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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清爽。”可爱抿唇一笑,道:“之前的头发实在太长了,洗了以后吹干有点麻烦。”好看的眸子看向季莫,意有所指。
季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薛洁儿留意到季莫的眼神,心里是吃味的,拉着他道:“莫,可爱回来了,你不和她打声招呼吗?”
季莫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喜欢她这种自作聪明的问话。他看着可爱,嘴角勾起优雅的弧度:“这么久没见,似乎是长大了。”他总算是开口了,声音很平静柔和,带着一贯的儒淡气质。琥珀色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过可爱,眼神却十分锐利,透着慑人的寒意。
可爱笑了笑,说:“人总会长大的,不过叔叔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这句话,多半是客气的,听起来非常疏离。
季莫的眉心几不可见地皱了。
“可爱,都上菜了,先坐回座位吧。”身旁的d/》
“好,那么有时间再聊吧。”可爱朝着薛洁儿和季莫点头示意,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莫,我们也回座位吧。”薛洁儿挽住季莫的手,轻轻扯了一下。
季莫又看了可爱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去他们的位置。
可爱因为季莫的出现,脸上虽然平静无波澜,但是心里却好像海上的风暴,久久无法平静。
d的菜肴,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她碗里:“有什么事情,等吃饱了再想吧。”轻轻握住她的手。
可爱的双眸原本很迷茫,没有焦点,却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回了神。她抿了抿唇,神情有些尴尬:“嗯,我没事,这菜闻着好香啊。”她拿起筷子,吃着碗里的饭菜。
没过多久,她发现姚鑫不在,环顾四周找了找,问道:“姚鑫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说去洗手间了,然后就不见影了。”秦赫跟着看了一下,确定人不在,才道,“我想他可能是回车上了,刚才进来就一直在打哈欠。”
可爱点头,想来姚鑫昨晚一直陪着自己,没有休息过,虽然下午回别墅睡了一会儿,但应该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要不然,我去找找他。”秦赫说着,就要去找人。
“不用了,随他吧。作为一个流浪画家,让他正正经经地做事反而拘束。”可爱从以前就感觉到姚鑫是个喜欢自由的人,他不愿意被任何条条框框的东西束缚,所以即使生活过得拮据,但是他的灵魂是自由的,心灵也就感觉充实快乐。
“画家?”d该是接受过正规的军事化训练的。否则,不可能做到一秒内卸枪。
“是啊,他的画挺不错的。我倒是想过为他办个画展。”可爱喜欢他画中传递出来的轻松和快乐。每每看到他的画,总会让她心情舒畅。
“他接受吗?”d人有秘密,而且似乎有意隐藏真实的自己。这样的人,不会愿意显山露水,让别人关注。
“我没提过,因为自己的事情都焦头烂额呢。”可爱抿唇摇头,端起手边的红酒抿了一口。
d,取消了吗?”
可爱迟疑了,低头沉默了片刻:“我决定照常举行。”
“为什么?”d了吧?答应婚事的人不是你啊。”
“虽然不是我本人答应的,却是以我的名义答应的。所以,我不能不理会洪先生的面子,单方面悔婚,所以先等等吧。”可爱叹了口气,神情略显无奈。目前,她需要倚仗洪锦明的“护皇”,才可以和薛洁儿的“桔梗”对抗。在她还没有站稳脚跟之前,她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这种做法虽然很小人,不是所谓的光明磊落的对决。但是面对薛洁儿这么奸猾的对手,明刀明枪地正面对决根本毫无胜算。所以,她只能步步为营,谨慎小心地走好每一步。
“可爱,其实你不用委屈自己的,你真的需要人手,我可以帮你。”他不想她委曲求全。
“我知道你会帮我,但是你的地盘毕竟不在这里。做任何调动,于你于我可能都不方便,所以你只最好你的老大就行了。”她知道黑道上都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战,稍有不慎就会一命呜呼。他作为黑手党的老大,想要他的命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对自己好,她知道,却不能因为这样的好,就要求这要求那,她也要为他考虑,让他平平安安的。
“其实,你不用想这么复杂。”dr /》
“那美洲呢?”可爱轻挑着眉梢,道,“帝奇可是向来都对你虎视眈眈的。”
d?”确实帝奇算是目前最不安分的人,一直想进入欧洲市场,分一杯羹。
“命都差点丢在他手上,怎么可能忘记。”可爱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嘴,说,“我去下洗手间。”
d/》 可爱站在盥洗台前,洗了洗手,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沾着一些水,轻轻拨弄着耳边翘起的小碎发,整理了一下妆容。
很快的,她转身想要出去。刚开门,就撞见了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季莫。她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嘴就被他捂住了。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走进女厕,长腿一钩,关上门,反身将她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咔”的一声,他旋上了锁头,单手撑在门上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不像过去那么清澈,沉沉地有些黯淡。
他的气息很热,毫不避讳地喷在她脸上。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鼻尖几乎靠在一起。
可爱蹙眉看着他,想推开他,发现力气没有他大,完全不能撼动分毫。她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叔叔,这里是女厕,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季莫眯着眼睛看着她,手指捏起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干嘛不敢看我?移情别恋之后,没脸见我吗?”
