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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懒得看那人的死因,紧张的查看赵涟漪的胸口:你怎么这么大意?
赵涟漪面色如常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你在身边吧,方心,伤口不深。
那边被击飞的杀手此时却还未死,麻布去了之后,露出的身体却是缠满纱布,身上却是没有一滴血。
白泽并未管他,而是抬手给赵涟漪疗伤,赵涟漪的腹部很快止血。
赵涟漪道:江湖儿女受点小伤无关紧要,这是冲着我来的,只是不知那到底是什么。
白泽眼神一缩,叹道:那个人的身影好熟悉啊。
赵涟漪道:你知道是谁吗?
白泽深呼了口气:记不起来了,只是他的行为动作好像不是人。
第236章 击节而歌()
东藏很荒凉,山也不算太高,放眼望去一片平坦。
外界人对于东藏的感触大多都是草原,蓝天,白云,湖泊,而事实上,却也的确如此。
赵涟漪受伤了,虽只是皮肉之伤,但是伤的深,白泽却执意背她。
赵涟漪趴伏在白泽的背上,手搂着白泽的脖子,一副坦然的样子,她接受的就像本该如此的样子,眼神中有着欣然。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想和喜欢的人,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像磁铁的两极,有着本能的吸引。
她是很倔强的女人,说不上高冷,只是不喜与人交流,她秉承的是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懒得解释,活着已经很累了,不是吗。
白泽背着赵涟漪,可以轻易的感受到,赵涟漪胸前的柔软正贴着他的背,她很轻,白泽背着她就像背着一个空空的躯壳。
白泽背着赵涟漪,走在一望无际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路上。
从草原蔓延到沙漠,再从沙漠到草原。
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
白泽一直走着,赵涟漪却是在白泽的背上安心的睡着了。
一路上很安静,却是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赵涟漪头斜靠在白泽的肩头,闭着眼睛道:如果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挺好的。
白泽心间悸动,苦笑一声。
赵涟漪此时睁开眼睛,抬头望天,却见天色已晚了,白天的时候或许可以见到三三两两的牧民,晚上是真的一片死寂,周围空旷的让人害怕。
许多玩文艺的都喜欢来东藏的原因也在这里,这里也没有什么风景,一片荒凉,但是在这里却是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放飞自己的灵魂,就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有人觉的这是矫情,也有人觉的这可以直面人内心的最深层次的孤独。
赵涟漪或许是觉的周围太静了,她在白泽的耳边道:唱首歌听听吧。
白泽诧异一声:嗯?
赵涟漪:听说你会唱歌,还唱的还不错,我还没听过呢。
白泽摇头洒然一笑:你听谁说的。
赵涟漪却一笑:何小薇啊。
白泽却也不知何小薇与赵涟漪互相眼里到底是怎么样看对方的,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奇怪的。
白泽只好点头:好吧,你想听什么。
赵涟漪抿了抿嘴,想了想道:你现编一首吧。
白泽颇有些意外道:现在?
赵涟漪笑道:不行吗?我相信你的才华,可以的。
白泽笑道:什么才华,就是瞎编呗。
赵涟漪道:看你编的怎么样。
白泽想了想,先是哼起了简单的调子,然后唱出了声:你的眼中倔强却柔情万种,如脉脉夏风,吹起桃花盛开。
第一句很简单,是写赵涟漪,用的是赵国时的击节而歌,调子简单到极致,就像说话倾诉,并不是流行音乐的曲风。
接着又道:那日长街夏意蝉鸣,烟雨如梦,我喝着酒,望进一双深邃眼眸。
这一句是白泽唱的是那日第一次见到赵涟漪的情形,白泽不知道赵涟漪听到这句时是何感情,但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的很轻。
白泽接着又唱:娘娘庙,檐下躲雨,雨丝微凉,风吹过暗香朦胧,一时心头悸动,似你温柔剑锋,过处翩若惊鸿。
接下来的一句,白泽顿了一下,继续唱道: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一笔一画斟酌的疼痛。
接下来,白泽顿了很久,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
然背后一直沉默的赵涟漪却是续着白泽的调子,唱道:甘愿卑微换个笑容,或沦为平庸,你背着我独步,而却不知桃与月相克。你眼中有柔情万种,烟雨朦胧,连冰雪都可笑容,却道我是谁人重逢。
白泽听了心间沉了更深,赵涟漪却又道:未来长街再重逢,是否对面不相识,望你依然如旧,神色或无奈冰冻,我心当会惶恐,也许我应趁醉装疯,借你怀抱留一抹唇红,再将旧事轻歌慢诵。任她人怒骂惊动,我要假笑从容,不去看你熟悉面孔。桃花碎了剑,试问江湖再大,该何去何从。以长剑为碑,以霜雪为冢,此生若是错在相逢,求一个善终。如一场旧梦,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无影又无终。
