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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内的衙役打着哈欠将门打开,看到那些人,不悦地喝道“吵什么!,万一惹怒了那群大老爷,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你们砍的。”
那群身穿道袍的男子却没有理会,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傲然地问道“范大人呢?”
见那衙役不答,他们便拨开衙役直接闯进后院,来到范彤的卧房,推开门一看,那范彤正睡得跟死猪一样,怀里还抱着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儿。
“范大人好雅兴啊。”领头的那人开口道。
突然听见有人说话,那范彤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见是这几人,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又紧张起来,全然不顾身边女子春光外泄,掀开被子探出身子向外瞄了瞄,随后才小声说道“你们来做什么,万一被那群凶神知道了,你我脑袋不保。”
那领头的男子冷哼一声,说道“师兄,你可算了吧,那些人已经走了,还不知去向,你还是赶紧派人禀报师君吧。”
说完,那男子冷哼一声,鄙夷地瞄了瞄范彤的下身,有对着那女子‘啧啧’两声,一副同情的样子,那意思傻子也看得出来,范彤气得咬牙切齿。
范彤心中想着:嚣张什么,不就是仗着你妹妹长得漂亮,嫁给了张鲁的弟弟张卫做小妾么,哼,现在张鲁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不行,我得收拾收拾,赶紧跑,听说南阳日子好过,不然去那儿过活,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于是乎,张鲁亲自任命,并寄予厚望地安阳县令就这么带着新纳的第十二房小妾,带着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弃了官位,一路向东,朝南阳去了。
而此时的孟达却带着从安阳县府库中搜刮出来的粮食一路向西,极速朝阳平关而去,他们只拿了粮草和兵器,还惊喜地发现了三百张弓弩和数千枝箭矢。
其余的金银、锦帛都没要,他们深入敌后,是在赌命,只取能够杀敌保命的东西才是正道。
“快,快,加快速度,张将军还在为我们争取时间,咱们可不能掉链子,加快速度。”孟达不停的在大声叫喊着。
紧赶慢赶,终于在两天时间里赶到了阳平关以东的大道上,这里离阳平关不过四十里了。
“斥候营,给我探仔细了,别让一个阳平关斥候跑掉。”孟达吩咐道。
终于,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向阳平关靠近,可还是在离阳平关二十里左右发现了第一波敌军斥候。
孟达皱了皱眉,暗道来不及了,阎圃太过谨慎,只能在这里停下修筑防御工事了,要不然阎圃反应过来,发兵来攻,自己这不足一万的疲兵还真不一定挡得住。
“你,带领三千人马立刻当道立下营寨,前后都要建立寨墙。”孟达对一员俾将说道。
随后又吩咐两名偏将“你们二人各自领千人到两侧山头上驻扎,防止敌人抢占制高点。”
安排好一切后,孟达亲自领着剩下的四千人马守在这条大道上,防止阎圃察觉到不对劲,在营寨还没搭建好的情况下前来突袭。
阳平关中,阎圃正在听取斥候营带回的消息,看了看时间,他眉头一皱,问道“东侧的斥候已经超时一柱香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那斥候营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兴许是跑远了点,忘了时间了。”
阎圃打断他,说道“不对劲,我心中不安,杨昂,你立刻领兵五千去探查一下。”
杨昂素来敬重阎圃,听他这么说,心下也是一惊,连忙应诺“末将这就去。”说完急匆匆地出去了。
不说阎圃满心忧虑,那杨昂领着五千兵马一路向东跑了足足近二十里地,愣是没发现异常,就在这时,杨昂眼角一抽,他看到前边道路最狭窄的地方有一枝军队正在静静的等待他们,而那枝军队背后,已经立起了一道高大的寨墙。
虽然没有寨门,但已经完全堵住了阳平关通往南郑的要道,也就是说,他们不仅被断了粮道,而且就连退路也没了,要是打不破前边这道营寨,那就只能翻山,进入茫茫秦岭之中,以期望能找到一条路逃回南郑。
“走”杨昂二话不说,当即拨马回头,直接撤兵,向阳平关而去。
进关后,杨昂一路狂奔,直接到阎圃的住处,也不等卫兵通报,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看见杨昂这副样子,阎圃和杨任二人满脸苦涩,对视一眼,看来真的是出事了。
“先生”杨昂满眼担忧地说道“真的出事了。”
“怎么回事?”
