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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笑道:“如此,便多谢向监长了!”其实心里暗骂:奶奶个腿,收了老子东西,还要老子谢你,这老家伙比我还无耻!
向监长摆摆手,口道应该,却是突然一拍脑门说道:“哎呀,看咱家这记性,险些忘了正事。官家急召您入宫呢,咱们这便走吧,免得累官家久候。”
王鹤耸了耸肩,用下巴指了指扫地僧,说道:“还要向监长稍等片刻。少林这诸多大师却是要与我切磋武艺,待分出胜负,咱们再去不迟。”
别看向监长对王鹤客客气气,一副狗腿模样,但在宫中,却是除了官家和高氏,连一般大臣也是不放在眼中。这一群老和尚,更是看不上眼,从头到尾都楞将他们比做山石草木,没当个人看。如今听王鹤所说,他眉头一皱,对手下喝道:“来人,将这些和尚统统赶了,耽误王大官人进宫面圣,胆子也忒大了。”好在宋朝太监权利不大,他自是有几分收敛,否则说不准就是抓了回去,随便诬赖个什么罪名了事。
眼见禁军侍卫上来赶人,王鹤对扫地僧笑而不语,虽能感觉扫地僧内力有所减退,应是发出信号,要两人同时收工罢手,也好各无损伤。但王鹤愣是装作不知,手上力道是不增不减。扫地僧知道王鹤意图,又看侍卫渐近,当下长叹一声,收了功力。如此一来,自是等于吃了王鹤一掌,闷哼一声,退了半步,脸色一片潮红,已是受了内伤。
王鹤也不追击,只对向监长说道:“有个叫玄寂的和尚,撕了我的地契,毁坏公文,不能放过。”
向监长点头,这等顺水人情却是做的,当下吩咐一通,自有侍卫向拿出绳索去套那玄寂。玄寂一躲,闪过了套索,刚要张嘴说话,却被刀柄砸在嘴上,顿时鲜血四射,连牙也掉了两颗。
就听那侍卫恶狠狠的说道:“好家伙,还敢躲!”
玄寂本就脾气火爆,受了疼痛,当下就要出手,想那侍卫虽人高马大,但绝不是他这等精修武艺的老僧对手。刚要给那侍卫个教训,就听扫地僧怒喝一声:“住手!我等僧人虽为出家之人,却也仍需遵守国家法度,玄寂你便跟他们走一趟吧!”
众僧一惊,却见扫地僧态度坚决,又看周围禁军目光不善,自是了然,心中一叹,口宣佛号,不再言语。
玄寂面若死灰,乖乖被侍卫捆绑起来,一言不发。
扫地僧对王鹤说道:“王施主携大势而来,确实势不可挡。自今日起,我少林封山,非天下大乱不可出,如此,施主可满意了?但请施主谨记,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吧!”
王鹤冷哼一声,道:“此话我也同送于大师,且看看你我二人谁是不义,谁又自毙好了!”说着与萧峰段誉交代一声,让他们去悦来客栈等他回来,便上了早备好的骏马,向山下走去。临末了,却是回头运功,将声音传遍整个嵩山,只听他道:“那易筋经我能学得,自是机缘所在,命中注定,谁也阻拦不得,如今便物归原主吧。可此经在你寺内百年,却只有寥寥几人练成,我入的手,不日便大成。必是你少林空得达摩之武学,却不得达摩之理念,宝经如此蒙尘,当真可惜可惜!”接着手一抬,就见一油布小包落于少林寺门前。
扫地僧一口血吐出,也不知是内伤所致,还是被王大老板气的。
王鹤入了宫中面圣,直到三更时分才回来,见萧峰段誉皆在等他,心中一暖,却是吩咐酒菜,口中是说小皇帝也不留他吃饭,当真不地道。
三兄弟酒足饭饱,自是问起入宫一事。王鹤楞了半晌,却苦笑摇头道:“官家决定在于秋后亲政,若是高氏同意便罢,若是不同意那秋季本主杀伐,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两兄弟大惊,萧峰说道:“二弟你没劝劝官家,此事不论成败,必是大生动荡,如今大宋四周群狼环绕,如此做甚是不智。”
王鹤叹息道:“劝了,怎么没劝,但问题是劝不动啊。官家如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还说待事成之后,便任我为户部尚书,统管天下财政。这不,圣旨都写好了。”说吧就将一黄布卷轴扔在桌上。
萧峰段誉打开一看,却是见上面写着:“授王鹤户部尚书一职”云云。两人一阵哑然,后段誉开口说道:“二哥却是一步登天,可喜可贺!”
王鹤斜了他一眼,好没气说道:“可喜可贺个屁,我宁愿仍做个下贱商人,却也不想去淌官场浑水。哎,也不知这次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只希望能少伤人命吧。”这却是王鹤真心话,想历史上本是高氏病死,宋哲宗和平上位,虽说是个短命皇帝,但也算英明,现在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楞是听不得人劝。莫非是因为有了自己的资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吧。
三兄弟商量许久,却是没个结果。当下也不管那烦心事,喝起酒来。几碗过后,却听萧峰说道:“二弟三弟,我与阿朱要成亲了!”
