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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气运有多强?举个例子:商朝气运能抵住娲皇怒火。
大周帝朝气运虽远逊于封神商朝,但娲皇圣人也不是王渊这个小小的金仙敢去比拟的。所以对于全力出手的金龙,王渊还是很忌惮的。
当然龙气保护也不是全无破绽的,那流行于宫禁之中的魇镇法,就是利用龙气破绽达成作用的。
魇镇法王渊虽然不熟,但是作为魔门老祖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其中原理的。
“利用自身生成的力量危害自己,龙气就不会管……”王渊苦苦思索着,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利用魇镇法控制这些朝臣与太子,但魇镇法并不是一个能长期起效,并稳定维持的法术。
它准备时间长只不过是因为施术者是凡人,没有法力在身罢了,魇镇法实际上是个即时起效的法术,术成人死,妥妥的一锤子买卖。
这种法术别说是维持一个组织诸多人员的忠诚了,就是让其控制一个人,需要做出的改动无疑也是巨大的。
“敢问仙师,可是来护佑太子殿下荣登大宝的?”就在王渊思索的功夫,太子太傅也壮着胆子来到了凉亭旁。
王渊一向不喜欢有人打扰自己沉思,回过头直视老者的双目,就在他打算用心魔幽瞳给这太子太傅一个好看的时候,一种名叫灵感的光辉在王渊的灵魂中突然迸发。
“如果不是植入心魔,而是诱发受术者自己的心魔,再通过禁制控制心魔呢?”王渊知道植入心魔必定会被龙气镇压,但若那些人自己诞生心魔则就不一样了。
龙气不会帮助受保护人镇压“自己”的,而通过控制在“是己”与“非己”两边徘徊的心魔,进而控制那些被龙气保护的人,很可能就会成功。
虽然诱发心魔比植入心魔要麻烦许多,甚至需要王渊给受术人挨个“订制”,但比起毫无头绪,放任“机会”的溜走,却是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想明白这些,王渊看向太子太傅的眼神,瞬间便和善了许多,他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亲切的微笑。
但有见识的人不难发现,王渊的微笑与那些医学生看向小白鼠与实验兔时露出的微笑一般无二。
……
就在王渊小心假设大胆试验的时候,位于一切风暴核心的安庆帝却是难得地“闲暇”了下来。
接受血祭后,恢复年轻样貌的安庆帝姬权,身上仍有化不开的浓浓暮气,显然他的长生目标并没有真正的达成。
为了不引起混乱,破坏后续的计划,他就一直待在那个研究基地的地下岩洞中,除了那些神秘的金甲卫士外,只有一个佝偻的老太监陪伴在身旁。
“魏大伴,你说朕还该继续下去吗?”安庆帝盯着岩洞中央的黑曜石祭坛,以及祭坛上漂浮的魔镜,语带征询地问道。
“老奴不知,一切唯陛下圣裁!”老太监刻板地回答道,神情上却是自然无比,仿佛那就是他心中真实所想一般。
“你呀……”看向这个陪伴自己一生的老仆,安庆帝却是有些苦笑无言,不过他也知道,若非这被他称为“魏大伴”的老太监一辈子谨慎又识趣,也无法活到现在,成为自己唯一的体己人。
将目光转向散发出温暖光芒的岩浆,安庆帝就像一个陷入回忆的老者一般,缓缓说道:“九天坠凡,朕不疯狂,这大周的天下依然会落到那些仙人的手上,朕若疯狂,则帝朝还有一线生机,就算朕败了,为了能尽早收拾烂摊子,朕那不成器的太子也能有条生路,若他不傻富贵一生亦是不难。”
第一次讲述起自己真正的计划,此时的安庆帝不再像一个帝王,反倒是像一个为儿子操碎心的普通老父,平凡,真挚,又坚定无比。
“陛下圣明!”老太监一如既往地附和道,不同的是他那浑浊的双眼中似有点点泪光在闪动。
有时候,疯狂的背后反而是绝对的理智。——王半缘
第101章:风停雨至()
昨夜骤雨,清早的玉京城,终于有了蔚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似乎驱散了那沉凝的灰蒙,让久不见人的街道重新恢复了热闹。
早在安庆三年,玉京城的坊市制度便被取消,只要天气好,但凡是宽敞的街道,两边都少不了练摊商贩的身影。
钦天监监正李贺的府邸,就正邻着一条宽敞的青石街道,许久未出摊的商贩们,今个儿一大早便占好了位置,摆好了摊位,以前让门房家丁们觉得吵闹难忍的叫卖吆喝声,此时听来却也是多了几分亲切与感动。
“小宋,这几日来往李府的达官显贵可真是不少啊!”一个售卖时蔬瓜果的中年摊贩,跟临近且熟识的摊贩闲聊道。
“我说赵叔,赵大人,司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您老还有闲心拉我来盯梢这个李贺李监正!”竹器摊位后的青年,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都与一般商贩无二,但他抱怨的话语却又暴露出了他的不同。
“宋添丁!”蔬菜商贩的语气陡然转厉,声音却是被压得十分低沉。
“那可不,工部的齐大人,吏部的周大人,还有御史台的冯大人在这两天可都来拜访这李府了呢!而且我还见到……”见到蔬菜商贩有暴怒的架势,那个被叫做宋添丁的年轻竹器商贩赶忙将话题拐回了“正常”的范围。
“千户,百户的大人们都不去司里点卯了,你这个总旗勤快个什么劲啊!”通过闲谈的方式汇报完了盯梢的成果,心有怨气的宋添丁不由小声嘀咕道。
这两个扮作普通商贩的人,年长的叫赵时丰,年轻的叫宋添丁,两人皆是直指司登记在册的绣衣使暗桩,专司暗中检查百官。
作为一名绣衣使总旗,赵时丰虽然没资格接触到法术,但一身武道修为在凡俗武者中还是出类拔萃的,他又怎能听不到宋添丁的抱怨与嘲讽。
“若你不是故人之子,老子才不管你的死活呢!”被气得直冒火的赵时丰忍不住出言呵斥道,“这时候的懒是你能偷的吗?咱们这些小虾米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才有机会活下来!”
