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诣已经有什么深了。”
白泽尴尬的道:“先生不是无名之辈,他叫屈原。”
李大师愣了一下,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这屈原,我好似没有认识……啊,你是说,啊呀,他都死了两千多年了,确实有些年月了。”
李大师捂着脑袋,忽然哈哈大笑。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正局长,却是颇为不悦,道:“你怎么能跟大师开这种玩笑呢,这位是我们华夏的国学大师李羡林先生,能跟你交朋友已经是自降身份了,而且一到杭市呆了一天就跑来看你,老人家九十多岁了,你可以不领情,但是不管从哪方面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这正局长颇有正气,说的也对,说的白泽颇为尴尬,他真的没有隐瞒啊,屈原真是他老师,只是说出去好像没有人姓啊。
李大师摆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快入土的糟老头子,再年轻几十年或许还看重这个,现在这些对我来说都是过眼云烟,开开玩笑也好,这小友说话也真是有意思,我们用的都是祖先的留下的才学,楚辞的老师就是屈原,这样说也无错处。”
李大师笑的欢畅,不似作伪,顺手接过了副局长递过来的茶水。老人家总是容易口干舌燥,平时就极注重养生,对茶也是颇为爱好,这个优点也是传承到了李承身上。
阿星也学模做样,给白泽也倒了一杯,茶叶是那种叶宽的太平猴魁。阿星这厮没大没小,还想自己也倒一杯,遭到了副局长的呵斥与阻止。
白泽倒是没管旁人,脸一红,道:“实不相瞒,我是自学成才。”
李大师正在喝茶,刚喝一口就喷了出来,“什么,自学,成才?”
这一口刚好喷到了和阿星争执的副局长的身上,烫的副局长上蹿下跳。
李大师从来不信一个孩子的学问能做的这么深,那篇楚辞的那些用词手法是他人告诉白泽的,他可以接受,如果是他从古籍中自己悟出来的,这种难度可比什么都大,这可是某种程度的复原,这可是个人才啊。
白泽看老人家这么激动,怕是不信,觉的许是牛吹大了,所以连忙补救,“老人家如果不信,我可以即兴写一首楚辞出来。”
李大师也不管副局长如何了,眼睛睁大:“你可以即兴写一首楚辞?”言语中颇多不信与惊讶。
白泽却是颇为尴尬,“这个很难吗?”
第二十章 有人送棺来()
这个确实是不难的,楚辞在现代人来说是颇为晦涩,但是对白泽来说,在他那个年代就是普通的文章,和现在的作文一样,只是描写抒发感情的手段。
只是不知正局长从哪里摸来的笔墨纸砚,白泽见了也是颇为惊奇,后来才知正局长平日里也是爱好写大字,白泽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就在纸上写了起来。
刚抬手写几个字,正局长就感叹道:“好字!”
白泽写的是小篆,字体颇为劲气,李大师在一旁看着颇为满意,眼神中看白泽颇为欣赏,已经有收白泽为弟子的想法,这根骨,这悟性真是极好的。
副局长看白泽就不是很爽,小声的酸气说:“附庸风雅!”
其他人没听到,正局长却是听到了,非常不高兴的看了副局长一眼,心说你既然不懂,每次拿我的字作甚。
阿星道:“老大真是有才学啊。”
张威自沉默不语,眼神之中对白泽却是越发钦佩了,心说这其貌不扬的小子竟也是有才之人。
这一首楚辞写完,白泽把其呈给李大师看,这词写的就是今日与李大师的相识之事。
李大师看了颇为满意,用毛笔在其之上写了评语,评语大致意思是说白泽很有才学,不是泛泛之辈,老人家字体颇有正气,这字后来就留在了公安局的墙上,算作一种留念之用,当然李大师的字自是比白泽值钱多了去。
至此一天,白泽就被李大师给担保了出去,而张威和阿星就依然还在牢中,张威要接受法庭的审判,不知判多久,阿星只是偷盗,几个月之后或许就放出来了。
临走之时,阿星对于白泽多少服气,说出去之后一定要找白泽,说白老大是一辈子的老大,各种声泪俱下,当然暗中还把从正副局长身上偷到的钱财塞给了白泽,两人相视一笑,都不算什么好人。
李大师还很客气的让司机把白泽送回了家,说过两天带老友来他家造访,白泽受人恩惠,自是欣然点头,笑说客气之话。
回家之时,已是晚间快七点,心想此时他那青梅竹马的何小薇已经放学回家了,今日算是逗不了,就欣欣然快步回家,想先洗个澡,除除在牢里的晦气。
只是也算是缘分巧合,刚进小区大门,就看到了前方十几步远的何小薇正在与一人纠缠。
这人是个男人,叫张放放,是他的班主任张文松的儿子,在重点班呢。原来快高考了,学校加了自习课,何小薇自然是回来晚了,张放放自告奋勇说要送,何小薇不让,他就痴情的自己跟着。
张放放拿着一张信封正往何小薇手里塞,何小薇却道:“能不能不要拉拉扯扯的,说了我不要。”
看那信封的样子,白泽也看出来了,这分明是情书嘛。
这挺好玩嘛。
白泽摇摇头,这小子也不知道操之过急的道理,如果递递情书就能搞定何小薇,哪还能轮到你张放放,他这不是活脱脱的前辈嘛。
这叫前车之鉴,他前面可是递出了七十多封呢。
于是白泽在身后哼了哼嗓子,做出了前辈的派头,“情书不是这么递的。”
“额?”
