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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抹干了眼泪,虽说符敏仪并不喜自己,但他也不愿看佳人死去,心中更是报复性的升起一股子倔劲,暗道:老子喜欢你,又关你什么事,你喜不喜欢老子,又跟老子又什么关系!当下忍了悲痛,强自平静说道:“师姐,你还真把那些话当真了,世上哪里有这么奇怪的药,我看八成是那丫头胡吹法螺,吓唬咱们而已。你且歇息一会,我这便将那铁门破开,我有个师侄叫薛慕华,他医术高明,有‘阎王敌’之称,定能解了身上的毒。”
说着便向门口走去,在路过李清露身边时,却听她小声道:“真是个可怜虫!”却是她自幼长在宫中,早见过诸多男欢女爱,悲欢离合之事,却是看出了王鹤心思。
王鹤停了一下,却未理她,继续摸黑走着,只听李清露又道:“你不用多费功夫,那铁壁乃用精钢所铸,更是能分散掌力,本是打算用来对付巫行云那老妖婆的,你虽内力深厚,但若妄想用一双肉掌破开出路,那却是绝无可能。”
王鹤冷哼答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便站在门口铁壁处,运起功力就是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他只感气力反震,双掌酸痛,那铁壁上却是连个印子都没有。王鹤本就心中憋闷,当下发狠,不管不顾疼痛,又接连挥掌,只听“砰砰砰砰”声音响起,铁壁仍是纹丝不动。好在如李清露所说,这铁壁能分散掌力,响声到不大,否者屋内三人却是受不了如此噪音。
王鹤心中难过,却有些自暴自弃,暗道:自己也忒是没用,怪不得师姐不喜。今天便是拼得这双手掌不要,也非打开一条生路不可。想到此,他也发狠,不再停顿查看,只是一掌掌打向铁壁,不知击了多少掌,用了多少时候,却终是能感到其上有了些凹陷,他大是惊喜,却不管双手肿胀,鲜血直流,更是加力拍掌上去。
“小弟,小弟!”
王鹤听见符敏仪叫他,是回到床边,兴奋说道:“师姐,那铁壁就要开了,你再坚持一下。”
符敏仪却是靠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说道:“痛吗?”
“不痛!”其实痛的要死,自己可真是贱啊,王鹤心说。
符敏仪在他手上轻吹了几下,心疼说道:“却是姐姐没用,累的小弟受了此罪!”说着,王鹤就感手上一阵凉意,竟是眼泪落在上面。王鹤心中虽然感动,却也有些不岔,你这女人若不喜欢我,何苦又对我这般,你平日不是不苟言笑吗,别再来招惹我了好不好。
符敏仪却不知这些,只是顺势靠在他肩头,迷迷糊糊的说道:“小弟,却是姐姐骗了你。姐姐并不是自小便在姥姥门下,是六岁时候才被带上山的。”
“我记得那天是下午,爹娘都在田里做活,我带着弟弟在村中玩耍。却不知从哪里跑来好些贼人,杀了好些人。爹爹为了救我们,被砍了一刀,半个脑壳都没了。娘亲拼死将我和弟弟藏到床下,然后又跑出去引开贼人,就是想让我俩活命。她对我说‘照看好你弟弟,他可是家里独苗,一定要照看好弟弟’,我点点头,便见她拿了剪刀跑了出去。不一会我就听到娘亲的惨叫和那些山贼的笑骂声,可我却不敢出去,只是心说‘我要护住弟弟,我要护住弟弟’,其实不过是我自己想要活命罢了。我俩躲了好久,听门外有几个贼人往来的声音,想是在寻找财物。我忍住不敢出声,可没成想弟弟却吓的大哭。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就怕把那些贼人引来。弟弟也不听话,仍是挣扎,我心中气他,手上更是用力。但即使如此,那几个贼人好像还是听到了什么,向我们这屋走来。我怕极了,生怕自己也会死,好在有只野猫跑过,他们的首领又刚巧唤他,这才让我逃过一劫。我又在床下待了一夜,第二日那些山贼走了才敢出来,可这时我才发现弟弟脸色乌青,双眼凸睁,早没了气息,我才知道才知道我竟是亲手捂死了弟弟!捂死了爹娘用命换来的弟弟啊!”
第二十九章 真真假假()
王鹤听到此处,却不知说什么,只是安慰道:“你那时还小,却是无心之失!”
符敏仪却摇头道:“不,我懂的,我都懂的!后来姥姥来了,见只有我一人幸存,便问是不是贼人杀了全村。我告诉她‘是’,我告诉她‘是’啊!因为我知道是我杀了弟弟,我怕姥姥也会杀了我!!我怕死,怕的不得了,我不想死啊!”说道这里,已是呜呜哭了起来。
王鹤紧紧将她搂着,大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谁都会怕死的,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符敏仪渐渐冷静下来,抬手摸着王鹤的脸。也亏此时不见五指,要不定是春光乍泄。只听她说道:“小弟,小弟,你活了,太好了太好了!姐姐补偿你,姐姐什么都听你的。你要姐姐身子,好好,姐姐给你,姐姐给你!”说着就往王鹤身上扑,竟是已分不清现实。
王鹤一把抓着符敏仪双肩,连连摇晃,心中痛苦万分,大声说道:“师姐,你醒一醒,醒一醒!”
