹不要太担心他了。”徐楚安慰道。
“可是……可是当初竹鸣……也是跟商小夏……”之后的话花寂水痛苦的说不出口,但是她们两人却都明白,当初商小夏也是陪在商竹鸣的身边,商小夏修为也不低,但是如果遇到比它更强大的修者,依然逃不过一个死字。
“他们也许是去找梵真大师帮忙了。”徐楚想了想说道,“不然他们两人,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修真界杀人夺宝很是正常,同门们在伤心之余免不了想找出真凶为商竹鸣报仇,于是各种推测众说纷纭,依然对杀人者毫无头绪,商竹鸣尸体都下落不明,他们也只有查看商小夏的伤口,才发现那人几乎一招就置商小夏于死地,可怜的镇派神兽连反抗都没有一下,就陨落了。
那人修为简直强到令人发指,所以徐楚觉得封钺去找梵真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他们都觉得也许这世上,能对付得了那样的大能的,只有梵真了。
也只有梵真,才可能找出杀害商竹鸣的凶手。
就在此时,防御塔突然光芒闪烁了一下,又迅速黯淡下去,似是有人进入禁制,花寂水和徐楚不约而同的站起来朝外望去,只见来人一身白衣,四周犹如冰雪过境般的气息,正是商无离。
她们两人都愣了,商无离不是在闭关吗?他为什么是会从外面回来的?他怀里的?柯彧岚?!
“师尊!师兄!”花寂水和徐楚跑上前,跟着商无离来到柯彧岚的家里,他把晕迷不醒的柯彧岚放到床上。
花寂水有好多疑问,可是看商无离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面色有些憔悴,又有些凝重的冷漠,并不敢一一问出口,只问道:“师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楚小心地检查了柯彧岚的身体,发现他虽有受伤但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商无离虽然修为不是最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所有人心中,只要有他在,就会觉得任何事都能解决了一样,他的冰冷漠然都有让人安心的力量,花寂水彷徨难过了那么久,看到他简直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在她心里,商无离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最亲近的长辈了。
商无离垂着眼微微看过来,他的凤眼狭长,用眼角看人的时候,虽是带着刺骨的冰冷,但也掩饰不了他的俊美,他抬手轻轻擦去花寂水的眼泪,花寂水终于哇的一声扑到商无离怀里大哭起来。
她一直都很不安很害怕,她在封钺面前是师姐,只能安慰他,虽然徐楚很好,但是没有人比商无离这个时候更让她有亲近感了,她哭的惊天动地,连徐楚都跟着难过起来。
商无离什么话也没有说,面无表情地任她抱着,直到她哭累了放开了自己,商无离才开口:“竹鸣之事无需担心,你可知夏夕臻所在何处?”
花寂水闻言惊讶之余又满是疑惑,她边擦泪边摇头:“他把师弟身体带走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商无离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花寂水和徐楚彼此看了一眼,都很不明白,但也没有办法,只好先照顾晕迷的柯彧岚。
商无离脚步不停,一出柯彧岚的家便立刻朝太玄剑宗而去,他御剑飞行瞬间就行过万里,放出神识不断搜索,果然半道看到夏夕臻的身影。
商无离立刻转过剑头,直直朝夏夕臻而去,而夏夕臻也显然发现了他,停在云头遥遥地冷视着商无离。
“师祖。”夏夕臻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仿佛比商无离更加冷漠和疏离。
商无离也不跟他废话,直言道:“将竹鸣交予我。”
夏夕臻冷哼一声:“不可能!”
商无离停住飞剑,站在半空与夏夕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