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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大将军的堂弟,昭远将军皇甫郦下个月就要大婚了,女方据说是已故的大儒卢植家的闺女。
一个是将门世家,当朝前途鼎盛的年轻将军,一个是书香门第,大儒之女,著名的才女,当真是门当户对啊。
长安城热闹非凡,再加上前线离长安有千里之遥,自然没有人会对那边的失利过多关注,而普通百姓甚至普通士人却没有人知道,就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甚至没有人知道,这样一场暴风雨过后,又会有多少人头落地,长安城又会发生怎样的震动。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试探性攻城()
相比起热闹的长安城,此刻的上邽县却是杀气冲天。足足十二万马步军汇聚在此,这次与上次陈仓一战不同。
陈仓之战,双方是野战,并没有使用太多攻城器械,现在他们处于强势,韩遂乃是守城一方,占据城池之便,前去攻城,自然要准备好攻城器械了。
随着大军相继进发,一辆辆攻城车,一架架云梯,甚至还有耗费重金打造的井阑和投石器。
带着这么多辎重前行,速度自然快不了,区区两百多里地,大军却整整用了七日时间方才走到。
待到皇甫坚寿领兵到来之时,先一步到来的庞德早已立好营寨,只等大军到来。
“怎么样,令明,这几日韩遂有什么动静没有?”
庞德那冰冷的脸庞上此刻却满是笑意“主公,末将刚到的时候,那阎行甚是烦人,领着数千骑兵不停的骚扰我等,不让我安心扎营,最后末将干脆一面带兵去城下挑战,一面安排人扎营,嘿嘿,那混球居然接连三天连城都不出了,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当缩头乌龟了。”
皇甫坚寿冷笑道“他韩遂这几日四处召集兵马,加上成公英和马玩的残部,城中守军已经过七万了,他还一味死守,怕是打算借城池的防护,消耗我等锐气,兵力,最后反攻吧,可惜,嘿嘿,最多一个月,我就要让他自己乖乖滚出冀县的城门。”
“走,咱们去冀县城下转转,看看这韩遂老儿经营数年的巢穴有多难打。”了解了一下这几日的情形,皇甫坚寿对庞德说道。
留下大部人马入营安顿好,皇甫坚寿仅仅带着庞德和廖化二将领着五千骑兵来到冀县东门。
远远望去,城池异常高大,几乎能赶得上长安的三分之二那么高了,毕竟是凉州刺史部所在地,不仅人口众多,城池也是十分宽广。
整座城池修建在一处平坦的空地之上,但总体来说北高南低,自城池北面由渭水挖了一条护城河环绕整个城池,护城河宽三丈,深亦三丈。
就这一条堪比中原大城的护城河就必须耗费无数将士的性命前去填平,更别说填平护城河,搬开鹿角之后,还有那高大厚实的城墙需要攻克。
皇甫坚寿微微皱眉,开口道“这冀县看来是块硬骨头啊,要想拿下来,只怕不磕掉几颗牙是办不到呢。”
庞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而一旁的廖化也是开口道“只可智取,不宜强攻。”
皇甫坚寿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人影浮动的城头,仿佛依稀能够看清有个须发已白的老者正在那里望向这边。轻轻一笑,说道“走吧,该看的都看过了,明日先试试他们的深浅。”
看着这一队人马撤退,城头上的韩遂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对身边的阎行吩咐道“安排好守城人员就都去休息吧,明日只怕他就要来试探一下了,准备应对,别出了岔子,以防被他变虚为实,趁乱拿下了。”
阎行默默地点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放心,某家晓得,定会安排妥当,此间无事,您还是回府休息一下吧。”
韩遂默然地点点头,长叹一声,朝城下走去。
这一夜双方倒是十分有默契,并没有派兵夜袭,毕竟大家都是沙场老将,不会范这么低级的错误,夜袭也要看时候的,这一方大部队刚刚到来,双方定然都是做好了防备工作的。
第二日一早,整个冀县都被隆隆地战鼓声吵醒,城内早已戒严,没有一个百姓敢上街行走,全部紧闭门窗,关在家里,这个时候出门游荡,搞不好会被当做奸细给宰了的。
而城头上,无数士卒迅速整理好衣甲兵器,站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年迈的韩遂也随着战鼓声响起而来到了城头,早已守在这里的阎行连忙迎了上来“岳父大人,这里有我和成公先生就好了,您来做什么,皇甫坚寿的弩箭厉害的紧,城头太危险了。”
韩遂冷哼道“老夫在战场上纵横一二十年,现在不也还活着,这一战关乎我军生死存亡,我要不来,谁还会为我卖命。”
说罢,这倔强的老头儿推开阎行,大步走到城头上,远远地瞧见数不清的黑影一步步朝城池压过来。
