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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带着李肃离开以后,洛珊苏林和她的几个老家臣被带到了一处新的帐篷,比起他们原来待的地方要宽敞得多,除此以外,李儒还专门为洛珊苏林准备了洗浴用的木桶和香汤以及准备好的衣服,另外还有比起那些肉干好得多的新鲜食物。
不管怎么说,洛珊苏林对帝国而言,有着利益关系,李儒不介意先付出点微不足道的东西,回到自己的营帐以后,李儒觉得自己要修改一下自己的计划了,虽然追查那些该死的凶手固然重要,不过洛珊苏林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萨珊这个帕提亚权势熏天的琐罗雅斯德教的大祭司虽然不能派遣军队来西域,可是派遣刺客,收买这里的马贼也是办得到的。白天那些马贼很显然是为了洛珊苏林而来,李儒之所以如此看重洛珊苏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居然能够活着逃到西域,虽然安息王朝从来都不是一个强有力的集权体制的帝国,但是她能逃过萨珊和帕提亚之主的追杀,就足以说明苏林家族在安息王朝的潜在影响力,若是没有人帮助,李儒是不相信洛珊苏林能够活着出现在他面前的。
“我想我们需要分派一些人手去大宛打探消息。”看着李肃,李儒沉声道,尽管他并不想让李肃去大宛,可是他手底下似乎没有比李肃更优秀的人选了,最重要的是追查那些杀死帝忠勇士兵的凶手也是很重要的任务。
“让我去吧!”李肃多少知道李儒的心思,对于这个心思机敏的上司来说,自己在他身边,可以让他向天子证明他的忠诚,其实像李儒和贾诩这样在密谍司执掌重权的人身边,都有或明或暗的天子耳目,只不过像他这种级别的通常都被李儒这样的聪明人当成可以同级别的同僚而已。
帝伪装的商队和贵霜人的商队合并在了一起,而华雄自然是担负起了营地的戒备,尽管他不认为白天那些逃走的马贼有胆子回来,可是李儒的吩咐还是让他提高了戒备。
整个营地里,知道李儒他们身份的除洛珊苏林和她的老家臣以外,就只有贾仁这个贵霜商人还有陶谦了,其实离开军队以后,陶谦倒也有些后悔,毕竟在西域当镖师头子,固然赚钱赚得爽利,可过得始终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就算死了,也没人会记得他们。
要是放在过去,参军打仗死了也就死了,但是现在帝的士兵战死以后,不但有大笔的抚恤金给家人,最重要的是名字会被刻入太庙前的碑石上,受到天子和百官们的春秋两祭,而在家乡,他们的牌位也会被摆进城隍庙,受到香火供奉,这足以让帝的士兵在战场上忘死轻生了。
陶谦并不怕死,可是他怕自己死得默默无闻,死了以后也不会被人记住,其实他手底下的那些游侠和亡命之徒那个不是和他一样的心思,只是他们的习性让他们难以适应帝的环境,现在的帝精密得就像一台机器,每一个士兵都被锻造成一样的零件,一样的服装,一样的思想,军纪只有被无条件的服从,任何错误都不被允许。
这样的地方,不是陶谦和他的部下能受得了的,如果他一开始从军的地方在凉州或是并州,在这些从原本的旧帝队整编的军团里,他或许可以待下去,凭借军功得到军职,这样的话就算偶而有些小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惜的是陶谦从军在徐州,他的上司是从帝国6军大学出来的年轻军官和参谋,他们或许称不上名将,可是他们却能严格地按照帝新的的军事操典,把士兵们训练成帝所需要的合格零件,而陶谦很不幸地遇到了那么一群意志坚定,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上司,于是他离开了帝,在西域,和陶谦一样的人还有不少,曾经在原来的历史上肆虐天下的不少凉州军将领如今都成了镖师头子,在这个新的大时代里,他们是被抛弃的一群人。
夜色已深,陶谦和华雄在一起闲聊着,对陶谦来说,向自己透露身份的李儒给了他一个重回帝的机会,尽管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想试一下,他想也许在吕布和袁术这样的将军手下,他或许可以再次穿上军服,为帝国效力。
。。。
两百零九。杀手()
距离帝营地百里外的沙丘营地内,白天溃散的马贼们再次聚集在了一起,谁都没有想到白天会突然半路杀出一支汉人商队来,让他们最后功亏一篑,还折损了不少人手,眼下面对雇佣自己的几个波斯人,七个马贼头子脸色阴沉,尤其是损失最大的两人,看着裹在黑袍下的雇主,手扶上了腰间的刀柄。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最古老的职业,妓女和杀手,对于大多数权贵来说,他们通常会蓄养只听命于自己的杀手,用来达成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帕提亚,琐罗雅斯德教不仅仅是宗教而已,每年总有几个渎神会莫名其妙地死去,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或许是神的旨意,但对于某些大人物来说,神的旨意是靠隶属于琐罗雅斯德教的杀手执行的。
