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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皱眉,把赵涟漪打横抱起,放到了石床上,抓了抓头,又仔细的检查了下赵涟漪的身体。
他以为赵涟漪只是受了那红衣老头无情道境中的剑气的伤害,加上淋了雨引起的身体不适,这一检查才知道,赵涟漪身上原本就有旧疾,而且很严重,严重到了妨碍修炼的地步。
“怪不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对付剑西来时,总觉的你有所保留,原来你是受了很重的伤了,伤了本源的伤,但在悦来客栈的时候,你还是跳了出来,动用了本不能再动用的能力帮我……”
白泽在心间自语,这个时候赵涟漪迷迷糊糊却又醒来,即使在忍受着神经刺痛打结的痛苦,但是她也只是眼皮跳了跳,感觉自己在石床上时,就要自己坐起来。
白泽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那一刻他们离的很近,可以彼此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夜色朦胧中,白泽的眼神如窗外的烟雨一般倾斜而下,落到了赵涟漪的身上,还有心上,他慢慢的话音中带了一丝愤怒道:“你是不是曾经被人用很诡异的掌力击打在气海,差点被废掉,然后又被人以大手段救回来,但却是伤了本源,所以在破星入云时,你遇到了难以言喻的障碍,道心也没法立。”
赵涟漪气息微弱的应了一声:“是。”
白泽又道:“那你想好怎么立道心了吗?”
赵涟漪摇头道:“还没有想好。”
白泽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况是拖不得的,要及早破星入云,接着靠进阶那股强大的气修复自身,不然……”
赵涟漪却是坐了起来:“不然会一辈子止步不前,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常在河边走,谁又能保证每次都能全身而退呢,刀头舔血的日子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混的。”
白泽道:“那你相信我吗?我有种方法可以帮你。”
赵涟漪忍着眼前的迷糊道:“什么方法?”
白泽道:“你脱衣服。”
赵涟漪蹙眉道:“这就是你说的方法?”
白泽神情古怪道:“是。”
赵涟漪深深的看了白泽一眼,那一刹那她的眼中像是飘出了冬天般的桃花,虽然是粉红色的,但却很冷。
赵涟漪忽然笑了,开始麻利的解西服外衫的扣子,只是一转眼,她的上身也如白泽一样赤裸了。
赵涟漪道:“这样可瞒足了?”
“还不行。”
白泽平视着赵涟漪精致的锁骨,指着赵涟漪胸口的内衣平静道:“这个也脱掉。”
赵涟漪面容死灰的看着白泽,却不曾动手,她咳嗽了一声却也解掉了,露出了胸前的真实蓓蕾,十分的坦然。
她道:“你想怎么样?”
然白泽此时却是闭上了眼睛,面容严肃道:“有一种古老的功法,叫做道心种魔,把执念化作活物,以人养人,以血养血,以气养气的链接之法,你可愿与我共修?”
赵涟漪本来脑袋混沌,但是听到这篇功法的总纲时,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早已失传的双修功法?”
白泽睁开了眼睛,叹道:“是。”
赵涟漪道:“这种功法最好双方资质最好相同,可以互利共生,但是无论有任何一方落后,都会拖对方后腿的功法,而且双方的气要很契合才行,这样你是吃亏的吧。”
白泽摇头:“我其实是赚的。”
白泽说着盘膝而坐,伸出双手:“来吧。”
赵涟漪犹豫道:“这样,是不是……”
白泽却是一把拉起了她的手,两手相互交叠对抵,“保持心境澄净空明,跟着我念心法口诀,我的气离体而出的时候,你也要同步。”
赵涟漪自是不拘小节的人,点头立即进入了状态。
白泽道:“道心种魔,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是道心。”
赵涟漪道:“道心种魔,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就是道心。”
白泽道:“道心种魔,气与共生,气海共存,道心互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赵涟漪道:“道心种魔,气与共生,气海共存,道心互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白泽道:“道心种魔,道心就是魔。”
赵涟漪道:“道心种魔,道心就是魔。”
白泽道:“道心种魔,我爱你。”
赵涟漪道:“道心种魔,我爱……你?”
赵涟漪诧异的抬头看白泽,却见白泽在笑,她白了他一眼。
白泽却立马严肃道:“涟漪开始了,集中精神。”
顿时,白泽气丹之中爆发出了一大股的气开始往自身的胸口聚集,仿佛不停闪着光华的月亮。
同时,赵涟漪的气丹之中也爆发出了一大股气开始往自身的胸口聚集,仿佛飘散的桃花。
两人虽然都是上身赤裸,但是两人直接却是因为这股气的激荡而渲染出了一股朦胧的景象,月下桃花自是极美。
但是月与桃花是相克的,这种交互并不顺利。
这就是像是天生的黑与白,是不可能相容的。
白泽的额头顿时生出了冷汗,但此时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在心间不停的感叹:“怎么会这样?”