赵涟漪唱到此处却是唱不下去了,白泽却叹道:这不应是我们的结局。
白泽想回头看赵涟漪的脸色,赵涟漪却是低声道:你不要回头看,简单说说话就好。或许你继续唱。
白泽深呼了口气,这很显然是两人交心的机会,赵涟漪封闭的内心在这样的环境下打开,白泽却也终于知道她还是在乎的,只是大多数情况她不会去刻意表达。
白泽将调子拉长,继续唱道:如果,能将一切舍弃,笑着活下去,会变的轻松一些吗?如果能将一切忘却的话,会变的轻松吗?然而那般的事,终究还是不可能啊。我知道,此种情况,越接近你,却越残酷,太残酷,干脆将我的身体,破坏吧,撕裂吧,随你喜欢的处置吧,不论怎样都无所谓的啊,我真的很累的啊。如果,我的愿望可以得到实现的话,我想和你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一起走下去的啊,但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那样的喜欢是不存在的啊。就算有多喜欢,我的心脏却只有一个,住手吧,住手吧……
赵涟漪忽然接道:住手吧,住手吧,不要对我那么温柔,不论怎样,却还是很痛啊,用言语教教我啊,这样的事我不懂啊。不要让我独自一人,此种情况,却很残酷,太残酷,干脆将我的身体,破坏吧,撕裂吧,随你喜欢的处置吧,不论怎样呼叫挣扎,已经够了啊。
白泽一直前行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的腿脚重若万近,他还是将赵涟漪放了下来,然后转身。
从来坚强的,倔强的,从来不将情绪暴露在外的赵涟漪泪如雨下,眼角都是泪水。
白泽心间有多痛,他沉默着,托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这一吻是热烈的吻,两人抱在一起,无言,说什么都是没什么用的,只需要抱紧,再抱紧一些。
第237章 回忆那么伤()
然而这只是心情的某种发泄,人生在世却也总是有许多的无奈,就像这周围满天虚无又空旷的黄沙,越是抓在手中,握的越紧,却也流逝的越快。
两人在感情的宣泄之后,却也再次恢复了冷静。
白泽按着赵涟漪倔强的肩膀问道:你真的不愿和我一起去寻仙山吗?
赵涟漪靠在白泽的胸口道:虽然我想和你一起去,但是我不能那样做了,毕竟相对于过程,我却也是很在乎结果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但你还有未完的责任不是吗?世界很大,我喜欢你弄清楚自己真正需要寻找的是什么。你真的确定不让何小薇记起一切吗?那么这样,你的追寻便也没有了意义,不是吗?
白泽觉的怀抱一个女人然后说另一个女人的事情实在是觉的很怪,赵涟漪说的很自然,她始终站在白泽的角度在思考这个问题,她在尽可能的替白泽考虑,她并没有想过自己要怎么样。
夜色漆黑,冷风呼啸,白泽顿时有些头痛的闭上眼睛道:玉佩先放你那吧,我还没有想好,等我寻仙山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白泽说完,又弯腰蹲下。
赵涟漪笑着,很无奈道:皮肉伤,你何故如此。
她虽说这样说,却还是再次趴到了白泽的背上。
白泽背着她,顺着枯黄的草色,一路向北。
天上无星无月,赵涟漪却是趴在白泽的背上睡着了,清风吹着她的发丝,她没来由的感受到了一股来自灵魂的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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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北,徒步而行,顺着来时的路,走到中途的时候,两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
两人相识于夏季,一路行走于江湖,却还是在秋末天气转凉的时候分开了。
白泽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别离,却也不知为何会有种没来由的惆怅之感,两人终究还是要形同陌路了。
白泽可以避开三公子的势力范围,用假身份一路南下,路过深州的时候,却听说,何小薇在这边有一个歌友会。
是小场,何小薇因为不参加什么有曝光率的活动,大多数人只是听闻她的歌声,对于本人究竟长什么样子,却是实在不知。
现在的歌坛是很难混的,歌手大多都在混综艺,单纯的出唱片是不行了,但何小薇却还不想过早的踏入那个圈子,起码在实力粉丝知名度都不行的情况下,出现的话,只能给别人做绿叶,她还不想去。
她维持热度的方式和别人不同,那就是出歌,以比别人快几倍的方式出歌,而且每首歌都大火,这样的才女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喜欢。想签她的唱片公司快要踩破她家的门槛了。
才女“探花”何小薇来光州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是小场,但是票价却是被炒到了很高的层次,基本就属于一票难求的情况。
何小薇一开始信心也不算很足,她也不确定有多少人会来听,所以她定的是小场。
只是没想到一天就卖光了,这实在是让人很意外。
白泽本来以为是见不到何小薇的,他现在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