第三十九章 历史大变()
萧峰大婚,王鹤本想要大操大办,可无奈一对新人皆是反对,只好作罢。如今萧峰父母双亡,阿朱却是得知了身世,自是请来阮星竹与段正淳,还有段誉带着他们那一群‘妹妹’,再加上王鹤,寥寥数人举办了婚礼。事后本打算直接去塞外牧马放羊,阿朱却因前些日子被慕容复抓去,受了不少折磨,生起病来,便留下在王鹤处养病。没成想,这一留,那塞外牛羊的日子却再也没有实现。
阿朱身子已好,这大宋朝却是有点病入膏肓的意思。朝廷上小皇帝与高氏争斗日益激烈,甚至死了好几个位高权重之人,逼迫着百官纷纷站队。那高氏估计也是临死前痰迷心窍,一副死不退后的样子,跟小皇帝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上层如此,下层自然也好不了。今天听到这个官儿被赐了一杯毒酒,明天听到那个官儿又被授了三尺白绫,人人风声鹤唳,来去匆匆,没事时都是躲在屋中。一些犯官子弟侥幸逃脱,更是占山为王,做了贼寇,打家劫舍,骚扰乡镇。地方告急的文书像雪片一样飞往中央,可现如今这党派之争正烈,哪里有功夫去管这长毛响马的‘琐事’,象征性的安排人去处理,便不管不问了。
如此一来,贼人害人,幸存者过活不了,又去别处做了贼人,再去害人如此循环,几月不到的功夫,大宋境内更多了大大小小数十股贼寇乱匪,如此环境之下,王鹤更是劝萧峰不急上路,待局势稳定再说。
出于为阿朱考虑,萧峰答应了下来,便每日帮王鹤些忙。两兄弟一合计,如今世道乱,这酒楼生意大受影响,干脆关了近半分店,只留些大城重镇还开着。另外招收乡勇,强身自卫。
如果说有什么喜事的话,便是阿朱有了身孕,算是稍稍让众人开心了一下,段誉也从大理赶来,带了诸多礼物与段正淳阮星竹的问候。
可没让大家高兴几日,却是又一消息传来,如晴空霹雳,一下将宋朝上下都打的懵了。小皇帝见高氏死不退位,竟是深夜带着禁军前往高氏寝宫,欲以武力威胁。谁知高氏亦有准备,结果大打出手,乱斗之中,高氏被砍了脑袋,小皇帝也是胸口中了一箭,没等到天明,便干净利落的死了。
这下可是天被捅了个窟窿,宫中一夜之间死了宋朝两位最具权势的人,也是彻底的乱了,都嚷着对方是乱臣贼子,自己是平叛勤王,开始大杀特杀起来。只不过杀着杀着,就变成了盗匪一般,四处放火,抢夺财物,别说宫女阉人,就是连皇家贵胄也是难逃一死。
由于小皇帝与高氏都怕对方叫来亲信重臣,还特意下令紧锁宫门。百官都能看到皇城内火光冲天,却被拒之门外,愣是没一个人敢冲进去看看。
待到天明时乱军自内而出,打开宫门之时,百官才见到是一副怎样的修罗场面。好不容易清扫了乱军,再一查看,赵氏子弟竟是无一幸存,死了个干干净净。连历史上本该继位的宋微宗赵佶也是被砍成了肉泥。这就是说,那把高高在上的椅子却是空了出来。
这下便炸了锅,百官有的说要先选出个执政之人代理朝政,也有说要去民间搜寻流落在外的血脉,更有人是想要行那改朝换代之事,可大家都是心有余力不足,谁也降不住谁,听说金銮殿天天都是上演全武行,人脑子都打成狗脑子了。
接着,另一条惊人消息传来,辽主耶律洪基竟是送上战书,要求宋朝降服,否则便携二十万大军,踏平南朝。
这下更乱,自是没人再惦记那个烫屁股的位子。有的大臣主战,有的大臣主和。可如今没得皇帝,却是无人能大规模调动军队,主和派自是占了上风,连连与辽国派遣使者,商量议和一事。
辽军驻扎在雁门关外八十里,并未攻击,但亦有小股部队日日骚扰,百姓苦不堪言,纷纷逃窜,流民越来越多,官府又只是紧闭城门,毫无作为,这些人没得吃喝,要么是自立山头,要么被其他贼寇吸收。一时间中原大地烽烟四起,百姓是苦不堪言。随着雪花落下,却已是过了春节,而这历史上的元祐八年,公元1093年,宋朝却是陷入了内忧外患之中,有大厦将倾之势。
如今世道,更是艰难。阿朱已有八个多月身孕,大腹便便,临盆在即,萧峰自不会再想那塞外牛羊之约,每日照顾妻子,与王鹤对饮几杯,虽过的不错,却始终眉头深锁,不见笑颜。
想来他在宋国长大,却为辽人。如今两国开战,不论谁胜谁负,只怕他都是最痛苦之人。
正月十五,本是元宵佳节,可宋朝却无往年热闹景象,大多是早早熄了灯火。王鹤、萧峰、段誉三人在屋内饮酒,萧峰是悲宋辽交战,段誉却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秘密,王鹤则是想起了自己现代的家人父母,都是不语,只是闷头喝酒,没几杯下肚,大家都是有些微醺。
王鹤想想自己之前虽无家业,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