何小薇和张放放愕然的看着忽然出现的白泽,惧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趁着张放放愕然的当口,白泽却是一把抢过了粉色的信封。
然后以一副前辈的口吻说教着张放放,“首先呢,你的信封颜色就选错了,我们小薇同学不喜欢粉色,她喜欢淡蓝色,下次记住了,而且递情书的时候不要硬塞,应该绅士一点,就像这样。”
白泽拿着信封,单膝跪地,“亲爱的何小薇同学,你可以不接受我这个卑微的人,但我的爱是高傲的,请收下这沉甸甸的,我仅存的骄傲。”
何小薇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状态,接着一扫刚才尴尬推拒的样子,捂着嘴笑,却是接过了白泽递过来的信封,主要是白泽的样子太逗了。
张放放是不认识白泽的,听过白泽的新闻,但是本就不关注,此时煞一见面,还一副愣愣的状态,:“你是谁?”
白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又从何小薇手中拿走了信封,塞到了张放放的手中,“叫我前辈,刚刚看到是怎么递的了吗?你现在再做一遍。”
刚才递情书还不尴尬的张放放,此时却是颇为尴尬的脸通红,像猴子屁股一样。
白泽装作惋惜的叹道:“追女孩子脸皮要厚,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一副前辈风范的,摇摇头转身就走,何小薇却是追了上去,空留张放放一人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何小薇一副笑意莹然的样子,“白泽,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听说你被抓进去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嘚瑟呢。”
白泽无所谓的笑,双手抱着头,双眼翻着看天,“我刚刚帮你解围,你不感谢我吗?”
何小薇心情不错,问;“网上那篇楚辞真是你写的?”
白泽撇撇嘴,被李大师纠缠许久,听到这楚辞他就头疼,摇摇头,“抄的啦,你也信?”
何小薇收起笑容,翻着白眼,“我就知道。”
白泽忽道;“刚刚那个算是第七十八封情书。”
何小薇蹙眉:“那个也算,我真是呵呵了。”
白泽却自狡辩:“那个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是是我亲手递的,意思到了,再说了,你很在乎我的情书吗?”
何小薇扯了扯嘴:“谁才在乎,只是觉的你太儿戏。”
白泽却耸耸肩,“儿戏不儿戏不重要,你开心就好。”
何小薇不说话。
白泽又道:“你这样跟着我,是要跟我回家吗?”
原来到了岔路,何小薇没有回家,而是跟着到了白泽的身后,好像在想事情。
此时白泽一提醒,何小薇却呸了一声,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好可爱的小妮子呢!
白泽欣喜的笑,笑的不自觉。
何小薇不会喜欢他,她只是对他好奇,这一点白泽是清楚的,这样逗起来才有意思嘛。
每次见到何小薇都很高兴,白泽心情大好,打开门,却是忽然脸上一冷。
房间里的大厅上不知何时被放上了一口青木棺材,在这个寂静的晚间阴森森的。
白泽游目四顾却是没有发现其他的人影,打开灯,白泽谨慎的在其他的房间里游走,依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的踪迹。
回到棺材处,白泽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抬脚踢开了棺材盖,里面躺着一个人,是他的舅舅。
舅舅脸色青白,气若游丝,白泽摸了下脉搏,只有一吸尚存。
舅舅虽然混蛋,但毕竟是他的舅舅,白泽立马动用全身的真气击入舅舅的后背,输入了半天,他终于是醒了过来。
舅舅神志不清,嘴中只嘀咕着五个字,“象山街,苍狼!”
说完,头一歪,就没了声息。
白泽掀开舅舅的胸口,上面有一个紫红的掌印,此时已经浮肿,向外渗血。
“炼气者?好阴毒霸道的掌力,好恶毒的手段啊!”白泽嗤笑一声,近些日子他已经猜出了现今炼气者的踪迹,没想到会被人来了个好大的下马威。
第二十一章 来打我啊()
四月二十六日,清晨,大雾。
白泽又身处于杭市省立医院之中,舅舅在重症监护病房,依然在危险期之中,基本随时可能挂掉。
他对舅舅的感情说不上有多好,但是舅舅是姥爷唯一的儿子,再混蛋也是唯一的儿子,如果真的挂了,对姥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