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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长叹一声说道:“可惜无崖子那老头非说我内功不到家,不教我折梅手和六阳掌。”
萧峰却道:“无崖子前辈却是为了你好,你本习武就晚,若是再三心二意,却是入不得绝顶高手之列。”回来后,萧峰听王鹤说了内力步法的来历,知道他有个叫无崖子的师傅,乃是震铄古今的大高手。
王鹤摊手道:“我本就没有要当绝顶高手的意思。我现在家大业大,不愁吃喝,若不是为了大哥你,我也懒得去那聚贤庄。学武一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二就是怕有人铤而走险使下流手段,遇见突发状况我也好有个应对。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是要我成为绝顶高手。”
萧峰笑说:“二弟倒是洒脱,这点上哥哥却是不及你,来,哥哥敬你一碗!”二人饮尽,却听阿朱突然说道:“听王大哥说起习武,我倒是想起一物来,你们且等等,我去拿来。”说着便蹬蹬跑回自己房中,待二兄弟又喝了两杯,见她回来,手中拿了个油布小包,放在桌上。
阿朱边去油布边说道:“这便是少林绝学易筋经,今日咱们便看看,它是否如传说那般神奇。”萧峰虽是皱眉,却也未多说,王鹤更是早就探身过去,欲一睹庐山真面目。
油布撤去,只见其中放着一本线装册子,倒也不厚,只是纸质发黄,显然年代久远。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却是弯弯曲曲的奇形文字。
阿朱又连翻几页,见书中皆是此种文字,不由气馁说道:“没曾想竟全是梵文,这便糟糕了,咱们仨是谁也不识。”
萧峰是少林出身,本就不愿意偷学少林武学,却是松了口气,见阿朱失望的紧,劝道:“得失之际,倒也不用太过在意。”
王鹤说道:“就是就是。不过那帮和尚以为梵文就没人认识了吗?我生意遍布天下,找几个精通汉语的天竺商人翻译便是。”
阿朱眼前一亮,拍手说道:“正当如此。”
王鹤将经书包好,收入怀中,道:“那这经书我便收着,待找到天竺商人,翻译好了再予大家看看。”萧峰阿朱自不疑他,点头答应。
当晚,王鹤一人在屋中,拿出易筋经,也不看那前面梵文,只是将茶水小心浸上,不多时,有僧人图形显现。
“好家伙,果真如此!”王鹤喜道。说着也不犹豫,跟着那图形做起相同动作。倒不是他贪恋神功,而是在聚贤庄上被打的憋屈。本想说回来让无崖子教上自己几手,没成想那老头却说自己内力未成,不该分心,硬是不教。今天见阿朱拿出易筋经,才想起书中游坦之的遭遇。话说聚贤庄剧情已被自己改变,‘庄聚贤’自不会出现,自己抢了他的机缘,也算应该。最最重要的是,他可不想再被别人当成乌龟来打。
如此想着,他照那图形样子,姿势摆的标准,僵僵摆了大半个时辰,却丝毫没有书中游坦之所感的“丝丝热气”。
王鹤心中奇怪,没道理游坦之能练的成,自己练不成啊,莫非是图形不对?想着他便又换一图,照样练了起来,但仍是毫无所感,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愣是连一丝一毫的‘热气’也感受不到。反是将他累的浑身酸痛,肌肉抽筋。
最后王鹤无奈,只是将那几幅图样动作记在心中,心说待有时间再慢慢研究吧。只不过后来有几幅图形动作怪异,以他穿越之前的眼光来开,愣是跟那什么四十八手中的动作有些相像,一想到全是男人的和尚庙,一群精壮的秃头和尚赤着身体,在夕阳下摆出如此姿势,汗液顺着古铜色皮肤缓缓流下那画面感太强,王鹤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接着又自嘲一笑,暗骂自己也忒龌龊,不再多想,将易筋经重新包好,打算等找来天竺商人再说。想要上床休息,却看天色微明,竟是折腾了一晚,无奈打消了睡觉的念头。
萧峰阿朱见他神色困顿,连眼窝都是黑的,纷纷询问,被他一句“练功未睡”打发,萧峰倒是大为赞赏,只是劝他内伤未愈,不要太过劳累,他随口应下。
其实这易筋经实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宝典,只是修习的法门甚为不易。就像七十二绝技需要相应的佛学经文配合,这易筋经则须得勘破“我相、人相”,心中不存修习武功之念,才可习成。
但修习此上乘武学之僧侣,必定勇猛精进,以期有成,哪一个不想尽快从修习中得到好处?要“心无所住”,当真是千难万难。少林寺过去数百年来,修习易筋经的高僧着实不少,但穷年累月的用功,往往一无所得,于是众僧以为此经并无灵效,当日被阿朱偷盗了去,寺中众高僧虽然恚怒,却也只当是落了少林面子,经书本身却是第二。
