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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龙马激动道:“这层层叠叠的算计,聚花,落花,炸花,还把三公子借的水再次借了一把,好一个御手喜。”
上泉由乃道:“没那么简单,你看御手喜的表情。”
乌鸦嘴上泉由乃,不知此次是否又说中。
果然,御手喜的脸上并没有胜利的喜悦,面色反而惊疑不定。三公子被雾气吞噬,雾气明灭不定,反而在随着三公子旋转,莫名的旋转。
见此情景。
河边磨刀的王五也摇摇头:“可惜,就差一点点。”
小舟上的林三也低声呢喃:“就一点点。”
……
湖心亭上,花无影却道:“御手喜差的远了。”
月如霜暗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春无眠却道:“蓬莱的书库中有许多的剑法,三公子从小就很喜欢剑,也喜欢剑谱,基础的剑术总纲很厚很厚,三公子花了一年才读完,之后又开始学习各家剑谱,对三公子来说,天下万剑万法,都万变不离其宗,最适合他的只有四个字,那就是镜花水月。”
秋无霜接话:“春镜,夏花,秋水,冬月,四季剑歌,公子早已至化境,御手喜不论以是花之道境还是水之道境,在公子面前都是班门弄斧,怎么可能困的住公子。”
果然,当雾气渐渐退却,却现破碎带水的花瓣离三公子的身上只有一寸之处旋转,就只有一寸,只差那么一寸。
水停,花落,破碎了一地的残香与叹息。
三公子叹息一声,“道境之争已无意义,下面分生死,拔出你的刀来。”
御手喜眼神一缩,转身,慢慢走入樱花下,在泥土中,樱花树的树根中拔出了一柄刀,在凄冷的夜色中闪着寒光。
御手喜一抖刀身,道:“此刀名为长船,我父亲的刀。”
柳生龙马激动道:“这是天然理心流的传世之刀长船,传说是战神织田信张和德川家康都得到过此佩刀,东瀛刀谱排名第九。”
上泉由乃却道:“云态之人都配有名刀,凡刀还不如刀气有用,只是北辰的绝杀六式,御手喜应该只会五招,他现在只有一招的机会了,那是御手喜的绝技,樱花乱舞,如果输了也算死得其所。”
……
三公子手上的戒指随手一晃,光芒一闪,三公子的面前就多了两把剑,没有人知道三公子是怎么把这两把剑变出来的。
两把剑随意的插在地上,剑穗随风摆动,一把剑鞘为青色,一把剑鞘为紫色。
三公子道:“一把龙渊,一把泰阿,选一把。”
三公子这随意露的一手隔空变物,还有随口说的两把剑的名字,着实把江湖上的有心人骇了一跳。
在场知道这两把剑的人不多,但是也有,比如王五和林三,还有角落里的林曦和姬浩然。
姬浩然道:“看到了吗,三公子手中的戒指是纳戒,是曾经古时的炼气文明才应有的空间存储之物,那两把剑也是名剑,龙渊就是龙泉啊,龙泉太阿这两把失踪的剑竟然是在蓬莱,蓬莱仙人到底留下了多少好东西让蓬莱之主得了便宜,从三公子身上,见一斑可窥全貌啊。”
林曦道:“今日之事多半要坏,你看围观江湖人那火辣辣的眼神,三公子的威名一起,他的剑将会直指我们儒道院,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除掉三公子,不择手段。”
姬浩然道:“要启用B计划了吗?A计划怎么办?”
林曦道“三公子太强,白泽去了也是白白送死,A计划没有用了。”
姬浩然道:“可是,他已经来了。”
“嗯?”林曦嗯了一声,只见一个孤独的人影,背着白色长条形的包裹,慢悠悠的,吹着口哨,忽然出现在了御手喜的身后。
这个人不是白泽又是谁呢。
白泽在御手喜身后客气道:“拜托,麻烦让一下,该我上场了。”
PS:关于龙泉泰阿的传说。三国时期,太守张华跟星象师雷焕在观天象的时侯发现北斗星跟牛郎星有紫气,
怀疑丰城县附近可能有宝剑。张华便任雷焕为丰城县令,开始秘密的寻找宝剑。雷焕到任后挖开了一座监狱,在地下深处果然找到一个石匣子,匣盖一打开便有寒气逼来,匣里面放着两把剑,一把剑柄上刻着龙泉,另一把剑柄上刻着太阿。雷焕把宝剑随便擦了擦宝剑便焕然一新,明亮照人,这天晚上天上斗牛二星的紫气便消失了。雷焕派人给张华送了一把去,张华看了以后,他还写信给雷焕说:我看了剑上的文字,知道这把剑是龙泉,还有一把太阿在哪呢,这一对的神器不能分离呀。只可惜雷焕还没有送去张华就被遇害了,龙泉也下落不明了。雷焕死后他的儿子雷华担任州中佐吏,他带着太阿出去办事的时侯,走到延平津(FJ南平东)时,腰上的宝剑一跃而出坠入到河中。雷华派人到水中找剑时再也找不到了。只看到水里慢慢的腾出两条互相缠绕的龙,水面上泛起了波澜,雷华心里知道龙泉跟太阿遇到了一起化成了双龙。
第一百一十章 宿命之战(5)()
“拜托,麻烦让一下,该我上场了。”
白泽一身黑衣站在御手喜的身后,说的话很轻,如风般的轻,但是这句话引起的风浪却是比什么都大。
如果说今晚三公子与御手喜的决斗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的话,那么白泽的突然出现,无疑将这场盛宴引向了高潮,也引向了不可预知的方向。
无数的江湖人在鄙夷着白泽的同时,其实也在期待着他的出场,期待他的飞蛾扑火。一个人如果可以如飞蛾一般飞向了那最炙热的火光,那么它的生命在最短暂的刹那或许会得到最灿烂的升华。
对极少数的一些江湖人来说,如果能死在三公子和御手喜的手上,那也是一种荣耀。
月华依旧,烟花灿烂。
樱花碎裂,刀光闪闪。
御手喜如桥头落尽了花瓣的樱花树的枯枝一般孤寂地立在那里,他静静的看着白泽,静静的话音,他说:“为什么?”