赵涟漪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出了细细的血液,嫣红般的染红了心口的桃花,凄凄艳艳。
第一三一章 夜深了()
雨一直下,不分昼夜。
悦来客栈,二楼。
月如霜在二楼窗前站的笔直,抱着肩膀,看窗外的落雨,那漂泊的雨幕不定的击打在街道的青石板上,路人的伞面上,哗啦啦,噼里啪啦。
这声音很嘈杂,就像鼓点一样,好像莫名地可以给人的心灵以宁静。
那小孩依然有椅子不坐,就喜欢坐在地上,盘着腿喝的大醉。
月如霜道:“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大概知道了范围,而不去搜寻,反而待着这里看雨?”
在月如霜看来,即使看再多的雨幕,她的心也不会宁静,看雨会宁静那都是文人的狗屁,她很烦躁。
小孩道:“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来主要目的不是杀白泽的,而是找水纹青龙佩的。剑西来冒着雨找了半天都没有人看到他们,小镇又不大,你猜他们在哪呢?”
月如霜道:“既然不知道,当然要去找。”
小孩道:“切,谁说不知道一定要去找,他们会自己跳出来的。”
月如霜道:“你在开玩笑吗?”
小孩道:“这个镇子一旦开始下雨,几十天都不带晴天的,大雨会冲刷一切的痕迹,而且许多外道的电子仪器都没法用,只要躲了起来,是很难找的,所以这里是江湖上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在这里不能太嚣张。不过想得到水纹青龙佩的又不止我们一家,你不要忘了此地的地头蛇是谁?”
月如霜嘀咕了一声:“儒道院?”
小孩喝的摇头晃脑道:“是吕温书啊,这个人会帮我们的。”
……
雨天的街道上有一些人喜欢冒着雨就在雨中跑,有伞也不打,像个傻逼。
剑西来才不是那种傻逼,他打着伞,一边骂着,一边把吕温书押送往镇子外,那小孩说此人可以送往蓬莱与儒道院的前线去当筹码,但剑西来觉的吕温书这样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价值可做筹码,他与他一样都是小人物,小人物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
剑西来慢悠悠的打着伞,吕温书则在伞外淋成一个傻逼。
剑西来道:“这破镇子,老是下雨,烦死老子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还是愿意来这里,来看什么啊。”
吕温书摸着脸上的雨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多数人就是来这里看雨的。”
剑西来在伞里看雨道:“难道在别处就看不到雨了吗?”
吕温书在伞外淋成一个落汤鸡,他却笑道:“非也非也,这看的不是雨,是寂寞,你不懂。”
剑西来本是拿着伞推着吕温书在走,此时他呆呆的看着吕温书,仿佛很惊讶,他忽然怒道:“你再和我装逼,相不相信老子干死你。”
吕温书道:“聊聊天嘛,何必那么激动嘞,孩子,愤怒会让你狰狞。”
剑西来嗤笑了一声,道:“你好像很会说嘛,不然你怎么叫温书,稳输,既然是稳输,你何必找死,哈哈,你名字是你妈起的吗?你妈真是奇才啊。”
吕温书摇摇头:“非也非也,我妈说温故而知新,所以温书,就算是谐音,你也忽略了我的姓,我信吕,本意应该是,你稳输!”
剑西来呆住了。
当然不是吕温书的诡辩,而是因为莫名其妙的雨中就蹿出来很多人。
剑西来被七八个青年围住了,每一个人的右手中拿着武器对着他。
这些人的左手中都打着一把伞,把吕温书围在中间。
剑西来很识趣的丢掉了剑,举起了手,“我投降。”
吕温书道:“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欣赏你。”
——
角落里,穿着雨衣斗笠的朱娟和胡夷看到这一幕,难免觉的奇怪。她们跑出来其实一直都没走远,她们也在找白泽的下落,奈何白泽一直不联系她们。
胡夷道:“你说这个吕温书下一步会干什么?押着剑西来回去找月如霜算账?”
朱娟摇头道:“那个孩子的实力太强,吕温书不会自讨没趣,不过他毕竟是地头蛇,应该会去找主人的下落。”
胡夷道:“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杜鹃首领怎么说?”
朱娟摇头:“杜鹃首领还在查,不过她透露一个消息,东瀛人过来了。”
胡夷道:“东瀛人不在杭市前线浑水摸鱼,到这里来干什么?”
朱娟道:“不知,来者不善,先跟着这个吕温书再说。”
两人的话音被雨水遮蔽,并未被外人发现,悄悄的跟了上去,直觉告诉她们,跟着吕温书会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