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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只跟这三个打了招呼,另外的那个是什么人关他什么事。
王老栓尴尬的搓了搓手,也招呼说:“女婿,是你来接的啊,又要麻烦你了。”
仲子敬不接这话,麻烦指的是什么?
他拎起放在地上的一个大包,引着几人往放车的地方走。
“已经联系好了招待所了,就是上次你们住过的那个招待所,你们先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再说其他。”
王老栓和林桂枝互相看了一眼,不敢再说什么了,乖乖的跟着女婿走。
没看到女婿脸冷的都快结冰了么,看着就吓人的很。
至于王美,她打从下了车就一直状态。
东看看西看看,这么多的高楼,这么多的车辆,这么多的人,这里就是首都啊!
老二就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不出意外,还会一直一直住下去!
想到这里,她的脸就扭曲了一下。
***
仲子敬把人带到了招待所,安置好了之后,就把人都喊到了一间房间里。
他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拖放到了房间尽头的窗户下,也不招呼其他人就径自坐下了。
从接到人到现在,这一家子没有一个人问一句,阿丽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生啊?这样的话,可见攸关大女儿乃至他们自己一家人的名誉的时候,这老丈人和丈母娘就都一点都不顾念他老婆的身体了,那么现在他也没必要对他们太客气。
他背对着窗户这么一坐,光线被他一挡,从入口这方向看来,他的整张脸藏在光线底下,就变得更冷硬了,看起来也更可怕了些。
见了仲子敬的做派,王老栓夫妻两个心里就更慌了,女婿他这是?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挤挤挨挨的在靠近门口的那张床边坐下了,而王丽和徐明海也分别坐到了另一张床的头尾上。
“可以说说,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吧。”
仲子敬拿出对付部队里刺头的态度,冷着脸,气势全开的问:“爱国在信里说的不清不楚的,现在你们人来了,就跟我说说到底要干什么吧。”
王老栓给女婿这么一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林桂枝就跟不用说了,腿抖的不行,不是坐在床上,用手撑着身体,搞不好早瘫在地上了。
徐明海乖觉的很,要不是怕他不跟着来盯着,到时候这家子人给人劝劝又改注意不肯帮他了,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找罪受。
毕竟,这次来首都,说白了就是他的事来求人的,他的手段本来就不光彩,要是王家的女婿要教训他一顿,他躲都没地方躲!
现在看到人了,他只觉得这人比当初在王家小屋看到的时候气势凌厉多了,哪里还敢出头?这个时候说话就是找死啊。
所以到最后,说话的居然是王美。
她指指坐在床另一头的徐明海:“我被这东西骗了,现在他犯了事,拿捏了我的把柄逼我爹妈来求你帮他解决问题。”
她看的很清楚,这个妹夫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的态度都摆的这么明白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句老二的话都不提,这是不打算让他们拿老二说事了,既然这样,不如就这么明白的摆出来他看着办。
能解决了那个贱人最好,不能的话,就当是白来首都玩一趟就是了,反正她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不管结果如何都没差了。
仲子敬没料到王美这么干脆的就把话挑明了,倒是心里更警惕了两分,家里的那个傻姑娘可不是她这个大姐的对手,以后,要注意了,不能让这女人跟家里的傻姑娘过多的接触。
现在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他眼光寒飕飕的转到了徐明海身上,立刻把徐明海给镇住了。
徐明海心里把王美骂了个要死,脑子里疯狂的转着,想要怎么说才能把话说的圆满点,好让人帮忙。
这次他的事情闹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水利局副局长手上有几件事是他出的主意,中间他也插手了,也拿了点好处。
可他好处早就都已经还回去,现在只要能脱身就行了。
他盘算好了,抬头看着仲子敬想要说话,可看到仲子敬那寒飕飕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这话就卡在喉咙口里,说不出来了。
王美看了更生气了,没想到她当初看上的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不过,对上仲子敬的眼睛,她也有点怵,把要说出口的讥讽又吞回去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意识到自己的气势太强了,居然吓的这几个人都不敢说话,仲子敬皱了眉毛,放缓了脸色再问了一次。
房间里的几个人这才觉得好受了点。
王老栓打死不出头,反正老大已经把事情都说了,该说话的是那个狗东西!
徐明海再害怕,也得出来说话。
他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的说:“我,我在县里惹了点小麻烦,本来,也没什么,就是以前招了人恨,现在有人抓了这个小麻烦不放,想着,妹夫你能帮我说说话。”
“哼!”