不多时,整个城下都站满了黑衣黑甲的军队,韩遂大致扫了一眼,差不多五万人,据消息称,皇甫坚寿这一战来了八万步卒,四万骑军。
阎行悄悄拉过梁兴道“待会儿你注意点,别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专心保护好主公就可以了。”
梁兴点点头,握着战刀拎起一面盾牌来到韩遂身边,随时准备为他挡箭。
这里足足有五万大军,可谓是大手笔了,区区试探性攻城就这么大手笔,看来他们对冀县是志在必得啊。
这五万步卒排好阵势后,皇甫坚寿瞄了一眼城头上的白发老头,招呼廖化道“看到没有,那个白头发的就是韩遂,待会儿成廉领兵攻城的时候,你带三千弓弩手掩护,给我调拨两百人专门射他,嘿,还敢跑城头来晃悠,胆子够大的。”
廖化眼睛一眯,深深地点点头,随后默默地挑人去了。
没有双方主将的叫嚣,没有任何武将单挑之类的前戏,成廉直接领兵一万发动攻城,部队最前方,人人穿着厚厚的皮甲,举起巨大的盾牌一步步向前挺进。
在这群盾牌手的掩护下,许多身材魁梧的士兵没有拿武器,而是人人背起一袋巨大的土包向前方的护城河冲去,城墙上的弓箭手早已开始在守将的指挥下放箭。
不少羽箭从盾牌的缝隙之中射了进来,不时有倒霉蛋中箭倒下,但没有人去理会他们,所有人都在将手中的土包奋力扔进前边的护城河当中。
但这护城河太过宽广,足足伤亡了千余人,还只是填出了一条四五步款,不足一丈长的道路。
成廉狠狠地咒骂着城头上的守军,一边大声呵斥着士卒不许退缩,而另一边的廖化早已率领三千弓弩手在盾牌手的保护下来到射程之内,对城头进行火力压制。
皇甫坚寿麾下弓弩手所用的弓和弩都是河东还有河内制造的强弓硬弩,射程远,穿透力强,就算隔着近两百步依旧能够轻易穿透韩遂军部卒身上那一层皮甲,再加上这些弓箭手都是从各处部队中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个身强力壮,手臂粗壮的,基本上人人都能开二石弓,此刻用军中制式强弓射击,自然得心应手。
只两轮齐射,城头上的弓箭手就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而就在此时,廖化手一挥,那两百名早已安排好的弓箭手齐齐聚集在他身边,弓在手,箭上弦,齐齐瞄准城头上的某处。
第一百四十章 填护城河()
城头上,阎行正大声呵斥盾牌手掩护,让那群被城下箭雨压制住的弓箭手从汝墙后抬起头来反击,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喝“主公当心,盾牌手掩护。”
阎行心中一惊,这是梁兴的声音,他手中铁茅一动,磕飞了一枝飞向自己的狼牙箭,偏过头一看,脸色大变,只见韩遂已经被梁兴扑倒在地,梁兴手中的圆盾已经布满了箭矢,上面的羽翼还在晃动,而他背上已经中了两三箭了,周围的盾牌手慌忙围拢过来,将盾牌架在他二人头顶,为他们挡住不断袭来的羽箭。
“该死的。”阎行已经瞄见这些箭矢的来源,就在城下弓箭手队列里的那名将领身边,起码有两百弓箭手在狙击城上的韩遂,阎行脸色阴沉,从身边一名弓箭手手中夺过一张弓,取过一枝羽箭,瞄准那名将领,双手发力,那张军中的制式弓便被他拉满弦,“嘣”地一声,那枝羽箭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急速朝城下飞驰,而他手中的那张弓却已经经不住他手中的巨力,当场折断了。
城下的廖化嘴角微翘,看着城上的韩遂被一员将领扑倒在地,城上一片混乱,廖化心里泛起一丝冷笑,突然他感到一丝恶寒,仿佛被一只凶恶的野兽盯上了一般,转头看向城头某处,只见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廖化心底一寒,下意识身子一侧,只觉得左肩头一阵剧痛,只见一枝羽箭连根没入自己的肩膀之中。
身边的护卫连忙举起盾牌将他围了起来,廖化冷哼一声“别管我,继续压制城头,掩护正在填河的兄弟们。”他丝毫不顾及自肩膀上不停流下的鲜血。
这群弓箭手不禁动容,利箭入体的疼痛可不是谁都能忍受得住的,于是他们面带佩服,继续将手中的箭矢朝城上射去,为正在拿命去为后续攻城部队铺路的兄弟做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虽然廖化受伤,但他的坚韧却激励了这群弓箭手,使得城上压力大增,一时间,就连阎行也不得不暂避锋芒,成廉大喜,连忙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跃下战马,亲自扛起两包沙土,迈开步子就冲到护城河边,一把将沙土扔入前方的水中,很快,在这群弓箭手力竭之前,没了城头上远程打击的成廉部士卒就已经将面前的护城河填了一大半,只要再加把劲,一条四五步款的通道就可以形成了。
“撤。”见廖化部的弓箭手已经将箭筒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