杨昂自嘲地笑笑,说道“东面二十里处,有一枝人马当道下寨,总人数就算没有万人也有七八千。”
“哐当!”阎圃还拿在手中的竹简掉落下地。随后整个人的气势都颓废下来。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马飞到我们背后去。”杨任不敢置信地大吼。
阎圃默默地闭上眼睛,叹息道“定是那杨松奸贼劝说主公,将那守卫诸栈道的士卒调离了,这才让张辽趁机而入。”
“这……”杨任咬牙切齿“该死的奸贼,我汉中大好形势皆因他而毁。”
杨昂垂头丧气地问道“先生,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阎圃叹息道“现在阳平关被断了粮道,就算咱们能坚持一个月,之后呢,只要阳平关一破,汉中就完了。”
杨任皱了皱眉,说道“先生难道是想投靠大将军?”当下握住佩剑的左手紧了紧。
阎圃撇了他一眼,说道“明日你派人去通知张辽,就说我请他入关一叙。”
杨任眉头一挑,应诺道“没问题,明日一早我就去办。”说完,他招呼杨昂一道出去了。
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阎圃暗自叹息:看来汉中真的是没救了。
第七十五章 张文远单刀赴会()
阳平关外,张辽大营中,张辽看着面前的张鲁军士兵,冷然地问道“阎圃请我去关中一叙?”
那士卒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张将军的话,确实是阎功曹说的,请先生入关一叙。”
“将军,这定然是那阎圃的诡计,你可不能去啊。”郝萌劝说道。
“不错,只要孟达那边成了,阳平关迟早是咱们囊中之物,何必冒这个险呢。”曹性也劝说道。
张辽却是摆摆手,向那士卒说道“你回去告诉阎圃先生,我稍后便到。”
“将军!”曹性、郝萌急道。
张辽喝道“好了,我心意已决,无需再劝,谅他也没胆子害我。”
那士卒倾佩地看了看张辽一眼,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看着那士卒远去,张辽眯起眼睛对郝萌、曹性二人说道“阎圃突然邀我入关,定然是出了什么事,算算日子,孟达那小子也应当进入汉中腹地了,应该是那小子领兵到了阳平关后威胁到了他们,甚至是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郝萌皱了皱眉,说道“就算如此,将军也不必以身犯险啊。”
张辽却是傲然道“既然人家都点名要我前去一叙,要是不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想了想,又说道“以一个时辰为限,如果我没回来,你就领兵攻城。”
说罢,大喝一声“来人,为我卸甲。”
阳平关城头,一身儒衣的阎圃看着张辽军营中一人一骑脱离大队人马直朝关城而来。
正是张辽,见他一身便装,阎圃一愣,随即笑着对身边的杨任、杨昂说道“人言张文远世间良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杨昂却是略有不服气,冷哼道“征战期间居然卸甲,怎配称为良将。”
阎圃看着他那不服气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张辽一入关门,边有人将他引上城门楼。阎圃、杨任、杨昂三人已经在这等他。
“久闻张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张将军请坐。”阎圃由衷道。
张辽爽朗一笑“先生谬赞了,辽在关中之时就听人说起汉中第一智者乃是阎先生,今日一见,果然名符其实。”
坐下后,阎圃开口说道“张将军屯兵在此已有一月了,既不攻城也不撤兵,不知张将军是为何啊。”
张辽似笑非笑地说道“阎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本将有个问题想向先生请教。”
阎圃眼睛微眯,开口道“将军请说,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辽嘴角微扬“不知本将的部将孟达可曾照顾得周到?”
杨任、杨昂神色一变,而阎圃则是叹了口气“看来将军是胸有成竹啊。”
张辽呵呵一笑,说道“先生,二位将军,张鲁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我家主公不但身居高位,而且求贤若渴,以我等区区之人都能封侯拜将,如若先生与二位将军愿来主公麾下效力,主公定然欣喜万分,重用三位。”
阎圃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不知张将军如若攻破汉中,打算如何处置我家主公?”
张辽摇摇头说道“先生这是难为我了,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不过主公倒是有令,张太守性命却是无忧,至于该如何处置,还要看他自己如何抉择了。”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张鲁识相的话,早点投降,凭借汉中之地和他手上数万军队,少不得是封侯拜将的地位,后半生荣华富贵是跑不了了。
但如果他不识相,顽抗到底的话,指不定得落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想到这里,阎圃更加忧虑。虽是张鲁平日里对于理政而言更喜欢讲道,而且不喜欢听他的正直之言,而喜欢杨松的阿谀奉承。
可张鲁毕竟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出身寒门,虽然有才,但不得志,是张鲁发掘了他的才能,并且提拔了他,委以重任。
可以说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名声,都是张鲁的赏识,如果没有张鲁,也就没有他的今天。
思虑再三,看了眼杨任、杨昂,阎圃无奈开口道“如果我以阳平关及关中二万五千大军降大将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