仲子敬冷笑一声,看了王家人一眼,指着徐明海问:“这个人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王美冷笑着撇过头道:“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早几个月就攀了高枝把我甩了,现在拿了我以前糊涂做下的事当把柄呢。”
她是真的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这个人,以前看着还人模人样的怎么现在这么个恶心样呢,跟仲子敬一比,简直就比进了烂泥沟里去了。
仲子敬眼睛就又扫回了徐明海身上。
徐明海强撑着说:“这,这不是叫顺口了吗。”
他怕了仲子敬,转头看向王美:“怎么说咱们也好过,现在我有点小麻烦,想请你帮帮忙而已。
他朝老夫妻两和王美不停的使眼色,想让他们说句话,可是这三个人一个也没开口。
仲子敬眼露凶光:“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现在是在敲诈勒索你们了?”
他作势要站起来:“既然是敲诈勒索,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就找人把他抓进派出所。”
林桂枝本来想说,不能抓,要是这个姓徐的乱说什么话,那阿美岂不是名声都要败坏到了首都了?谁知道她还没说,就看见前面的徐明海先有动作了。
徐明海立刻就跪下了:“别啊,别啊,真不是阿美说的那样,我只是希望大哥你能帮我个忙啊,阿美那么好,哪里有什么把柄被我拿着啊?这不是说笑话吗?”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没有小看人,摆架子要挟那老两口,事情现在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别说其他人了,就是老家的那个王爱国也不能写信给仲子敬,不会事先就招了人的厌。
他更后悔的是,当初一时没看清形势,把王美甩了,弄得她现在恨上自己了不说,更是白白的弄丢了这么个连襟。(。)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仲子敬不仅想把这件事解决掉,更想趁这个机会给老丈人和丈母娘一个教训。
没有哪家疼爱孩子的父母会在女儿要生产的关头拿这种事来折腾女儿,一个不小心,一尸两命都有可能。
也就是看在昨天他的傻姑娘平安生产的份上,他今天才会这么好声好气的对待这些人。
当然了,这是他不知道,上辈子,这老两口已经干过一回这种糊涂事了,并且折腾的他的傻姑娘流产外加疯了半年多。
该说幸好王丽的那本作业本上没有这些记载,要不然他推测出个一二来,现在疯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他又坐回了椅子上,并没有看徐明海,而是看着老两口问:“你们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王老栓看看王美,又看看徐明海,脑子一团浆糊。
在家里的时候,这个姓徐的那么嚣张一个,怎么到了首都就成了滩泥了呢?
他脑子难得的明白了一回,莫非,当初在家里的时候,爱国说的都是真的?其实真的不用怕这个狗东西,反倒是他们怕了,就让这个狗东西抖起来作威作福了?
他后悔不迭,早知道,那几天根本就不用怕这个狗东西,白让他在家里横行了几天,现在还出钱出力的把人带到了首都来了。
来一趟首都,这么多人,光是车票就要花不少钱的啊!早知道就不该来了!
这么想着,他倒是恨的不行了,眼看着女婿也是要给他撑腰的意思,立刻就说了:“女婿,你看着怎么办合适就怎么办吧。”
仲子敬挑了挑眉,合着是来扔包袱的啊。
他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徐明海:“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完了,就滚吧。
他不过是部队里的一个兵,权利也就能对着手下的那些个兵使使,管不到外头的派出所的,刚才嘴上说是那么说。可那不过是吓唬人而已,难不成还真的能把这个人送到派出所去?
而且,送去了又能怎么样呢,权利又不是让人徇私滥用的。只要徐明海不承认,他又确实没在外头传过话的话,就没办法定他的罪。
如果要徇私的话,没错,他是能找到人把这个姓徐的往死里整。可他疯了才会这么做。
首都里到处都是眼睛呢。
再说了,阿丽都已经嫁给他了,她娘家大姐的名声跟她又能有多大的关系?不是他冷血,实在是今天这几个人的作为让他寒了心。
徐明海跪都跪不直了,他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办呢?
眼前这个仲子敬恐怕真不是说笑话,他说把他抓进派出所时那随意的态度不是装的,可见他真的有这个能耐。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不该想着王家老头老太好拿捏,就妄想让他们求女婿帮他的忙。
原来,以前他见过的那个仲子敬只不过是要结婚了才那么温和。真正的仲子敬这么可怕!
他抖着嘴唇说:“大哥,大哥,我,我,我跟王美同志曾经交过朋友,可惜,王美同志太好了,我,我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