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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半,只要再加把劲,一条四五步款的通道就可以形成了。
“撤。”见廖化部的弓箭手已经将箭筒之内的羽箭全部射完,虽然还有些心有不甘,但成廉也知道,再填下去,只怕就要损耗许多人命了,于是只能不甘地下令撤退。
廖化已经下去由医官医治了,他的伤不是很重,只要取出箭矢就可以了,只是失血有些多,脸色十分苍白,皇甫坚寿让他回营好好休息,随后又命成廉带着疲惫的士卒前去休息,紧接着,又让胡轸领兵一万前去负责填护城河一事,同时为了节约箭矢,这次只有少量的弓箭手在城下负责牵制城头上的远程火力,只不过却命段煨带着十多台投石机还有五六座井阑也被推到前方,这井阑高约八丈,比冀县还高,一架上面有十几名弓箭手,自上而下射击,完全把城上的弓箭手当靶子用。
再加上那十多台投石机不停的将重达三五十斤的巨石砸向城头,那一阵阵威势,将城头上的守军压得完全抬不起头,他们何曾见过这么恐怖的攻城器械,那么大的巨石从天而降,压在人身上,可以将人完全砸成肉饼,死的不能再死了。
阎行心中一阵恶寒,暗骂皇甫坚寿歹毒,居然将这种杀器都用出来了,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这东西他也没有碰到过,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纷纷士卒将守城的巨盾一一竖起,这样一来,那巨石砸在上面虽然能将举盾的士卒砸得双手发麻,浑身震动,甚至有的人已经口鼻流血,但却使得城头上的死亡率大大减低了,而且还能挡住许多井阑上射过来的箭矢。
“给我反击,弓箭手,别怂了,你们是凉州的勇士,他们也是人,难道你们就比他们差了嘛,拿起你们的弓,别像个娘们儿一样躲在汝墙后边,给我射击,狠狠地反击他们。”阎行一边奋力将一块砸向他的巨石一茅抽开,忍住全身沸腾的热血,一边奋力吼道。
这一幕被城上的士卒瞧见了,顿时一阵狂啸声响起“将军威武!”那可是数十斤重的石头啊,从天上落下,起码数百斤的力道,居然被阎行将军一茅就给抽下城头了,谁见过如此凶猛之人,不愧是主公帐下第一勇将。
而城下的胡轸和段煨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纵横沙场数十年,这样的场景见得多了,依旧有条不紊的指挥手下士卒射箭、填河,直到将近日落才撤兵。
夜晚,中军帅帐之中,除了负责巡夜的徐荣外,主要的将领都在,
“主公,今日我等填出了两条道路,宽约四五步,攻城士兵可以通行,但这些器械却无法运过去。”胡轸开口道。
皇甫坚寿微微一点头,随即问道“今日试探之下,城中弓箭手并不多,明日大举填河,成宜,你负责填河,徐晃,你负责率领弓箭手和投石机还有井阑进行压制。”
“诺!”众将齐声应诺道。
第二天,韩遂没有出现在城头,今天想必皇甫坚寿会大举填平护城河吧,城头上完全有阎行指挥,但由于城中弓箭手不足,他们无法阻止城下的数万大军齐出,只能躲在汝墙后边眼睁睁地看着一队队扛着沙包的士卒将城下的护城河一步步的填成一条条宽阔的道路,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这一正面城墙下的护城河基本都已被填平,可以猜得到,明日便是城下的敌人大举进攻的日子了。
阎行深深地吸了口气,盯着正在撤退的皇甫坚寿大军默然不语,身边的张横说道“将军,这样下去不行,若是再不想办法克制他们的弓箭手,只怕明日咱们就得放弃城墙的优势,让他们爬上来再同他们厮杀了。”
阎行冷哼一声“那又如何,咱们是没有足够的弓箭手,但城内多的是民居,给我拆下门板,蒙上熟牛皮,竖在城头当盾牌,挡住他们的羽箭,我就不信他皇甫坚寿的箭不要钱,还有,多准备滚石、檑木,他皇甫坚寿是强,但我倒要看看,他的这些军队打光了,他拿什么来镇压朝中百官,拿什么来震慑关东诸侯。”
望着如潮水般退下的大军,皇甫坚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回头对法正说道“吩咐下去,让“天眼”的人传回消息,就说冀县护城河宽广,韩遂军弓箭手犀利,我军伤亡惨重,历经五日,损兵过万,最终填平护城河,打算明日便大举攻城,不破城池,誓不回京。”
法正奸笑道“主公放心,某会安排好的,给宫中那位一个大大的惊喜,嘿嘿,我就不信,连续接到我军败仗的消息,他还能忍得住。”
二人一阵阴冷的笑声,使得身边的马超、张绣等人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顿时不着痕迹地离二人远了几步,生怕招惹了这两个阴险至极的小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 高顺现()
河北,袁绍的十多万大军经过两个多月的征讨,已经差不多将整个幽州扫荡一空,仅剩下易京一城还在苟延残喘。