“什么移情别恋?”可爱好笑地撇了撇嘴说,“这话你没资格对我说。因为你也要订婚了,不是吗?”
季莫皱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你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是在吃醋吗?”
“我吃醋?”可爱笑了笑,道,“好像是我先接受求婚,向媒体宣布婚期,然后你才说要订婚的吧?这到底是我吃醋,还是你放不下我?”她的唇角的弧度加深,水亮的黑眸突然因为这个想法变得更加灵动,隐约透着一丝得意,“你想让我回心转意去找你,对不对?”双手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很低,听起来喑哑,充满了蛊惑力。
季莫的心思确实被她说中了,可是看她那个表情,充满了嘲讽,这让他的自尊心过不去,冷笑道:“你想多了,就算你没有宣布和洪锦明结婚,我也一定会和洁儿订婚。因为她不像你,水性杨花,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我一个。”
笨蛋,我心里才真的只有你一个!
可爱听他说薛洁儿好,用力推着他道:“季莫,薛洁儿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声音变沉,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她才是所有事件的制造者,‘桔梗’的头目queen。”
“开什么玩笑。”季莫勾了勾唇角,笑道,“她是queen?那么三年前就不会被‘桔梗’袭击,差点死掉。”
“你知道什么是苦肉计吗?”可爱觉得现在的他,早就没有了过去的冷静和分析力。
“苦肉计?”季莫笑了笑,眼神很不屑,“连钱绎都说那颗子弹非常危险,活下来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这样的苦肉计,会不会太真实了。”
“呵,罗毅死了,她如果再不冒一冒险,你可能相信她吗?”可爱抬起脚,想撞开他,却被他轻松避开。
“可爱,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我记得你曾经把洁儿当成亲姐妹那么对待,为什么突然要这样中伤她?”季莫原本就没打算和薛洁儿订婚,选择和可爱他们同一天,同一个教堂举行订婚典礼,仅仅是为了破坏她和洪锦明的婚礼。
“我中伤她?”可爱好笑道,“如果我告诉你,罗毅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们的孩子是被薛洁儿打掉的,而你对我的种种指责,都是薛洁儿做的手脚,你信吗?”
“可爱,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为了推卸责任,故意给别人泼脏水。”季莫真是没想到可爱会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你当时在f国做的堕胎手术的文件,我还特地让老易复制了一份,明明是你自己打掉了孩子,为什么要诬陷其他人?”
“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不能从一而终的坏女人。既然这样,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会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的,”可爱即使知道他被薛洁儿动了手脚,很多事情跟他解释不通,但是真的面对他的指责,还是会感觉愤怒、伤心,甚至破罐破摔,喝斥道:“你放开我!”
“你说我被她做了手脚。”他怎么可能放开她,挑眉道,“那你告诉我,我被她做了什么?”
“这个我还没有查到,查到了自然会告诉你。”可爱因为愤怒,情绪很激动,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也显得特别急促。
“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证明,然后告诉我,我对你的指责都是假的。”他觉得好笑,指了指自己的头说,“可是,我的记忆却非常清晰,每次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的背叛,难道一个人的记忆也可以是假的?”
可爱没办法回答,因为就目前世界所知道的范畴,没有虚假记忆的说法。人可能会失忆,但那只代表一时的“忘记”,潜意识依然存在这些记忆。但是突然多出虚假的记忆,这非常没办法理解,也没有科学解释。
“我已经说了,我会找到证据的证明你说的都是假的。”可爱知道和他争论下去,没有任何结果,现在的季莫对她根本不信任,“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d 他听她提起d结婚了,还和别的男人约会吃饭,洪锦明不管吗?还是他愿意戴这顶绿帽?”
“季莫,你别太过分!我的人际交往不需要你来干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