符敏仪眼神一阵迷离,但终是回神过来,想到刚才的话,连忙推开王鹤,用被子蒙在头上,说道:“师弟,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坏女人,不仅亲手杀了自己弟弟,却还妄想着做下那等有违人伦的下贱事,我心里肮脏,配不上你。只有清露师妹那样的金枝玉叶才是你的良配,若你若你实在忍不住,便去找她吧。我身为女子,自是知道此刻痛苦,待药力退散,她肯定不会怪你的。”
王鹤长吸一口气,只觉心中一团乱麻,简直比他刚穿越来那时更不知所措。他一指点了符敏仪黑甜穴,让她暂时睡去。却是站起身来,向门口铁壁走去,继续那未完之事。
待路过李清露身边时,却听她呵呵笑着说道:“没想到她那一副圣洁模样,心里却如此肮脏,竟要跟自己的弟弟嘿嘿嘿。”她却不知何时,撕下衣裙将自己捆在墙边屏风之上,想是怕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王鹤恼她说符敏仪坏话,冷冷回道:“你不是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吗,怎么现在还不去死?”
李清露听了也不恼,仍是笑着说道:“本来是想死的。可没想到竟看见了我母后。我三岁时她便死了,本是记不清她的模样,但她此刻却真真儿的出现在我面前,爱我疼我,我很是欢喜啊。看来这遂心应愿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王鹤摇头道:“那都是假的!”
李清露却说:“是啊,都是假的!但假的又如何呢,至少我现在满足快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就是这世间常理。母后是假的,我也是假的,说不准你也是假的,连这个世界都是假,也许是哪个落魄文人随手写的传记闲文也不一定。但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对了,母后还说你是她为我选的夫君,要我与你洞房花烛呢,她根本没见过你,却说的似模似样,你说好笑不好笑。好了好了,母后你别在说了,我才看不上这家伙呢。”最后一句,竟是对那虚无之人说道,愣是让王鹤觉得有些惊悚。
定了定神,却是继续开始挥掌,砰砰声响起,偶尔传来几句李清露不知跟谁的谈话声。王鹤不知道再打下去有什么意义,但他仍然在打,甚至一掌比一掌用力,直到反震之力竟是伤了他的肺腑,让他口吐鲜血。
他坐在地上,呼呼喘气。突然却感到一个无骨的身子趴在了背上,搂住了自己,只听那人说道:“小弟,干嘛坐在地上,凉。要坐却到床上去坐。”说着就拉着他往床边走去。王鹤长叹一声,也没反抗,任由那人拉着自己上床。那人搂着自己,口中“小弟,小弟”的叫着,感到那腻滑炽热的身子,王鹤终是下定了决心,他回身扳过符敏仪身子,郑重的说:“师姐,我想好了,我还是不想你死。事后,你是怪我也好,要杀我也罢,我都认了!”
符敏仪此刻却是意乱情迷,吃吃笑着道:“姐姐不怪你,姐姐不怪你!”
王鹤长叹一声,知道她并不是对自己所说,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占有了这个女人。也好在是药力作用,要不王鹤真担心自己在这种心情之下还有没有能力帮符敏仪“解毒”。
王鹤是一脸苦闷,但生理感觉是避免不了的,这却更让他感到一种自责。倒是身下佳人如鱼得水,开心喜乐,口口声声叫着“小弟小弟”,只把王鹤的泪都叫下来了,你怀中的女人,叫的却是别人,这tm算个什么事儿啊!
半个时辰过后,**稍停,王鹤心说总算结束了,却不想符敏仪猛地翻身将他推倒,压在他的身上。我擦,还来。他心中苦闷,也不反抗,任由对方动作。待佳人浑身颤抖登顶之时,却伏到他耳边轻吟了一句:“师弟。”
这一字之差,却是让王大老板一下“奔流到海不复还”,顾不上仔细感觉,只是焦急说道:“师姐,你感觉如何?”却是不见佳人回话,只感对方身子滚烫,再一探心脉,竟是感觉对方体内真气犹如泄气皮球一般,转瞬即逝。再这么下去,只怕是立刻香消玉殒也不一定。
王鹤也顾不上两人还亲密连在一起,赶紧向符敏仪输入北冥真气,不成想对方体内好似有个黑洞,竟是深不见底,更有股吸力,让他撤不了功。
开什么玩笑!王鹤暗道:师姐练的是八荒**唯我独尊功吧,怎么搞得跟北冥神功一般还会吸人内力了!好在输入的真气虽然立刻就被吸走,却能感觉到符敏仪是有所好转,竟是缓慢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如今状况,羞愧欲死,扭动着就要离开。
“别动!”王鹤却是眉头一挑,符敏仪本就趴在她身上,她这一动,犹如被凝脂擦身,那感觉简直无法描述。何况此刻她还需自己真气吊命,也不可离开。
符敏仪被王鹤喝止,竟是也不反驳,小声“哦”了一句,趴在他身上强忍着羞赫不再动弹,听话的紧。
王鹤说道:“师姐,你试着运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