作为琐罗雅斯德教的大祭司,萨珊自然拥有一支可怕的宗教杀手团,而追杀苏林家族最后的幸存自然落在了这些狂热的杀手信徒身上。
阿卜拉作为整支追杀队伍的领,自然是众人中最强的,那两个马贼头子只是把手扶在刀柄上,他就已经从他们改变的呼吸和眼神中感觉到了危险,于是就在看上去仍旧平和的环境里,他的手动了,快得就像黑暗中划过的闪电一样。
对于剩下的五名马贼领来说,他们只是直觉地感觉到眼前寒芒一闪,接着就看到了被割断了喉咙的两个同行,依旧保持着身前的神情,然后扑倒在了桌上,然后鲜血才从齐整的切口处喷涌而出,顺着桌子淌在了地上。整个营帐里顿时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几乎是刹那间,五个马贼头子都是如同被蛇咬了一般,从自己坐着的椅子里跳了起来,腰间地刀已出鞘,可惜他们才刚动,就觉得身后腰里多了一柄尖锐的匕,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是阿卜拉出手的瞬间,他的几个手下或许就已经动了。
冷汗从几个马贼头子的额头上滴落了下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雇佣自己的这些波斯人居然这般厉害,这种顶尖的身手,差不多和大汉帝里地高手一样,或说在贴身的近战里更强一些。
阿卜拉从示意自己的手下让那五个马贼头子再次坐下来以后,从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了装满金币的袋子,打开以后倒在了桌上。蚀刻着帕提亚国王头像的圆形金币如同一座小山般堆在了桌上,金灿灿的光芒耀花了那五个马贼头子的眼睛,即使他们现在命悬他人之手。可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贪婪还是让他们露出了丑恶地表情。
“我杀他们两个,是因为他们两个想要杀我。”阿卜拉并不想和这些马贼头子彻底翻脸,即使他很讨厌这些贪婪的马贼头子,可是在西域。他和他的部下势单力孤,他需要这些马贼替他办事,所以他向这些马贼解释了起来。
随着阿卜拉有些生硬地大宛话,五个马贼头子看向了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就像这个可怕的波斯人说的那样,这两个死鬼地手握着刀柄,可是脸上却半点都瞧不出他们有动手的迹象。都是不由破口大骂了起来。现在他们的小命就捏在这些波斯人手里,就算他们心里曾有过和这两个死鬼一样杀人抢钱的打算。此时也绝不会流露出半点。
对于这些无耻的马贼嘴脸,阿卜拉并不像看这种拙劣的表演。他只是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整个营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还活着的五个马贼头子看向了他。
“只要你们替我杀光那支贵霜商队里地人,这些钱就是你们地。”阿卜拉一手将面前小山般的金币推了出去,然后静静道,“除了这些,你们还可以得到更多,包括伟大地萨珊的庇佑。”对阿卜拉来说,要在苏林家族地幸存逃入大汉境内之前,这半个月的行程将是他最后的机会。
尽管垂涎于那些金币,可是那些马贼头子一想到白天的战事,都是皱紧了眉头,如果只是那支贵霜商队还好说些,只要他们狠下心,不计伤亡地和那些汉人镖师硬拼,还是能吃下整支商队的,可问题是白天那支突然现身的汉人商队着实让他们投鼠忌器。
那些护卫贵霜商队的汉人镖师就算全死了,汉军未必会兴师动众,因为既然吃这碗饭,又接了外国商队的生意,那就得有随时死去的觉悟,不然的话也不必干这一行了。
可是那支汉人商队则不同,即使护卫他们的不是汉人镖师,对汉军来说,任何对汉人商队的攻击都将被视为对他们的挑衅,在过去的几年里,五个马贼头子看到太多同行因为碰了那些汉人商队,而被汉军追杀,最后全部剿灭,没有一个人能逃掉。这种血淋淋的事实,让他们对汉军有了一种本能的畏惧。
钱财虽好,可是也要有命去享,五个马贼头子最后看着桌上的那堆小山般的金币,都是别过了头,其中一人道,“这个我们办不到,在西域得罪了汉军,还不如自己拿刀抹脖子痛快点,你这钱我们赚不了。”
看着五个马贼头子一副同气连枝的样子,阿卜拉也不由眉头大皱,如果不能说动这五个马贼头子继续跟着自己干,那么他就只有杀了这五个人,然后带着自己的部下,趁着夜色杀出营地,不然的话一旦这五个人恢复自由,恐怕他们第一时间就会纠集手下杀了自己,然后夺取那些金币,他们没有胆子去碰那些汉人商队,可是却绝对有胆子来对付他们。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现在不答应,只会死得更快。”阿卜拉看着五个马贼头子,声音低沉,原本空无一物的手里已自多了一柄锋利的匕。
“我们还有老婆孩子,不想连累全家一起死。”虽然是马贼,可是五个马贼头子却不是孤家寡人,他们此时不答应这些波斯人,最多是自己命丧黄泉,可要是得罪了汉军,那就是满门被灭,不会有一个活口留下。
看着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