“可咱们这么积极会不会被抓壮丁啊?听说方千户就是给一位神秘的大人办差才疯的,家人部旧都不敢接触,最后落得个流落街头,生死不知,实在是太惨了!”虽然理解了上司的好意,但年轻气盛的宋添丁嘴上仍是有些不服,将他知道的凄惨例子说了出来。
“咱们可没方千户那身本事,抓壮丁也轮不到……”说道一半,赵时丰似乎也有些不敢笃定,沉思了片刻才对宋添丁继续说道:“今夜你就带着我们两家人出城,城防司那我有熟人,应该可以通融通融。”
“赵叔那你呢?”宋添丁听到赵时丰松口,不由大松一口气,但片刻后他便反应过不对来!赵时丰可不仅仅是宋添丁的直属上司,还是他老爹的至交好友,把叔叔丢在险地自己逃跑,回老家还不被自己老爹打断腿?
于情于理他宋添丁都做不出这等事来。
“这官身丢了可就拿不回来了,你还真想当个一辈子练摊吆喝的小贩?”看着还要说话的宋添丁,赵时丰似安慰他,又似安慰自己地说道:“不管谁做了龙椅,都需要有人捧着不是?我们这些小虾米站队也没人稀罕,但不管谁赢了也少不了我们不是?到时候再把你拉进直指司,日子就跟以前一样了!”
“赵叔!我一定会……”似乎是感受到了长辈的关爱,宋添丁不由有些抽泣。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当你的小贩,有李府的人过来了!”看到有一清秀的少年自李府大门走出,赵时丰急忙提醒宋添丁道。
……
刘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一段过往的经历,除了首次任务的激战与被俘后的审问,他大部分时间都被禁制封闭了意识,当他重新恢复意识与自主后,却已是回到了玉京城,回到了他敬爱的师父身边。
带他与师兄回来的是一位黑袍青年。
不过就算认知有限,刘灵也知道那个被称为万魔真君的青年绝非善类,不提那魔门老祖的身份,杀害师兄师姐的人皆是他的弟子,单他这几日在师父府中做的那些法术实验就已让人惊惧胆寒了。
所有被他目光盯视过的达官显贵,不是疯了,就是对他唯命是从,就连受到龙气严密保护的太子殿下也不例外。
刘灵曾惊惧地寻找过师父与师兄,将自己所见的一切告诉他们,但他们并无什么反应,就像刘灵所说的一切再正常不过一般,这让刘灵觉得他们也被控制了。
“可为什么不控制我呢?为什么要把我单独留下来!”成为府中“异类”的刘灵,曾在惊恐中自问。
可惜李府中没人回答他,而他也不敢直面万魔真君王渊。亲眼见证一个个玉京城中的达官显贵被诱入李府,接着被盯视控制,刘灵打算背叛师父,背叛太子一系,他要向陛下举报,玉京城中混入了一个可怕的仙人。
离开李府比想象中要顺利不知多少倍,甚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趁着王渊闭关炼法的机会,刘灵“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李府,这只是他的第一次试探,没想到真就成功了,竟然没有人阻拦他,就像所有人都还“正常”一般。
没有空去纠结其中的诡异,精擅卜算的他很自然便发现了在府外盯梢李府的绣衣使暗桩。
刚走到两个相邻的蔬菜与竹器摊位前,还未等刘灵出言,他的眼前便是一黑,意识消失前他隐约听到一句话:“这都第几次了,还是这个办法,看来卜算天赋也不能撼动命运的车轮啊!”
娴熟地将刘灵身上的禁制激发,装入芥子空间,王渊再对那两位因他突然出现,而面露惊惧的绣衣使打了个响指,早已深藏在他们神魂中的心魔,便按照惯例清除了两人关于刘灵的所有记忆。
在从李贺那里得知刘灵奇特的卜算天赋后,王渊便在收服人道势力的间隙,顺便开展了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