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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景就好像精壮的老虎在为脆弱的狮子舔伤口一样。
年轻的万兽之王与年迈的受伤的狮王。
狂傲而神秘。
危险而慵懒。
当彼此的双唇再度重叠时,那激进而豪迈的吻仿佛充满了野兽的气息……
泰焱刚才说,在意他。
然而。
他也很在意泰焱,在意自己的儿子,甚至是儿子的想法。
唔……
泰焱吻他吻得很深,那湿软的舌尖撩动着他敏感的喉咙,暧昧的缠绕着他的舌尖深入到他内部细细的画圈。
这种吻到深喉的感觉使得贺云峰连喉头都麻了,那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他喉咙腾起,那种强烈的快感使得贺云峰沾染着泪水的睫毛懒懒地抖动。
他只能靠着鼻子呼吸,急促的哼息中夹杂着几分懒洋洋的呻吟,半哼半嗯的听上去很诱人。
两人的双唇交错相叠着,泰焱侧着头压紧他舌尖深入,然而贺云峰也很配合的张大了嘴巴,让泰焱进入更深。
纠缠着,摩擦着,撩动着……
泰焱吻完了他之后,离开他的双唇的时候,彼此唇间都粘着湿液,泰焱伸手替贺云峰揉了揉喉咙,那感觉让贺云峰像触电一样。
深吻的感觉久久的停留在他嘴里,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很痒。
但又很舒服。
贺云峰在泰焱的脸上缓慢地游离,看到泰焱解开了他的衣服,拉开了他的腿……
他半躺在床上,缓慢地伸手替泰焱弄松了皮带,因为每次泰焱反应来得特别慢,平时做的时候都要他先用手,先帮他弄起来。
可是。
贺云峰刚把手伸进去就摸到泰焱的反应已经很强烈了,烫得他立刻就收回手了,感觉到泰焱压了上来,他刚想说话,又被吻住了。
泰焱平时不会吻他的。
但是今天却例外了。
这天晚上泰焱很晚才走,因为第二天要上班,就走的时候还是吻了贺云峰很久,这让贺云峰心里多少有些高兴。
毕竟不是像以前那样,说走的时候关上门就走了,要不然直接不跟他说,洗完澡就走了,今晚走的时候还跟他说了。
如果泰焱今晚不回去,刑烈肯定会找来。
所以。
贺云峰也没有开口挽留他。
第二天傍晚。
贺云峰刚起床没多久,泰焱就过来了。
宝宝还没有找到……
贺云峰已经让贺东去找了,他相信贺东可以帮他找到宝宝。
贺云峰虽然担心,不过着急也没用,他也只能等。
晚上吃饭的时候泰焱坐的主位,贺云峰就坐在他的身上,井井有条的喂泰焱吃饭,他手里拿着勺子喂儿子。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贺云峰侧着身替泰焱夹了一些菜,都堆放在碗里慢慢地喂泰焱吃,他安静地坐在泰焱身上。
泰焱在摸他的腿……
“今天本来就不上班,出去处理了一点事就过来了。”泰焱的手顺着贺云峰的小腹,他让贺云峰自己也吃点。
贺云峰正想吃。
泰焱拉低了他的头:“我喂你。”他一口吻住了贺云峰,让贺云峰分享他嘴里嚼碎的食物,吃个饭就吃了两个多小时。
泰焱吻他受伤的嘴唇,吃晚饭之后还给他上了药。
此时。
泰焱靠坐在按摩椅上,贺云峰就睡袍凌乱的跨坐在泰焱的身上,泰焱拿着贺云峰的烟斗在抽烟,用嘴喂贺云峰吸烟。
贺云峰衣服都滑到了腰间,贺云峰的双手摁在泰焱的胸口:“你这样陪着我,不觉得无聊吗?”贺云峰的胸口的左右两边都被泰焱吸得透红。
轻轻的碰就会麻痒。
泰焱躺在按摩椅上,平静的注视着贺云峰:“为什么会无聊?”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贺云峰微倦的视线。
“像你这个年纪的人,放假都会和同事出去消遣,要不然就会约朋友出去玩。”贺云峰稳稳地坐在泰焱的腰上,他的臀和腿感受着儿子身上的温度。
泰焱撑起身,凑近贺云峰。
泰焱的目光在贺云峰的脸上慢慢的游走:“你想我出去玩;出去消遣?”泰焱意味深长的捏了捏贺云峰的腰。
“如果你想去,我不会反对。”贺云峰微微地低着头看他,他身上深色的睡袍异常的柔亮,就好比他的眼睛。
浅浅……
懒懒的……
“这样好了,以后有时间,我就过来,让你多见见我。”泰焱一只手轻轻地搂着贺云峰的腰,一只手捏着贺云峰放在他胸的手……
仿佛承诺般亲了一下贺云峰的下唇……
贺云峰懒懒地应了声:“嗯。”
他的声音很慢。
很轻。
充满成熟男人的迷人磁性……
有儿子陪着贺云峰算是有了小小的安慰,但是宝宝的事情贺云峰也非常的关心,都过了快一周了都没有消息。
贺云峰有些急了。
所以他亲自去了北堂一趟,北堂的开会的地方在老街的庙堂,这是几十年来北堂的议会的地方都没有改变过……
这里是北区历史最悠久的庙山,那偌大的庙堂四方鼎立,大庙前不久才经过了翻新,看上去非常的威武。
庙堂耸立在郁郁葱葱的山野间。
大庙的外面停了十几辆豪车,司机都站在车外等候着,贺云峰的私家车就停靠在大庙的门口。
今天贺云峰召集了北区所有堂口的老大在这里议会。