这算是御手喜与白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他伸出手拦住了白泽的去路,静静的,慢慢的说:“为什么,我,要,让?”
白泽停住脚步,也静静的,慢慢的说:“因为,我在救你,你在求死。”
御手喜斜眼看了白泽一眼,道:“这是宿命。”
白泽道:“我不信命,但我不能阻止别人相信命运的选择。”
白泽退后了一步,他前进一步很容易,但他却退却了,这是一种尊重。
每个人都有选择命运的权利。
三公子遥遥朝白泽点点头:“你来了?”
白泽也遥遥朝三公子点点头:“我来了。”
御手喜平静的笑:“三公子,你我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三公子亦平静的笑:“龙渊,太阿,你选哪吧。”
御手喜道:“太阿。”
三公子拔出了紫色的长剑,银色的光华可比星斗,那剑刃摩擦剑鞘的声音就是轻声的龙吟,这就是一把龙剑。
御手喜动了,手中的长船化为一道光影,他自己也化为了一道光影,只听一声仿若音爆的声响,御手喜已经落到了三公子的面前。
这是御手喜最快的速度了,没几人能看清他出手的样子,他们只看到了无数缠绕在一起的刀光向着三公子绞杀而去。
这狭窄走廊上的木桩一个个的全被震成了粉末,无数的裂纹遍布在这狭窄古朴的走廊上,这横在河上的走廊仿佛就如布满裂纹的瓷器一般随时会碎裂。
“最后一招,樱花乱舞。”
这一招太快,太猛,太烈,就像水与烈油的相遇,升腾起了太多的雾气,迷了眼睛。
没有人有闲心思说话了,都被御手喜这最强的一刀折服,太震撼了,整个空间仿佛都在这一刀下颤抖。
黑夜漆黑如墨的眼睛亦在盯着这一刀,他浑身兴奋的颤抖,但是,可惜这一刀,他看不清轨迹。
所以他的视线在轻移,他望向了站在枯寂的樱花树下不远处如一株松柏而立的白泽,他想看看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黑夜很失望,白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很平淡的样子,只是白泽的手在动,不停的动,不快不慢,手腕仿佛不存在。
黑夜看着白泽不停转动的手腕,又看了看御手喜把三公子笼罩不停劈出的刀光,却是呆了痴了,他的手也不自觉的跟着白泽的手转动。
一模一样的姿势,一模一样转动的节奏,黑夜明白了,这是白泽在模仿御手喜的刀法,有相似又有不同,这是白泽根据御手喜的刀道推演出来的刀法,没有意识的推演。
在场中几乎所有江湖人都望向了御手喜与三公子的最后决斗,不忍移动一下眼睛,只有黑夜在望着白泽,在望着白泽的手。
黑夜是一个孤儿,是一个杀手,他从小就明白什么东西对自己最有用。此时御手喜与三公子战斗只会让他感觉到震撼,但是却没有用,他看不到,也看不懂,他只能看他能看懂的东西。
今日来这里他学到了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以受用终生。
天才与愚者的区别就在于此,天才此时已经在学习,而愚者们此时正张大嘴巴,感叹着御手喜的刀竟如此这般快,三公子的剑又是如此这般快,他们看到的只是一种场景,震撼的场景。
该懂的人会懂,不该懂的人永远不懂。
……
御手喜这一刀就如一片在空中乱舞的樱花,没有人知道这片樱花最终会落到哪里,是肩头,是胸口,还是致命的心脏。
直到这片樱花临身的时候,三公才动,他一剑挥出,光华一闪,却如流水一般蔓延向了整个空间,也蔓延向了御手喜。
这股力量很奇异。
御手喜的刀再快,也斩不断流水,因为抽刀断水水更流。
空间中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最后一声轻响,是一把刀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