据传一百多年前,少林寺有个和尚,自幼出家,心智鲁钝,疯疯颠颠。他师父苦习易筋经不成,怒而坐化。这疯僧在师父遗体旁拾起经书,嘻嘻哈哈的练了起来,居然成为一代高手。但他武功何以如此高强,直到圆寂归西,始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旁人也均不知是易筋经之功。
如游坦之能练成,也是因未将此经当成武功,只是能缓解身上毒素痛苦才练,于是不经意间应了“心无所往”的要求,竟是成了一代高手。只可惜底子太差,天资愚钝,仍不是萧峰等人对手。但能让这种绣花枕头堪比萧峰之流,更显此经不凡。
若是王鹤知道,定要问上一句“想练的练不成,不想练的却练成了,一本经书这么傲娇真的好吗?”不过他虽是看过原著,却时间长久,这点倒是忘记了。只当是自己方法不对,却是不知道自从抱了修习之后便能大杀四方之心,便是落了下乘,与神功无缘了。
第十七章 王老板与十四岁少年的PY交易()
王鹤在悦来客栈养伤,倒也不是全躺在床上,仍是每日忙碌不断,往往就连吃饭之时也是常有各处消息来报,要他做出指令判断,让萧峰与阿朱惊诧不已。
王鹤交代完一名传令汉子,让他下去,抬头见二人都是直愣愣瞧他,不由苦笑说道:“俗物缠身,倒是打扰了咱们吃饭,来,我敬你俩一杯。”
待三人饮完此杯,王鹤又是斟酒夹菜,萧峰便还罢了,阿朱本是慕容家的丫头,虽日子过的富庶,但到底是下人,略显尴尬,不由开口说话,打断了王鹤的动作,只听她说道:“没想到王大哥家大业大,也要操心这许多,我还以为你是整日里躺在床上,数着手下送来的金子玩哩。”
王鹤人精,察觉到阿朱神色意图,当即顺势停下手来,将象牙筷子放于一旁,再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世人都当我富可敌国,却不知我又付出了多少艰辛。真说来,一开始我也只是想做些小本生意,图个安身落命的本钱,没成想生意越做越大,手下人也是越来越多。就算我想洗手不干,也要为他们考虑,总不能让他们辛苦一辈子,却仍是个跑堂打杂吧。于是等我攒了些银钱,便让最早随我打拼的七八人去开了第一家分店,算是让他们后半生有了着落。没成想,这却好似立了不成文的规矩,之后每过得几年,便有表现良好,天资出众的伙计被安排去开了分店,如此往复,就连我也没想到竟能做下如此家业,想罢手,却更是身不由己了。”
“话说这羊长肥了,自然有饿狼眼红,人也一样。总有些贪官恶绅,世家贵族之类想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我自然也不能束手就擒,任人鱼肉,几次三番之后,我终是下定决心,悄悄入京打通关系,拜见了官家”
听到此,阿朱惊呼:“你真见过官家?他长什么样,是不是满目威严,寡言少语的老头子?”
王鹤笑道:“那却是戏台上演的,当不得真。官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而已,见了我大感有趣,我与他讲了些民间俗事,他也如同常人一般喜怒哀乐。”此时应是宋哲宗元祐五年,赵煦九岁继位,应是十四五岁。
萧峰却道:“听闻因官家年幼,是其祖母太皇太后代为执政,不知真假?”丐帮虽是草莽,却多在边关抗击外敌,与军队上各路人马倒也熟悉,能听得此消息也不奇怪,但是更进一步的内容却是不知。
王鹤点头道:“确实如此。高氏垂帘听政,启用司马光等,恢复旧法,让官家十分不满,只是因高氏独断专横,才无可奈何。我既是得知了此消息,才想到直接入京面圣的法子。果不其然,官家听了我说地方官员贪污**,大为震怒,赐我金牌一面,再遇恶官,可便宜行事。”
阿朱又是追问:“金牌呢金牌呢,快拿出来瞧瞧。”
王鹤无奈,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递给阿朱。阿朱惊呼一声接过,只见那金牌只有她半个巴掌大小,正面雕着九纹金龙的图案,背面则是“如朕亲临”四个大字,隐约透漏出威武霸气。只是拿着,阿朱这小女子竟是不自觉的发抖起来,脑门渗出汗珠,心头更是砰砰跳的厉害。
阿朱只是瞧了几眼,就赶紧还给了王鹤,长出一口气道:“皇家之物果真是精巧绝伦,只是拿着我就感心慌气闷,还你还你。说说看,你拿着这金牌,杀了多少贪官?”
王鹤将金牌收回,却是说道:“恐叫你失望,这金牌入的我手,这还是头次得见天日。”
阿朱奇道:“难道你一次也没用过,不是说有不少恶官惹你吗?”
王鹤又自斟一杯,饮完才接着说道:“其实从官家将金牌递于我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天下皆知了。哦,我是说,皇宫里所有就全都知道了。”
阿朱又问:“这是何意,我却不大明白。”
萧峰却替王鹤答道:“想是官家身边有太皇太后安插的眼线罢。”
阿朱掩嘴,不可思议道:“怎会,那可是官家,怎敢”
王鹤笑笑,道:“为何不可?虽是官家,明为天下之主,却暗如阶下之囚。若非如此,又岂会与我商贾之人达成协议?”
阿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