而公孙瓒属下的一众将领都黯然四散,仅剩几员死忠派还在易京陪他共生死,而城内此刻只剩三万人心不齐的士兵。
易京城外,袁绍已经立下营寨,十余万大军源源不断地从各处汇聚而来,袁绍并不急于攻城,毕竟城中还有三万大军,虽然已经军心不稳,但易京城池高大,想要攻下来,只怕得耗费不少兵力,于是袁绍采取了许攸的计策,一面招降城内将士,动摇其抵抗意志,一面不停骚扰,不给城内士兵休息的时间,瓦解其抵抗意志。
袁绍大营中,得到皇甫坚寿连败的消息,袁绍哈哈大笑“皇甫小子这回也吃瘪了,哈哈哈哈,难得难得,我现在开始喜欢上那韩文约了,再加把劲,把那小子打回长安去。”
大帐内,一名面相温顺的中年文士开口道“本初啊,这你可说错了,依我看,这定然是那皇甫小儿的诡计,要不然凭他的能力,那韩遂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连败他几阵啊,肯定是那小子在算计着什么人呢。”
别看此人面相温顺,但他说起话来却丝毫没有一点风度,完全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袁绍听见他这么说,特别是当众称呼自己的字,不禁面色一沉,还不得他说话,人群中一人早已瞧出来他心中不爽,顿时跳出来反驳。
“许子远,你少在那胡说八道,这消息是我军斥候用命换来的,为了传出这消息,在长安的密探足足死了十多个,消息怎么可能有假。”
原来之前那中年文士却是南阳名士许攸,乃是袁绍青年时期的好友。
许攸见到跳出来反驳自己的人,不屑地瞥了一眼,说道“都说颖川出人杰,当世就有荀攸、荀彧、钟繇、陈群等辈皆是一方重臣,没想到这颖川郭氏却出了你郭图这么个沽名钓誉之辈,着实可笑。”
“你。”郭图怒指许攸,却不知如何反驳,其实他也知道许攸说得是对的,但他却知道此时袁绍却是很乐意看见皇甫坚寿吃亏的。
袁绍皱着眉看着下面一帮子谋士又在吵吵闹闹,不由得拍拍身前的案几,喝道“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拿下眼前的这座易京城,而不是他皇甫坚寿打不打败仗的事,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吧。”
于是乎大帐里一群谋士又陷入了吵吵闹闹之中,袁绍不由得头疼地揉揉脑袋。
而此刻的汝南,曹操刚刚将袁术击溃,袁术部将刘勋大败,四万大军只有万人逃回寿春。
此时曹操也接到了探子传回的消息,但只是付诸一笑,随后便置之不理,他对皇甫坚寿知之甚深,要说偶尔吃韩遂一个亏他信,但才不会相信他会连败呢,指不定就有人要倒霉了,他这般想到。
与此同时,徐州、淮南、江东、荆州、益州等各处,各方诸侯都反应不一,有冷笑的,有疑惑的,有惋惜的,有幸灾乐祸的。
而皇甫坚寿却丝毫不管各路诸侯如何看待此事,他正郁闷着呢,八万步卒日夜骚扰城中守军,偶尔佯攻一番,偶尔趁城中守军不注意,变虚为实,想要打城中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这一切手段都被阎行和成公英二人死死地挡了下来,他们二人轮流镇守城头,凭借着城中的六七万大军,将城池守得死死的,尽管皇甫坚寿有远程优势,但依旧拿城池毫无办法。
不过无妨,他也没想过就凭这八万步卒就能拿下这座韩遂经营了数年的大城,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让高顺奇袭陇西,而后扰乱城中军心,如果韩遂打定主意死守,那么他不妨再顺势令高顺配合张氏的势力拿下金城若韩遂放弃冀县,那么他就尾随追击,一方面拿下凉州东部大部地区,而后围攻金城,彻底平定凉州。
只不过让他郁闷的是,他在这都打了六七天了,还没收到半点高顺军的消息,这使得他很是烦躁,毕竟他对高顺这枝偏师寄予厚望了。
就在他正在帅帐之中来回踱步的时候,帅帐的大门被人给一把掀开了“主公,高顺那边有消息了。”
皇甫坚寿一看来人是法正,也不客气,直接冲到他身边开口问道“快说,他们到哪儿了,损伤多大?”
法正抓起桌上的水杯,倒了满满一杯水灌了下去,随后才开口,看得出来他一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
“据报,昨日下午,他们刚出上方谷,经过短暂修整,没有管沿途诸县,正在向狄道进军,打算一举拿下狄道,断了韩遂粮道。”
想了想,又说道“他们损失有些大,足足损兵五千,那铁笼山山道实在太难走了。”
皇甫坚寿却丝毫没有意外,他可是知道,历史上的邓艾自阴平道奇袭江油,这一路七百多里的山道,三万士兵可是足足损失七八千,到了江油只剩下两万出头了,高顺那边损兵五千还在意料之中,而他们的出现肯定在韩遂意料之外。
“终于到了,这样,从明日开始,停止攻城,派人去城下大喊,就说高顺领大军五万,出现在陇西,攻下狄道,陇西已然落入我军之手。”
法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