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
庙堂外面站满了北堂的人看守着。
庙堂内。
威武的关公巨大的雕像耸立在大庙中,香火鼎威长年不休,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了院落深处的议事会堂……
议会的大厅里贺云峰坐在头把椅上,长长的长桌上摆满了许多的精美的茶杯,几十位老的少的堂口老大都坐着等待贺云峰发话。
贺云峰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目光盯着桌面,他浅浅地抽了一会儿烟,才开口:“桌上的照片,就是要找的人。”
桌上放着厚厚一叠宝宝的照片。
他慢悠悠的吐了一口烟,淡淡的表示:“封锁所有的水路,让所有的蛇头盯紧点。”北区所有走私的蛇头都北堂的门徒。
劫持宝宝的人,肯定是要走水路,因为宝宝没有身份证明是无法带走的。
“云爷,这事不太好办,你要我们这么多人,去找一个孩子,这未免也是小题大做了。”说话的人是一个老辈子,仗着资历倚老卖老。
贺云峰还没上位的时候,这个老头就已经是北堂的堂口老大了。
不过贺云峰有办法治理他,但他不喜欢争辩。
面对长辈的质疑贺云峰没有出声。
老头又说了:“找个小娃娃也要劳师动众,这未免让兄弟看笑话了。”而且老头认为这是浪费了大家的资源了。
贺云峰继续抽着烟。
旁边人都不敢出声。
“有这个闲工夫找小娃娃,不如多抽点时间让手下的弟兄多收点保护费,找几个富商‘聊聊天’。”老头子相当的富态,一脸气概也能看出他年轻的时候多么的英勇。
贺云峰拿着烟斗慢吞吞的加了一点烟丝,他不慌不忙地吸了几口烟,终于开口说话了:“洪叔,你儿子要是丢了,你应该比我还劳师动众。”
他没抬眼。
说话声音又缓又懒……
眉宇间隐隐的散发着微倦的气息……
洪叔听到贺云峰的话脸色变得惨白,但还是继续说:“云爷,说实话,以前你儿子不见的时候,也没见你找得这么急。”
老头浑厚的哼声,变得很响亮。
议会堂里,没人敢大声说话。
“既然洪叔你这么说,那我这个做晚辈的也不劳烦你,你就回家好好的享清福得了。”贺云峰一边不痛不痒地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
洪叔气得发抖。
不说话了。
没人敢出声了。
贺云峰缓慢地抬起眼,那沉稳的眼底满载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他那略带疲倦的眉宇间充斥着骇人的气焰。
洪叔也不敢再多嘴了。
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没人动杯子。
没人说话。
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是短暂的一眼,贺云峰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慵懒,他让下面的人快去找:“一周内。”他给出了最后期限……
只靠贺东一个人也找不到,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到这里来。
从北堂回来的路上,贺东给他打电话,说是有点情况了,收到消息说宝宝被人关在北区郊区围村的公屋内。
那里早就荒废了……
而且。
很杂乱。
完全许多嗑…药的人躲那地方……
贺云峰让贺东过来,他们直接开车去了贺东查到的那间公屋,车子停靠在树林中,贺东陪着他站外面隐蔽的树林中等候。
过了很久。
那破旧的公屋有人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暗影走出了屋子,锁上了门然后慢慢地走远了……
“就在这里面,我之前让人盯着,他们说里面就只有一个人。”贺东贴在贺云峰的耳边,告诉贺云峰,“现在可以进去了。”
贺云峰点头。
两人小心地走出了树林,确定那个人走远了之后,贺云峰让贺东把门锁撬开,贺东找了一根铁锹用力的敲开了门锁。
贺东一脚猛力地踢开了门,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地上到处都是油漆桶,而且似乎还有许多旧报纸,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
贺云峰没有听到四周有动静,他唤了两声,没有听到宝宝的声音:“里面那个屋子去找找。”贺云峰让贺东进去。
贺东走在前面,贺云峰跟在后面。
刚打开门都接着窗外的照入的月光隐约的看到宝宝躺在床上睡觉,贺东往前走了两步,确定了屋里没有其他人。
贺云峰正在摸索的寻找着墙上电灯的开关……
此时。
贺云峰恍然间看到地上多出了一个倒影,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影正